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起来很温柔,内心有那么一丢丢抖S,天赋技能为“驯夫”。
谢青阳简直不想理她了。
她的步子悄无声息地快了些,偏偏身边的家伙天生腿长,和她走一块儿都是迁就她,把自己本来的节奏放慢。她这步子一快,反倒让沈悦之走的更舒服了点儿。
谢青阳深呼吸。
嗯,反正马上就要到宿舍楼了。
对沈悦之来说,“考试近在眼前”这六个字,还有另一重含义。
马上到来的不仅仅是考试,还有谢青阳去她家,和她睡一间房,一张床,走过她成长的大街小巷。
沈悦之已经想好,要带谢青阳去海滩看日出,看夕阳。
有这么多期许在,眼下的分离,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她在宿舍楼下,深深地看着谢青阳,和她讲:“晚安啦,宝贝。”
心里说:“等到了我家,晚上的时候,一定把你亲的,嘿嘿嘿。”
她们在数十个小时之后,结束了期末考试。
这并不意味着学期结束。之后还有一礼拜课,用来讲评试卷,还要再讲些有的没的。
饶是如此,压在心底最大的那块石头已经落下去。班上很多人开始放飞自我,还有人悄咪咪地给同学说,自己家长已经给班头请了假,寒假一下子多了七天——本来也只有十天,这几乎是翻了一倍——简直是太英明神武了欧耶!
沈悦之表面跟着羡慕,内心不屑一顾。
你们这些单身狗,怎么知道和女票在一起,就算是待在学校,也超星湖=^=
超星湖的沈悦之在这个周末回了家,连续三周未归,说来已经大半个月。她没再绕去武馆,而是直奔小区电梯,上了楼开了门,嗷一声:“三花!我回来了!”喵喵?猫呢?
苏女士从房间里转出来,脸上敷着面膜,很无语:“你吓到猫了。”
三花跟在苏女士身后,步伐矜持,在苏女士腿边绕圈。
沈悦之过去捞猫,把三花按在怀里揉来蹭去,还笑嘻嘻地和老妈讲:“感觉期末考试发挥超好,说不定能考五百五六呢。”
苏女士略觉惊喜:“真的啊?”
沈悦之:“对啊。哦还有,之前我和青阳,就是我同桌,已经说好啦,咱们办晚会的时候请她来住。”
她大有再把事情碎碎念一遍的意思,听得苏女士头疼,打断她:“行了,到时候做大餐。”
沈悦之还是笑嘻嘻地:“老妈老妈,别忘了给青阳准备被子哈,我房间那个被子太小了。”
苏女士“哦”了声,很不经意地问:“你们盖一床还是两床?”
沈悦之一顿:“嗯,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她心里在叫嚣:“当然是一床啦!到时候就可以抱着宝贝睡觉,把宝贝先这样,再那样,说不行睡着睡着,衣服扣子就被滚开,嘿嘿嘿嘿——”
她脑补着香艳的场景,脸有点发红。
苏女士看着自己女儿,疑惑地抬手,用手背在沈悦之脸颊上贴一贴:“发烧了吗?”不不不,发烧怎么可能蹿红地这么快。
略带凉意的手背贴了上来,沈悦之一惊,下意识往后跳了步。
三花还在她怀里,原本被撸得舒舒服服,打起满足地小呼噜。可沈悦之这一跳,顿时惊扰了喵大人。它抬起爪子,倒是没把指甲伸出来,只是很不满意地在人类身上拍了拍,然后动作轻盈地跳到地面。
三花:“喵~”
一边叫,一边在真正的女主人旁边转来转去,间或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女主人,用头顶在苏女士腿边蹭一蹭。
沈悦之叹为观止:“这猫,比我都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