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_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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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1 / 2)

什么权力、地位、荣耀都将黯然失色,甚至那个不知所谓的灭世之说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长啸,双手抓着白无瑕的衣襟一分,在猎猎的海风中,敞开的白衣象蝴蝶扇动的双翅。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见底的沟壑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开始吧!开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沟中,在他手掌高高扬起时,一片白色的云彩从白无瑕敞开着的衣襟间飘扬了起来。刹那间,巍然屹立、高耸入云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么洁白无瑕,那么地圣洁美丽,即便他已兽性大发,却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么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鸡。

白无瑕弯着腰仰起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海风吹过,赤裸地胸膛传来阵阵刺骨的冰冷。

◇◇◇

台湾海峡,破旧的渔船。

在一张铺着象用过餐后桌布般的肮脏床单上,一个面目凶狠恶似狼、身体强壮如牛的男子正压着一个面如桃花、肤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少女施以野蛮暴行。

当一个女人拚尽全力反抗时,男人往往很难轻易得逞。李武坚硬的阳具不停地戳着纪小芸如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的私处,但就是无法捅进花穴之中。

“妈的,再动,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骂着,打了纪小芸五、六个耳光、还朝她柔软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还是发了疯般的挣扎反抗个不停。

“哥,帮把手,帮我按着她!”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李威平日里是个老实人,直到此刻都还有些畏畏缩缩,傻愣着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听到了弟弟的话,却也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李武见状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还怕个啥。”

李威本就是没主见的人,给弟弟这么一吼,人猛地一颤,呆头呆脑地走过去,抓住了纪小芸的双手,紧紧地按在了床上。

“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动!怎么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两把铁钳一样夹住纪小芸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长匀称的玉腿向着两边屈辱张开。

“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着,黝黑的精赤身体猛地压了过去,坚硬无比的肉棒“噗嗤”一声钻入了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哟!”当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来竟不是纪小芸,而是李武。他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但肉棒才捅进一小截就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弯得象座拱桥。

“妈的,什么鬼,屄这么紧!”李武再次耸动身体,肉棒依然无法推进。他低头看去,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肉棒将两片薄薄的花瓣带着给一起卷了进去,这样令狭窄的洞口变得更加难以进入。李武将肉棒拨了出来,钳着她大腿根的手掌向里挪了挪,当大拇指将将够得到贝壳一样闭合着的美鲍,两片柔软花瓣被粗鲁地捻了开来。望着呈现在出来那一片如滴得出水来似的鲜嫩粉红,李武热血沸腾,他“哇哇”怪叫着,深褐色的龟头犹如巨兽一般将那一片粉色吞噬得不见了踪影。

饶是如此,李武还是数次将肉棒拨出少许,蓄足气力再冲,深入花穴的龟头几次顶到了那层新生长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后一次凶猛地攻击之下,拉伸到极限的肉膜骤然碎裂,顿时花穴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李武的肉棒象毒蛇一样,钻入了纪小芸花穴最深处。

ps:看看字数差不多,就发了吧。好象没什么要表达的,欲望似乎在减退,希望还能继续吧。对了,昨天写了一段,最后当作废稿,向来很少有这样的情况,一般写好的东西总不想放弃,我这样写得慢,一小时估计顺畅也只能500字左右,有废稿是很心痛的事。发出来看看吧,本是想加上纪小芸那一段里的。

幻想即日

强奸是一种违背人意志的行为,但违背人的意志的行为有很多。例如法律,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当然因为违反了法律,才会被制裁,但法律规定人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但谁又可以保证法律永远是正确的。奴隶社会的法律、封建社会的法律,在当时看来都是天经地义,但千百年后,却又被全盘否定。法律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本质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或许在千百年后,今天在法律根本是个笑话。再比如文化、宗教等等,虽然没有赤裸裸的暴力,但却在潜移默化之中向人灌输某种思想,一样违背了人原本的意志。

人类的文明史只有短短数千年,人类的命运将走向何方?世界已开始走向两极,一方面各种越来越多的法律、文化、宗教试图使人类变得更可控,只有可控,文明程度就会越来越高,人类才会得到更好的发展;但越是控制,人类的反抗意志也有就越强烈,而且文明社会的控制与古代不一样,精神上的控制要比纯粹的暴力更使人感到窒息。

人类是如何从猿猴进化成人,某只猿猴直立起身体的时候,没有法律,更没有文化、宗教,它是某种自由的意志作用之下,感到直立要比趴着似乎更快乐一点。

那么追寻快乐是人类进化的源动力吗?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对于魔教中的大多数人来说,只要自己快乐,对人痛不痛苦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要说魔教中人,就是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普通人也抱着这样的心态,如果不是被法律、文化、宗教还有道德束缚,世界将一片混乱。

混乱是好,还是不好?在魔教看来,当然是混乱好。拥有自由意志、随心所欲地追求快乐,人类才能得以进化。就象突然直立起来的猿猴,在同类的眼中不可思议、不可想象。说不定,哪一天某个人类,突然就能飞了,在其他的人眼中,就象看到了那只直立的猿猴。人会飞?不可能,违反是物理规则,但或许就是这种种规则,限制着人类的进化。

很多东西能够令人快乐。爱、权力或力量、肉欲这些东西里,人的肉欲就象金字塔的底座,是一切快乐的根源与基础。爱如果没有灵与肉的交融,必然会黯淡无光;母爱、父爱好象与肉欲无关,但没有当初的肉欲,又何来生命的延续。权力和力量更不用说了,有人说过,如果皇帝不能有三宫六院,有大半人都不会要当皇帝。

此时此刻,两个普普通通的渔民,被纪小芸的美貌所惑,这样的女人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是他们难以触及的存在,但老天给了他们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想象占有这样的女人,必定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快乐。为了得到这份快乐,他们无视了法律的存在,打破了道德的约束,或许他们的行为与进化无关,但至少说明,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越来越束缚不了人追求快乐的决绝。

凤战士是守护这个世界的天使,是秩序的化身,当她们遭受无视规则、违背人意志的暴行,精神上的痛苦程度要远比普通人强烈得多,而当被自已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强暴,痛苦则成倍的增加。

第六节、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预料得顽强很多,肉棒一次次进入花穴,但刚刚品尝到紧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却马上又离开那令人销魂之地。方臣几次想将眼前赤裸胴体狠狠地按下去,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她已是祭坛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的娇艳鲜花,难道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师傅。”浮云在边上道。

“说。”方臣有些不耐烦地道。

“师傅,我出去下就回来。”浮云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的,人扭来晃去,焦燥地象热锅在的蚂蚁,一副急色攻心的样子,便道:“实在憋不住,这里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搞。”顿时浮云的脸变得象猪肝一样,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方臣道:“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去笼子里随便挑一个,都还没开过苞的。”

浮云说了声:“谢谢师傅。”便向着铁笼走去。笼子里的女兵们看到他走来,都恐惧退到角落里蜷缩起身体。有个看上去年纪比其他人大几岁的女兵没光,而是抓着铁笼的栅栏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云打开笼子走进去时,那个女兵毅然走到他身前。

“走开,老子对你没兴趣!”浮云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体凌空飞起重重撞在铁笼上。浮云从惊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个年轻女兵,拖着她出了铁笼。

傅星舞虽忍受着极度痛苦,却也看到了浮云的举动,被拖出来的女兵年纪似乎比她还小,她惊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绝望。

“想救她吗?”方臣问道,他当然不会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云按在一块巨石上,他一边胡乱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裆。傅星舞转过头望着方臣道:“什么条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辱后,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们在玩弄自己的时候,不会只满足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他们更希望自己能象个荡妇娇娃、甚至象个妓女、性奴,满足他们任何变态的要求。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自己做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段屈辱的记忆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无地自容,难道这样事还要再次发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个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扑腾的赤裸身体,听着她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心中突然燃烧起强烈的斗志。守护这个世界,守护世上每一个平凡的人,这是她心中的誓言,无论这个誓言有多难,都要竭尽全力去拚搏。

听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这是今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终于开了口,但他却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作为魔教高层,凤战士悲天悯人的情结,他自然清楚得很。用他人作为胁迫工具,令凤战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实很刺激、很有成就感,但次数用多了,就会感到无趣,在胁迫之下她们一次次的高潮,从本质来说与给她们用催情的药物其实是一样的。眼前这个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遥远得象难以触摸,他要的是一种真实的感,而不是用春药、用胁迫的方式令她肉体屈服。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方臣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条件?你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他看到浮云已挺着肉棒发动进攻,便轻轻咳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暂缓。

看到浮云暂时停止对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说,怎么才肯放过她们?”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与她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她们?”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正如我们无法理解你们为什么要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为什么要到处制造混乱、挑起战争!今天的战争本来就是我们与你们的战争,她们都是些普通人,放过她们对你们造成不了任何的损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们只是一群蝼蚁,她们的生死根本无足轻重。不过,我还是找不到放过她们的理由。”方臣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戏谑自己,她急剧喘息着,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和刀绞般的腹痛道:“只要你能放过她们,让她们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我……我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浓,但还是咬着牙道:“做你……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说话间,方臣看得都有些痴、有些醉了。虽然傅星舞有种很特别空灵气息,但当说话时却显得极为天真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让哪怕阅尽天下美女、看破世间红尘之人也会倏然动容。

半晌,方臣才回过神来,道:“哦,原来这就是你的条件,想想还真有些令人心动呵。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对了,你别这样强撑着,先坐下来,这样也太累了吧。”

刚才说话间,傅星舞的身体已然下坠,大半个龟头刺入了花穴,或许还是再撑些时间,但最终花穴被肉棒填满的命运不可能改变。傅星舞犹豫片刻,赤裸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撑开、被贯穿时,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在肉棒的挤压之下,尿意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两人的胯紧密无缝地粘连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来。刚才的鏖战中,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的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去感受她各种美妙之处。而此时,他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赏、把玩了。

“你被谁开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问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层雾气,受了那么多的凌辱,失去纯洁童贞的痛楚当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过你。”方臣继续问道。

“还有司徒空。”傅星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