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空。
「看看你女儿那骚货,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屄里都插了淫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骚货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
「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女儿。」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淫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是屄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淫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屄上的淫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坏掉了,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第04章(3)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第04章(4)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喂,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鸡巴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鸡巴深到最深处,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
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你,你,唉,妈受够了,妈受够了,妈都叫你爹了,你还出去嫖女人,妈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伤心,披头散发地,身子一颤一颤。
小青没想到母亲这么伤心,不由得有些后悔,不禁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几下:「都是你坏事。」
「你是不是不要妈了,你让我去死吧……妈也是歌星啦,怎么你就对那个女人那么感兴趣?」
「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
「我们是谁?谁跟你我们,嗯嗯嗯,妈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没钱我们怎么活?」
「怎么就活不了……嗯……嗯……你手里头不是还有些钱吗,妈也有点存款,我们开个店嘛。」
「妈,妈,别哭了,儿子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儿子不愿意做那苦差事。」
「那妈养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妈,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听了小青这话,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哟,嗯嗯嗯,屁股和屄疼死了。」
「妈,那我给你舔舔,」小青把脸伏在了燕妮的屁股上,「妈,你没有和爸日过屁股吗?」
燕妮伸手打了儿子的头一下:「去你的,尽贫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头伸进了燕妮的肛门,在那里左转又转地,把那些脏物一一舔干净。
「小青,别别,好脏的,好脏的。」
「妈,再脏也是妈的屁股,儿子喜欢。」小青又把舌头向燕妮的屄边送。
燕妮的屄被那淫具弄得血水横流,再加上从屁股眼里流出来的秽物,看起来很恶心。
「脏,脏呀,小青,别……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泪又来了。
「妈,你又哭什么?」小青侍候完母亲,将她搂抱在怀里。
「妈哭……嗯,这么脏,小青,不……嗯,亲爹,小青永远是妈的亲爹,答应燕儿,别在欺侮女儿。」
「妈,我以后连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吗?」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妈,不准,」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娇呢地扑在他怀里,「你是妈的亲爹,是你日出妈来的。」
「好,好,就算是,什么都依你,我的淫妇儿,小艳知道了我们这事怎么办?」小青转开了话题。
第04章(5)
「小艳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小青看见母亲的眼中露出一瞥煞人的凶光,那是一种杀气。
「她不死,我们还有好日子过,」燕妮把两套淫具分别插入小艳的屁股和屄心子,「其实这条毒蛇一直都在谋害我,害了我一辈子。」
小艳被绳子绑住了手和脚,嘴巴里面也塞了厚厚的一块布。
「放心,这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绳子是纯绵的,不会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是老手,连小青也没想到她有这么狠。
「妈,我总觉得有些怕。」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讨厌,以前在厂里尽欺侮妈,我下岗了,想找找她那废老公帮忙,她竟然还嘲弄我。」
小艳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惊恐,身子还在缓缓地挣扎。
「她的死,是因为淫乱而死。」燕妮打开了淫具的电源开关。
「让你个臭婊子乐个够。」燕妮恶狠狠地说。
「小艳死了,我们报案。」
「报案,找死啊,亏你还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床上,赤条条地。
「嗯,被这个死淫妇弄得我现在还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亲爹,我的亲爹,你可要对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娇来。
小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电话给那个死活人老郑,他一心往上爬,是个大官,老婆淫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