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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把四个姑娘的小嘴干了一遍之后,我让那小公主把绒绒她们三个摆成屁股向后的雌伏姿势排成一溜,然后让她自己也趴上去。
看着四个光溜溜的屁股我终于按捺不住冲动,上前捧住小公主的屁股就想干进去,那公主却忽然挣扎了一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个……套……”
“操!”我骂了一声,放开她转而抱住绒绒,一挺腰把鸡巴整根插进绒绒的小逼里,“你把套准备好了,我最后干你的时候给我戴上……”
小姑娘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开,然后把油腻腻的套子捏在手里,呆呆的看着我猛插绒绒。
可瘫软如泥的绒绒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转移了目标,把鸡巴顶到旁边那姑娘的屁股上,那姑娘还醉卧梦中,口中却也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我握着阳具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阴道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当我挺着湿淋淋的鸡巴来到一直观战的小公主面前时,发现她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捏着避孕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走近两步,把龟头顶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然后抬头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现在套上吗?”
我摇摇头,握着鸡巴在她脸上蹭了起来,“你先给我舔一舔,然后我再戴上干你。”
小公主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绒绒等三女,终于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嘴,把沾满女人体液的鸡巴含了进去,舌头和嘴唇慢慢蠕动起来,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猛,突然间享受到的这种温柔刺激让我改变了想法,于是我示意她从沙发上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她含住我的龟头,“你就给我用嘴吹出来吧。”
小公主含着我的龟头愣了一下,接着连连点头,看来也不太情愿让陌生人搞她,到底不是个职业妓女。
我闭目靠在绒绒身边,边享受边伸手在绒绒身上乱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挺厉害啊?居然连干四个……”
我一惊,睁开眼睛看去,发现绒绒正笑着看我。
“这么快就醒了?”
绒绒把身子靠过来贴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过来,“你以为我白坐台啊?
告诉你,我酒量好着呢……“
“这么说你一直都清醒着?”
绒绒没说话,把头凑过来在我乳头上舔了起来。
我终于射出来了,在那个公主嘴里。小公主静静的等我射完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一只空酒瓶里,然后在一边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发话。
“好了,你拿了钱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对她说。那小公主无声的传上衣服,把钱拿起来藏到内裤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出门之前还对我鞠了一个躬。
“你帮我把蓝蓝她们俩送去房间里吧,她们俩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点点头,在绒绒的帮助下给两个赤裸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后按铃叫进服务生,让他帮我把那个蓝蓝扶到楼上房间里去。
绒绒看来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一直到我把她们送进房间也没和我再说一句话,只是在送我出来关门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操那个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我走进小丽和加加的那个房间,打开灯,桔黄色的灯光下,小丽恬静的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阵舒服。
我转过去看了看加加,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去,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裤和同款乳罩侧身躺着,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条雪白雪白的丰满大腿探出床铺不时的晃悠两下,半边屁股也跟着轻轻颤动,这丫头睡觉这么不老实?呵呵……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发觉她的肌肤象小丽一般细腻滑润,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脯,丰满程度比之小丽毫不逊色。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忽然间感到一丝疲惫,于是我脱下衣服,钻进小丽的被窝。小丽娇媚的哼了一声,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然后撒娇似的拐着弯长长的“嗯”了一声,钻到我怀里扭了几下,很快又睡过去了。我轻轻的解下她的乳罩,然后摸着她的乳房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加加和小丽回家了,我则开车将绒绒她们三个送回她们住的地方,两个姑娘下车后,我问绒绒她家地址,绒绒却问我道:“昨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起要给她买东西赔罪的事,于是点点头,“当然记得,我们现在去?”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别扭:怎么,还真把我当凯子宰了?
可绒绒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我改变了想法,她十分妩媚的对我笑着,“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就我们俩,好不好?”
她把我带到华翔小区附近的一家普通饭店,要了几个菜,两人默默的吃了起来,吃过饭后绒绒透过窗户指着小区里的一栋楼说:“我就住那个楼……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问她。
她点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祝”
我想着她裸体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萱萱的电话,说公司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找我,问什么也不说,一定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诉我那个客人正在会客室等我,我推门走了进去,原来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这家伙可是第一次来我公司。
“我说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在外面见不好么?”
老李奸诈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去市局开会,顺路来你这儿看看,谁想你不在啊,我也懒得满沈阳找你,就让你那个小秘书给你打电话,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己跑回来啦?”
我把老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老李坐定,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叶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叶蕊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叶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电话联系吧。”
老李走了,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来送送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叶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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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百花宫原本只想写成个中短篇的,谁料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而且欲罢不能,有人说百花宫没有主线没有中心思想,其实不然哈,中心思想很好找,就是写一个暴发户混混的感情历程么,主线也有,叶蕊=>小丽=>萱萱、加加不都是主线?就暂时让她们分别代表主人公的过去现在未来好了。
有兄弟说百花宫看着有些压抑和忧郁,其实这很符合兄弟我的某方面性格,毕竟一个大傻小子不可能得到多数女人的喜欢,想得到女人的青睐,那股若有若无的忧郁气质是很有用的,那会让一个男人看起来更有深度,女人会因为男人的幽默而开心,也会因为男人的忧郁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两者相比,后者才能让女人更深刻的记住你……
说着说着跑远了哈,其实我刚刚想说的是,我虽然某方面比较忧郁,但严格说起来那是给别人看的,我本人还是喜欢喜剧的,所以百花宫最后的结局绝不会是主人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呵呵,不多说了,说多就没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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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祝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象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叶蕊的事还是让我放不下。要睡觉前,我接到叶子的电话,他从老李那里知道了叶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铁子,对一个从心灵到肉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叶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才这么两年你就舒服得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头几年咱们兄弟什么苦都吃尽了,现在是放开身心全力享受的时候,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叶子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要不怎么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叶子说得对,叶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墙?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丽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没有什么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叶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象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可毕竟与叶蕊的那段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叶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叶蕊的事费心了。
打过电话后,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个发自云南的廉价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体,统一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几个大字:给尊敬的金叔叔。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几个孩子……我哥当年作为大连陆军学院的实习生被派到云南,参加了两山轮战,也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里,父亲母亲遭到巨大的打击,几乎没能撑下去,幸亏还有我这么个小儿子给了他们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说勇气。
每年到了清明,总有哥当年一起战斗过的同学和战友来找我们,和我们一家三口同到云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内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几年一次去祭奠的时候,偶尔听说当地有不少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后代因贫困失学,尽管当时我家里还不象现在这么富裕,但母亲还是立刻决定尽力资助几个孩子上学,于是便有了现在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这几封信。
这事除了叶子他们几个外便再没人知道,我还能记起除他们几个外的第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时候那惊讶的样子,一张平时抿得紧紧的小嘴张得那么大,“你还做这种事儿?我以为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呢……”
那个人便是马兰。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觉马兰自从去云南后便再没有和我联系过了,她到底回来没有?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
我往她手机里打了个电话,里面告诉我说用户未开机。
既然早就决定了和她分开,那还是早些结束为好。我想往她单位打个电话问问,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机以外的任何号码,就像她不了解、也从未尝试了解我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真实情况一样。
虽然我有时也对我和马兰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在这个极度强调自我空间和自我个性的社会里,我们这种情况却太多了。亲密得象夫妻一般,却不去了解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情况,就像两个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里相遇,一次轻轻的触碰后便洒脱的分开,各自再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外一次触碰。
在空气中充满浮躁和不愿负担任何责任的这个时代,也许这才是最佳的生活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