我牵着陆冰花走到卫生间的门旁,先走进卫生间找清洁工具的贺冬梅,应该是也没在卫生间里找到墩布,双手端着一个塑料水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趁这个机会我连忙扭头看了一眼,见因为有卫生间外侧的墙挡着,坐在了客厅主沙发上的钱小辫,视线看不到卫生间门口的位置。
面对的暴露风险大到了可能弄丢了命,我意识到最好能再专门提醒一下贺冬梅,是想到在我和陆冰花去卫生间里的这段过程,钱小辫肯定会在贺冬梅的儿子王金锁面前,调教玩弄贺冬梅,这样如果贺冬梅承受不住,在儿子面前被玩弄的强烈羞辱感,她已开始和我站到一边的这一情况,就有可能会被钱小辫察觉到。
“哎,贺姐,你等会儿!”伸手拦住了端着水盆出来的贺冬梅,我用抬起脚踢了一下,被我牵着爬过来的陆冰冰的屁股,低头对陆冰花以命令的口气大声说:“舅妈,你爬进去先自个洗个澡,把头上、身上的尿冲干净了,但不许脱上身的这件白色短衫,更不许摘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冲干净了头上、身上的尿,就跪在马桶旁边,等着我进去赏赐你圣水喝!”
陆冰花答应一声爬到了卫生间里,我侧探出身拉住了卫生间门的把手,先从外面轻轻地拉关上了门。听到卫生间里随即响起了水声,我看了看贺冬梅双手端着的盆里,接了半盆水,还着放了一条当抹布用的旧毛巾。找到了再直接提醒一下贺冬梅的机会,由看到的贺冬梅端着的水盆,以及放在水盆里的抹布,在这一特殊的情形之下,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岛国av片里常见的情节,在本想是直接提醒一下贺冬梅的基础上,进而还想到了一个,能让贺冬梅避免在儿子面前,遭到钱小辫调教玩弄的办法。
贴近了她的耳边,我对贺冬梅悄声说:“贺姐,一会儿我会撩起你身上旗袍的下面,让你暴露出着下身,拿着抹布去客厅擦地板。我知道让你在你儿子面前这么做,肯定让你觉得很难承受,但想要避免你在你儿子面前直接被操,关键是还要避免你儿子在你面前被虐,现在你也只能是忍着做点牺牲了!贺姐,我的意思,你能明白不?”
贺冬梅听完冲我点了头,我把刚才先悄声告诉她话,又以命令她这么做的口气,大声地又对她说了一遍。随后撩起贺冬梅身上旗袍的前后下摆,并卷了个卷掖在了她的腰间,让她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
让一个气质端庄的良家熟女,完全暴露出来下半身,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拿着抹布去擦地板,这一岛国av片里常见的情节,在现实中呈现在了眼前,自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相当刺激。因此我觉得钱小辫看到我安排出的这一幕,自是会在感觉能欣赏到现实av片的兴奋心态下,忍不住地想充分欣赏着贺冬梅,屈辱下贱地在儿子面前暴露着下身擦地板的情景,也就顾不得马上就直接玩弄调教贺冬梅了。不过我又想了想后觉得,钱小辫这个好色之极的猥琐男,可能没这么高的欣赏品味,看到这一幕一时间过于兴奋刺激,有可能会马上扑上去操贺冬梅。又想到了这一点担心,我没有马上让贺冬梅端着水盆走出去,假装是忍不住地摸弄起了她,趁机在心里面又合计了一下,无意间触碰到了插在衬衣上兜里的一支钢笔,由此想到一个作为额外保险的歪招。
插在我衬衣兜里的钢笔,是我前些天为寻找林欣、贾小雪时,花钱雇的那个地下侦探的。成功帮我找到了林欣、贾小雪的下落,但因查到这两个人躲藏的地方,是我家所在的“幽冥小区”,那个地下侦探由此害了怕,在一家肯德基跟我见了面,告诉了我查到的情况拿了钱之后,急急忙忙地就跑了。在告诉我所查到情况时,那个地下侦探拿出了一个用来记录信息的笔记本,结果走的时候太着急了,把一并拿出来的钢笔给落下了。见这支钢笔还是“英雄牌”的,我索性就拿起来自己带上了,顺势别在了穿在棉服里面的毛衬衫的上衣兜。
无意间触碰到了这支钢笔,想到了一个作为保险的歪招,从衬衣上兜里抽出来这支钢笔,我转了下身站到了贺冬梅的身后。随后让贺冬梅双手端着水盆,向前弯下去腰,向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因为用双手端着了一盆水,贺冬梅站着向前弯下去了腰,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只好是把腰下弯过了九十度,这样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后翘着撅得更高了,深深的股沟因此大大地分开着,完全暴露出了屁眼。
我稍弯下腰仔细看向了贺冬梅的屁眼,见她的屁眼显得很是特别,一般女人的屁眼都是呈菊花状向内缩紧着的,而贺冬梅的屁眼则是呈花骨朵状向外凸着的。由此肛门口内的肉翻到了外面,使得肛门处的颜色并不太深,还是微微地略带粉红色的。
打量了一会贺冬梅显得很特别的屁眼,我先把一只手指尖朝下放到她的屁股沟里,随后用两根手指的指肚,稍有些用力地摸弄起了她的屁眼。
先被我要求双手端着水盆,摆了一个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随后又被我从后面摸弄起了屁眼。虽然心里面想到了,我这么做是为了帮她避免在儿子面前直接被凌辱玩弄,可一时又想不出我为什么要她这么做的具体缘由,贺冬梅面露疑惑地扭过头来,语气颤巍巍也显得很害怕地对我说:“别……别……别弄我的后面,好吗?你应该看到了,我的后面形状有些特别,这是因为我有痔疮,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一着急上火就犯,炎症犯了后面就会肿了,肿了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就不要弄我后面了!”
“你个贱货,刚才爸爸调教你的时候,怎么告诉你的?跟爸爸说话的时候,要说的足够下贱,怎么你这么一会就忘了!”在贺冬梅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上,扬起手来啪的大力拍了一巴掌,我声音很大地骂了她一句,随后向前一探身弯着腰,把手里的钢笔递到了贺冬梅眼前,悄声且快速地对她说:“贺姐,一会儿我会把这只钢笔,在塞到你的屁眼儿里。不过你不用害怕,你这只钢笔不是很粗,而且不是笔帽的这一端,是很光滑的圆头的,我也不会插进去太深,不会弄伤了你的。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现在不用我再给你细解释,你应该也能领会到了。”
我说完后连忙缩回了身,贺冬梅显然是已开始跟我有了默契,紧跟着以暗示性回答我的方式,言语变得下流地扭过脸大声对我说:“啊……爸爸……我错了……我是爸爸的贱女儿……爸爸想要玩我的屁眼儿……我就应该乖乖的……按爸爸要玩我屁眼儿的方式……让爸爸玩我这个贱女儿的屁眼儿……”
见贺冬梅开始跟我有了默契,我这次没有再专门去对她悄声解释,又在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怕打了几下后说:“你这个不收拾就不听话的贱货,爸爸现在要把这支钢笔,塞到你的浪屁眼儿里,然后让你夹着塞在屁眼儿里的钢笔,去当着你儿子的面,撅着屁股去擦爸爸刚才尿上了尿的地板。这样你个贱货肯定觉得更刺激,坐在沙发上看你这么擦地板的辫儿哥,肯定看着也就更喜欢了。你个贱货在这么擦地板的时候,要好好地夹着你的浪屁眼儿,中间敢把屁眼里的钢笔掉出来,等爸爸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狠狠地收拾你个贱货,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爸爸!”贺冬梅这次也没有用我再对她悄声解释,扭着脸语气下贱地大声回应了我一声,随后还主动表现得更下贱地大声说:“爸爸,您的贱女儿,做好准备了,请您把您手里的钢笔,插进到贱女儿的屁眼儿里来吧!之后贱女儿屁眼儿里插着钢笔,去客厅里搽地板时,保证会紧紧夹着自己的屁眼,不让钢笔从屁眼儿掉出来。”
四、浴室湿身
我制造了一个与陆冰花一同到卫生间里的机会,是为了避开钱小辫,暗中向陆冰花解释说明,好把她也拉到我这一边来。可既要这么做还得要帮贺冬梅做到,避免在儿子面前遭到凌辱奸淫,我只好是先想了个让贺冬梅暴露出下身去擦地板的办法,又想了个在贺冬梅的屁眼里塞上一支钢笔的歪招做额外保险。
面对的是很可能弄丢了小命的危险,只能是步步精心环环小心,还好我的这一系列的举动,总算是彻底骗住了钱小辫,丝毫没引起这家伙的怀疑。等我在贺冬梅的屁眼里塞进去了那支钢笔,贺冬梅向后撅着屁股端着水盆走到了客厅,钱小辫马上就发出了大声的淫笑声,随后又朝卫生间这边大声嚷嚷着夸赞起了我。
“哈哈哈……我说兄弟,看来这玩sm,也得有文化啊,你这念过大书的人,玩出的这调教花样儿,太他娘的有创意啦!让姓贺的这老娘们儿,撅着大屁股在她儿子面,拿着抹布插你尿上尿的地板,尤其还在她屁眼儿里塞着了一支笔,看着那支笔在她屁眼儿里上来颤悠着,太他娘的来劲儿了!我说兄弟,我看你去日本当个av片导演,准保是个大师级的人物儿,哈哈哈……”
听了钱小辫的大声嚷嚷,知道刚才的意图得手了,我心里面暗自高兴了一下,但情不自禁地暗骂道:“去你奶奶个纂儿的吧,你个狐假虎威的小辫儿,还真当你是座山雕了啊!别说你不是,就是你真是座山雕,老子这个屌丝版的杨子荣,等给你上完了这场av版的百鸡宴,也肯定把你的小辫儿,给你薅成秃尾巴鸡!”。
我推门走进了卫生间里,见先被我命令进来洗澡的陆冰花,此时果然按我刚才要求她的,在穿着身上的那件白色薄沙短衫,冲洗完了一个澡之后,垂着挂在脖子上的黑色皮狗链,姿态下贱地跪在了座便旁边。
陆冰花身上穿的这件白色薄沙短衫,本来就是半透明的,被水完全浇湿后紧贴在了身上,更凸显出了她模特级的极品身材,以及羊脂玉般雪白光滑的身体,又是脖子上戴着项圈、狗链,姿态下贱地跪在了卫生间的座便旁,这一场景给人的视觉感受,简直是淫荡诱惑得难以形容了。
我走进来后眼前呈现得是这样一幅场景,自然是当即涌上来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但随即还是强压制住了强烈的浴火,尽最大可能地让自己保持了冷静。因为想要把这个陆冰花,也拉到我这一边来,不但是难度要更大,关键是还要冒一定的风险。于是我强制自己冷静下里头脑之后,假装色眯眯得忍不住地打量起了,姿态下贱地跪在座便旁的陆冰花,趁机在心里面先琢磨起了,该如何向陆冰花解释说明清楚,我和钱小辫实际不是一伙的。
在心里面快速地暗自合计了一会,我觉得对这个陆冰花不能直接说,需要首先侧面试探一下,有没有能把她也拉到我这一边来的可能。
想好了策略又合计了一下具体言词,我走过去蹲到了陆冰花面前,以带有愧疚道歉感觉的诚恳且无奈的口吻,压低了声音对陆冰花说:“嫂子,我经常关心你家小米的事,你肯定知道,咱们又是住在同一个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其实我并不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可是,嫂子,你心里应该清楚,在那个钱小辫的面前,我也只能是这么干。所以,嫂子,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你千万别记恨我,以后我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希望嫂子你以后也别把这件事往外说,以后咱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哎,当然这得咱们有以后才行,这一点嫂子你应该也是懂得的。”
算是那种在街面上混的女人,又是开情趣用品店的,见识接触过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因此相比于是个传统良家熟女的贺冬梅,陆冰花的胆子自是大了许多,在这种特殊形势下的反应,自是也要比贺冬梅敏锐得多。
听完我以诚恳且无奈的口吻,冲她说了这一番道歉的话,陆冰花并没有马上表态,但琢磨了一会之后,两只眼里刚才还是淫浪下贱的神情,转变成了恐惧之下想求助的感觉。跪在我面前又琢磨了一会,陆冰花突然向我连连磕起了头,但显然已不是sm调教的感觉了,而是像落水者在绝望中看到了有人经过,不顾一切地要恳请救命的姿态。
我一见连忙扶住了陆冰花,意识到能把陆冰花也拉到我这一边,是完全可能的,但谨慎起见还是多加了一个心眼,很小声地对她侧面问道:“嫂子……嫂子……你别着急,有啥事慢慢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陆冰花以哀求的口气对我小声说:“从你经常关心我们家小米的事上,我知道你肯定是个好人。以前我对我们家小米很不好,不管吃不给穿不拿她当人看,所以这回可能是老天爷要报应我。不过看在我们家小米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一听心里更有了底,但谨慎起见并没直接表露,依然是从侧面对陆冰花说:“嫂子,你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从头说!”
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陆冰花稍微稳定了下情绪,依然是很小声地对我说:“三天前天快半夜的时候,那个豁嘴儿李突然去了我店里,说他惹了点麻烦,需要躲起来几天,说我跟他的事没人知道,我的店里能住人,我平时又不经常在店里住,想在我的店里猫几天,我也没往深了想就答应了。没想到第二天的晚上,那个钱小辫,还有接你来的那两个人,突然闯去了我的店里,而且接你来的那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了一把枪……”
陆冰花惊恐地喘了口气,继续很小声地对我说:“你想敢拿着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