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道又紧又窄。嘴里不知觉的发出恩恩的声音,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而她的双手也一直没有闲着,在我的身上的敏感之处游移着,有时是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伸到我的股沟处揩过,刚才的春戏早已让她的娇躯剧震,淫水如潮涌出。肉体上的强烈快感更令她愿意随时将身体奉献。在湿淋淋的茂密森林中,寻找溪水的源头。当手指翻开柔嫩的阴唇,按在颤抖的阴核上时,她几乎昏倒了。
热的花蕊已经湿漉漉的,而手指也慢慢搓揉她花蕊顶端的小阴蒂,她呼吸越显急促,口中仍是不断呻吟手指还在上下左右滑动时,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娟娟私处的肉唇里涌了出来。我手指开始往她的蜜穴进攻,绽开的里面是娇嫩粉红的嫩肉,底端的小肉孔微微翕张,看得到层层褶皱的嫩肉在收缩着,白色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一些已经流到她的会阴处。爱液已经随着乳头的刺激顺着大腿流下来,阴唇开始卷曲,阴蒂开始突出。
她在我的注视下雪臀轻轻颤抖着,我用中指伸向她的小肉蒂,左右轻微拨弄。
但她的蜜穴仍是相当窄小,我两根指头伸进去,感觉好象被柔嫩的肉壁夹的好紧,还会一缩一紧的蠕动,想是要将我的手指往里边吸一般,我看到粘白的淫液不住地从她的小肉洞里涌流了出来。她的雪臀一下抬高在半空中挺了好久,才往下落回床上。
对准翕张的小肉孔,我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去的,火热的龟头,“卜”的一声已陷入了她身体里。我也再忍不住了,甚么前戏、调情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下子直捣深处。我往后抽出,又插送进去,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推到她的肩上,让她整个阴户大大张开呈露在我面前,她嫩红的肉缝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的阴茎不停地抽送,房间不断传出“啪啪”的臀肉击声。混合着两人交合处的“滋滋”响声。这种声音听起来淫荡得很。坚硬的肉棒刚好卡住她的腿缝,陷入渗着潺潺春水的肉唇中。我甚至感觉到那两片灼热的花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不断胀大的阴茎。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性交的第一次高潮。我加快活塞运动的力道,每一次都是迅猛的冲击,她已经是半疯狂状态了无力的趴在床上,似乎捱不住的喊着:“啊……啊……好深。太粗了……啊。啊……到底了……轻点。轻点……受不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火热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像,依然坚硬笔挺。从冰箱里翻出一根冰凉的黄瓜,我把她翻过来,抱住她的圆臀,蘸了蘸她的淫液,从后面全力挺动着插入她的屁眼,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又把它深深的推进去。冰凉的刺激一下让她醒了过来。隔着她的密肉,能感觉到后庭的黄瓜。她咬着下唇,小屁股开始迎合著我的蠕动。从贝齿之间,开始渗出阵阵娇喘。
肉棒直上直下,蜜液随着飞溅出来,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阴道,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她心口,我的腿冲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肉体冲撞的声音,她的爱液顺着大腿和臀沟流下,打湿了美腿和菊花瓣,脸上不知道是兴奋的泪水还是汗水,直淌到胸乳间。这样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她则不住大叫:“哎呀!我要死啦……你……你不要这么大劲儿呀!啊……”
‘淫声连连,猛烈抽插下又达到了高潮。
肉棒尽情的捣在肉洞深处。快速而强力的冲刺,把她带上从未经历过的仙境。
她疯狂的嘶叫着,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已是空白一片。她渐渐精疲力尽、极度高潮的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最后肉洞会爆发出一股更大量的汁液,一缩一缩的将汁液往外挤,同时最强大的电流会疯狂的在全身,在脑中,在肉洞中穿梭,自己腰枝拱起,全身痉挛,拱着背,并直了双腿,双手握紧了拳头,更伸直了脖子,咬紧了嘴唇,全身痉挛着享受着高潮的电流电击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舒服个好一阵子之后才会平息……
剩下只有喉咙间的一声声低吟,显示自己已经享受了那荡心消魂般的快乐了。
(18)妈妈
月如银,从窗户透射进来洒下一片朦胧亮色,屋子里静得出奇,甚至听不见她的呼吸,显然她在装睡。
我己经忍耐了很久,悄悄的脱光了之后借着朦胧月光影影绰绰的只能看见直挺挺的j巴在摇晃。距离她不足半尺,只须扒开她的裤衩儿就能过瘾,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我女朋友阿灿的母亲,干她好像不合适,那不是乱伦了吗?可是不干又不行,我实在憋得难受,几乎忍无可忍了。因为在电信局上班的阿灿值夜班,见到她只能等到天亮才行。
她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裤衩儿,腰间只围了一条枕巾。未来的丈母娘和我躺在床上这身打扮,不是诱惑又是什么?
习惯成自然。接触时间久了有时候我和她女儿秀水正在性交,她进来瞧见了跟没瞧见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尽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我们所做的一切相信她尽收眼底。不可能没反应,她才四十岁,正饥渴的时候,况且丧夫三载有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多难熬啊!
不行,说什么也得试试,要不然闭不上眼。
“妈,妈,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
贴着她后背我自言自语道,投石问路,先探探她反应如何。
“怎么啦,喝凉水喝的吧?谁像你一进门就咕嘟咕嘟的灌一气……哪疼啊,要不我给你揉揉?”
她翻过身依然用枕巾围着饱满的乳房温言数落着,手摸索地伸过来按在我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