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自从到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
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
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
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
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
程小月脸又热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说了,在这里过得习不习惯?”
陈皮皮顺势张口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已经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这手又一次唤醒了程小月的记忆,心头一荡,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很享受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着儿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儿子的宿舍里面。
俯身下来,把裤子的拉链扯开了,从里面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儿,张口含进了嘴里。热热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尝到了那丝淡淡的咸味。努力地绷住嘴唇,把整个阴茎都包进去,龟头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咙,轻轻地晃动着头让阴茎在嘴中摆动。
由于程小月的姿势陈皮皮手臂只能曲着在她的怀里摸索,头也钻到了妈妈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里一从锦绣的毛发,光洁的手臂贴住了陈皮皮的脸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陈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身体上那独有的味道让他说不出的沉迷,舌头也留恋着那柔软的感觉。
程小月顾不得理会他,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自顾自地在那胯间吞吐着。陈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坚挺的阴茎往程小月喉咙深处送。程小月的一只手抓着两颗睾丸揉搓挤弄着,开始用舌头在龟头的部分快速地舔动。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程小月的嘴里传出来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了别的声音。外面的走廊里也静悄悄的,整座大楼似乎只剩下了这对过分亲密的母子。
在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妈妈按到床上脱她长裙是时候程小月细心地拦住了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全脱了的!”自己撩起裙摆,从里面将内裤褪了下来。
陈皮皮看着那小巧的黑色柔丝在妈妈白净的腿肉上掠过,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去。在里面触碰到了柔软的阴毛,一片濡湿。嬉皮笑脸地说:“妈妈原来已经流水了,我还以为妈妈不想的!”
程小月用妩媚之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脸上一片红晕,腿却大方地张着,说:“我想什么?现在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穿起内裤了。”
陈皮皮的手还在胯间动着,没等程小月开始数,人已经扑到了双腿之间,色笑着:“我很想的,你不用数了,今天我可不能让你再穿上内裤。”
扶着阴茎往里插,躺着的程小月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身子压下来。张开双臂接住了他。双腿收起夹住了他的腰,说:“不用这么猴急,我可还没有数呢。”陈皮皮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缓缓进出,阴唇也被带动着翻出翻进。
程小月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身上的身体很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有种十分满足的充实。在家里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每天都会发生,床上,浴室,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厨房的地板上,都曾经有过这样让人陶醉的快活。程小月已经沉迷其中,无法从对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陈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颈上亲着,两人的脸颊紧贴着摩擦,耳朵里是程小月杂乱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两人谁也不再说话,肢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皮肤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下体交接的部位也传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噗唧噗唧”声来。
急速上升的快感让陈皮皮已经有了射精的念头,他赶紧放缓了节奏,掩饰着说:“没力气了,我要歇歇气。”
程小月爱昵地把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想偷懒吗?我正舒服着呢,你倒来拿捏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两人的姿势变成对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
盘起的头发散落开来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波浪一样起伏。
陈皮皮撩起裙摆往两人下体看了一眼,见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乳白的阴液把两人的阴毛全沾湿了,阴茎在把那里撑得满满的,随着程小月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程小月的脸嫣红如花,双手抱着他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眼角流露着诱人之极的风情。
陈皮皮干脆躺了下来,手在那修长如椽的美腿上抚摸,心里却想着:妈妈一定没和胡阿姨提起要过来的事情,不然她绝不会不来!虽然那天我把她们两个一起抱在了床上快乐了一回,可妈妈终究还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动作渐渐开始僵硬,额头也有细汗冒了出来,舍不得那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撑了身体狠命撞击,让那淫荡的声响越来越大了起来。
陈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呼身子软了下去。
把泥一样的小月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美臀,把长裙撩起到腰间,分开两瓣股肉插了进去。程小月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抬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
双层的床铺不甚结实,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屋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床铺上那两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乱的身体更是叫满屋生色,春意无边。
这时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卖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因为爬楼梯或者其它社么原因她的脸红红的,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屋里的两人没听到,还沉浸在狂乱带来的激情当中。
丫丫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音,心中一惊:怎么屋里还有人?不是都回去了吗!那,我还要不要进去?又贴身侧耳细听,却没人说话,只一阵紧密的清响,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停下了要敲门的手,站在那里犹豫。
里面的陈皮皮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妈妈颤抖的臀部,让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两人都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朝儿子笑了一下,去他脸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门。把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皮皮赶紧把还带着淫液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程小月也顾不得再擦,飞快地放下了裙摆。
丫丫刚进来的时候看着程小月直发愣,这个艳光四射容颜娇美的妇人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威胁。程小月镇定地说:“我是皮皮的妈妈。”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程小月说:“你们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楼,靠在了楼道旁边的墙壁上,程小月从包里拿出烟,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突然生出一丝茫然:那个女孩儿是儿子的新女朋友吗?他们现在会在屋里做什么?
一个中年男子从身边走过,停住,问:“找人吗?”程小月应着:“嗯,看儿子。”那人就殷勤地询问她要看的是哪一个,介绍着自己是哪一班级的老师。
程小月看着他说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还留在床上。心就紧了一下。
下身一阵凉,感觉着有东西正慢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忽然一阵烦躁:“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吗?”
(二十二)
陈皮皮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颤颤抖抖。突然间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小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回头看见陈皮皮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一溜烟儿去了。
来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叫请进。胡玫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
也忘记了说。再看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小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齐齐就嚷着要打扑克,胡玫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小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小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一下,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被罚的!就罚……”她话还没说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乌龟……”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
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龟,我可没什么怕的。”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小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说:“小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陈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好去看她的乳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胡玫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胡玫去书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儿子的心都有!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齐齐去睡书房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书房!那夜的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
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自然是齐齐和陈皮皮。齐齐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笔过来。陈皮皮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不由分说按住了手脚,叫程小月:“快来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样压着陈皮皮,上身就贴在了他身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咸猪手就被压到两人之间。陈皮皮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乳房上摸了几把,倒也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龟……”
程小月怕胡玫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皮皮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龟。胡玫才放了手,转身之际在陈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有几分舒畅,说:“小月你偏袒儿子!看这只乌龟,画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脚蛇嘛。”
轮到了齐齐,早已经缩做一团,装出一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龟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把程小月逗得笑起来:“你原来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陈皮皮也拿着笔过来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叛徒……”齐齐怒道:“你是哪一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我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不画乌龟也行——这水灵灵的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一定要贴,左边一张,右边也来一张……”
看着齐齐脸上贴着纸条,却一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陈皮皮差点儿笑出声来,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使劲儿把嘴唇撅起来绷住,看上去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程小月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抽筋儿了吗?”
陈皮皮眼光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