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齐，衡崖恋恋不舍扭过头来准备吃饭，当他看到桌上的糖人和荷叶糕时笑弯了眼。

哥哥真好！

甜甜的荷叶糕让衡崖美滋滋的，他就知道哥哥是最喜欢自己。

沉香看着酒杯，这入口火辣后味甘甜的酒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

“哈哈，我一嗜酒之人自然会酿酒，世君兄我这酒旁人可是喝不到的。”

饭后，沉香带着衡崖出了客栈朝庙会走去，一路上衡崖高高兴兴看着两旁的事物，沉香却有些心不在焉。

“多谢世君兄为鹏举送行！”

“国亡，朕就是罪人。”

“世君兄，这史册终将有我曹孟德一笔！”

“天下刚定，想不到今日就要手足相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我就是要做这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

“今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是中华人！”

衡崖拿着买好的纸灯，刚准备和沉香炫耀却发现两个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失散了。

人群中有一位黑衣乱发的男子鼻子不停在嗅什么，当他看到衡崖时眼前一亮兴奋的迅速跑到他面前。

衡崖看着这个陌生的古怪男子，暗暗做好防备。

男子高兴的看着衡崖，声音也是激动的不行：“主，主……主人。”

男子的一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衡崖皱了皱眉沉默了。

许久，衡崖眼中多了几分与外表不相符的成熟和冷漠，声音也变成是成年男子低沉冰凉的声音。

“过后我会直接找你，没事就不要出现在人前。”

“是。”

男子虽然不解，但还是忠心耿耿的离去。

衡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又疑惑挠了挠头，发现想不通也就没再去管。

衡崖没了闲玩的心情，提着灯四处寻找沉香。

沉香看到衡崖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抬腿走进了正对着的小巷靠在墙上，抬眼便能看到外面的衡崖。

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响起：“你说我这一生是不是很失败！”

“没有，你很好很成功。”

老人笑了笑，接着又说：“这几年清醒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我真的做错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沉香叹了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句。

“你不用安慰我，”病榻上的老人摇摇头，模糊的眼中满是歉意。“常人有错只祸及几人，我的错害了多少人多少家庭！”

“有过也有功，功大于于过。

你已经很好！”

老人眼神湿润，缓缓闭上眼睛。

过了段时间，他睁开眼睛问沉香：“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走了。”

“也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