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
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
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
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
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能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双腿抬起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
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
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情欲,才是高明的呢!”
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
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鸡巴倒是一流的坚硬!”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正受着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
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
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
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
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
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
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
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
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
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
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
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精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都快把里面灌满了!”
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道:“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
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跟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他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