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卉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主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龟头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你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龟头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肉洞。
「哼……主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着我,夹在肛门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着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着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主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肉棍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阴道将整条火烫充血的肉棍缠得特别紧,彷佛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回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屏幕中的我浓浊地喘着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主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着,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主人会处罚你……」我滴着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着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主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屏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着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个人真可说是今晚最可悲的主角。
屏幕上的我,还很幸福而亢奋地调教着霖的新娘子,用肉棒一次接一次顶送着小卉,还说:「你的肉洞很不乖……要帮别人生小孩……主人要把它塞住……塞满……」
「啊……小……小卉……不想生……别人的小孩……只想……只想……为主人……生……宝宝……」她喘不成声,断续激语着。
当时我双手扒紧她两片油滑的粉臀,将肉棒抽离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先扭了扭屁股,让她阴道饥渴地收缩,再用力将整条肉棒顶到最深处。「噢!」屏幕中的小卉,当下仰直玉颈激吟出来。
我犹记得她原一身光洁如缎的冰肌玉肤,当时却尽是黏稠油腻的汗浆,却更激发我的原始欲望。
「结婚以后,小卉如果怀孕……怀了霖的孩子……主人还能和你做爱吗?」我粗重的喘着气问,在湿滑温暖的阴道内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肉棒。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屏幕上的小卉被我顶得前后摇摆,又要用力夹住已经快漏出肛门外的半条珠串,十分辛苦和嘘喘:「啊……嗯……可是……被发现……哼……怎么办……」
「主人……有认识的妇产科……只要你去那里产检,想办法一个人来,我就带你去vip病房玩,好吗?那边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屏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没回答我的话,只是随着我的挺动在哼嗯喘息。
因为我们很早就有协议,她嫁人后,我和她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关系,那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于是破坏了当初的协议。
「算了……我太贪心了……当主人没说吧……让我今晚最后一次拥有你的身体就好。」我只好为自己找台阶下。
卉忽然颤抖地说:「要……温柔一点……」
我以为她要我对她温柔一点,问说:「主人太大力了吗?」
「嗯!」她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温柔一点……就可以……」
「可以什么?」我忽然听懂她的意思,兴奋地问:「卉是说……只要主人动作温柔一点,你婚后若怀了孕,也愿意跟主人做爱吗?」
「嗯……」卉羞答答地点头轻应一声。
「噢!我最爱的卉……你真好……」我将她滑腻腻的胴体搂紧,深深地吻住她发烫的双唇,她也激烈地回应我,将多汁甜美的小舌送进我嘴里,和我交吮缠吻。
婚礼会场当然又爆发更残酷的鞑伐,小卉已经完全没办法在她认识的所有亲友间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气到昏过去,这次还是马上又被标哥的手下弄醒。
屏幕上,我激吻着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连连,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断滴洒在地板和镜子上。
我从有性爱经验以来,从没一次像那晚那么兴奋过,因为能把一个美女剥光绑吊起来,恣意地虐待奸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情愿的让我这样,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别人新娘子,这种玩人所爱的扭曲心理,更加剧了我的亢奋。
屏幕上我喘呼呼的继续做着,兴奋地说:「卉……你好美……主人已经想到未来要怎么欺负……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没办法回答,一方面是被我抽插到喘不过气,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串承受铜坠的重量,一直激烈摆晃,为了用肛门夹紧珠子,她不时用力到咬紧嘴唇、脚趾都握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继续说:「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绑在分娩台上,把美丽的双腿分到最开……耻毛刮干净……像小女生一样……就骗霖是医生要刮的……然后用扩张器……打开你漂亮的阴道……」
「噢……主人……好……过份……噢……」卉被我撞击着,激吟喘颤地说。
「可以吗?主人可以这样对……有身孕的卉吗?」
小卉苦闷地说:「被主人绑起来……噢……卉也……没办法反抗噢……」
「卉是说可以啰?」我说,同时用力顶进她深处,撞开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发出失魂的酥吟,然后激乱地点头。
我更兴奋了,急喘着气问:「也可以把大肉棒……插进去最里面……一直到胎儿住的子宫口吗?」
问完,我再度一顶,「啊……」卉被我猛烈撞击到头往后仰,一股阴精从她花心喷泄出来,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她被吊起来的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吗?」我把肉棒往外抽,这次是缓慢地拔送。
「呜……可以……主人……想怎样……呜……卉都……可以……」她呻吟到后来变成近似呜咽,显然已经高潮到筋疲力竭,肉体却还处在极度兴奋的巅峰状态。
「等小卉生产完……主人还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宝宝面前……把他妈妈绑起来……用绳子把两颗胀奶的乳房绑住……让奶水一直滴出来……然后用大肉棒……处罚小卉……」
「呜……主人……你好过份……啊……珠子……啊……」记得那时我感觉小卉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我肉棒,用力到身体一直抽搐。
「卉……你怎么了?」我以为她身体承受不了过度兴奋的状态,急忙问。
「珠子……卉……夹不住……」忽然,整条黑色葡萄大的长长珠串,从她的肛门直坠下来,「匡啷」一声掉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来!」我急忙把手指插进她肿起来的肛门,当时感觉里头热滚滚的,便便显然已经奔到洞口了。
「主……主人……呜……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黄的油液沿着我塞进去的手指一直流出来,流到我的手臂,越来越大量,不断喷洒到地上的镜面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这边很难清理的!」我着急之下,手指用力往她肛门深处塞,小卉也用尽全身力气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点要大喷发的惨剧忍住。
「对不起……小卉……刚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主人……你……不会嫌弃小卉吧?」小卉喘着气,低头看地上的镜子全是她拉出来油腻之物,更是羞到从脸红到脖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带卉去洗手间里拉出来好了,那边有专门给被浣肠的人趴着拉出来的地方。」我说。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主人看到……卉做那样的事……」她辛苦地喘着气,颤抖地说。
我把她汗黏黏的胴体搂紧在身上,柔声在她耳边说:「害羞也没关系,小卉害羞的样子主人好喜欢。你是主人的,主人要你怎么样做,卉只能够顺从,知道吗?」
「嗯……知道。」卉羞应一声。
我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来,被我绑吊太久的玉腿,已经难以站立,卉爬在地板上的大镜子上面,辛苦地继续忍住要喷发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后,先走过去将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合照拿过来,说:「卉等一下要拉在霖的脸上,证明你只爱主人,知道吗?」
卉轻轻点头,顺从地说:「小卉知道。」
刚刚在播放这一段影片的过程当中,包括我说要把怀孕后的小卉绑在分娩台玩弄,以及等她生产后,要把有奶水的她绑住,在她和霖的宝宝前欺负她的那些话,已让婚宴会场的许多宾客气愤到骂声不断,最后是标哥发飙叫那些人住嘴,他们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静下来。
不过我也感觉宾客当中,大部份骂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静,除了新郎家族有几名男性亲戚比较激动外,其它男的默默中反而难掩坐立难安的杂乱情绪,有些人呼吸浓浊到连我都听得见。
最可怜的莫过于霖和他的父母,看见自己今天才要娶进门的媳妇跟情夫做这种事、说这种话,他们一定悲愤到比死还难过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条皮环扣住小卉优雅的玉颈,拉着她慢慢爬到房间另一端十分宽敞的浴室,卉为了忍住强烈的便意,夹紧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颤往前爬,十分性感诱人。
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从小卉屁股后面拍过来,将她两侧大腿根间夹住的湿黏耻阜,还有被我浣到凸肿起来的肛门,特写在大屏幕上面。
第06章
影片看到这里,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撅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迟。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事。
倒霉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我再回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回报她!
「里面的人别轻举妄动!」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你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你!」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