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萍也不想跟郦文志闹到不可交,可是自己个性就是这样冲,事情发生要她忍下来几乎不可能,谁说都没用。
她心里明白,她跟郦文志不是那种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的感情,即使两人认识时间十根指头伸出来都数不完,可是所谓的浓情蜜意,那种恶心巴拉的情愫,在她心里从来都没产生过。而且粗线条的郦文志也不是那种感情丰富会去多愁善感的人,所以仔细想一想,基本上他们没什麽不适合,只是……
他们之间爱情的成分到底有多少还是他们早就认为两个人的感情进行理所当然所以,对别人所言的那种非你莫属的爱情根本没有感觉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郦文志一朝偷吃很难保他不再偷吃……自己……或许也是
这就是他们目前的感情模式──有根基却不稳固,爱不爱很模糊,所以论及结婚这档事,未免太早了!
早上出门同一个时间英俊潇洒的姚贺又从他家优雅走出来──美丽的瞿萍跟婉约的郦文荷也正好走出去。
怎麽前两天不是不屑对眼今天太阳打从西方出来了吗竟然这时间从门缝窜出来,不怕两看相厌
四眼交会,一道电光骤生,瞿萍抽口气、翻了翻白眼,视而不见。
既然人家都这麽对待他,姚贺也昂起下巴,骄傲的关上门走出去。
走在前面的瞿萍,眼尾不时瞟向後方,恨不得後脑勺也长出眼睛,可以盯住他,看他现在有没有在她背後咒骂。
瞿萍故意牵着郦文荷的手,两人手勾手走在他前面,好像故意挡住他去路,他只能在背後骂着:「这女人真嚣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她的tunbu面对我。」他嘴巴嘀咕,却口是心非。
她昨天没上班,他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好像少一个人跟他斗心里就不舒服,以为她生病了,看她穿着只够盖住屁股的迷你裙,就知道她没感冒也没缺胳臂,走起路屁股扭得还挺用力,可见精神百倍,也没患忧郁。
勾着郦文荷手臂走进电梯的瞿萍听见後面稳健脚步声,心里踏实微笑,暗自思忖,「欠人扁,呼他一巴掌就不会那麽嚣张,嘴巴闭得够紧。」
其实……瞿萍有那麽点後悔自己的冲动,但是不冲动她就不叫瞿萍了,谁叫他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哪种女人不就是爱钱的女人,哪个女人不爱钱,就算是男人也爱钱!不爱钱工作干嘛没钱拿什麽吃饭、买东西……
算了!人活着要是很多事要烦,怎麽都不会高兴,要高兴就别管他人怎麽想。
安安稳稳的站在电梯哩,看着数字往下跳,却什麽都没发生,瞿萍好像有些失望,彷佛期待他又神来一笔给她一些抚慰,还是什麽惊奇,但却没有,他神态自若。
电梯停住,姚贺直挺挺地走出去,瞿萍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僵硬。瞄一眼走向车边低头打开车门的姚贺,他风度翩翩、从容不迫滑进车里,她竟然有些气恼。
气什麽她也不知道期待落空吧是很莫名其妙。
郦文荷当然有注意到瞿萍脸上变化,可是单纯的她没多想,以为他们两个又那里不对眼……他们之间的战火,这麽艰钜的难题,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她只能在一旁看戏,其他就爱莫能助了。
须臾郦文荷手机响起来,开着车的瞿萍听见手机声瞥她一眼後继续开车──这麽早!她臆测是郦文志或郦爸还是郦妈的关注电话
「喔……我在车上,到半路啊……嗯,吃饱了不用了啦……」郦文荷拿着手机听,笑得很甜蜜。
瞿萍皱皱眉头,眯着眼瞟她一眼……听就知道是谁了谁的来电可以让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眉开眼笑──不就是热恋中的男友!
郦文荷挂断手机瞿萍语重心长问:「庞俊祥是不是」
「嗯。」恋爱中娇滴滴的声音。
「反正我跟你说了,庞俊祥就那种人,其他我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说不听就剩铁板教育,踢到铁板就能看见男人的真面目了。
「喔。」郦文荷咧咧嘴笑得尴尬,可是心里可甜得像蜂蜜,她是中毒了,所以瞿萍怎麽说都没用的。
姚贺一路跟在她们後面,从地下室将车开车出来,一直跟到公司停车场,然後阴魂不散跟她们一起上楼进公司。
刚才开着车瞿萍就注意後照镜他跟在後面,到公司出电梯他仍跟着。
姚贺走在後面,直盯着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其实是盯着穿着鹅黄色迷你窄裙套装的那个女人──瞿萍!
目不转睛的姚贺心里咆哮,两颗深眸死盯着快露出diku的雪白大腿,眼瞳里的火焰像要燃起大火。
他麻的!这女人真爱招蜂引蝶,穿这样她乾脆就别穿好了。走进去辨公室,他满腹怒火的将公事包甩进沙发,整个人丧气的跌坐进办公椅里。气呼呼想:在乎那女人要干嘛简直自讨苦吃,自己能占到什麽便宜,就算占到便宜,别人也想占这便宜,偏偏这女人完全不挑……最可恶的是,她还真跟他老爸乱搞,也不想想那老头子老得都可以当她爸了!
一大早又要开会,昨天没上班,瞿萍一早忙得不可开交,先连络完董事长下午的约会,订好明天的餐厅,帮董事长准备好开会资料,时间刚好……她赶紧拿着一叠资料往会议室去,她蹬着三寸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尖锐而熟悉的声音激起正要走进会议室的姚贺转头驻足,冷凝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他双眸犀利,带着前天的不解,凝神让她走过面前……赫然嗅到她身上散发玫瑰参杂着紫丁的幽香,这股香气瞬息从鼻腔蔓延到血液,有种令人感到振奋的吸引力,彷佛要将他吸附过去般无法抗拒。
瞿萍开完会回到辨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起来。
「到会议室後面,我有话跟你说。」姚贺简单说着,低哑的声音略微急促。
「在电话中说不就得了。」姚贺话说完电话就挂了,瞿萍说了一句电话就没声音。瞿萍有些懊恼,姚贺今天怪异到不行,全身散发诡谲气氛,像月光前那片乌云怪诞。
叫她去会议室後面做什麽想起会议中他不时瞥过来的凌厉眼神,她就发起寒颤──量他不敢将她杀了毁屍灭迹!
去就去,没什麽大不了。
走出辨公室,瞿萍不由得边走边臆测姚贺找她什麽事难道是皮在养欠人扁
她毫无警觉的走过会议室,突然被背後的人拉住手臂,她惊讶的转身看,大呼,「姚贺,你要干什麽」
穿着浅灰色衬衫的姚贺,一手强拉住她,一手摀着她的嘴巴,她惊讶的挣脱不掉他强而有力的掌心,眼睁睁看被他粗鲁的拖着自己,跟着他急促的脚步,推开走道顶端的安全门,一进去他即用身体顶着将她箝制在墙上,一手关上安全门,关上门後冷凛的双眸发出寒光似的逼近她,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像场狂风暴雨的袭击,让她应接不暇的张开嘴xishun这场摧残。
结实有力的双手急切的rounie她胸前圆润,像要揉进他掌心般用力,她想叫喊摆脱他的狂暴,可是他强壮力气将她全然攻陷,她动弹不得,只能如沉迷一般舔舐着他唇腔里的湿润,和他双手覆盖在胸前的挑逗,酥然的感觉就像风暴中挟杂的丰沛雨水,开始滋润了她的乾涸。
两人的气息在混浊的安全梯起伏,瞿萍心里有数他的行径,心里竟也起了对他雄性激素的渴望,他唇舌摩娑激起她强烈慾望,引她开始吞噬着他落入她舌尖激烈的吻。
这就是他叫她来的目的不就是她一早就在渴望的事!被撩拨,她也不让须眉。
她沉迷的举手双手,抚住他俊俏的脸蛋,让他沉稳深切的舌头往她咽喉深处挑拨,贪婪的搅弄起他那狂妄的唇舌,沉入其中。
被激烈的咬着唇,姚贺似乎变成下风,本来要吃了这女人,好像反而被她吃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惩罚她诱惑他父亲还这麽享受
姚贺将身子抵住她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用肿胀的裤档往她上下磨蹭,坚硬的雄具像快爆破的肉躯,不停在他裤档里膨胀,厮磨的快感让他很快慾火焚身,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上她。
瞿萍感觉到不断勃胀的肉身隔着粗嘎布料猛烈厮磨,全身被挑逗的酥麻蔓延,快压过她的底限,她的血液也跟着快速流窜,火烧的身子快速扭动,迎着他的粗壮,下摆的节奏就像唇齿的交合那样不可开交。
姚贺见女人曼妙娇躯像燃起慾火般烧灼着他,激烈的往他身体磨蹭,饱胀的雄风再也不能克制女人这样的挑逗,喘着气,大掌急迫的撩起勾引他一整个早上的裙摆,伸进她裤底,毫不迟疑的搔弄湿掉的花蒂,姚贺勾起一抹鄙笑,「湿成这样一直想着要男人上你是不是」
「你别太过份。」瞿萍想咬他的唇。明明是他先挑逗,虽然她有一股气升上来,可是往体内戳动的美妙韵律又让她无法生气。
「呵……」姚贺沉迷的搔着她的湿热,看着星眸如夜般逐渐迷蒙,他也陶醉在她神往的神情里。
「在这里是不是刺激」他chuanxi道。
「姚贺……」他进入她,埋得很深,感觉他上上下下的冲击,她酥麻的紧咬住双唇,让他在痉挛的腹里肆虐她。
「小声点,不怕被听见。」姚贺警告,更用力的往托高的tunbu冲击而去。
而此时,她是如此的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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