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很多,虽然有时不免有些身体的接触,如每次逛景点的时候,她总是挽着我的手臂,有时候我俩手拉手,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但白鹭从没有做出什么暧昧或低俗的动作来。
有时看着她熟透的身体、丰腴的美臀时我也好多次抑制不住地产生过邪恶念头,但看着她谈吐高雅,举止得体,我又打消了念头,毕竟她不是欲火难消的秋寡妇,专为解决生理问题而来。
我也看出来,白鹭玩得是一种高雅,一周以来她似乎是跟我积蓄感情,情到浓时身体的交融自然就发生了,这时候的鱼水之欢才是最高境界,最欢悦的,身体最享受的。[]
误入“鸭”途(2)
(?我刚躺下,白鹭轻轻扯掉了我的浴巾,我还算健美的躯体就横陈在她面前。『雅文言情首发』
误入“鸭”途(3)
(?出来后我报摊上买了一沓子报纸,回到出租屋翻看招聘广告,突然我看到银州皇家夜总会招保安,工资两百,这在当时来说已经很高了,是我做教师的两倍,我放下报纸欣然前往。o费,男人也有初夜费,一千元是给你的初夜费。”
我继续点头谢着,暗自发笑,自己虽然不是床上老手,但至少也有过几个女人,我的初夜应该给了肖梅。看来男人的初夜不像女人那么有明显的标志,以后我还可以用同样的方式获得初夜费的。
少妇买了单,并在领班面前对我的服务大家赞赏,说以后把我给她留着,她电话约的时候,让我随时为她服务。
领班连连鞠躬表示一定把我给她留好。临出门,她转身重重亲了我一口,笑了笑离开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一“战”成名,成了会所的“名鸭”。我几次想重新穿上保安服,但金钱的诱惑让我最终放弃了,花花绿绿的人民币让我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误入“鸭”途(4)
(?由于我初入鸭群,俗成“雏鸭”,是一些来寻欢的富婆最喜欢的对象,再加上我的“一战成名”给我带了纷至沓来的客源,第二天预定我的电话不下十几个,老板喜上眉梢,拍着我的肩膀诡异地笑着说:“小路,咋样呀,赚钱容易吧,只要你成了名‘牌’,钱会主动往你兜里钻,躲都躲不掉呀,好好干,干它几年回家娶个老婆过日子去。『雅文言情首发』舒夹答列嘻嘻。”
我对这个老板说实在话没有一点好感,虽然昨晚赚了一千多,但我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失落的很,感觉对不起好多曾经为我好的人,想起沈冰、肖梅、小杨、佳心.......还有我的父母,我心就一阵钻疼,泪就下来了,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如今流落到如此田地,心里的苦涩滋味只有往肚里吞。
尽管心里不高兴,我还得堆出笑容说谢谢,目的就是晚上安排客人的时候,安排相对漂亮点的,今晨一个男孩子回到宿舍的时候吐了几次,刷了好几次牙,还是觉得恶心,他说一个五十多岁的丑富婆折腾了他一夜。
为了让我更多地创造效益,老板紧急安排一名嗲嗲为我做岗位培训,我知道自己需要提高一下,否则见到客人不知道怎么下手。
会所有专门的培训屋子,里面设备齐全,有床、沙发、凳子,摆放着好多架子,有些器械还掉在空中,目的是在做动作的时候随时能固定下来,便于讲述和示范橼。
嗲嗲为我讲述着动作要领和客人的感受,怎样的动作客人最能满意,客人兴奋点的最佳动作该怎么做。嗲嗲一边示范一边讲述着,并让我把他当作女客人,在架子的辅助下,让我做各种动作,最后我终于做完了全套训练,弄得我浑身是汗,总算记住了大概的工作套路。嗲嗲说我属于速成培训,许多刚招来的男孩子要进行一周的系统训练,并且还有心理学方面的培训,因为许多细节需要坚强的心理支撑,做这行有时也需要强大的心理考验。
没想到做鸭子还要掌握这么多技能和心理学知识。
为了给会所带来滚滚财源和生意兴隆,老板专门为我调整了号牌,把最吉利的“6号牌”给了我忏。
同时为了保护我这个刚出道的摇钱树,会所让我每夜只接待一个客人,不过这个客人要出双倍价格,在预订电话多、竞争激烈的情况下,价码甚至要翻上几倍,因为按照会所规定一个鸭子每夜只能接待两位女客人,这也是为了保护“名牌”,和会所长期繁荣的举措。舒夹答列
老板很会做生意,由于当夜预订我的电话实在应接不暇,每次有预订我的电话时,老板总是以已被预订为借口不停提高价码,最后,一个女人被激怒,开口两万,老板吓了一跳,赶忙应承下来,按当时一个鸭子每次两百计算,这个女人翻了一百倍。
老板喜滋滋地告诉我,今晚我有大钱赚了,有个女人包场,开口两万,我可以赚到一万。bsp;晚上当我开门进去的时候大惊住了,那个高洁而有优雅的背影我太熟悉了,两条光洁直溜的性感健美,圆润丰腴的tunbu让我,她款款转身冲我莞尔一笑,迷人的笑容早撩的我灵魂出窍。
是白鹭,我羞得连忙低下了头,自从拒绝她的要求后几个月没见她了,突然在这种场合遇见我有点不知所措。
白鹭笑咪咪地走过来,樱桃小春轻启:“小路,好久不见,没想在这发财呀”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像个小孩子双手互掐着,低头不语。
“咯咯,你也不用自卑了,我能来这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我俩扯平了,来,坐下。”
我被白鹭拉着坐在沙发上,脸仍红红的。
白鹭倒了一杯酒,递给我,“来,干一杯。”
我拿起酒杯一干而尽。
片刻,我闷声问:“你怎么来这里”
“我给你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有帅哥我就追哪呀。”白鹭微笑着说。
“你怎么出这么高价码呀”
“因为是你呀,出多少钱都值,我不能让别人享受你呀。”
“那别人出两万,你还会掏四万呀”
“是呀,我不能让你落在别人手里。”
“你怎么知道是我”
“咯咯咯,银州市每天就上那么几个新鸭子,我怎么不知道呀,我还知道你在这里当保安。”白鹭笑出了声说。
白鹭这么了解我,我真有些无地自容。
“你在这里做了三个月保安,很威武,很有阳刚之气,但是你昨晚却改变了自己。”
我沉默了,看来昨晚我上了钟,白鹭已经知道了。白鹭是一个神秘的人。
“今晚我包了夜,你只属于我。嘻嘻。”白鹭迷人地笑着。
“嗯,谁掏钱我为谁服务,这是我的工作。”
听了我的话,白鹭眉头一皱,突然大颗眼泪滚下来。
我愣了,怔怔看着她。
“你知道吗,我就是不能忍受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这是我的工作,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听人家的摆布。”
“你每天挣多少钱,我给你,你别再做了。”白鹭皎洁的面容现出痛楚。
“我不能吃软饭,大男人家的要靠自己的双手。”我强装嘴硬。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以投资,你只管ganni自己想干的事好了。”
“我说了,我的事还是自己做。我现在要工作了,我给你服务吧。”
白鹭没有说话,眼睛含着泪花,牙齿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痛苦地斜视着我。
我低下了头,经过前段时间的接触,白鹭对我还是有感情的,那晚我负气离开,后来觉得很内疚,真得有点辜负了她。今晚,白鹭出了这么大的价码,我决定按照她的意愿服务一次,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再不能过多地给自己留遗憾了。
“今晚我依你的意愿为你服务,直到你满意为止。”我轻轻地说,声音很细。半晌,白鹭说:“我不需要你的服务,我要你跟我聊天,只要你不给别的破女人服务就行。”
“那怎么行,你掏钱了就得有回报呀,我不能让你的钱打水漂。”
“你跟我喝酒聊天就是回报,今晚我喜欢这样呆着。即就是要,我也不会在这里,这里太脏。”白鹭说。
“那好吧,今晚我陪你喝酒,你买单的时候只付一万,我的那一万我不要了。”我说。
“那不会的,既然来了就不能欠单,我不能欠你的,我不来你照样赚别人的钱。”说这话时白鹭再次现出痛苦之色。
“来,咱们喝酒吧。”我倒满了两杯酒,给了白鹭一杯,白鹭仰...[,!]
(头干尽。
“再倒一杯。”
我又倒了一杯,同时给自己也满上。
我俩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我俩就这样碰着喝,喝了多少瓶自己都记不得情,中间我怎么劝都没劝住,白鹭喝得很猛,我都有些赶不上。
白鹭明显醉了,眼神有点呆滞,她抱住我啼哭,倾诉着:“小路,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感觉的男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要,银州的会所我经常去,我也甚至去过婚介所,找一些未婚处男,但是从没有遇到中意的。也许你说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承认,但我从来没让男人进入过我的身子,我有我的尺度。可是遇见你,我彻底改变了自己,见你第一面,我心就动了,我想,这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男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付出。那次你生气离开后,我哭了,哭得很伤心,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我昏睡了一整天,第三天早晨,我远远地在你住的地方等你。我在车里,远远望着你,好想过来,可是怕你不理我。我尾随着你,最后你到了这个会所再没出来,第二天我来这会所时已经看到穿着保安服站在门口,看到你英俊的面孔,我心都碎了,你是一个大学生,一个外语专业的高材生,却做起了保安,几次想冲过来认你,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从你来这里做保安,我经常来这,怕你认出来,每次我都是戴着墨镜,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有几次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故意往你身上撞,并摸了几把你的腿,那就是我,我真得好想你,好想跟你打招呼,但又怕你知道我认出你后辞职跑掉,我憋得好难受呀,心爱的人在眼前却不能相认,你知道这种痛苦吗”
∓nbs?p我眼睛湿润了,我何尝不知那种感受呀,在小街我就是这样度日如年过来的。
同病相怜,我俩相拥而泣。
两个钟的时间到了,我扶着白鹭走出包间,许多人看着我,在吧台前白鹭从手提袋里掏出两万现金仍过去,冲会所经理说:“6号陪我玩两天,出台费你给个价。”
胖老板连连点头哈腰:“美女,您说哪儿话,您是我们的大财神,我听您的,你看着给个价就行了。”
白鹭看来是有备而来,从手提袋里掏出八扎五十元大钞(那时还没发行百元钞票),扔在吧台上,对我说:“走,送我回家。”
胖老板看着那么多五十元“黄鱼”,脸都笑歪了,忙过去要扶白鹭一把,白鹭甩手避开,整个身子歪倒在我的肩上。
除了会所,我问白鹭去哪儿白鹭含糊不清说去她家里。[]
误入“鸭”途(5)
(?我把白鹭扶到她家里,白鹭家宽畅,上下两层,装修相当豪华,富丽堂皇,像个宫殿。『雅文言情首发』0
白鹭躺在沙发上,一双白皙的腿微微分开,红色的neiku隐隐露在外面,高耸的胸部起伏着。
我给白鹭倒了一杯开会,她一口喝完,睁开眼看着我,微微冲我笑了笑。
白鹭说她要洗个澡,由于有了上次的鱼水之欢,她让我替她脱去衣服。
我从白鹭腋窝下找到拉链,拉下来后,白鹭的雪白的身子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然后我摘取文胸,最后把neiku褪下来橼。
这时白鹭一丝不挂,赤.裸地躺在沙发上,皮肤细腻的像刚刚织出的绸缎,我咽了一口吐沫。
白鹭示意让我也脱掉,我毫不迟疑地脱掉了全部的衣服,白鹭的四万元扔在了会所,我就得听她的摆布,今晚我决定把自己的全部毫不保留地交给她。
白鹭对我是真心的,从她的眼泪里我读懂了她的一片痴情,也许今晚以后我可能被别的丑陋女人压在身下,任其摆布,在我被丑陋和肮脏污染之前把自己交给她吧闼。
我裸露着全身站在白鹭面前,白鹭仍躺在沙发上,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腿部、大腿根、以及那个东西,眼神充满着难以言状的矛盾,自己喜欢的东西却不能长期拥有,并且将在两天之后交给别人,白鹭心里翻涌着难以割舍的情怀。
“把我抱到浴室吧。”抚摸了好长时间,白鹭轻声说。
我俯下身轻轻抱起白鹭,想浴室走去。
洗浴间很大,装修得挺有浪漫气息,灯光很柔和,也很温馨,在这种环境下不想浪漫都不行。
我把白鹭轻轻放进浴缸里,白鹭缓缓坐下身子,闭上了眼。
一股热气腾腾的水柱倾泻而下,缭绕的雾气里白鹭像一位天使,美丽的,那么圣洁,那么高贵,身材润泽丰腴,皮肤光洁凝滑,雪白如脂。
我顿时静止在那里,面对这样一个娇嫩的躯体,心里生出任何一丝邪念,都是很正常的。
我俯下身子,撩起水,轻轻溅到她洁白的皮肤上,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顷刻散发开来,飘进肺腑。我将浴液倒在手心里,小心地涂抹在白鹭细腻滑润的脖颈、肩膀、前胸,轻轻搓揉着。
白鹭喉咙动了下,发出细微的哼声,很舒服的声音。『雅文言情首发』0
然后我扶着白鹭站起身,将浴液再次涂抹在她玲珑精致的tunbu、柔软平滑的腹部,双手小心翼翼地搓着,当我的手触摸到那个神秘部位时,白鹭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声。
两片诱人的花瓣张开着,我的手指从中间轻轻划过。
白鹭仰着头,嘴唇微微开启,眼睛陶醉地紧紧闭着。
“您也进来吧。”
我钻进浴缸,刚蹲下去,白鹭便从后面抱住了我,两个裸.露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弟弟,弟弟。。。。”白鹭chuanxi着呢喃,双手轻揉着我胸前隆起的肌肉。
我闭上眼,任凭白鹭婆娑地抚摸,和的呢喃。
抚摸了一会,白鹭起身站在我眼前。
细长的水线从白鹭的身体各部位流淌下来,特别是双腿间一股细细的水柱哗啦啦地直流下来,我的某个部位起了强烈的反应。
这时,白鹭神秘部位正对着我的脸,那团浓密的芳草散发出一股幽香。
白鹭把洗浴液倒在手心里,轻柔地涂抹在我的胸部、后背,然后让我站起来,又涂抹在我tunbu,大腿,然后涂抹在直立的那个东西上。白鹭一只手抓着它,另一只手温柔地roucuo。
我舒服得要死,闭上眼。
接着白鹭蹲下手,张开樱桃小口hangzhu了它,那东西在口中一跳一跳的,像个小青蛙,差点跳进白鹭的桑眼里。
我浑身激烈地颤栗着,低低哼着。
白鹭吐出来,香唇从我大腿根游走,接着腹部、一直到胸部,双唇hangzhu了两个小豆点,牙齿轻轻咬着。
我感觉白鹭有些不能自持,我似乎要醉过去。
∓nb?sp“弟弟,抱姐姐去床上吧。”白鹭气若游丝地说。
我突然被惊醒,用一条毛毯把白鹭裹起来,抱上楼,进了她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白鹭睁开眼,凝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上来吧,姐姐今晚女儿属于弟弟。”白鹭目光有点迷离。
卧室里的色调很浪漫,粉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血液膨胀的感觉,灯光下白鹭雪白的更加激起我的。我把嗲嗲培训时交给我的动作很细致地做了一遍,有些属于加小费的保留动作也全部拿了出来,白鹭看起来很舒适,她让我躺着,含着那东西吹着,足有半个多小时。
最后一个嘴精彩的节目上演了,我让白鹭分开双腿,那个盛开的花蕾以最佳位置对着我,我要满足她上次的要求,今晚我全部属于她,只要不要命,她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舌尖轻轻舔舐着花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看来白鹭对这个动作特敏感,白鹭朗声叫着,在自己家里,她放的很开,叫声飘荡在整个屋子里。
这个动作嗲嗲专门做了培训,我做的很正规,动作也老辣,伴着白鹭的叫喊,我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嘴唇和舌头都木了,感觉里面的泉水都流光了,白鹭喘着气娇嗲道:“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我像被大赦一样抬起头,满脸满嘴都是水。
我对准了花蕾,直捣花蕾,白鹭大叫一声,咬住了嘴唇。
战役终于结束了,我俩都躺在床上喘着气。
“要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多好。”好久,白鹭喃喃地说。
“我永远属于你,我俩永远是亲姐弟,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连忙说。
“不要再骗我,也不要骗自己,你的心思只有我知道,从你玩命挣钱一定另有原因,我感觉你心里还没有放下一个人,我留不住你的。”白鹭流下了眼泪,继续说:“谢谢你今晚对我的照顾,我俩已扯平,你不要再内疚了,挣够钱去你寻找你的幸福吧。”
不知怎的,我眼泪哗啦涌出来。
当天中午,他们便去了关滩沟,这里是银州周边有名的旅游胜地,距离城市四个多小时车程,我们选了个当地农家院子登记住下后,便钻进了森林密布的山沟,这个沟很开阔,里面面积很大,密林深处,溪水潺潺。我和白鹭来到一块僻静地,坐在石头上休息。
昨晚做了五次,我有点疲倦,躺在了石板上,白鹭坐在旁边,搂着我的头。
白鹭瞧着我,嘴一咧笑了,我疑惑地问笑什么。白鹭竖起大拇指,羞涩地说:“你真厉害,昨晚弄了五次,我都快上天了。”
说着,白鹭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腹部抚摸,我的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便拉开拉链,小弟弟便蹦了出来,向上直挺着。
我们躺在石板上弄了一次,白鹭骑...[,!]
(在我身上。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一丝清风吹过的沙沙声和白鹭放浪的叫声。
白鹭在大自然中尽情享受着、放纵着.....
就这样,我俩玩了整整两天,像度蜜月一样,白天钻密林,爬山,晚上在农家土炕上做,每天早晨,房子主人从他俩房间里清扫出一大堆用过的卫生纸,女主人开玩笑说,来这里住的客人每晚基本上都做,但你们做的最凶,叫得声音也最大,时间也最长。害的她和老公也陪着做。
第三天下午,我和白鹭回到了城里,白鹭把我带到了一个高级酒店,点了好多山珍海味,犒劳我,我很感激。
这次短途旅游白鹭玩得很高兴,她所要的我都给他了,她非常满意。之前曾经相处过一周,这次又是短暂相处,离别之时,白鹭有种难舍之情。
由于我当晚还要上班,我得提前回去,走出酒店,白鹭送了我一程又一程,惜别之情,溢于言表。
我俩都清楚,分手后我们再也回不到之前了,因为我做着一种令人不齿的工作,也许一小时之后,我伺候着别的女人,对白鹭来说这是万千不能容忍的。
离别时白鹭拿出两叠五十元的钱塞我手里,我知道这是一万元,我不好意思,想推辞,白鹭眼角溢出了泪花,说:“这是你应得的,两天来我很快乐,钱是个什么东西,她能让男人变坏,同样也能让女人变坏,我现在只能用?钱买快乐了。”
白鹭再次跟我拥抱了一下,望着我离去。
看着我回来,胖老板很高兴,眼睛眯起一条缝,笑说:“客人排队等你呢,今晚你又有大活了。”
“什么大活,多少钱的”我冷冷地问。
“两万的。不过人长得稍微有点那个,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答应了。”胖老板嘻嘻笑着。
“几个钟”我问。
“包夜。两个钟。”
“没事,我去吧。”
我去宿舍换了衣服,吞了一粒药,因为这两天我跟白鹭做的太多了,我的体力消耗很大,需要刺激才能起来,随后我直接去了包间。
打开门,我愣住了。[]
最后一次接客
(?h的悲惨遭遇让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我要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如果再不回头,h小伙子的命运就是我的归宿,但是我必须在短时间内积攒够一笔钱,我有一个宏大的构想,我必须把沈冰拯救出来。bsp;最近的确有点累,每夜都是凌晨四五点下班,由于我是“名牌”,我基本上都是被富婆包夜,一夜得干四五次,体力透支的厉害,明显力不存心,只能靠吃药满足她们无休无止的身体需求,回到宿舍恶心得直呕吐,累得像一滩泥。
我郁闷地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很无聊,随手拿起一张银州晚报翻着。平时买来一叠,只管翻看招聘信息,今天细细阅读,内容挺有意思,就是错别字太多,只看了一个版的小说连载,里面错误就达十几处。什么报纸嘛,连起码的“的”“地”“得”都区分不开,而且把“备受瞩目”误写成“倍受瞩目”,把“一筹莫展”误写成了“一愁莫展”,太小儿科了,这是对读者极不负责任的表现。我用笔把错误处一一勾出来,连标点符号算上,有二十多处。
我虽然是外语系毕业,其实到外语系只有一年,其他三年我都是中文系度过的,我对错别字有种天生的敏感,一眼就能瞅见。
我下楼去小商店买包挂面,顺便买了些信封,想闲下来给小杨写封信,问问沈冰的情况橼。
回来后,我把刚刚勾的那份报纸随意塞进一个信封,心想有时间寄出去,提醒他们总编,今后注意点,别再误导读者,特别是正在上学的孩子们。
吃了碗挂面,我便呼呼睡着了。
夜幕降临,我便出门去上班,临出门我拿起那份信,工工整整在上面写上了我现在的住址和自己的名字,路过邮局时我把信投进邮筒里蓣。
大城市的夜色真美丽,霓虹闪烁,万家灯火,满街回荡着卡拉ok声,你只需交一元钱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话筒,一展歌喉。
生活很美好,我却不能享用,我轻叹一声,像我一样的年轻人此刻正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公园里,黄河边,滨河路,成双成对,倾吐爱慕,我却孤独地生活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挣扎在社会的最低层。
来银州已经几个月,经历了这么多事,如今沦为人所不齿的靠出卖为生的“鸭子”,我失去了目标迷失了方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一声鼓励,没有一丝温暖,感觉这座城市像一座高大的堡垒,冰冷得像铜墙铁壁,不管你付出多大努力,都无法融入进去。
现实和想象差距真的很大,可是再苦不堪言,再累得破包骨头,我得坚持下去。bsp;每当此时,我总是捧起沈冰给的那本《红楼梦》,轻轻抚摸,睹物思人。
前面的路一团黑,前途一片渺茫。
早晨,我看到楼下车站,站着许多等车的人,非常羡慕,他们都是白领一族,有班可上,工作稳定,有薪水可领,而自己却像个流浪者,漂泊者,不知道落脚地在何处。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
可是上天还是眷顾了我一把,俗话说,人一辈子总不可能一直行走在黑暗里,总有天亮的时候,我终于等来了天亮。
那天中午,一辆轿车停在楼下,下来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份信详细对照下门牌号,然后敲开门。
房东连忙喊我的名字,其实我已经看见了,我应声出门,两人径直进了我的屋子。戴眼镜,头发卷起来的人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杨伟,是银州晚报总编辑,看到你的信我才找到这里的。”
我有点受宠若惊,忙给杨总编让座,倒了杯水。杨总编很客气,说起话来文质彬彬。
“你给我寄的报纸我收到了,你勾出的错误很正确,做为总编辑,报纸出现这么多错误,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感谢你对我们报纸的关心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