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一次交欢已时隔数月,文世倾很怀念宁致远的肉体,那处是专属于他的温香软玉,一旦他入侵,肉壁就会完全被打开,软肉撒娇似的缠上来紧紧吸附他的阳根,将他团团包裹,细致又温暖,这般如临仙境的舒逸感让文世倾上瘾发狂,无暇分心它物,只想把宁致远操得屁滚尿流,哭着对他示弱求饶。
而趴在桌上的宁致远确是真的快哭了。
不知何故,他今夜异常敏感,当文世倾挺着凶器钻入他的体内,他竟快乐得几乎垂涎,银丝悬挂嘴角,浑身都发烧似的热,分外诱人的模样。他能感觉到文世倾粗壮的肉棒捣鼓自己时的形貌,是挺直巨大的,上面虬结着狰狞的经络,每一次顶入深插都会把穴壁撑到极限,湿软的壁肉被硬物凸起的筋脉磨得发疼发痒,粗硬的龟头开挖深处,每每凶猛地顶到尽头,宁致远都有一种被插得快要失禁的错觉。
理智上他断然是排斥与文世倾结合的,但生理的欲求竟让他万分渴望被文世倾玩弄插坏,让里面被文世倾填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
两种思维是冰与火的较量,冲撞得宁致远精神崩溃,加上身后文世倾火上浇油的侵犯,属于OMEGA最原始的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文世倾的想法和力量。
倏然,文世倾右手一把捂住宁致远的嘴,自己坐到桌边的扶椅上,左手擒住宁致远的侧腰,双手一齐使力,将伏在桌面软成一滩软泥的宁致远硬生生拔到自己身前坐着。
宁致远背部贴紧文世倾炙热的胸膛,这个姿势他很难坐稳,只得把两腿张到最大,挂在文世倾的大腿上,他的嘴被文世倾蛮横地捂紧,仅能发出朦胧细碎的呜咽,文世倾手腕用劲,宁致远的头就被抬得高高上扬,双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文世倾靠住椅背,重心后仰,借由双手的力量固定好身前的宁致远,这样的背入式挺得很深,而且无法轻松抽离,惟有源源不断地深入浅出才能享受无上快意。
他的下体无间歇地往上凿动,宁致远的屁股则一次次地被顶起又落下,柱根两旁的阴囊凶悍地拍打臀肉,不一会儿都给拍得红肿了,室内回荡着淫靡的拍击声和阳物进出间的水渍声。
文世倾右手发狠,捂着宁致远的嘴往后压,硬是把他的头摁到自己的肩膀上脑袋边,随即伸舌一遍遍地舔他的耳垂咬他的耳廓,脆弱的耳朵染上嫣红的绯色,比夏日盛放的榴花还要芳艳动人。
文世倾狠厉地操弄身上的宁致远,看着他被捂得说不出话,身体被干得瘫软无力、皮肤泛红的样子,很是得逞得意。他戏谑地瞅着宁致远的痛苦的侧脸,唇角含笑,眼底闪过阴鸷:“宁致远,你是不是被干得很爽?瞧你后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后面确实湿得异常,在文世倾进来的那瞬,穴里就好像被人开了闸,充沛的肠液盈满小洞,浇灌在文世倾的肉根上,湿漉漉一片,在他凶横地来回拔插时,水痕洇湿宁致远的屁股和文世倾的大腿,交合的地方简直泛滥成灾。
就跟发情或被人下药似的,宁致远过激的生理反应全然不像一个正常状态下的OMEGA。
不过文世倾早被醉意和性欲搅浑了意识,一时并未注意到宁致远的不对劲,他只觉今夜的宁致远堪称尤物,让他爽快得劲,甘愿沉沦在他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
这么想着,手上和胯间都持续发力,宁致远的身骨被他拉弯,腰身被拉成了好看的半弧形,赤裸的胸腹前挺地暴露在微凉的空中,两点茱萸因为流窜全身的快感而亭亭玉立,加上后面文世倾不间断地直捣黄龙,捣得宁致远神志不清,腰软穴湿。
这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持续颇久,宁致远的腿都张得酸痛难忍,后面更是胀得不行,文世倾操弄的速度愈来愈快,简直狂风骤雨般的侵袭着巢穴。
在近百下暴戾的进攻后,文世倾达到巅峰,灼灼白液射满了宁致远的屁股,烫得穴壁收缩猛颤,奋力地绞紧嵌在里面的粗大肉棒。
文世倾松开捂他的手,转而抓住宁致远的双腕,迫使他随同自己一并立身。
然宁致远哪还有力气站得住脚,两条笔直的长腿像没骨头似的向内弯曲,若不是文世倾从后捉住他,下一刻定要倒地不起。
宁致远向前弯着上半身,文世倾也没抽出那活儿,就维持这个扭曲的插入姿势带着宁致远一步步往床塌走去。
宁致远的腿抖得愈加厉害,文世倾边走边操,洞口皱褶的细皮被磨得发红,方才射在里面的白液和穴内充沛的蜜水混在一起,在二人的行进间从交合的缝隙处四溢而落,湿答答地滴了一路。
宁致远小腿仿佛被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耗尽他浑身气力,然而文世倾又不肯放过他,从后逼他向前,若是停驻便用插在穴里的阳物怒肏他,迫使其缓缓往前走动,和驭马如出一辙。
好不容易沾了床,文世倾立即拧正宁致远的身体,手掌压在他的背部,让他乖巧地匍匐在床上,背后的蝴蝶骨形状姣好地外凸,文世倾俯下身,嘴上极致温柔地舔舐骨头边沿,下身却用着极尽刁钻的角度死命地凿砸穴眼。
宁致远被操得神智剥离,他的前胸痴痴地蹭着床褥,尖上的红点被磨得泛红发肿,他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嘴里不住地浪叫,涎液染湿枕巾。
“宁致远,你不是不怕有孩子吗,不是说怀了就打掉吗?”文世倾固定好宁致远的细腰,意气风发地操入股洞,响亮咕叽的水声几乎盖住他的音量,于是他凑近宁致远的一边耳朵,火热的鼻息尽数喷在那粉红的耳骨处,言之凿凿地许诺道,“那好,今晚我就把你操到怀上,你若打,我就再操,操到你打都打不掉!”
这般的淫词浪语似乎刺激到宁致远的某个兴奋点,他的肉洞自发地夹紧了文世倾的男根,好像真的在殷切盼望他的ALPHA把他干到体内填满不能再多的精液,让他失去自我,让他直接怀孕。
文世倾像是被宁致远肉体回馈的积极反应给激励了,征伐钻动得无比神勇,彻夜的求欢,无数次地把宁致远做到高潮,到后面甚至一边插一边射,没什么休息间隙就直接新开一轮。宁致远的肉洞被他干得一塌糊涂,最后五官都钝化了,惟有肉穴的酥麻肿胀提醒着他仍在被人侵犯。
宁致远无从知晓这场看似无休止的性爱是何时结束的,他活生生被文世倾操到失去意识,疲乏地昏睡在两人交欢的淫乱床褥之上。他本以为醒来时会同以往一样人去楼空,物是人非,而睁眼一瞬的事实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是被文世倾插醒的。
那人在他的身上起伏,自己的双腿挂在对方肌肉发达的肩脊上,腿间大开,任由文世倾前前后后身手自如地挺进深入。
他想张口大骂,可嗓子哑得不行,许是昨晚叫破了喉咙。
“文世倾……”宁致远声音干涩地唤他的名,半睁的杏眸布满血丝,“你个疯子,你快放了我……”
应是酒醒神智清明,文世倾的动作比起昨夜温柔许多,他缓慢且霸道地深深插进穴洞,轻车熟路地碾压终点处被磨得红肿的腺体,宁致远的身体不知怎么了,无论他操干多少回,怎样的纵情声色、放浪形骸,里面的淫水好像全然干不完似的,越溢越多,多到他彻底沉沦,无法抽离。
“宁致远,你说说,我才多久没上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淫浪样子,”他伏下身,情意绵绵地咬啄宁致远的唇,衔住他的舌打圈交缠,连带下面的嘴一齐,深吻翻搅上面的小嘴,“我今晨醒来本想停下,哪知你里面仍要命地吸着我,我哪忍得了。”
“你住嘴,赶紧滚!”
“昨晚你叫得嗓子都哑了,还要凶我?”文世倾轻然一笑,捏住他的腮帮子,“好致远,什么时候做到你里面干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好不好?”
“唔嗯——”
宁致远想骂他想咬他,无奈被捏得说不了话,只能被动地体验被人正面强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