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妈的我是来听学术讲座的为什么会吃一嘴狗粮(不
*以下是一些完结后乱七八糟的唠叨:
完结啦!这篇说起来还是挺惊险,因为我在刚搞定设定和大概只有200字的情感线主干之后,就简单粗暴地挖坑了,想着要是没啥人看就随便写写,然后(ry
好在总算顺利写到完结。最愉快的是这篇的设定里两人都没有什么悲伤的过去,连烦恼都是些很奢侈的烦恼,所以撒糖撒得很开心……!
回想一下还是有些节奏问题和小bug,比如我差点把自己急死于是加快了情感线推进进度,现在看来可能太快了(憋)总之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的宽容!爱你们!以后如果有脑洞还会挖新坑!
PS.一些存在于设定里但是没用上的彩蛋:
1.荒总当然不会穷到只有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他有个别墅,不过是在度假城市,可以用来旅游散心(度蜜月);
2.关于孩子问题,是在一年多以后,两个人不幸避孕失败了一次(。)本来是要打掉的,然而荒总给连连讲了点道理,说年龄大了(30岁以后)再生孩子就会变成高龄产夫,很危险的,现在倒是正好,于是就生了。那之后连连才回过味来,等等不对啊,我有说肯定要生吗?!
第十一章
一个普通的周四晚上,荒和一目连家中的餐桌前。
“荒,你的这个提议是有问题的。”一目连放下手中的那叠纸质打印材料,屈起食指指节在桌面上敲了敲,“作为一名企业经营者,你应当重视产品可能带来的社会影响。这个小功能放在恋人夫妻间使用当然没有问题,可要是普通好友间用到,那可就超出分寸了。说难听点,恐怕有些性骚扰的意味。”
“……连,我们有一套自主筛选判断用户关系的方案,依托于大数据。要是不符合条件,APP根本不会主动推送这个插件。”荒手肘支在桌面上,单手托腮望着桌对面的一目连叹了口气,“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你对某些事情也太……太挑剔了。我觉得在家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谈工作的好。”
荒说的是真心话。他很担心。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来,一目连一直表现出不亚于他的坚强。做科研是很辛苦的,如今一目连奋斗到可称得上“学者”的地步,课题要搞,前沿理论书籍要读,各地的研讨会也要参加。更何况荒还正式聘请了他兼任星辰的心理学顾问,他身为荒的爱人,在这个职位上不能表现出一点不称职,否则就将有损荒的声誉。
况且,他还是一个体质远逊于荒的omega。荒虽然完全支持他的事业,但也颇能理解大多数主动或被迫放弃事业的omega的无奈。
荒听见一目连叹了口气。“我不累。”他说,挑起一边的眉毛,“另外,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在家就好好当你的小娇妻?”
“……我不是这个意思。”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一目连沉默了一会儿。“我们结婚多久了?”他问。
“七年。”
“七年了啊……对,孩子都五岁了。”一目连又叹了口气,坐在客厅茶几前安安静静看书的小男孩悄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他们的孩子整体长相像一目连,眼睛和性格却更像荒。那边的一目连站起了身,“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是说……我们最近可能看彼此不太顺眼。各自冷静一下会更好。”
说罢他就拿起咖啡杯回了房间,剩下一对父子俩隔着餐厅和客厅间那道玻璃门面面相觑。
小孩子一开始并没说话,因为他从小被家庭教师教导得最多的一条就是,不要过多打扰两位父亲的工作和生活——那两人都是很忙的。可他毕竟小,心里的话还是憋不住。于是没过一会儿,他就绷着他那张小脸用脆生生的语调发言了:“荒爸爸,连爸爸好像不太开心。”
“对。他应该是太累了,最近又没有什么开心事。我得去陪陪他。”
“你们会离婚吗?”亲生儿子这句话一出,荒的眼角不由得跳了跳,“不会。我们两个感情很好,彼此是分不开的。还有,这些奇怪的想法你是从哪学来的?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王尔德。”男孩在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举起手中的书,亮出写着“夜莺与玫瑰”的封面给他看。
“……别看了,这个不太适合你。看点骑鹅旅行记之类的会更好。”荒站起身走出餐厅,经过男孩身边时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好好看你的书,我去陪陪他。”
荒走进卧室的时候,一目连正在电脑前忙着什么工作。他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着,白天的一身衬衫长裤还没换下来,单薄的白色衬衫勾勒出背脊挺拔而流畅的线条。说起来很有趣,男人的长相有两种特殊的类型:一种人即使到了三四十岁,看起来依旧像20出头的青年;另一种人是,明明20多岁,长得却像四十几岁的人。幸运的是,荒和一目连都是前者,连皮肤都刻画不下他们的年纪——荒看着一目连侧脸清秀柔和的轮廓,这样想着。
换了平时,一目连这个时候一定会停下手中的工作,扬起脸对荒微笑一下,稍微聊上两句,再继续忙。可此刻,他虽然确实看了荒一眼,但却很快又把视线收了回去。
他心情真的不太好。荒拿起他手边的咖啡杯,里面纯黑的液体已经有点凉了。荒皱了皱眉,低声嘱咐他:“以后晚上别喝咖啡。尤其是别喝凉的。”
一目连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顿。片刻之后,荒听见他轻声回答:“嗯。”
仅这一句,荒就能判断出:一目连并没真的生他的气。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荒对他的性子最了解。一目连看似温和,可他一旦认定了什么,态度便极其强硬,犟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情况下,一目连断没有回应他的话的道理。
那他就是赌气了。荒迟疑片刻,尝试着坐在他身边的床角上。一目连瞥了他一眼,没把他赶走,只是拽着桌上的笔记本往里挪了挪,就像是想尽量离荒远一点。
荒忽然很想弯一弯唇角,但他忍住了。尽管已经三十多岁,可他的爱人古板的表象下依旧掩藏着一种独特的可爱,这种可爱偶尔会不服主人意志拘束地跑出来——比如现在。荒看着一目连又像是认真又像是心不在焉地把一个表格上的数据一项项往另一个表格里搬运,任务栏上的聊天软件图标亮起来,他很快就将窗口切了过去。
很不凑巧,聊天窗口里弹出来的是这样一条留言:“好消息,明天晚上研究所聚餐。大家记得把家属带上啊,比如@一目连,你家那位有没有空啊?”发言人是青行灯。
一目连放在键盘上的手又停住了。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斟酌着打出一句回复:“不叫他了吧?我们最近关系出了点问题。”
偌大的工作群里忽然静默了。片刻之后,各式各样的留言接踵不断地冒出来:
“喔,我竟然不知道?那你们还是不是我们每周三次或四次的模范夫妻了?”from八卦之王青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