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子裡摆设了简单的灵堂,供村民弔丧,我白日裡陪同胡婶儿、云秀一同向弔祭者回礼,夜裡还要守灵尽孝思,因处北地且时值严冬,我顾念胡婶儿、云秀是女人家,体弱兼又胆小,故半夜大部份的时间裡,都是由我一个人守着灵位。
这段时间的白日裡,我除了抽空忙着牧场的事务,还要面对梅姨及丽娟、杜娟姐妹一家人的埋怨,我也只好长嘆表达无奈,当然,她们有都知道我是真心关心家人的,也知道我对老爷子的非凡情感,只有理智的细声表达关切与不捨,并要我多添御寒衣物,我当然乐于遵从,且藉机俏皮而模糊说道:感谢眾老婆的关切!在赢得她们一致的白眼下,我又匆匆的回到老爷子的宅子裡。
在夜裡守灵,我会将牧场发展的长远计画与构想,在冥冥中与老爷子作沟通,并暗地裡发誓,要将村里带出贫穷的困境,隐约间,我似乎可以感受到老爷子的欣慰与夸赞,经常如此反覆,而不觉已近天明。
这样不觉在经歷七七四十九天的当天夜裡,胡婶儿乍然出现在灵堂,一面向老爷子的灵位拜祭,嘴裡还细声说着不知的祷词,一面似又猛然痛下重大决定般,向我说道:春生!这些日子裡,真是辛苦你了!老爷子明日就要下葬了,你的守孝期已届满,我在後堂裡准备些简单酒菜,来慰劳及感谢这些日子你的辛劳!
我则一面有些娇情的表示,这是為人子女应尽的孝思,实在是不足以掛齿的小事!一面也不客气的跟随胡婶儿进到後堂。说真的,这数日裡我还真的累得够呛的了,胃袋裡亦是空空如也,此刻来些酒菜,无疑是受欢迎的了!
胡婶儿说是简便酒菜,但见餐桌满是鸡、鸭、鱼肉及蔬果,且整治得香喷细緻,让我不觉乾吞口水而食指大动。
云秀这时犹在炊龛边忙进忙出,显然要大展身手,好好款待及慰劳她的小情郎「春生」我了!
云秀见到我来,除了甜甜的叫声春生哥,要我先坐定,她再弄些麵点就算大功告成了。我则要她别再瞎忙了,说道:已经是满桌的菜餚,更何况有她这位美人陪座,就算神仙也修不来这个福份。
云秀脸红的说声:贫嘴!但也高兴的和胡婶儿俩围着餐桌坐下。
开始,气氛有些鬱闷,本来老爷子刚过世不久,任谁也无法立马摆脱这个事实而高兴起来。
胡婶儿见到,说道:春生!你先进用些菜餚,我来备酒,一面转身离开了。
胡婶儿离开後,我则一一品尝那满桌的菜餚,当然我也不吝于赞美云秀及胡婶儿的高超傲人手艺了!
云秀见我吃得香甜,又博得心上人的赞赏,心裡可别说有多高兴与得意了,脸红而轻声说道: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天天為你准备。天!这样可够清楚了吧!
我听得不觉向她靠去,轻轻的将云秀搂入怀裡,云秀也柔顺的靠了过来,双手揽着我的後背,我俩的头、脸不觉紧靠,两张嘴儿也紧密的分不开了。
我更进一步搂紧牠,并强迫云秀坐在我的腿上,云秀有些羞涩抗议的扭扭肥臀,益发强烈的刺激我的分身,这时我的舌头已经佔据了她的小嘴,初时,她还有些生涩不适应,後来已可以与我相互抗衡玩躲猫猫了!
我见时机成熟,腾出我的鹹猪手,攀上云秀她那傲人的双峰,她待要不依,我的手劲陡增,她纔要呼疼,我的大嘴又将她那樱桃小嘴及香唇牢牢檎住,只得呜呜的扭动身子。
云秀这样只有更加重我的情慾,後来我那双手不顾她的反对,坚持的将她衣扣解开握住那双峰,并开始忽轻忽重的捏捻,最後并轮流将她那两颗小葡萄放入嘴中,用我那灵活的舌头舔弄,只见她那两颗逐渐矗立肿涨,令我的分身不禁「竖然起敬」!
我这时腾出双手,牵引云秀的小手攀上我的分身,云秀初时一愣,後来才意会手上所抓陌生的物件是什麼!才慌忙不迭像触电一般要抽回小手,与我角力一番後,云秀终于认命似的放弃争扎,并开始好奇的触摸、量度陌生的它!
在我的挑弄之下,不多时,只见云秀脸上涨红,身子微微抖动,嘴裡不觉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也反射性的用力将我的小春生捏紧,我知道她已首次尝到人生激情的快意境界!
只是,可苦了我的小春生,既无法作有效的发洩,又常被扭转至违反它正常的角度!
这样,持续数秒後,云秀睁开醉人的眼睛,娇懒的骂道:色哥哥!好坏!
当然我和云秀相处有一段时日,知道这时亲蜜的骂声是作不得数的,或许有时她心裡所想的真正意思,和她嘴裡说出的正好相反呢,难怪有人说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呢!
这时我俩就紧紧的抱着不作声,静静的聆听彼此的心跳,时光一时好像停顿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胡婶儿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音,我和云秀默契的分开,云秀赶紧整理衣物及头髮,我则又回復那道貌岸然而正襟危坐的君子模样。
胡婶儿回来後,双手各提一瓶酒,只见瓶口尚有新鲜泥土,胡婶儿解说,这是老爷子自云秀出生当天,央人製作并埋在後院土裡的女儿红,至今已有十五、六年了,其寓意可说是不可言喻了!
我作态的喊道:如此贵重的酒我怎麼能喝,应该留待云秀出阁时当作嫁妆!
胡婶儿见我装傻,知道我年轻脸皮薄,也不予点破,只说今日这个酒,只是给你连日来的辛劳的补偿与犒慰!要待云秀出阁,还不知要等到那猴年马月呢!
云秀听到胡婶儿提到这羞人的话题,赶紧说道:我才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都陪伴在妳身边孝敬妳!
胡婶儿爱怜的抚摸云秀的头髮,笑道:傻丫头,说什麼呢!看来应该要给妳找个婆家了,才不会整日像个野丫头一样疯!
胡婶儿边说着,一边将那女儿红的封口打开,甫一开封,那股酒香就扑鼻而来,我虽然不嗜酒,也不禁猛力吸气,似要补捉那股缥缈的香气。
胡婶儿一面替我斟了一杯,又将另一瓶酒打开,也替云秀和自己的酒杯斟满,我那时并没有查觉胡婶儿异样的举动,只顾端起酒与胡婶儿和云秀共同对了一杯,并在胡婶儿的鼓吹下用了些菜餚。
酒醇、菜香、人美、气氛更佳,我一连干了数盅,胡婶儿和云秀也陪同应景小酌,我知道这醇酒入口好喝,可是後劲不小,虽然我的酒量不差,但也不敢猛浪的开怀畅饮,以免酒後行為失格。
只是,今晚的酒好像忒纯忒猛了些!数盅过後,我但觉天旋地转的不胜酒力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或许,这些日子来长期守夜,体力不济,又或许是…?
………………
第三十胡婶儿的私心
黑暗!像是那无尽的月夜,将我网住,让我无力争脱…
经过良久,我勉力争开眼睛,发觉我赤裸的睡倒在炕上,并盖着不算厚的被子,虽然身子不觉得冷,但觉得四肢乏力,头疼欲裂。
过了一晌,我的感觉恢復了些,也渐渐适应了屋裡的黑暗,扭动头颈,我发现了让我在严冬裡还要冒出冷汗的事件,因為我发现两幅赤裸的女体,分别躺在我的两侧。
这一惊吓之下,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在莫名的酒醉之下发生的情事,一一回到我的脑海裡,只是我不知道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件…。
原来那晚,我莫名的感到不胜酒力後,勉力的在云秀和胡婶儿的搀扶下,倒卧在云秀的闺房裡。
只是甫一卧下,但觉慾火高涨到从来未有的境界,所以伸手将云秀一併拉倒,顺势倒卧在一处,胡婶儿也乘机走出房间,并轻轻的合上门。
这原本是她的计谋,因為云秀已深深的爱上我,虽然她年轻美丽动人,只是杜娟姐妹之中,其美貌亦不徨多让,更何况享有近水楼台的优势。
她这位准丈母娘看在眼裡,嘴裡不说,心裡可比云秀还着急几分呢!
所以乘着我為老爷子守孝届满之日,订下了这个计谋,在為我准备的酒裡,放下了轻微的迷药及强烈的催情药物,试想造成生米熟饭的事实,撮成我们这对小情人。
原本胡婶儿的计谋是成功的,眼见这两位小情人,被她依计送入房,我也像是发情的公狗般,迫不及待的扑向云秀。
胡婶儿欣慰的关上房门,并在门後偷听那两口子的事儿!
初时,听到云秀的惊呼和喊疼,胡婶儿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是发生了啥事儿,得意的点头,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过了一会,已不见云秀在喊疼了,只听见云秀她那诱人的呻吟与喘息声,胡婶儿知道,这事儿已是水到渠成,云秀已度过必经的疼痛,开始享受那醉人的快感。
这时,胡婶儿有些犹豫是否该再继续偷听下去,因為偷听後辈的敦伦,那面子实在掛不住,只是就这麼离去,心裡又万分不捨,因為自己也曾经歷那羞人的过程,虽然丈夫是个不懂情趣的呆人,但曾经歷那事儿,人与生俱来的七情六欲还是难免,生理上还是情不自禁的產生反应的!
胡婶儿努力的说服了自己,為了关心自己女儿将来的幸福,决定继续再偷听下去,只是听到後来,云秀已乐得胡言乱语,原本平日只知女儿乖巧可人,但却不知道她的情慾被开发後的浪劲,什麼大鸡巴哥哥!幹死我!用力肏我的浪屄!一些羞人的话儿都不绝而出,最後,还叫道:爹地!肏你闺女!儿子!肏死娘了!
胡婶儿心想,这不是乱了套麼?这个云秀真是胡说八道!只是听到後来,自己除了脸红之外,也慢慢的动了情慾,心裡不禁暗的骂道:自己真是不知羞耻!偷听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女婿性交,已够羞人的了,竟然最後还会有兴奋与快感,而感到不解和羞愧!
胡婶儿一面自哀自怨,一面感到身体实在难以站立,只得将身子靠在门扇後面,听着间,突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不适,不觉用手指触摸,这下更羞人了!胡婶儿发现自己在门外偷听着,不觉已动了情慾,那淫水已快流满內裤了!并感到在触摸下,似乎对被激起的情慾,有某种释放的效果!
只是,这样似乎只是饮鸩止渴,胡婶儿益发觉得,已无法约束自己的情慾和行為了!不觉将手指伸入裤內,一面听着屋內一再上演的春宫戏,一面将手指在发生水灾的小穴上头抚弄,原来要想止痒兼救灾吧!只是效果似乎不佳,不见地上已流了一滩水跡呢!
後来,胡婶儿觉得再也站不住了,乾脆坐了下来,一面听声幻想裡面人儿的快乐,一面将手指深深的伸入穴中来回抽送,只是後来感到有些错乱了,自己彷彿才是门後的那个主角呢!
………………
这样持续不知过了多久,胡婶儿发现云秀已经不行了,不住的向春生告饶,只是那头公狗似乎没有理会,只听见炕上的舖板依然贾贾作响,完全没有止歇的时候!
後来胡婶儿发现自己的计画,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完美!除了自己在门外的脱轨演出,门內上演的激烈战况,也远超逾自己的估计!
这时,胡婶儿才赫然想到,自己到药行抓药时,药店老板已经告诫过,适当的药物用量,只是,自己心急兼患得患失的心裡作祟,擅自将药量,增加一倍还不止!要知,药物加量後,它的後果,并不是简单一乘二的数学问题。
胡婶儿很快的尝到这擅加药量的苦果!喔,不!应该说是云秀吧!
因為到了後来,云秀已经是咬牙苦撐,只是,春生那隻大公狗,永远不知道疲劳,也不洩身,他那话儿总是坚硬如铁,云秀心想,不知是他天赋异秉,还是药物出了问题,因為自他进来後,已有二、三小时,自己也洩身快有十次以上吧!
胡婶儿这时也用手指让自己攀上二次高峰,这才又忐忑的担心云秀的问题!
忽地,传来云秀震天的惨叫声!胡婶儿爱女心切,不顾一切推门而入,只见女儿咬牙强忍痛楚,再向他们的下身望去,胡婶儿不觉倒吸一口气,只见那头大公狗的超大阳物,狠狠的插在云秀的屁眼內,还不住的来回抽送!
胡婶儿叫声冤孽!事儿怎的变成如此。其实她自己是始作甬者,可怪不了谁!
原来,云秀撐不住那无尽的姦肏,用手推挡了一下,我的阳物一时溜出了屄口,这时我心裡只有性交而已,没有任何人性可言,当我再次猛然插下,云秀的股沟因為流满了淫液,就这麼一打滑,阴错阳差的插入云秀的屁眼裡,云秀嘴巴喊了一声:错了!但,可怎麼来得及呢!
云秀後来似乎认命了,或是,经我来回抽插淫水渐多,也开始顺畅起来,只见云秀又开始吟哦胡乱喊叫,不似初时一眛的喊疼了。只是胡婶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毕竟连她自己也从来没听过,更没作过这肛门性交的事儿!
其实,这也是我的初次经验呢!在这丧失本性的情况下,可别问我那是什麼滋味!
胡婶儿毕竟爱女心切,待女儿高潮再次来临时,不顾一切的将我拉开,我那时本性已失,只知要性交,见到又有一个女人,可不管她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