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轻笑声传到耳膜里,听他说道:“不要急,你才四岁而已。”
只是看起来而已,容离在心里反驳他,真算起来,他们应该年岁相似。
君珩下巴抬了抬,温柔的目光落在容离的发顶,“用裂天斩下了那东西的首级,就没见再动弹了。”
容离:“那你的法器呢?”
君珩:“我没有所谓的法器,从前见你用剑,就跟着用了,可以随心随性。”
点点头,容离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周家那边如何了?”
“在找你。”
他们只是在这里小住几日,并且日日要回去上香,若是周家始终派人守着,他们免不了还是会碰面。
容离直起身子,“到时候就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样……也好。”手指带着玩乐的心态,戳了戳容离软绵的脸颊,不亦乐乎。
容离和君珩直接去的坟前,周围的杂草被烧尽,看上去很光裸,坟后书上的夏蝉聒噪地嘶鸣着。
容离双膝跪地,接过君珩手上递过来的香,耳力十分敏锐的听见了异动,兀自将香插在坟前的土里,烧起了纸钱。
相信君珩也已经发现了,等他们自己现身而已。
在他们身后隔着数米远的数后,穿着黑行衣的两个男子交换了下眼神,默契地从后面跳了出来。
“我们少爷有请这位小公子。”其中一个男人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也没有冒犯之意。
君珩目光冷冷从他们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威严的气势,“你们少爷哪位?”
“周家大少爷,周禾。”
宽袖下的手,被人从下面拉住。君珩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带路!”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男子奇怪地瞥他们一眼,目光里莫名就带了几许嘲弄,周家这样的家世,在鄞县也是位大家,早先那位大小姐气节再清高有什么用,她儿子就很会趋炎附势嘛!
“嘶——啊——”一声完了一声又起,刚转过身没走两步,头皮上传来的热度,让他大惊失色,脸色猛然发白,露出痛苦的的神情。
尖叫着将蹭在树皮上,想要扑灭头上的火,两只手颤抖着碰也不是,发出痛苦的□□。另一个走在前面的男子来不及看一大一小两个人的的表情,脱下了外衣扑打在他正在燃烧的头上。
嘴里一边嚷着:“怎么好好的,突然着了火。”
回头看了君珩和容离,叫他们好整以暇地在等他们,并无异色。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
“快走,快走!”嘴里依旧嘟嚷着,气愤地蹬了一眼已经变成光头的男人,“蠢货!”
“你——”另一人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你瞪谁呢!”
“你方才叫谁蠢货呢!”
“嘿?你他妈——”
话没说完,听见有人奶声奶气地问道:“二位还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