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小卉惊怕的摇头。
「小卉,主人不怕死,你别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来的悲壮勇气,此刻居然宁愿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们凌辱。
「主人你别乱说,我不要你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激动的大叫,可能是看到柏霖刚被打死的影片对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标哥又给我一个嘉许的眼神,我愧然低下头,我已经成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的工具了,即便现在我说的话都出自真心,结果却同样都将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现你的诚意吧,亲亲。」标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软的双唇,小卉闭上眼没再躲避。
「嗯……舌头……也要动……唔……宝贝……好爱你……啾……嗯……」标哥一面舌吻小卉一面乱哼,小卉虽然被动要迎合搅动嫩舌,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标哥吻过瘾了,松开她的嘴巴,说:「刚被丈夫以外男人内射过的小卉最性感了!所以现在要让大家看你被我内射过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没有恐惧或愤怒,取代的是凄然和堕落:「可以让我……喝点酒吗?」
「不可以!小卉,你根本不会喝酒!」我急忙制止,她这根本是自暴自弃,只要一点酒她就会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随便蹧蹋!
「原谅我,主人……要让你看见……小卉羞耻的样子了……」她轻轻颤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红酒过来。」听见我们的对话,标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摇头。
「对不起,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主人跟小优希,都还需要我保护……」她流着泪对我微笑。
我来不及再说,红酒已经拿到了标哥手中,标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巴,要喂小卉喝。这可恨的流氓,连喝酒都要这样占尽便宜。
小卉却认命的闭上眼,吻住标哥双唇。
标哥得逞后,还趁机把舌头伸到小卉嘴里搅弄,弄得红酒不断沿着她唇角淌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脯。
这样连喂了三口,酒量就已远超过小卉所能负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会开始迷糊的那种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胆一点的床事,我都会先骗她喝少许酒。
果然标哥的嘴松开她双唇后,小卉双颊就已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凄美的明眸也蒙上一层水雾。
「好美,早知道你喝酒这么动人,就该早点喂你。」标哥赞叹。
小卉跨坐在标哥怀中的身体开始不稳轻晃,微启的唇间吐出灼烫的气息。
标哥看着,忍不住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痒缩起脖子,发出如猫般的羞吟,看来酒精如预期在她体内快速起了作用,暂时冲淡对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伤。
可恨的标哥见时机已成熟,抬起小卉凄蒙的俏脸问:「准备好被绑成最羞耻的样子了吗?」
「嗯……」她呻吟般的回应。
「好兴奋喔,看你这样……」标哥呼吸急促:「绑成怎样都可以吗?要在小优希面前喔!」
「嗯……」小卉闭上眼点头,虽然不胜酒力,但还是保有最微弱的羞耻心。
「那下去吧,让雪村大师绑你。」
小卉被标哥推下身,脚才沾到地腿就软了,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臂勉强撑起上半身,毫无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担任雪村绳缚帮手的男优走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将一双雪白胳臂往后反压在地上。
这时雪村慢慢走过来,麻绳在手中拉直。
「腿张开,张到最大。」男优说。
酒精带来的麻痹和堕落,使小卉大胆地将腿张成m字型,露出刚被杀夫仇人蹂躏过的私处,微微往两边翻开的粉红肉唇间正冒着白浊的男精,两边大腿壁也湿黏狼藉。
「看到了吗?妈妈下面流东西出来,那是阿伯的鸡鸡射在里面的喔!这样妈妈肚子里就会有小弟弟了。」标哥蹲下来抱着一丝不挂的小优希说。
「妈妈,是真的吗?」小优希问。
「嗯……是真的……小优希乖……」小卉看着小优希,给她一个温暖而凄凉的微笑。
这时雪村已拿着长约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只脚,将竿头抵住足心,然后用麻绳熟练地缠绑起来,这是一个十分复杂而高难度的绳缚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让女囚双腿无法合住的方法,都只将两腿足踝分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已,而雪村这种技巧,只有女囚脚底板与面积极小的竹竿头接触,麻绳的绑法必须讲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绳索缠绕拉紧到竹竿上绑牢外,连足趾间都会有麻绳穿过。
双脚都这般固定在竹竿两头后,腿张成难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绳交错牢缚的玉足,被残忍的扭曲成弓,坚硬的竹头顶陷光嫩的脚掌心,脚趾也被迫弯曲,光看就很痛。
但羞耻而残酷的捆绑还没结束,雪村又将小卉两条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条绳子将她双腕拉紧绑在两腿间的竹竿上,这迫使她身体往上弯仰,用十分羞耻而丑陋的姿势,将完全没遮蔽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中。
然后雪村再用幼细的绳子缚住她的两颗乳头,一样扯紧到两腿间的竹竿上绑牢,可怜的乳尖被残忍的扯长,旁边的乳晕又渗出细细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体已布满汗珠。
「太……厉害了,可以绑成这样……」宾客中有人发抖的赞叹。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发直,偶尔才记得大口吞下口水,他们可能想着前几分钟丈夫才被殴死的美丽人妻,现在就被绑成这种羞耻至极的模样被观赏,那种强烈的堕落和凄美,即便都是极为变态的家伙,也没人见过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来只剩把她吊起来。」男优翻译雪村的话。
小卉原本胴体就被麻绳交错缠绑,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两条绳子,一条绑在她琐骨中间麻绳刚好交错之处,一条绑在她肚脐下方麻绳交错之处,然后两名男优同时将绕过天花板滑轮的绳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软的身躯被横吊而上,颈子往后仰,一头乌亮长发披泄而下,直到离地约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来了!」所有人都发出赞叹。
「我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害羞的绑法!」有人说。
「那个叫柏霖的男人才刚断气也,他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被绑成这般羞耻的样子让我们看,身为丈夫应该会无法瞑目吧!」又有人说。
这时小优希怯怯的问标哥:「为什么把小优希的妈妈绑起来?」
标哥抱着她,温柔的说:「妈妈喜欢让大家看生小苹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们把她绑成这样,看得比较清楚。」
「妈妈,是吗?」小优希问。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绳吊的痛苦中糊乱回应。
标哥放开小优希,绕到小卉旁边,将她往后仰的头推高,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可以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刚死,就被绑成这种样子,柏霖会无法瞑目吧?」标哥淫笑说。
小卉只看一眼镜子,就羞得闭上双眸。
标哥从手下那边接过平板电脑,上面居然是一整面柏霖的黑白大头照。
「看,是柏霖的遗照呢,睁开眼!」标哥拍着她晕烫的粉颊。
「柏霖……对不起……」小卉虽然神智被酒精迷乱,但一看到亡夫的照片,清泪立刻涌满水眸。
「知道对不起丈夫了吧?告诉柏霖,说愿意被大家处罚,因为太淫荡了!还要叫他认真看。」标哥更过份的命令她。
「柏霖……我要被大家处罚……给你看……哼……痛……」小卉羞凄迷乱,最后揪紧眉心发出哀吟。
原来这时男优用四根木夹分别夹住她两片阴唇的上下角,然后用系在木夹尾端的细绳将它们拉分开固定。
原本略微蜷曲的羞嫩肉瓣,现在被拉平成一大片湿润的平滑肌,整个耻户完全洞张开来,阴道内有白浊的男精在微微涌动,尿尿的小孔也张得很清楚。
「告诉柏霖,你被怎么处罚了。」标哥说。
「阴唇……阴唇被夹住……分开了……好羞……」她羞乱的轻喊。
「有被大家看见什么吗?」
「阴道里面……跟尿尿的洞洞……都被看了……呜……全都被看了……」
「尿出来给大家、还有给死去的柏霖看吧,看小卉更害羞的淫乱身体。」
她呻吟了几声,屁股下就传出淅沥沥的水声。
「真的尿了!这段太刺激了!妈啊,我心脏跳好快,快受不了了!」宾客中每个人都盯着小卉失禁的下体,亢奋到呼吸困难。
「小卉……」我除了不忍、愤怒和懊悔,也一样无法抵抗这种超强变态凌辱的震撼,老二不自觉硬到。
标哥又从手下那边接过一只亮晃晃的鸭嘴器,在小卉面前晃:「知道这是什么吧?」
「嗯……」小卉迷蒙点头。
「处罚你把阴道打开来给大家看好吗?里面有我的精液喔!」
「好羞……」小卉喘着气。
「怕羞吗?再喝点酒?」标哥又拿了红酒出来。
「嗯……」双颊晕红的小卉点了下头。
于是标哥又用嘴喂了她一口酒,小卉已经完全迷失在酒力当中,任由标哥这畜牲挑逗肉体情欲,还轻易被诱导说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言语。
「看着死去的柏霖,告诉他!」标哥又将平板电脑拿近她眼前,说:「说出来,我现在要怎么处罚他的小卉?」
「柏霖……对不起……我爱你……」小卉噙着泪呢喃,我想此刻她双唇间吐出来的,一定都是混合红酒香味的灼烫气息。
「然后呢?看着柏霖的遗照,自己说要被怎么处罚?」标哥另一手拿着鸭嘴器在她眼前提醒她。
「你的小卉……要被……别的男人……」即便醉晕了,小卉说到这里也羞得发抖。
「说下去!」
「被别的男人……用扩张器……打开阴道……处罚……」她自己说完,忽然阴道抽搐了一下,一些爱液混合着浊精从耻洞口流了出来。
「这女的兴奋了……太不可思议,真的好敏感啊!」有注意到这一幕的人兴奋惊呼。
「对啊!不需要碰到肉体,自己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就可以发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
那些宾客再一次深深震撼,虽然都还穿着衣裤,但很明显看得出每个人的裤裆都被顶高。
「扩张器要插进去了喔!」标哥将扩张器交给另一头的男优,男优在她被牢缚张开的双腿间蹲下来。
一会儿,小卉发出微弱哀吟。
「插入了吗?」标哥问。
「嗯……」她绷紧雪白柔躯,哀怨地回应。
「让柏霖的遗照到那边看清楚好了,看他的妻子怎么被处罚。」标哥将平板电脑交给另一名男优,男优则拿给站在那边看妈妈阴道被鸭嘴兽插入的小优希手上。
「乖,小优希捧着爸爸的照片,站在这里看妈妈被处罚喔!」男优哄道,摸摸小优希的头。
「嗯。」小优希点点头,回以腼腆一笑,只怪男优长得实在太有女人缘。
「不可以……柏霖……」小卉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的玉腿想挣扎,却一点都动弹不得,雪村老头的绳技实在太厉害了。
「到底了,打到最开的话,连子宫里面都能看得到。小卉兴奋吗?被那么多男人看到那么深的地方。」标哥兴奋的问她。
「我……好羞……」她才说三个字,标哥忍不住又低头吻她,小卉无力地任由他的舌头闯进口中。
吻完后,标哥又更兴奋的说:「说不定子宫里有很多我的精液,刚好也让死去的柏霖看,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不……别这样……」小卉无力地哀求,但身体却反倒呈现兴奋的悸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酒力所迷乱,羞耻心摇摇欲破。
「没办法,你只能跟死去的柏霖说对不起了。」标哥叹息:「等一下把你的阴道扩张开来给大家欣赏时,你就一边跟死去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