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赢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居然我又赢了,各位大哥们承让!”
……
斗了一下午蟋蟀,箩筐里的蟋蟀全牺牲了,沉胥的这只小黑还尚存。他一手拿着小黑,一手提着沉甸甸的一大包银子,满面春光回去了。
身后的汉子们一脸土色。
第二天,沉胥让下人抓了一箩筐蟋蟀,还是原来的时间,原来的地点。
“兄弟们,劈什么柴?挑什么水?来斗蟋蟀?什么?怕被责罚?没事,一切后果,王妃替你们承担。”
半天时间下来,银子又满了一袋。
第三天,还是同样的时间,沉胥同样提着蟋蟀去。
“兄弟们今天的豪赌开始啦……啦……你们这是做什么?”
每个汉子手里都捧着一袋银子,呈到他面前。
“王妃,小的们知错了,小的们不敢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钱,请您笑纳。”
原来是没钱了!
沉胥把自己赢走的碎银又还给他们:“没钱直说嘛,多大的事,来,你们把钱分了,我们继续玩!”
赌场又如火如荼地拉开帷幕……
日复一日,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热闹,赌注越来越大。
“景辕,那个,我零花钱有点不够用。”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沉胥平时敢趾高气昂,找景辕要钱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的。
“我记得前几日才让库房拨给你五百两?”
“我买衣服了嘛。”他摸着脑袋:“最近成衣有点贵。”
“是吗,我最近怎么听说我府中有人赌博,还有人看见胥儿也在,不知属实与否?”
“当然不属实,我这几天都在看兵书,练字,黑风可以作证。”
“是吗?胥儿的钱,真的不是赌博赌输的吗?”
“我也有赢的好不?”忙捂住嘴,惨了,说漏嘴了。
景辕从书桌后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根指军事图用的细长小木棍。
“胥儿,你是自己承认错误,还是由我来帮你说?”
☆、桃花错开(3)
“不就是斗个蟋蟀嘛。”沉胥望天,装不懂。
“斗蟋蟀?你是简单的斗蟋蟀吗?五百两银子砸下去,是简单的斗蟋蟀吗?”
“我错了。”沉胥垮下脑袋。
“你哪错了?”
“不该在王府里纵容别人赌博。”
“还有呢?”
“我不该自己也参与赌博。”
景辕脸色好看了些。
“吃,喝,嫖,赌,胥儿,后两种,我绝对不允许你沾。这次念在你初犯,只罚你十下,下次十倍。哪只手赌的,伸出来,手心朝上。”
“念在我初犯,不是应该饶了我吗?”
“情节恶劣,不允饶恕。哪只手,还是两只一起?”
沉胥伸出右手,委屈:“我亲爹都没有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