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迷惑,姚贺到底有什麽魅力一心想逃得远远却始终逃不开──不只视线、灵魂,还有身上每一条神经、血脉都渴望他的存在。
两人互拥推挤在墙角,紧紧依偎,享受久别的温存,谁都不愿松开,好似松了又再次天涯。
抒发後他眷恋的不愿抽离,她体内耐人寻味的温度,很快又将稍退的慾念勾动,一番强烈拥吻慾望又涌上心头,望着瞿萍迷蒙双眼,姚贺激动的再度将涨满的身子深抵与她紧密结合住,冰冷的墙角被他们的热情温热,灌满的感觉比几分钟前真实激烈。
「我离不开你了。」体内囤积的慾望如涨潮的海水肆虐,任他狂烈的摩娑也发泄不尽。
「嗯……」朱唇像被他涨满的慾望狠狠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姚贺粗大的身子使她罢不能,任凭臀下潺流成河,也想紧捉不放。
姚贺欣喜被接纳,这回他肯定要更加使她难以忘怀他的气味、他的力道、他的感觉、烙下他的痕迹在她幽密深处。
店里面十几二十分钟都没动静,郦文荷有些担心,无法猜测,不如进去看看,却又担心惊扰他们,她故意踩重脚步,到厨房门口探入头,愕然看见他们手忙脚乱的理着衣物,郦文荷惊慌,没踏进去,尴尬的将门关上反锁,赶快跑离。
听见「喀」一声两人羞愧的相视,刚才竟然没想到关门,既然关上了,姚贺热情未退,又一把搂住瞿萍,凑上嘴又想拥吻,瞿萍却推开他,羞涩说:「我要开店了,你也该回去上班了。」
他交代过他早上不会进公司,瞿萍没将他赶走,他更不可能她一句话就离开,久别重逢的喜悦还在心头燃烧,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让我再陪你一会。」姚贺眼中充满乞求。
穿帮的感情不需要再隐藏,瞿萍乾脆说:「我这里很简陋,没你那五星级办公室高级,你自己要留下来,後悔可以马上走。」她勾起笑靥,挺担心自己恢复本性。是否陷入一个圆,怎麽走都要回到原点
瞿萍拿了保温桶出去,盈满的幸福短暂遮掩过去的不快。
在姚贺办公室等了一上午,夏广静不时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能再冲动误事。」
中午了姚贺还没到公司,她困惑他去哪里,没出国、没出差,没理由上班时间不到公司
夏广静恐慌起来。昨晚掴了他一巴掌,他故意躲着她还是他根本有来,只是见她来了不想进办公室
要不是他昨晚态度恶劣,她也不会动手。
回想昨晚,他喝醉了,跟他计较并没好处,本来打算使出她的温柔攻势,没想到最後仍不欢而散。不知道他昨晚跑出去後去哪过夜早知道不如她走,避免越闹越僵。
姚贺个性比她执拗,简直冥顽不灵。她之前听人家说姚贺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认识他这半年,她看见、听见的都是他在忙公事,不是应酬就是开会,简直像个太监,脱光了也不愿摸她一把,要不是昨晚坐他身上,感觉他的勃起,她真会怀疑他是个不举的太监……难道他的底细她还没调查清楚
有此可能那叫瞿萍的不知何方人物,跟姚贺什麽关系姚贺喊起她名字恋恋不舍,她的猜测或许不离十。
她忘神时门开启,姚贺神采奕奕出现,可是一看见她,一早上的好心情立即消失无踪。
姚贺瞪她一眼,叹口气走过去,想到昨晚那巴掌口气愠怒,「你来这里做什麽我要办公,别打扰我!」
听见姚贺冷漠驱赶,夏广静再执拗也受不了,「昨晚想给你惊喜,不然怎会在你家坐几个钟头冷板凳,好不容易等你回来,你又是那种态度,我是冲动,现在来道歉,你也要想想我一个女孩子主动讨你欢心多不容易,看在这点你不要再跟我呕气了。」
姚贺感到好笑,一个男人见女人脱光衣服,也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喜欢的只会觉得恶心。
他戏谑地勾起唇畔,夏广静以为姚贺原谅他了,不等姚贺说什麽,雀跃的吻了他性感的嘴唇一口,姚贺一惊又马上变脸。
「你以後别这样好吗」姚贺瞬间绷起脸,厌恶的挥手擦掉不想留下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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