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弃攻全守,白松自然是毫不留情的继续疾攻而来,廉驰又用了一招“鳖”,也是只守不攻,防御得无懈可击。“天极剑法”中廉驰对“龟”与“憋”这两个守招练得极为用心,知道保命才是第一重要。
这两招各有特点,“龟”五星五变,“鳖”十一星十一变,“龟”气势凝重,适合在被围攻时使用,多少人也无法攻破剑网:“鳖”变化灵活,适合在单打独斗中使用,随时都可以化守为攻。
但是廉驰现在的水平哪里分得出两招的区别,想起哪招就用哪招。白松在外围折扇又扫又点,廉驰只以“龟”“鳖”两招相抗,白松倒也无可奈何,只要廉驰稳稳守下去,肯定可以撑过百招以上了。
但是廉驰性子不喜退缩,不肯只挨打不还手,看准白松折扇将合未合的机会,一招“车骑”直刺而出,竟有一辆战车冲出战阵的气势,白松大意之下,几乎被廉驰刺中,暴退一丈才躲开了剑锋。
廉驰正在得意,只见白松飞快的后退,脚尖刚一点地,却好像箭矢一样弹射了回来,折扇合拢,一扇点来,气势一往如前,竟与“天极剑法”中的一招“天狼”十分类似。
白松虽然不再用剑,这段日子却把“天极剑法”的招式融会到了扇法当中,这一扇点来,正是融合了“天狼”的运力要素,全身力量汇集到了一点。廉驰大惊,知道白松如此集中的力量,绝不是自己用微薄的内力使出一招“龟”可以接下的,再想闪躲却也来不及,眼看着折扇点来,就要落败在第九十五招。
武场中的众人也被白松这气势无匹的一击折服,以为廉驰必然落败,却不想异变陡升,廉驰长剑只是象征性的一档,另一只手一挥,一股蓝烟喷射而出。
白松吸到了那蓝烟,只觉得自己澎湃如大江的力量,突然被人从源头截断,丹田不但不再涌出真气,反而把身内的真气虹吸了回去,折扇上的真气也跟着消散一空。这气势绝伦的一击竟然中途就土崩瓦解,被廉驰轻松接下,廉驰接着一剑反刺,白松惊骇之下居然没有躲开,被廉驰的长剑虚点在了胸口。
廉驰收回长剑,一脸得意的笑道:“哈哈,我赢了!”
张北晨反对道:“少主你是用毒暗算了白堂主,不能做数的。”
廉驰撇嘴道:“只许云松道长飞起来躲我的进攻,就不许我用毒吗,这算是什么道理?你平日不是常对我说,江湖厮杀,就是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别管是我用毒还是用内力,只要我能赢不就行了?”
张北晨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争辩,白松却先微笑着点头道:“不错,是我输了,来日进入江湖,只要记住‘不择手段’这四个字,就绝对不会有什么人能伤到你了!”
张北晨也值得承认廉驰武功合格。
廉驰听了大喜,把解药递给白松,笑嘻嘻的说道:“白堂主,刚才多有得罪了!”
白松微微一笑,吃下解药,一提气觉得恢复如常,说道:“你刚才还是太过急躁了些,不要急于抢攻,无论是与人交手过招还是其它事情,‘忍’字都是成功的要素。”
廉驰点头道:“是了,我是耐性差了些,多谢白堂主指教。”
又对张北晨道:“张总管,那你就安排船只,尽快送我去中原吧!”
张北晨说道:“少主,你便按着白堂主说的,先练习一下忍耐的功夫吧。现在距离逍遥大会只有半月,还是等逍遥大会之后少主这才进入江湖,我们也好有时间从容布置,更加稳妥一些。”
廉驰听了觉得有理,便点头答应。
第15章
廉驰洋洋得意的回到小楼,向两女吹嘘自己神妙的剑法,好像如果不是他给云松道人留下几分面子,早就十几招把云松道人击败了一般。连杨雪也听出他是在胡说,笑道:“嘻嘻,少爷,你又吹牛了。”
吃过了晚饭,廉驰就期盼着赶紧上床睡觉,在花园里练剑都无法专心了,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倒好像是他自己先中了催情剂一般。如果不是单燕剑气纵横,只怕他下体都要支起帐篷,但也终究是无法专心使剑,居然还被单燕赢了一场。
好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时候,廉驰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单燕杨雪都已经脱衣上床,廉驰却光着身子在地上磨蹭。杨雪在坐床上问道:“少爷,你干什么呢?”
廉驰应道:“哦,来了!”
手中却拿着一杯菊花茶,来到床边说道:“燕子,刚才练武出了那么多汗,你还是喝杯茶再睡吧!”
单燕本已经躺下,听了坐起身来,摇头道:“不用了,谢谢少爷,单燕不渴。”
廉驰想再劝单燕喝下催情剂,一边的杨雪却说道:“少爷,雪儿渴了,给我喝吧!”
廉驰一听慌了神,急忙把茶杯塞到单燕手里,说道:“少爷我给你倒的茶,不许不喝!”
单燕无奈,只得接过了茶杯,杨雪却不依道:“哼,少爷你偏心,雪儿渴了也不给人家喝,燕子姐根本就不渴呀!”
廉驰说道:“你急什么,我这就给你倒茶去!”
又给杨雪倒了一杯没有问题的菊花茶,杨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抹小嘴,满意的躺了下去。
廉驰收了茶杯,躺在两女中间,一直留意着单燕的反应。单燕躺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觉得私处一阵阵酥痒,有些难受,又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她对这感觉十分熟悉,立刻便知道是廉驰在那杯菊花茶里做了手脚。
廉驰见单燕背对着自己侧卧在床上,裸露的背部肌肤渐渐抹上淡淡的红润,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心中正在得意,突然单燕一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少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廉驰却假装正经,答道:“就是菊花茶啊,怎么了?”
单燕咬住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廉驰怀里,觉得这么给他抱着,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烦躁的感觉,全身都非常舒服。廉驰肉到嘴边,倒也不急了,反而十分老实的轻轻搂住单燕的腰肢,并无其它动作。
单燕感觉着两人的肌肤微微厮磨,一阵阵舒爽的感觉涌上脑来,情欲越来越强,知道自己今晚再也难以幸免,不甘的伸手在廉驰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把朱唇送到廉驰嘴边,与他激吻起来。
廉驰抱着单燕,舌头探到了她的口中游玩,感觉着怀中的娇躯越来越热,只是舌戏一番,单燕就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呻吟。廉驰本想让单燕来主动求欢,但是单燕却也只能做到这一步,火热的身体在廉驰怀中扭动厮磨,却不肯开口求他。
廉驰见单燕一副苦闷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再折磨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一边爱抚她的身子,一边脱去了她最后的衣物。单燕这次毫不反抗,十分配合的让廉驰把自己剥光,眼睛紧紧闭起,等待着廉驰的侵犯。
廉驰把单燕的两条长腿分开,只见那美丽的私处已经水光一片,笑道:“燕子,你流了好多水呀,少爷要插进去了,可以吗?”
单燕本就羞红了脸,听到廉驰的话,脸上更红的好像能滴下血来,却强忍羞意,咬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廉驰见单燕点头答应,便不再犹豫,提枪刺了进去。单燕被催情剂变得十分敏感,感到廉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充实滚烫的感觉登时让她魂飞天外,再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一边娇声呼唤,一边挺动身体配合起廉驰来。
两人大战了将近两刻钟,单燕已经泻身三次,药性激发的情欲已经完全得到了满足,神智逐渐恢复,抬起无力的玉手,轻轻推了一下廉驰,娇喘道:“少爷,单燕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廉驰挺了挺单燕玉洞中的阳根,不满道:“不行,少爷我还没满足呢!”
单燕被他一挺,又是呻吟了一声,喘息了好一会才小声答道:“少爷,你去找雪儿吧,单燕真的不成了。”
廉驰见单燕软的没了骨头一般,知道她难以支撑,便退了出来,单燕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杨雪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活春宫,早就动了情,体内湿滑一片,廉驰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之前杨雪每次都被廉驰弄得好像要断了气一般,这次有单燕给她打头阵,感觉也是轻松了不少。
杨雪跪在床上,廉驰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发泄着未曾满足的情欲,等到廉驰泻出阳精的时候,杨雪已经没了力气,全靠廉驰抱住她的腰才能不瘫倒下去。廉驰回头再看单燕,早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廉驰从前为了照顾杨雪,每次都在压抑着自己的野性,这一次有两女分担他的狂野,总算是彻底的尝到了美妙滋味,再加上今晚是他失忆以后和单燕的“第一次”,更是让他欢喜异常,又抚弄了一会杨雪,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次日廉驰一早醒来,两女都因为昨晚的疲累,还在沉睡当中,她们身上都未着寸缕,姿态各异的躺在床上,让廉驰又是大饱眼福一番。
单燕一觉醒来,见到廉驰又盯着她的裸体看个不停,怕他又起了邪念,赶紧从床上捡回了衣物穿上,廉驰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从后边抱住单燕,又把她刚刚穿上的亵裤拉了下来。
廉驰早上起来,晨勃的阳根十分坚挺,正抵在了单燕的臀缝里,单燕被他吓得一声惊叫,哀求道:“少爷,你饶了单燕吧,我受不了你样连续不停的折腾啊……”
廉驰拉过来让单燕坐在自己腿上,手又探到她没有穿好的肚兜里,揉捏着柔软的双峰,笑道:“燕子,你以前不是总说少爷我身子虚吗,昨晚让你满意了没有?”
单燕俏脸胀得通红,她毕竟不是初识人事的少女,昨夜的欢爱只有无穷的快意,没有给她造成一丝的痛苦,但是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单燕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但是却没有用力去反抗廉驰的侵犯,只是顺从的伏在廉驰怀里任他玩弄,一夜春宵,已经让单燕彻底臣服,对廉驰完全的开放了自己的身体。
廉驰本来只是想逗单燕玩玩,但是不一会就被怀中的娇躯引动了欲火,胯下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他自幼就服食了许多奇珍异果,身体发育得易于常人,不过一晚时间就又恢复得生龙活虎。
单燕正坐在那滚烫的阳根上,立刻感觉到了廉驰的异样,怕他真的又来折磨自己,急忙说道:“少爷,别闹了,我们起来穿衣吧。”
廉驰哪里肯停,坚决的说道:“不行,我现在要你!”
分开了单燕修长的玉腿,就要再次侵入那娇嫩的玉洞。
单燕用力一扭身子,从廉驰怀里挣扎出来,回头一看,廉驰眼中满是欲火的盯着自己,好像一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一样。廉驰一扑,把单燕压在身下,说道:“不许跑,乖乖的让少爷爱你,不然我就再给你点菊花茶尝尝。”
单燕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这种情况之前半年她已经遇到了太多次,已经掌握了应对之法,无奈之下,只得伸出玉手握住了廉驰的阳根,羞涩的低声道:“少爷,你别逼人家好不好,单燕一定服侍的你满意就是了。”
廉驰被单燕玉手抚弄的十分舒服,虽然感觉比不上湿润的玉洞,但也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就不再为难单燕,一边享受着单燕的爱抚,一边又玩弄起单燕的玉乳来。
杨雪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廉驰正伏在单燕胸前把玩吮吸着洁白的双乳,而单燕满面通红的呻吟不已,手中却不停的套弄着廉驰阳根。这种场面杨雪已经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次,知道又是廉驰情欲勃发,逼迫得单燕不得不如此服侍他,便爬过去帮忙。
杨雪的加入为单燕分担了不少压力,廉驰改为靠坐在床头上,杨雪伏在了廉驰怀里给他玩弄,而单燕跪在另一边抚弄着廉驰的下体,虽然丰润的臀部不时被廉驰抓揉几下,也比之前好过得多了,总算可专心手上的动作。
廉驰从没有这么享受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缓缓的揉捏着杨雪弹性十足的乳肉,体会着下体单燕的爱抚。一直折腾了有半个多时辰,单燕已经累的手腕酸痛,却见廉驰一点结束的迹象都没有,知道再不快些洗漱下楼用早餐,被下人们找上来可就要出丑了,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矜持,俯下身去把廉驰的阳根含在了檀口之中。
廉驰忽然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目光越过杨雪洁白的肩头一看,单燕正伏在他胯间,皱着眉头吮吸着他的阳根,灵活的香舌轻轻舔动,那奇妙的感觉比起真正的欢爱来毫不逊色,再加上单燕用手套弄辅助,檀口中的更有一股难以抵抗的吸力,廉驰很快就一泻如注。
单燕被喷出的阳精呛得一阵咳嗽,抬起头来,赶紧用手帕擦干嘴边乳白的液体,至于吞到口中的那一部分,实在不好吐出来,只得咽了下去。单燕又为廉驰擦干净阳根,这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