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本君说过仙人比凡人修炼更快,你们为何不去找仙人,打不过吗?到底还是你们太弱!”魏一霖坐直身子,脾气暴戾,“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也不必在这世上活着了!”
“君上他是刚来的不懂规矩,请君上网开一面饶了他吧!”
魏一霖冷笑道:“怎么,你也活够了?”
“君上……我没有……”
“没有就闭嘴!”魏一霖不耐烦的说,出手一掌打向刚刚那人,那人霎时间灰飞烟灭。
“本君再说最后一次,但凡魔族不准再去人间作乱,违令者,斩!”魏一霖冷眼扫视殿下之人一圈,淡淡地说道,“下去吧!”
众人道:“遵命!”
待众人退出大殿后,魏一霖一个人坐在殿上,孤独冷清。
“为了白黎神君,损害本族的利益值得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值得。”魏一霖回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你又怎么会知道我让他们以仙人的血肉魂魄修炼,一定是危害魔族利益呢!”
“我老了,魔界的事管不了了,还是希望你以魔族大业为重啊!”
“我明白!”魏一霖淡淡地说,“我遇到一个与师父有七八分相似的人,他也会师父的血祭术,你说他会不会是师父的转世!”魏一霖越说越激动。
“白黎是神,他与我们各族都不一样,他死了,便是真的消亡在天地中,与古神相伴。或许你遇见的只是长的相似的人吧。”
“那人同我说师父是成过亲的,你知道这件事吗?”魏一霖疑问道。
那声音便回:“这我就不清楚了,你是他徒弟,他有没有娶妻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你当真不知,那就要去找陶煜了……”
“陶煜……”魏一霖喃喃道。
第5章百世轮回百世苦厄
自打天将将亮,许敛就已经收拾好要准备出门去找瓦匠和木匠了,待他将人带回屋中,此时的天已经是大亮了。
许敛,瓦匠和木匠三人站立在院子当中,看着这破败的屋子,面面相觑,有些无言。
“额……这个还能修吗?虽说它有些破旧,但是它还是很结实的……真的!许敛敛摸摸鼻子,有些尴尬,说实话这屋子他早就看不惯了,一直想修,奈何穷啊。
“你这还结实呢!要不是你运气好加之屋子没住多少人,不然早塌了!”瓦匠对许敛的话略微有些吃惊,并且认为屋子没有坍塌是许敛的福气了,“这样吧,五十两!少一个子儿不干!”
五十两!真贵!许敛咬了咬牙,道:“行!五十两就五十两!你得给我修缮的漂亮,结实!不然你别想拿到一分钱!”
“得嘞!”
许敛和木匠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木匠开价三十两才肯干活,许敛心里苦啊,刚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就没了。
瓦匠和木匠两人说回去准备准备就再来开始干活,许敛只能看着他们俩的背影,目送着银子的离开。
许敛将躺椅从屋子里搬出来,他坐在上面,从怀中拿出了一对龙凤玉佩,龙凤佩自他手中飞出,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回到他的手上,这玉佩跟了他许久倒也通了灵,许敛看着龙凤佩说道:“这是她最后一世了,你们以后便一直随着她,护她周全,以后我们便是有缘再见了。”
龙凤佩在他手中颤抖,似有些对离开他有些不舍,它们以前也是这样被许敛送出去,然后又被他找回来,周而复始,而这次他不会再去找它们了……
许敛感受到它们的不舍,笑道:“你们不用这样,毕竟她才是你们的主人,我只是将你们物归原主罢了,她身边有你们在,我才会放心。”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后靠在椅背上,意识有些迷糊,喃喃道:“这便宜老爹找的身体可真是便宜呢……”他头渐渐偏过去,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龙凤佩感受他的情绪,不在颤抖,安安分分的呆在许敛怀里,安安静静地守护着他。
过了一阵,许敛也渐渐睡熟了,一个黑影出现在许敛身边,看着他,龙凤佩感受哦到异样,就立刻护在许敛身前,不让来人近许敛的身,可是他的力量与来人相比还是太弱,那人一把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些眼熟?像是在何处见过。”
熟睡中的许敛皱了皱眉,迷糊的意识中好像听到了魏一霖的声音,原来这个人就是魏一霖。
魏一霖将龙凤佩放在许敛手中,突然他看见许敛手腕上一块黑色的尸斑,瞳孔一缩,连忙将许敛的手拿起来,也不管会是否吵醒许敛,他将许敛的衣袖拨开,看见许敛手臂上逐渐扩大的尸斑,像有个石头一直吊心上。
许敛微微地睁开眼,意识有些模糊地看着魏一霖,道:“唔,你不是走了吗,怎么来了。”许敛见他抓着自己的手臂,连忙将手臂从他手中抽出来,让衣袖垂下遮住自己手臂上的尸斑,淡淡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抓男人手是不好的。”
魏一霖道:“你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尸斑!”
“没事,一块斑而已,不碍事。”许敛低头看着自己被衣袖遮住的手臂,神色不明,对魏一霖说道,“一会儿会有人在修缮屋子,你若是还在,就帮忙看着点吧,我有些困,想再睡会儿。”许敛说完就将龙凤佩重新放进怀中后睡了过去。
“那个玉佩……”还没等魏一霖把话说完,就看见许敛已经睡了过去,便不再问了。
他坐在许敛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不一会儿,瓦匠和木匠拿着行当和一些下手来到了院子里,看见许敛躺着椅子上而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解,但也不再深究。他们走到屋子前,准备开始动工。魏一霖起身走到瓦匠的身边,说道:“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许敛的家里人还在吗?”
瓦匠了然,对他说:“你说许敛啊,他出生后就只有他爹,他爹是个江湖道士,他是好像出生不久就断气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活了过来,而他爹把他养到十岁,不知道为什么就死了,后来就剩他一个人到现在。这孩子命苦啊,他身子骨儿还弱。”
魏一霖说:“他有时候就这一直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