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脸不由黑了起来,不过毫不气馁,再拿起一支开始捞。
这个时候,捞金鱼摊来了三个小孩,和服有点皱,看起来很顽皮的样子,斜眼拽拽地看着真里,大声地道:“欧巴桑!”
“!!!”真里顿时脸色难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三个小孩。
“我们要捞金鱼!”一个男孩子蹲在地上命令地道。
“给我一支!”另一个男孩直接伸手道。
“我们是客人!是客人!!”最后一个男孩很自得地道。
“欧…..欧巴嗆!?”真里脸色僵硬,艰难地道,然后转到武藏这边,拿起三支纸网,面容扭曲,气势汹汹,手指“啪啪”地连弹在纸网上,然后又笑脸盈盈地转过去,带给他们,柔声一句“请用。”
风吹和武藏面面相觑,看着气焰高涨的真里。
结果无一例外,三个男孩全部网破鱼漏。
于是真里开心了,收拾着客人们留下的破网,悠闲地唱道:“我做生意,今天做生意……”
武藏和风吹两人忍俊不禁。
临走之后,真里热情洋溢地给武藏两人减免了一半的费用,还送了最好看的小鱼缸,欢乐地送走了他们。
新年第二天,武藏带着风吹,给他的亲生父亲上香,同时将风吹介绍给了这位前任宇航员。
新年第三天,武藏和风吹就启程去了东京,把风吹租下来的房间里的东西打包,寄回了小镇。然后两人坐飞机去了北海道,因为风吹的外公就是北海道函馆人。
风吹的外公叫坂本秀凉,是北海道的剑道大师,可惜的是,除了外甥,他的儿女没有人愿意继承他的衣钵。
风吹之前租住的是他舅舅在东京的房子,而舅舅很早之前,就已经举家回到了函馆,当起了牧民。
风吹将钥匙还给了舅舅,顺便还介绍了武藏,舅舅虽然很吃惊,不过也表示了祝福。
带着武藏去祭拜外公,风吹和外公说了许多话,但是他全程都是面带微笑,武藏很放心。
来到了北海道,自然不会放过滑雪。
风吹几乎是在北海道长大的,滑雪对他来说,只在于好不好看,但是武藏只有几次的滑雪经历,那还是高中毕业之旅时候的事情,现在还能不能滑成,武藏表示应该还是行吧。
坐着缆车上到山顶上,武藏看着底下正在雪地里飞驰的人们,心里在模拟自己在雪地上的滑雪程度。
风吹笑道:“真的不用我教你吗?”
“不是很难。”武藏肯定地点头,风吹不由黑线,“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只要你这个男朋友还在就好。”武藏笑眯眯地道。
风吹脸一红,傲娇地一摆头,“那行,你慢慢适应吧!”
他拉下防雪镜,两手握雪杖,身体微微后倾,双手再猛地一撑,身体就向前滑去,很优雅很流畅地在雪道上划过。
武藏耸耸肩,学着风吹的动作,重心下落,然后轻轻往前一动,就从山顶滑入了这个银白的世界。
风吹回头看去,将发现武藏稳稳当当地滑下来,而且速度渐渐加快,逐渐向他靠近,身形技术上不求华丽,只求稳当。
“怎么样?风吹前辈。”武藏高声喊道。
“马马虎虎。”风吹回头看着自己的前方,双手的雪仗一撑,身体再次加快。
“哈哈哈!”武藏顿时大笑,追了上去。
两个人就在雪道上你追我赶,笑声撒在了这个世界上。
从山顶滑落到山脚,两个人都有点喘气。
风吹推上防雪镜,笑道:“武藏,感觉如何?”
“很爽快!”武藏狠狠地点头。
“再来?”
“好!”
来来回回了五遍,从山顶滑到山脚下,他们不仅将这边雪道玩舒服了,还试了试陡坡雪道,终于将滑雪这一项运动玩尽兴了。
解除了滑雪用具,他们还去了冰雕城,打雪仗场,坐雪橇车穿越树林,甚至还围观了冬渔。
最后的几天假期,武藏和风吹去爬山了,位于中国四川的贡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