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断了命根子,也无法强行进入女性身体之中!
而换了新机器身体之後,那比自然身体坚硬很多却又少了肌肉弹性及柔软度的机器身体,对男人来说更是受制於女人的自愿性。男女要欢爱时,要能使女性顺利打开通道交合,精神力的契合更是重点的指标。无论男女,根本没可能唱独脚戏了,双方都要对对方有感应,才会情动啊!
现世科学家给了那种精神波动一个很浪漫又贴切的名称───爱的感应。
而要孕育下一代的话,男人不但要令女人成功打开通道,更要令女人情动令身体产生爱液滋润通道令双方能够顺利交合,最後要令她感受到爱的精神而高潮,才有机会打开体内储存着卵子的容器,而有可能成功受孕。
男人就不用说了,当然也要高潮才会射出精液,要不怎样播种?
有爱的感应的伴侣,才成功结合,才可能有子嗣。精神上能互相契合才是永久的伴侣───晓蓝倒对新人类这一点观念,极之赞同!那是很理所当然的道理嘛,双方有爱,自然容易被对方感动到,那样的夫妻当然会对对方死心塌地了。
几千年长时间习惯下来,新人类就变成优先把爱的感应的精神波动,作为择偶的指标。不单因为对他们来说,有感应才有可能生下下一代,更重要的是,有感应才可以展开男欢女爱的第一步!
要不进行到一半时女方的通道一直没法打开,岂不是要憋死了?
而当男女双方进行到最後,能够契合的双方都达到高潮的话,对机器男女来说是真的很难得的事,当然会对对方专心一意,忠犬到底了───要再找到一个的难度也太高了吧?
而新人类对自己精神力的控制是那麽地强大,男人在面对没感应的女人时,明知道对方不会是自己将来的伴侣,习惯上都不会松开对自己身躯的精神操控,身体自然不会胡乱有任何欲望反应了。换句话说,他们的精神力早就强大地把身体一些本能反应压制住了。
否则起了欲念又无法宣泄出来,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当晓蓝了解清楚之後,就即刻明白一样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危机。她瞬间想到的是:千万别被任何人知道她的「通道」是不用打开就能使用的!
心中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坚持这点的晓蓝,想起刚才感觉到范哲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也想到为什麽他都没控制到自己欲望。只是她也要确定一下,於是问清楚尤里斯,“那刚才你们一直说的无限可能信奉者又是什麽?”
尤里斯静默了一会儿,然後又跟她说,“这说起来,要先跟你说一下「自然神教」的事。”
“「自然神教」?你们也有宗教信仰?”晓蓝好奇起来了,精神力那麽强大的人也有宗教信仰?
尤里斯点点头,“一直以来都有一些个别的教派出现,但真正信奉的人并不算多,主要都是一些心灵空虚需要找到寄托的场所集会的人。而「自然神教」是近一百年来掘起的新兴教派,信仰的人却是很明显地越来越多,是一个渐渐很有影响力的教派。”
自然教派的人,信奉的就是自然。他们认为,现世的人类太过依赖精神力,而过於抑制了本能的发展,渐渐违反了自然的规则。他们觉得人类最不可被饶恕的罪,就是舍弃了自然身躯,使用了完全违反自然的机器身体。
物竞天择,当人类自己都放弃了自然身体,自然身体当然也舍弃了人类,停止了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及进化,所以近几千年来,人类自然身体的寿命才越来越短。而日渐没落的新生代数字,更是自然界给人类的惩罚。
但是後悔也已经太迟了,他们人都换了机器身体了,所以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精神运用,多点依靠人类的本能而活。大部份的他们都会选择一些比较远离现代化都市的地方生活,吃自然的食物,少点利用精神力操制,多点放任人类本来的本能,尽力使自己跟原始的自然共存。
而「无限可能」这概念,就是「自然神教」中针对男女从本能中寻找配偶的行为,衍生出来的一种信念。信奉的人认为,即使在初见面时没任何反应,也不能抺杀掉在双方加深认识及相处後,有机会产生的爱的精神。
他们都认为,只要双方能够进展到成功结合的地步的话,就有成为对方终身伴侣的可能性存在。所以,他觉得一开始就把精神感应作重要指标来辨识伴侣的官方教育,根本就是一个极之严重的错误,反而会令很多人选失去可能性。进一步来说,依照本能放弃精神对欲望方面的控制,才有更大机会找到自己的伴侣。
听到这里,晓蓝也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就是范哲亚那厮真的是个放任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才那麽容易发情!
他就是一个种马男而已!
作家的话:
第043章.必须淡定
如此范哲亚就被晓蓝标签为二号危险人物。
一号是谁?不用说,当然是范言乐。
他可是她每一晚都要同床而且还裸睡的人,能不高度提防吗?
当晚范言乐因为一场夜宴没回家用晚餐。在餐室中晓蓝无可避免地再次遇上范哲亚。满心防备着他会随时「突袭」的晓蓝却发现,他居然把下午第一次见面时的不愉快事件当作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只若无其事地维持着淡恬的礼貌地面对着她跟尤里斯。
虽然不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戏,但这样来说晓蓝当然觉得轻松了点。
但她不知道整顿晚饭下来,反而是她在瞟向他的次数多了,每一次当她偷抬起眼,发现他并没再像下午时把她当大餐般盯着看,心自己就舒坦了一点;再看一眼,他又是很正常,她又再松一口气;有时刚好遇上他的视线望过来,发现她在看着他时,范哲亚就会淡淡地跟她礼貌一笑,反而变成晓蓝窘迫又尴尬地红着脸收回视线。
当吃完饭时,范哲亚提议大家一起出花园散散步消一下食,晓蓝的警觉心腾地又回来,当然拒绝了,“不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大家晚安!”
当晓蓝急步走回楼上时,却发现尤里斯追在她背後,奇怪地问他,“尤里斯?”
尤里斯追上来就拖着她说,“范先生不在,我陪你等到他回来吧。”看晓蓝满脸不解,他又说,“啊,外面不同研究所,你下午一定没细心听到贾威利议长的说明吧,你身边一定要廿四小时有人在的,要不出了什麽事,我跟范先生都会有机会被议会起诉。刚才范先生在通讯中就跟我说过情况,我会在你们房中待到他回家的。”
“我知道了,那好吧。”对尤里斯晓蓝可是信任多了,说真的有他陪伴着她也比较放心,起码不怕那个种马男突然又再发情来个夜袭什麽的,不是吗?
范言乐不在,今晚当然没人会抢夺她的洗澡自主权了。当她洗完个香喷喷的澡,穿着一套给她充当是睡衣的轻柔棉质衬衣短裤出浴室时,神清气爽的又一点都不困了。於是她拿出心爱的艾疯手机,坐在梳化上俟着正在使用着记事板的尤里斯身旁,静静地看着小说。
难得的温馨气氛,令晓蓝不知不觉地瞌上了渐渐疲惫的眼皮,沉入静谧的睡眠中。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进一个宽大坚实的怀抱中,她贪恋地在那温柔的胸腔蹭了二下,又再很快地沉睡着。
第二天早上,当晓蓝眨开朦朦松松的双眸,然後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地在同样赤裸的范言乐怀中醒过来时,她再次被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努力把那差点叫出口的尖叫吞回肚中。
昨晚她就已经想到了,生活上越表现得跟现世的习惯不同,等於在提醒着他人她的与众不同,越发引起别人的好奇探索。
所以她一直跟自己说:淡定!以後遇上什麽事,都要淡定!
只是对跟一个大男人赤身露体地拥抱一起睡觉,她当然还是无法一下子就习惯过来。
她悄悄抬起僵直了的身体,然後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中退了开来。视线中不经意地望到男人淡密色的精壮身躯,那腿间的事物……令她一时看呆了眼。
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个样子的……
惊觉自己居然不知羞又好奇地盯着对方的雄物在研究时,晓蓝立即被吓的倒抽口气,她瞬即用手掩着小嘴,跳下床外,然後才後知後觉地害怕自己的动静会吵醒了床上的人,於是又尽量摄手摄脚地把被堆在一旁的衣服抱起在怀中,悄然无声地直奔向浴室中。
其实晓蓝真傻,范言乐在她一醒来活动的刹那,就被她惊醒了。
只是他想到这小东西还需要时间习惯,才故意装睡令她少点尴尬,但对她的一举一动,他当然是绝对清楚得很。
对於她对他身体的好奇及欣赏,他不知是多麽地感到高兴。
这小东西似乎开始在接受着二人的亲近了,还真不错。
心情极好的他,也很快就起床进去自己的装扮室梳洗穿衣。
早餐时却看不到范哲亚了。晓蓝听到范言乐说他昨晚就外出了一整晚没归家,不知去哪里混了,心中的暗暗骂着他:浪荡子!
早餐时范言乐又再问了一下晓蓝,还要不要参观他其他饲养的宠物,晓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最後晓蓝倒是玩的十分快乐,没被什麽惊吓到。
那宠物园中饲养的十多头动物,都是晓蓝之前没看过但又有点印象的动物,原来它们都是现世被捕捉後驯养的野生动物,这里对她来说,就好像参观一个新奇的野生动物园一样,当然玩的开心。不过晓蓝也注意到这里养着的动物,不像研究所那里有不少来自古远她十分熟悉的品种,反而大多数是现世的珍宠。
其实想想也是,研究所的动物,当然是因为都不是出自现世,才会被研究啊!穿越来的珍贵品种,普通人又怎可能随便养得到?
想到这样晓蓝又想起那几头草泥马。她之前天天都跑去看它们,现在离开了好几天,不知那几头充满灵性的动物,会不会想她?
“尤里斯,不知草泥马它们会不会想我呢?”晓蓝不禁问着。
尤里斯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那些动物会不会挂念照顾它们的人?我也很想知道呢!要不有机会我帮你打探一下?”
晓蓝笑笑地“嗯”了一声。
在旁边听着的范言乐倒是来了兴致,“草泥马?那是什麽动物?晓蓝很喜爱它们?”
“草泥马是几头饲养在研究所的古代羊驼,在研究所时晓蓝天天都去跟它们玩耍,十分喜爱它们的。”尤里斯跟他解释说。
“呃,羊驼嘛……这倒是新奇,研究所外可没人能饲养的动物……”范言乐满是有兴趣地说着。
晓蓝听到更是失望,那样说法,除非回研究所,她根本没可能再见到那几头羊驼了。但她却被范言乐下一句炸的整个精神又抖起来───是惶恐地抖起来的。
“好了,现在是时间去看小火了。”
“那个……我可以明天再去吗?”晓蓝怯怯地问。
要接触那头怪兽,她还没预备好啊!
他们二人却没答她,只是直接把她送上车子坐好,然後驾着车子飞驰到小火的屋子那里。
反正迟早都要开始了,趁小火昨天才看过她记得她这个人,越早越好!
第044章.小火的标签
晓蓝有想像过第一次跟那焰翼麟见面会是多麽地惊吓,却没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形。
当她颤颤惊惊地跟随着范言乐,进入撤走了护罩的宠物房时,满以为会即时遭遇到什麽的晓蓝,却发现那焰翼麟的眼中好像只有范言乐,根本没理会她这个多出来的人的存在!
它明显地十分欢快地冲到他的面前,令晓蓝目瞪口呆的像小狗一样拚命摇着翘起来像马尾一样有着长长红毛的尾巴,然後低下头来撒娇地蹭着范言乐的胸腔!
“它……它是母的吗?”晓蓝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问了这一句。
而当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发出来时,那焰翼麟才从见着主人的兴奋欢喜中注意到她这位陌生人的存在。它如狮子般的火红眼睛即时斜睨了过来,开始泛起一片威严,然後晓蓝的头突地感到一阵微刺的痛楚,接着是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即时醒觉起来,这怪兽在对她作着精神控制的偷袭!她瞬即照着范言乐之前教她的法子,集中着精神小心不要被那怪兽的精神力影响到。
而它好像也感觉到她的抵抗一样,也加强了攻势,凌厉的兽眼中开始像盯着猎物般充满着嗜血的暴虐光芒。
晓蓝只觉得自己脑中蓦地升起一阵死亡的恐惧感,令她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栗着。她咬紧牙关,手中的五指收拢成拳,指甲都差不多要戳破手掌,死死瞪着那头焰翼麟,努力抵抗着那恐惧的感觉。
她想到自己山上遇到的白豹,当时无助的她遇到那样的猛兽也能大难不死,难得地穿越到来这里的世界,她怎可能在这里会被别的动物咬死?何况她很清楚范言乐就在身旁,她是很安全的!
她想到对方只是一头动物,是一头被人豢养的宠物!它的主人是人类,它的主人是她的保护者!她也将会是它的主人,不用怕它的!
晓蓝没法看到自己脸上变化着的神情,她只知道恐惧感渐渐远离了,她脑子中想到的事也越来越清晰,知道它根本没可能伤到她半条毛发,她根本不用怕!
这个时候,那头焰翼麟突然就离开了范言乐的身前,後退了一步,然後转身向着她。
在晓蓝以为它想真的打算扑向她,在她身上咬一口时,它却蓦地对着她嘹亮地长吼一声!同时间一阵强烈又带着点点腥味的强风,兜头兜脸地扑向晓蓝,令她被吹的差点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下来!
本能地闭上双眼的晓蓝,最终还是撑着颤颤危危的身体没被吹倒。
她随即感觉到一条又大又暖又湿还带着点点刺痛感的柔韧物体,在她的脸上及身上扫来扫去!
当她意识到那是焰翼麟的舌头时,睁开双眼的她呆滞地用手拭去脸上那令人恶心,带着点点腥味的粘腻湿液,然後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头叭伏在前面,翘起屁股上的尾巴不停摇晃着……不过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范言乐在装傻卖萌的巨型怪兽。
晓蓝只觉得满头黑线……
她不解又惶恐地问范言乐,“它……这是什麽意思……?”
刚才不是真的想吃掉她吧?
范言乐好像赞赏似地摸着小火的头,瞅一眼正在狼狈地用手抺着脸然後又厌恶地甩着手的晓蓝,徐徐地跟她说,“还不错。起码它不会把你当它是奴仆了。”
“呃?那它亲我是什麽意思?是认同了我吗?”晓蓝双眼不禁闪动着兴奋的光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