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人不错呀,长的又俊又好看」
「那你的王公子呢?」
「唉!唉!唉!王公子是不可能了!爹又不喜欢他!」
「唐公子哪里好,况且咱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他」
「玉瑶你没看唐公子一直瞧着我吗?」
「有吗?你不是一直在看热闹,还有空闲看唐公子在看你?」
「你想唐公子明日会不会让人来说亲呀?」
「玉珠~~~~你臊不臊呀你!」
「反正都是要嫁的,若是嫁给唐公子,我想着是好的」
「。。。。」
「玉瑶,你难不成还想着要嫁给表哥吗?」
「怎么!不行吗」
「表哥都娶嫂嫂了,你也看到了表哥对表嫂多好,哪还有你的份」
「芯姐姐现在也回来了,我会求芯姐姐帮我跟姑母提的」
「为了表哥你愿意做小?」
「没关系,只要能嫁给表哥!玉珠~~你知道这是我从小的心愿!」
「唉~~要是当年你没从树下摔下来被表哥接到,你就不会想嫁给表哥了」
「谁知道!就算摔下树跌在地上,我还是想嫁给表哥」
「嫂嫂会吃醋的!要是嫂嫂容不得你呢,你就没想过吗?」
「这。。三妻四妾不是有的吗!嫂嫂如何容不得!」
「我一定不许唐公子有三妻四妾~~~~」
「你哦~~走开啦!人家唐公子又没说要娶你!」玉瑶推开挨在她身上的玉珠,不耐烦地背过身
玉珠见玉瑶不理她,转过身便睡下了。
而玉瑶背过身后闭着眼,一门心思想着表哥,半睡半醒的梦到她躺在表哥身下,表哥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不停地的亲吮她的身子,还抚摸她的两颗小乳,引得她腿间阵阵发痒,后来她弯曲着双腿张开环在表哥身侧,表哥便覆在她的身上抬臀撞击她的身子!
玉瑶惊吓醒来!
浑身发颤,想起梦里的情境,竟然就像那日夜里偷瞧表哥与表嫂在房里合欢的情形,她紧了紧身子,腿间的陌生的一点传来阵阵麻意,及腿间的一片冰凉,玉瑶伸进亵裤一摸,湿滑一片,再伸出手一看,见手沾染透明又粘又稠的水漾,腿间又是一紧,又从腿间泯出一口水来,玉瑶心觉不对劲,合该与梦里的事有关,且上回从表哥屋外回来,身下也有这一片湿粘的水从腿间流出。
玉瑶悄悄回头看睡在外侧的玉珠,担心此一动静吵醒了她,见玉珠睡的沉,她便背过身,又伸手进亵裤摸着腿间的湿滑,紧张着手抚上发麻的那一点,她轻手的抚摸着,好似减了些麻意,腿间的水又泯了出来,玉瑶合起双腿将手掌夹在其中,凭着触觉,玉瑶摸着自己的腿间,好像两团肥厚肉脯夹合在一起,她饶有兴緻的用指头抚摸着,泯出来的水从两团肉脯泛出,她想起梦里表哥抚摸她的小乳,腿间又泯出一口水来,又想着在梦里表哥是怎么抚摸她的身子,背脊突然一阵发凉,玉瑶心道不好,赶忙合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将身子擦拭乾净换了件亵裤,她看着铜镜,只见自己的脸泛了红潮,热烫烫的,上次也是这样,惊了姑母传大夫来看,折腾了她好几日,不想今日又是如此。
拿了桌上的凉水喝了一口,坐在椅子上,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已的心神,脑海里却不停地冒出梦里躺在表哥身下的模样,玉瑶摇摇头,再将凉水一口喝尽,便躺回床上,抱着床锦心下不安不踏实地睡下。
第27章纳妾
带敏儿自娘家回府后,严丰便查觉屋里的气氛不对,除了平时打理屋内的丫头转而开始服侍娘子之外,过了这大半月,已许久不见春儿的人影,听娘子说是着凉伤了身子,春儿便在房里休养。
前几天夜里他进屋前转到春儿屋里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儿房前,不见烛火灯亮,当他推门入内时,只见屋外的一名仆妇阻道:「姑爷,这夜都深了,春儿姑娘早早歇下了」,他欲进屋内,那仆妇又道:「姑爷,少夫人现下身怀六甲,最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过了病气,到时传给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侧着头看向黑漆一片的房间,又看向那名仆妇,见她大寒冬里额头前竟冒着点点汗珠,心觉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转身回房。
春儿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认为正室子嗣未出纔成亲便纳房於礼不合,他与娘子相处合睦,恩恩爱爱与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於将春儿收房,只做一般丫环的待遇,日常依旧是春儿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会到春儿屋里,有时或坐、有时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让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间的阳肉;起先还不得窍时,又羞涩又慌张,涨红了小脸张口含着阳具的肉头在嘴里嘟嘟嚷嚷的模样。
日子久了,这口舌的活儿倒也见长,一对手儿也不害怕碰触他的阳肉,有时他便撂开她的衣裳搓揉满饱丰腴的小肉团,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如今见她也不闪也不躲,乐於让他抚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儿开苞那时,之后他便不曾再将阳肉插进春儿的小肉洞里,每当低头见她舔弄着阳肉,他总想起被他强压在身下的春儿因开苞时的疼痛直直落泪时,他便拉开她的腿,脱下她的衣裤,伸手抚摸春儿腿间的湿润,伸进指头感受她花洞里的紧嫩,有几次瞧她红颜欲滴神情,似是等着他的进入,口里唤着「爷」,但他终究不曾再与春儿行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里过夜。
而在娘子有孕后,总有嗜睡、身子不适的时候,几回夜里敏儿便会委委屈屈的说让他到春儿房里,知道娘子身子有孕总不便,终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儿房里寻欢,除了平时让她做的活儿外,当再次架开春儿的双腿,准备将硬挺的阳肉刺进她的小花洞时,倒也乖乖贴贴的伏就,许久未曾插开的肉洞又紧又热,几个深插猛刺就见交合之处泛着滴滴血丝,身下的人儿紧闭着眼不敢唤疼,两小手紧紧抓着头枕,双肩感受到春儿颤抖的双腿承受着在他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后一次的深击从她身子里抽出,泄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儿因男女交欢的不适昏了过去,他放下她的双腿,细细看着她腿间被插翻开来的肉唇又红又肿,腿间的泥泞沾了渐渐淡去的血色,他将锦被覆在春儿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与敏儿的屋里。
府里的人都知道春儿早晚是少爷的姨太太,虽说还是个丫头身份但都不敢得罪,而知道内情的早当春儿是半个主子处处礼遇。
严丰步出春儿的房门后,摇摇头,心知府里传言的事是八九不离十,今日想到她房里也不过是想确个信。
回到房里见敏儿已熟睡,他便寛衣睡下,隔日早晨,严丰一早洗漱好就坐在坑上一言不发,敏儿心觉奇怪,不像平时的夫君,况且自她有孕后,夫君总会在一旁陪着她洗漱,今日却坐在坑上。待她换好衣裳走近他身边时,见夫君皱着眉问道:「这几日总听舅舅在娘亲那寻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儿一听夫君如此一问,心下很是不安,敏儿始终羞於将事情说出口,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爷早已急不可耐,连她都知道舅老爷三天两头便往老夫人那催促询问,只怕。。。只怕夫君知道了什么!!她心里一慌扶着坑沿,双手捧住肚子便双膝跪下,她这一跪反到吓了严丰。
「敏儿你做什么!」严丰急急将娘子抱起,让她坐在坑上,仔仔细细的瞧她有没有碰着哪里,敏儿见夫君这一番关心的举动不禁红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这事应当早早跟我说。」严丰叹了口气,却也柔声说道「。。。」敏儿哭红了脸,啜着气抬起头看向夫君「那日回家不带上春儿便是这个原由?」
「是的,夫君。。我。。。」
「你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出来,府里的下人早有风声在传了,娘子可知?」
「。。。」敏儿摇摇头「傻娘子,你道能瞒的了几日!」
「我本想带她家去交还给她爹娘,只是春儿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将她关在屋里。。。」
「这几日,舅舅一直让府里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将人找出来后,要收了做偏房。」
「什么!」敏儿吃了一惊!
「你道会不会是春儿去勾搭舅舅?」严丰问「起先我也以为春儿不知检点,后来细问之下,说是舅老爷喝醉酒。。强。。强要了她」敏儿讲的最后又羞又气。
严丰拍了拍敏儿的背,安抚她依旧哭红眼的情绪,闭目想着出了这事该如何是好。春儿这丫头是不能留在他屋里了,只是春儿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后又如何能收姪儿的女人做偏房呢!若换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点钱财这事倒也解决;再低头看向敏儿,他歪着脖想,敏儿只怕会受到娘亲不小的责难。
这日,府里显得很不平静,无人敢大声喧哗,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里,里头起先传出几句老夫人的骂声,然后传出少夫人哭泣的声音,之后再无任何声响,过了将近大半日屋里才传出唤人进去的声音,之后便看俩个奴仆搀扶少夫人回房,后来听那些人说,当时少夫人是跪在屋里的,众人惊讶!只道少夫人肚里的可是金孙,老夫人如何能让少夫人跪在地下,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几日,舅老爷住的院落让人抬进了一小红轿,舅老爷新纳了一房,严府里并未大肆庆贺,仅在舅老爷的院落里置了酒席招待他的亲友,之后众人将喝的醉勳勳地舅老爷抬回房里,房里坐着一名身穿浅红嫁衣的女子头盖着红头纱。
虽然舅老爷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里倒也精神气爽,抬手便掀了红头纱,果然是姿色美艳的女子,瞧她红着眼似乎哭过,舅老爷伸手便要解开她胸前衣带,她下意识伸手要挡,却又无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泪,任由舅老爷解开她的前襟,揭开一侧的红兜伸进手一握,她羞红了脸缩了身子撇开了头,舅老爷再伸手向后解下红兜,只见红兜落下露出两颗饱满圆润,舅老爷再次解去她的衣带,褪下她的梅花红裤,两条雪白嫩腿紧紧拼拢着。
舅老爷退开身,看着眼前裸着娇嫩上身,红兜落在女子的腰间,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一对圆润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脯动,淡红似梅花初开般的乳晕,让他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噪,原始的冲动正在萌发。
「爷会好好疼你的,从今儿起你就是爷的妾了」舅老爷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酥胸,只见她一阵颤抖,陌生的感受他的抚摸。
舅老爷抱起她,扯去腰间的红兜,让她躺在床上,大手再次揉捏她诱人的乳房,贪婪的闻着她身子清香气息,舅老爷手往下滑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抖与轻喘,舅老爷起身三下做二的褪去自己的一身红衣,手里抓着自己跨间蠢蠢而动的阳具,再次回到床榻上,拉开她紧闭的一腿,腿间的红嫩一览无疑,舅老爷拨开她的双腿,将女子两腿落在自己的身侧,抓着自己的阳具直直往女子的腿间插进,女子的肉洞还干干涩涩,哪里受得了舅老爷的插入,不禁吃了痛,娇吟了一声,舅老爷闻声,跨间更硬了,身下的人儿早已是开过身的女子,俯身压下就将整根阳具插进肉洞里,再几个抽插后肉洞也泛起淫水,舅老爷不很怜香惜玉的开始行抽插之势,女子绷紧着身子,落着泪承受着舅老爷带给她的一切,身子被抽插的发疼,渐渐的腿间火辣辣令她感到单纯的肉体欢愉,她伸手攀附,她知道至此之后舅老爷便是她的人,他给了她名份,往后她得服侍他一辈子。
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最后舅老爷在她身子里发泄所有,便从她腿间抽出,躺卧在床的一侧,她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缓过气后,她起身坐在一旁看着早睡下的舅老爷,低头瞧自己腿间流出的白腻,她红了脸,抓起她方纔舅老爷让她躺在的白绢上,那白绢原是媒婆按着礼俗要验她元红的,此时她拿起白绢将自己的腿间擦拭乾净。
当她准备下床拿水盆里的水净净身时,屋外早有人等着动静知道交合已毕,便问道:「是否要备热水进屋?」,她闻言红了脸,抚着自己的脸颊,之后便有人揭了门一角,「不,不用了」她臊红了脸怕屋外进来人。
与舅老爷行房让她腿间的又酸又痛,走没几步便不稳的跌坐在地上,这一跌扰醒舅老爷,舅老爷一张眼便不见床上的人儿,再转头就看他新纳的妾裸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他起身将她抱回床上。
「春儿你怎不歇下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舅老爷方纔得了很大的满足,心情好的想逗逗她「爷~我我。。」春儿急着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自那日后,爷就想再抱抱你,没想到你这么可人,喜欢爷抽干你吗」春儿闻言红通了身子
舅老爷看着春儿,虽然不是原封的女子,心里却是对她很满意,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日在廊下的女子会是姪儿的人,偏只是开身子尚未纳房,原本姐姐是不让他纳为妾室的,又想那日的情景,他心想只怕是得不到姪儿的疼爱,才会在那廊下做那自淫之事,不巧又让他碰上,说来也是缘份。
怀里的春儿不安的蠕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嫩滑的肌肤磨擦着他的手脚,跨间不禁又硬挺了起来,舅老爷便拉了春儿的握在自己的阳具上。
「爷又为你硬了,帮爷去去火可好?」
春儿握着那根陌生的粗硬,又听舅老爷的言语,臊红着身子想躲,舅老爷看她的反应又是另一番情动,便翻过春儿的身子,让她两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着跨间硬起的阳具磨在春儿的肉洞前。
「方纔有被爷干疼了吗?」
「嗯。。」春儿红了眼,抿着嘴唇点头「那夜呢?爷也干疼你了吗?」
「不记得了」
「爷会常常抽干你的,春儿要赶快习惯爷的抽干,知道吗」说完,舅老爷便将阳具插进春儿的肉穴里。
「阿!」春儿一吟「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