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他一直最想要的就是王位。要不是因为有我,估计他能乖乖地等待父王百年。结果现在一直不老实。”
“我看他挺老实的啊。不管做什么都实实在在的。”
“那只是表面罢了。”羽顿了顿,“我觉得他在计划杀我。”
“那只是你的错觉罢了,他可是你弟弟。”
“他可没这么想。对他来说,我就是他的眼中钉。我一直以来表现的这么废材,就是想要父王破格提升他做继承人。现在看来除非我死,否则是不可能的了。”
“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前一阵,我的密探来报,他一直在招兵买马。”
“也可能是为了边关的战事。”
“最近一直很太平。”羽看着大藏,眼中布满了血丝,“听说你们最近走的很近,他有没有让你协助?”
大藏的神情有些恍惚:“没有。”
羽苦笑了声:“好,我信你。”
“酒拿来了。”怜慕抱着一大坛酒走了进来。
“多谢。”羽接过酒坛,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脸上略微显出红色。
“别这么喝,刚刚还说不会喝醉,可这明显是想要醉的喝法。”
“你可不要学哦。”羽冲着怜慕说。
“他才不会学你。”大藏在一旁没好气的说。
“因为冷嘛,所以才会这么喝。”羽看了看又跑到一旁逗猫的怜慕,“希望他可以快乐。”
“你怎么开始这么关心他了。前一阵还天天叫人家小宠物。”
“我是怕他会变得和我们一样,总是不开心。”
“我可没有和你一样。”
“是吗?”羽又喝了几口酒,慢慢走到门口看着从天而降的雪,看着它的六片花瓣,看着这苍茫的白色,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里,寒冷的风钻进他的衣服里。
我愿被这风拥抱,
即使这风是刺骨的。
我愿与这土地亲吻,
即使这土地是毫无生机的。
抚摸这雪白、冰冷的肌肤,
我愿在此永久沉睡。
“你在干什么?现在出去会感冒的。”大藏跟了出来,在他旁边大吼着,这是他第一次对羽大吼。
羽苦涩地看着大藏,接着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便重重地倒在雪地里。
“他怎么了?”怜慕扶着门框问大藏。
“他只是喝醉了。”大藏柔声回答。
“我知道,我是问他为什么喝醉。”
“如果你有时间问这个,还不如去叫子美过来一起把他抬进去。”
“我已经告诉他了,在拿酒的时候。”这时子美正好走过来。
“每次来都喝这么醉。”子美边走到羽脚的位置边抱怨着。
“怜慕,你帮忙开下门。”
“哦。”
羽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胖,却还是有一定的重量。大藏和子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抬入屋内。
“他到底为什么会喝醉?”怜慕不饶的问着大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