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陆方远眯着眼，用棉签棒擦耳朵。

视频那头，舒云穿着睡衣，戴着黑框眼镜：“画连载呢，这个月起开始在APP上日更了，反响挺好的，我存稿不多，所以得辛苦点晚上加班。”

陆方远其实没太听得进去他在讲什么，只兴冲冲地倾吐自己这边的情况：“我这几天见了好多组呀，可好玩了，什么样的人都有。最牛逼的你猜我见谁了？童伟，他真的跟传说中一模一样，没有剧本儿，就让你现场干演，看着你笑眯眯的，演完等通知，哈哈哈哈……贾若斯你知道吗？大明星，大美女！真人的脸真的好小好小，还没我一个巴掌一半大……”

舒云跟着他笑：“那成什么妖怪了？”

舒云笑起来明眸皓齿，特别元气，陆方远看着看着，生出些许依恋，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隔着屏幕，在他的脸颊上刮擦。

舒云又在数位板上画了几笔，停下，不自觉地揉了揉腰。

陆方远心细：“累了？”

舒云嗯了一声。

“你省着点用腰。”陆方远微微坐正，贴近话筒：“留着等我回来坐别的事。”

舒云听懂了，抬头瞪了他一眼。

陆方远顿时觉得很刺激，得寸进尺道：“你想我没？”

“你烦不烦。”舒云虽然说他烦，但嘴角含着笑，也没挂他电话，继续画着。

陆方远靠在枕头上，轻轻解开自己的浴袍，低低呼唤舒云，舒云抬头，推了推眼镜：“陆方远，你上衣怎么没了？”

陆方远笑得特没正形：“给你看啊，随便看，我不要钱。”

舒云一脸嫌弃。

饭局残存的酒精起了效，陆方远兴致起来了，一只手慢慢滑向自己下身，不动声色地套弄了起来，拿近了手机，盯着舒云红润的嘴唇，细长的手指，沉声道：“我为你吃了很多天素，你呢，要怎么报答我？”

陆方远的鼻音很重，舒云都听出来了，他停下笔，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突然面色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尴尬：“你在干什么？”

陆方远嘴唇勾了起来，不再遮掩，稍微调整了一下镜头，照到他一览无遗的下身。陆方远已经完全勃起了，看着曾捅进他肚子，搅得他丢盔卸甲情难自已的东西，舒云登时脸色就变了：“你……变态！”

陆方远继续弄自己，理直气壮地说：“那我也没办法，我心拴在你身上，我又不能找别人，不然你现在叫两声，让我听听看，人吃不到，总能听个声响解解渴吧。”

陆方远惬意的喘息声从听筒里飘来，陆方远没吭气，但是他画不下去了，笔一扔，恼怒地看着他。

“哥哥，让我看看你。”陆方远点上一根烟，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舒云叹了口气，微微抬头。

陆方远感觉自己又涨大了一些，轻叹道：“聊聊我们前几次好不好。”

舒云：“……前几次什么？”

“回去好好和我做一次，前几次我都没开灯，既看不清你，你也都不配合。”

“我还要怎么配合？”舒云的耳朵一点一点红了：“不知羞耻。”

舒云越是这样，陆方远越想调戏他。

“我喜欢你的屁股，手感特别好，我想开着灯和你从后面做，我一边插你一边掰开它们好好欣赏，那个画面一定很好看，真可惜，你自己看不见。”

“当然我猜，你应该更喜欢后入吧，因为，你可以露出一些淫荡的享受的表情，而不担心我看见，你脸皮薄，我们回头可以多试试。”

“但是我正面和你做的时候，你也很兴奋。我按住你的手的时候，你咬得我特别特别紧。”

“其实你就是希望有人对你粗暴点，只是不好意思表达，对不对？”

“你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就是我不摸你，也不准你自己摸，单纯通过后面，刺激你前列腺把你操射？相信我，那种感觉很好的，我们多磨合磨合，我一定能给你。”

“啊，真想明天就见到你啊……”

“……陆方远！”舒云忍受不了他的淫词浪语：“没事儿的话我把电话挂了。”

“电话在你自己手里，是你自己不挂的。”陆方远快速地对着舒云撸着：“你为什么不挂，因为你其实很喜欢很渴望听我说，乖，解开衣服，跟我一起打出来，好不好？”

舒云忍无可忍，手抖着按了三下才把视频通话给断了。

陆方远得意到忘乎所以，他点开手机相册，找到那张文隽拍的试光照片，他一直存到现在，没有跟舒云说。

陆方远的浴袍已经完全滑落，下身昂扬地翘立着，十分精神。他用脚勾起踢开，左右拿着舒云的照片，右手压低茎身，正对着舒云的脸开始最后的冲刺。

舒云关掉显示屏，手机黑色镜面里是自己潮红的脸，他无可奈何地看向下身，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靠，他自己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