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那开张的性欲。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
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眼老是瞅着门口。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
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可你是我爹,我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
她说。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裆里掏出来。”
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
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傻闺女。”
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中间挤。挤的时候就说,“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秋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
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气喘喘地,“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
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翘的,“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爱你,要女儿的爱。”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不,可以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我们先人都是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女,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第06章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爹――“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进怀里,“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你的身子爹都弄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他扳着她的嘴硬要她叫,“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不,爹,那是因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的称呼。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于秋花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