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沉默了一会。
“我帮不了她,而且她那些烂事我也不想参合。”凝香说道。
“那你总得给我指条路吧。”我说道。
“好吧,这个其实很简单,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这个人你也见过。而且她的帐我还没跟她算呢,你就一起把她欠我的了了吧。”凝香说。
“啊?那这人到底是谁啊?”我纳闷的问道,“我可不猜不到这个人啊。”
“你知道的,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说这个名字,说这个人的名字我都觉得污了我的嘴。”凝香仍然冷冷的说。
是谁呢?我转着脑袋想着,这个人跟凝香有关系,而且我也知道。并且这个人貌似欠了凝香什么东西。我脑袋里把知道的跟凝香有关的人一一罗列出来,然后用小学生的排除法来计算。然后一个人名终于冒了出来。
这时候,我也记起紫倩临走的时候说过的话。“有空了,你去教训她一下哦,对你有好处。”
“方雪旋?!”我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哼~!”电话里传来凝香重重的冷哼。
“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挂了。”凝香说道。
“哎,等等啊,”我赶紧说,“咱们聊完这个,还可以聊点别的啊?”
“你还要聊什么?”凝香不耐烦的说。
“这个,这个,”我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凝香像是拆穿我的戏法,嘲讽的说道。
“有啊,关于紫倩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我连忙说。
“紫倩!紫倩有消息了?”凝香失声问道,当妈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关心则乱啊。
“额,怎么,她没给你发消息?”我问道。
电话里没有回音,显然不只是我,凝香也有段时间没有紫倩的消息,自从紫倩走后,就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方式也都联系不上她。虽然我觉得什么事放在紫倩身上,应该都没有问题。
“没有。”电话里还是传来凝香很果断的声音。“你有什么消息就快说。”
说实话我没也有紫倩的消息,刚才只是为了拖着凝香顺口编造出的借口。虽然很无耻,但还是很有效果。
“这样吧,凝香,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满意了,就把紫倩的消息告诉你。这是对你今晚把我扔在这里的惩罚。”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混蛋。爱说不说。”凝香生气的说,然而她始终还是没有放下电话。
“那好,那算了,哪天你想知道,再来问我吧。亲自到我公司来。那我挂电话了。”我继续说,现在是我反过来威胁她了,想想就好笑。
我和凝香都没有挂电话,僵持着。
“你问吧。”僵持了整整半分钟,凝香终于先开口说。
“你和沈飞军怎么认识的?”我想了想问道。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问这个干什么。”凝香反问道。
“自然是有用的,有些事情我要搞清楚。”我说。
“这跟所有的事情都不沾边吧。”凝香淡淡的说。
“我说有用就有用。”我有些无理的强调着。
“你真的要知道?”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当然没有,”凝香的语气反倒放松下来,“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好啊,那你说啊。”我故意用语言激怒她。但是凝香也没有因为我的语气而生气。反倒是说了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沈飞军是在我们刑警队的训练场上。也是我刚进入市刑警支队后不久。”凝香淡淡的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讨厌很多女人喜欢摆弱的样子,因此工作上选了刑警队,没事的时候就在训练场上练搏击,我总觉得作为一个女性可以像男人那样能打。”
“后来有一天,训练的时候我们教练招呼大家集合,给我们介绍一个很‘厉害’的人,这个人就是沈飞军。沈飞军当时只是支队的文秘人员,让一个文职人员来指导大家,我就第一个不服,就要求跟他比试一下。”
“沈飞军有点尴尬,加上周围人起哄,他起初是拒绝的。但架不住我用言语讽刺他,最后也就只好同意过过招。结果一上手我就被他摔了几个跟头,我正生气,他居然真的开始指点起我来。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就想着怎么也摔他一个跟头,然后趁着他伸手扶我,我就趁机偷袭。结果还是被他又摔了个跟头。”
说到这里,凝香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似乎也沉浸在往事里。凝香开始自动的回忆往事,已经不用我催促,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听着,真是万事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这件事过去了,我还是不服气,想着找一个机会跟他再切磋一下,可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也没在训练场上见到他。于是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去找他,但是据说他被派到一个什么山沟沟里办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正纳闷呢,结果有一个同事,后来知道这个人跟沈飞军关系还是很好的,他从我身旁走过,阴阳怪气的说,‘惹什么人也不能惹小人和女人啊’。”
“我听出这句话明显话里有话,于是堵住他问个明白,这个人一生气就说,‘要不是得罪了你,他怎么会被调到山沟离去’。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讨好我,或者说讨好我背后的家族还干出这种事,于是就去找沈飞军的领导谈谈,很快,沈飞军就被调了回来。”
“因为这事,我有些歉意,去找沈飞军道歉,他就说‘出去锻炼锻炼挺好的。’就这么着,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后来,我也没有一股劲的想要打败他了。反倒是经常一起练拳。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没法摔他一个跟头,但是年底的支队大比武,我竟然拿了第一名。我没想到,大家也没想到,让一个女人拿第一,想必让那些大老爷们挺生气。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从那我也算出了名。”
“在那之后,我和沈飞军关系也还正常,算是有好感,但基本还是局限在工作上和训练上。直到那一次出特别任务,我们才在一起。”
“当时有个叫许爷的悍匪,全名许保宗。据说是部队的转业兵,战功不少但没钱送礼。回家后娶了媳妇,原本很安稳。后来老婆被县领导强奸,他到处告状,结果被扣了个诬陷罪名坐牢。坐牢的时候,媳妇自杀。于是他就越狱出来,杀了仇人满门。”
“当地出动警力追捕,结果死了3个警察还伤了几个人。结果却是许爷跑了,至此杳无音信。大家都以为找不到了,不过这样的人早晚还会出事,后来,他又是因为给人出头,打伤了几个高利贷的人,暴露了自己。于是就又开始了追捕。”
“许爷边打边逃,一路北上。后来进了桃江范围。全市警力出动,配合其他省里调拨的警力,还有其他许爷路过的省的支援警力一起围堵。整整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一下,最后说是把许爷围在山里一座山神庙里。那个庙文革的时候拆了,后来又重建,建到一半的时候上面意思不能搞封建迷信,于是就停工在那里。结果许爷在那里过夜就被围了。”
“前面据说强攻了几次,死了几个警察,伤了好几个,又说许爷受了伤,逃不出去了。于是我所在的支队预备队就全员出发,接替上面围了三天的其他警力。”
“我到的时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里见到桃江的几个老大都在,见我们来了就找人简单说下情况,让大家提高警惕,然后就派我们去替换其他人。”
“我们到那个庙外的时候,刚好又打了起来,这个庙还是很大的,有大院子还有套院,里面房间不少。就听见庙里面枪声跟爆豆子似得,砰砰响个不停。然后就听对讲里说,有人受伤要撤。于是我带着我们队的几个人过去,就眼见着抬着一个出来,后面有两个掩护,不时往后开枪。刚过去就又出来两个,其中一个腿受了伤,被另一个架着出来。”
“问他们里面还有自己人么,他们说没有了,于是等他们已过,我们队的人就封锁了庙门。看着他们离开,我鬼使神差的随口问了句,”兄弟,你们是哪块的?“那个受伤的一愣,然后说是松江的。”
“看着他们离开,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就说,我送送你们。跟着他们走,那个搀扶受伤的人一个劲的说不用。我当时也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往后走了将近半里路,一声枪响,然后那个搀扶的人就倒了,腿上受伤的用手里的枪指着我。我才这道,这个就是许爷。”
“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我也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结果许爷说,‘要不是你坏事,我已经走了,现在就麻烦你来送我吧。’我知道现在我成了他的人质,面对枪口,什么都是无力的。于是我就架着他往前走,而他的枪就顶在我的腰上。眼看这个悍匪已经脱离包围离其他人越来越远,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就更慌乱。”
“然后,沈飞军出现了。”
凝香电话里顿了顿,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起来。
“‘凝香,是你么?’沈飞军老远就说,‘兄弟,你伤的重不重。’”
“那个悍匪大概觉察到什么,他什么话也不说,抬手就是两枪,沈飞军身子一顿就是歪着倒下去。我趁着这个机会,拼命用胳膊肘猛击那个许爷的腹部,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一个就地滚翻滚出去。这个时候我看到许爷忍着痛举枪想要对我射击,然后沈飞军就猛地窜过来。”
“许爷没办法,只好临时改方向对着沈飞军又开了两枪,然后就被沈飞军撞倒在地上。我当时吓坏了,觉得沈飞军必死无疑了,赶快跳过去,一脚踢飞许爷的手枪,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把他打晕。这时候我才看到沈飞军已经牢牢压住这个许爷正在眨眼睛朝我笑呢。”
“然后他很没心没肺的说,‘我穿着防弹衣呢,他要朝我头上开枪我就真完了。’然后我记得我一边在他身上摸着,怕他受伤,一面就哭的不像个样子。”
“后来,因为这个事,我和沈飞军都得到提升。不过功劳的大头还是在我身上,这不算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我是喜欢沈飞军的。以为他会死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要崩溃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们就在一起。我们俩把许爷拖回去,然后趁着大家忙着撤离,就偷偷的跑到山上的树林里,我抱着他拼命的亲他,他说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碍于当时的身份和我的背景他没敢提,他家没有背景,也很穷。”
“就那样,我们紧紧的抱着,亲着。被他用大手轻轻抚摸着,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凝香说到这里,声音都有些异样,然后她停下来,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后来呢,后来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我轻轻问道,生怕把凝香从她的记忆里拉回来。
“后来……后来我把自己给了他。”凝香轻轻地小声的说道。
凝香坐在办公室的高级椅子里,她的手里拿着电话,神情恍惚。十多年了,曾经的一切如同梦境一样。如今在她的叙述中又慢慢的呈现,一幕幕的场景,在这十多年的寂寞岁月里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也曾想让自己忘掉,每次回忆都让她更加的痛苦,她有时也会真的觉得已经忘掉,但此时所有的一切又如此真实的在她的脑海里重演。
她的老公沈飞军,在那个破庙后面的树林里,月光照亮他的脸庞,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的老公竟然还是个这么帅的帅哥,她的脸红的发烫,然而仍然勇敢的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痴情的望着他。
一股热流在凝香的小腹里流淌,“嗯~”,凝香忍不住轻哼一声,正如十多年前,当沈飞军的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背脊。
“你要干什么?!”凝香没好气的问。
“我想要你。”沈飞军的眼睛闪着亮光,大胆的盯着她看。
“你敢!”凝香大声的威胁。
“我敢。”沈飞军说的时候眼神里还带着笑意。
“哼,你要是敢,我就让你们领导撤你的职。”凝香看着他吓唬他说。
“呵呵,就算把我关进去,你我也要了。”沈飞军大声的说。
“你要是敢,我就……哎呀,你干什么!”凝香嘴里威胁着,但是对这个男人对她的侵犯却是一点反抗也没有。
“呜呜。”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衣,从她胸罩的下面钻入,侵犯着她的乳房。她的全身都崩的紧紧地,呼吸都快停滞了,心脏在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只有她娇弱的乳房在男人的手里被揉搓着,变形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乳晕和乳头在男人粗粝的手心里摩擦着,快感如同星星的火焰,在她体内跳动。从乳房的尖端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颤抖着,战栗着。她死命的撑着自己,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嘤咛了一声,软软的倒下,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背,温柔的放倒在这片林间的草地里。然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无耻的剥她的裤子,这让她羞愧的简直无敌自容,但又偏偏无法反抗,整个身体被他结结实实的压着,快要压进下面的泥土里。然后男人的大手就沿着她热乎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一把将她的整个私密之处都把握在手心里。
要不要这么急啊,她心里腹诽着,然而那种被异性握住阴部的刺激让她的大脑都被电的一片空白,接下去一段时间她都完全不知道沈飞军接下去还干了什么,只是那一股接一股的电流让她的身体焦灼着,抽搐着。身体里滚热的液体潮涌一般,她拼命的喘息着感觉都快窒息了。
过来一阵子,她的激动才慢慢平复,她看见沈飞军正含笑望着她。
“笑,笑什么。”她睁大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