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_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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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2 / 2)

虽然明知在表演,但她们演得极爲逼真,阿青的尖叫和阿朱的咆哮让白无瑕忆起被强暴的母亲,她克制着自己愤怒,人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阿朱手中多出根一尺多长的黑色棍子,棍子的两头狰狞凸起,连没有性经验的白无瑕都知道那模样是男人的龟头。阿朱把棍子的一头捅进了姐姐的身体,阿青象被钉在地上,四肢痛苦地扭动,却摆脱不了那东西的刺入与拨出。

音乐再变,乐声缠绵悱恻,躺在地上的阿青开始迎合着黑棍的抽插,婉转的呻吟替代了痛苦的叫喊。阿朱腿一跨骑坐在姐姐的身体上,黑棍的另一头插入自己的身体,孪生姐妹被同一根棒子连接起来。两人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体,欲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热血贲张。

阿青、阿朱两个孪生姐妹不断变换着性爱的姿势,连着她们身体的黑棍粘满了晶亮的爱液。她们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极佳,此时她们向着相反方向蹲趴着,浑圆的翘臀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扭动中两人支起身体,双手反扭抓在了一起,两人曲线优美的的上身在空中象一个大大的“心”形,弯曲成“u”状的黑棍仍深深地插入在孪生姐妹的身体里。随着音乐,那充满着无限诱惑的“心”在缓缓地扭动,白无瑕的心呯呯跳着,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面红耳赤的把视线投向了暗处,她问自己,这就是欲望吗?

音乐再起激烈起来,在欲望中挣扎的孪生姐妹攀上了性爱的巅峰,在狂乱的扭动中双双亢奋高潮。

音乐停了下来,追光灯暗了下来,只留下极细一道光亮射在白无瑕的脸上,她似迷途的羔羊,似地狱里的天使、似失去法力的仙女,眼神中充满惊惶和迷惘。

黑暗中,阿青和阿朱轻声低哼着,细嫩的手掌从两侧搂住了白无瑕的长长的腿。轻轻抚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越过洁白蕾丝的边沿,离少女圣洁的处女地越来越近。

阿青的手掌微微有点凉意,阿朱手掌却是火热火热的,冷与热交织一起,白无瑕的心似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着,是羞耻?是愉悦?是屈辱?还是快乐?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照着白无瑕脸的光束慢慢扩大,一左一右俯着身搂着白无瑕腿的阿青、阿朱开始了各自的动作。阿朱将手掌插入了白无瑕紧并的双腿,火热的手掌扒着她腿分向两边,能不分开吗?只要白无瑕用上几分力量,腿就会象钢柱般不可撼动,但这样做有意义吗?没有任何意义,站在这个台上是爲了展示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所以没有什麽好犹豫的。桃红色的高跟鞋向着左侧迈了一步、再一步,白无瑕的双腿分了开来。

阿朱移到了白无瑕的身后,双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象行走的的小人,爬上在一片在雪白微微隆起的山丘,细巧的指尖象小鸡啄米又象弹钢琴似的在小山丘上跳动,白无瑕的脸涨得绯红,喘息声音响了许多。

阿青向着黑暗处摸索了片刻,掌上多了些冰块,她将其中一块噙在嘴里,慢慢站直身体,把嘴贴近雪白的乳峰,晶莹剔透的冰块与娇嫩鲜艳的蓓蕾触碰在了一起。刹那间,雪峰之巅的蓓蕾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挺立鼓胀起来,象挂着露珠即刻就要绽放的花朵,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青、阿朱极尽所能地撩拨着白无瑕的身体,但欲望的火焰似风中的残烛,似乎已经燃烧起来,但却似乎随时就会熄灭。

黑暗中,白无瑕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应该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极不令大人物满意。

性欲、性欲,性欲是什麽东西?白无瑕苦思着这个问题。在她过去的理解中,性欲是想与爱的人合爲一体的渴望。但阿青、阿朱让她明白,性欲并不只是在和爱的人一起才会産生。那麽性欲应该是一种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的生理反应,在受到某种心理或生理的刺激下就会産生的反应。那爲什麽自己对刺激的反应并不强烈?可能是因爲害怕、羞涩、厌恶等负面情绪压抑住了身体的反应。

白无瑕是极聪慧之人,一旦想通此关节,在风中明灭不定的欲焰迅猛地燃烧起来。蓦然之间,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庞在脑海中闪现,“杨凡”,她心中轻轻的呼唤,那个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在最绝望、最伤痛时救过她给她安慰的男孩一直留在白无瑕的心里。

猛然之间欲望如燎原烈火、如脱缰野马般势不可挡,几乎在转瞬之间,洁白的平脚内裤中间出现一点水渍,并开始慢慢地扩大,白无瑕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拥有强大精神力量的人虽不能象会古武学般强化肉体,但精神与肉体都是催发性欲的根源,有时精神的作用更大。换句话说,拥有精神力量的白无瑕只要心中想要有欲望,她对性的渴望会比任何人更强烈。

此时此刻,想起了杨凡,又爲了让大人物满意,白无瑕恰恰希望有欲望。

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平脚内裤被脱去,当阿朱的指尖、舌头搅动绽放的花唇,白无瑕觉得胸口奇痒无比,她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胸,豆蔻红的指尖拨弄着巍巍俏立着的乳头。

白无瑕站立不稳,阿青不知从何处拖来张椅子。她们扶着白无瑕坐下,让她双腿高高搁在两边的支架上,继续爱抚着她已春潮泛烂的身体。在白无瑕身体开始扭动时,那根银白色、一只只蝴蝶连成的腰链间发出清越的颤音,那是蝴蝶翅膀相撞的声音,那声音夹杂在她的呻吟中,更是勾人心魄。

纯洁与淫荡本来象水火不能相融,但在白无瑕身上发生了奇迹,纯洁与淫荡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白无瑕不仅牢牢攫住黑暗里那个男人的心,更让两个美丽的孪生姐妹也如痴如醉。

在极致的迷乱中,白无瑕攀上欲望的巅峰,在最后时刻,她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惧,她感到自己不能这样,她试图控制住身体里海啸般涌动欲望,但却爲此已晚。

“不要——”

白无瑕尖叫着用语言表达内心的想法,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思想,在挛动与叫声中,离十七岁差七天的白无瑕有了第一次性的高潮。

处女的高潮,还有什麽比这更令人难忘。

白无瑕的表现令大人物无可挑剔,他令人送走了白无瑕,让她安心等候消息。

等白无瑕走后,他与孪生姐妹进了房间,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黄部长一夜未眠、望眼欲穿地等着阿青或阿朱到来,但大人物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天亮后,黄部长悻悻离去,脸上丝毫不敢有丝毫不悦之色。他知道,那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少女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了一天,京城各大报纸刊登了颍浵杀人案的最新报导,说经过调查,被杀的那人是某黑势力的老大,京城有名的恶霸,犯下过累累罪行,其中包括绑架、敲榨、强奸、杀人等等。事发当晚,他掳劫一名无辜女子到别墅欲施以暴行,那女子奋起反抗,杀死了这名恶霸,这样的行爲实属正当防卫云云。

那个大人物果然能只手遮天,虽然被杀那人的家属忿忿不平,但在各种强大势力的威逼利诱下也都缄默不语。大年二十九,白无瑕接到电话,说案件虽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但颍浵正当防卫的事实基本确凿,可以办理保释手续。

当天下午,在看守所门口,白无瑕与颍浵紧紧抱在了一起。

颍浵被释放,白无瑕固然欣喜,却也暗暗酸楚,这意味着宝贵的童贞将不再属于自己。

年三十,白无瑕和颍浵在家吃了年夜饭,颍浵烧了好多菜,但两人却各怀心事,气氛有些沉闷。

杀人后,颍浵自知难逃一死,但没想到竟这麽轻轻松松走出了监狱,除了白无瑕没人会救她。但白无瑕却什麽也不肯说,颍浵知道她的性格,如果她不肯说,逼她也没用。这一个才读高三的学生,怎麽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能是她用某种东西去交换,而能用来交换的东西只有她自己。每每想到这样的可能,颍浵都心如刀绞。

年初一早上,大人物打来电话,问白无瑕什麽时候过去,白无瑕说什麽时候都可以,大人物想了想说明天晚上派人来接她。

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坐上一辆奥迪a8,经达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来到了那幢小楼。

阿青、阿朱把她带进了更衣室,让她换上一套古怪的衣服,浅灰色的斜纹布上文,西式大翻领、双排扣,下面是条肥大的墨绿色长裤,脚上穿着草绿色的短袜和解放鞋。阿青还爲她梳了两条乌黑发亮的麻花辫。白无瑕不知道,这可是五、六十年代少女最喜欢的列甯装,当时中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梁君、第一个女火车司机田桂英都是列甯装的模特,劳模的示范带动了当时的风尚潮流。

穿着停当,白无瑕被带到一个房间,乍一看,似乎时空发生了错乱,一张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床,破旧的桌子是油漆剥破的方凳,热水瓶是铁壳的,搪塞脸盆底印着鸳鸯戏水图。

穿着如此怪异的衣服,走进如此怪异的房间,白无瑕忐忑不安在方凳上坐了下来,阿青、阿朱微笑着掩门而出。

不多时,身着深蓝色中山服的大人物推门而入,他目光炽热、神情激荡,看着端坐在桌子旁的白无瑕,似乎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那热情如火、情窦初开的青葱岁月。

“谢谢您救了颍浵。”

见他进来,白无瑕起身致谢。

“今天晚上,不要说别的事,甚至都不要说话。你是我的初恋情人,在历经磨难后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时间已经停止,地球将不再转动,似乎宇宙也只剩下我们两人,来,让我们静静地体会这份喜悦。”

白无瑕听得目瞪口呆,还没还得反应,大人物猛地跨而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虽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的他依然极有力量,白无瑕被抱着透不过气来。

大人物低头想吻白无瑕,但她一直躲闪,他倒也没勉强,白无瑕的羞涩反让他兴致盎然,不用太急,今晚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当和她合爲一体时,还怕吻不到她的吗。

他猛地抱起了白无瑕,向着那张木床走去,或许白无瑕唤醒了他的青春,他的步伐沉稳而矫健。

虽然衣服还穿着严严整整,但白无瑕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紧张。无论被钱日朗搓揉乳房又或在黄部长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但白无瑕知道最恐惧的事并不会发生,她还有周旋的余地,而今天没有了,少女时代将彻底终结,最后的防线也将被摧毁,过往所有的美好梦好也将破灭。

大人物轻轻地把白无瑕放在床上,他俯下身又试图去吻她,白无瑕扭转头,他倒也没恼,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今晚一切要顺其自然,否则就不会完美。

大人物坐在了白无瑕的身旁,轻轻抓起她的手,温柔地掰开握成拳的手指,然后五指交错在一起牢牢地抓住了她。白无瑕不能拒绝,今天是向他奉献少女的童贞,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已经拒绝了他的吻,难道还不允许他抓着自己手吗。

望着白无瑕高耸的胸脯,大人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解开列甯装的双排钮扣,灰色的衣襟敞开了开来,被白色衬衣里紧紧包裹着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大人物小心翼翼地脱着白无瑕的衣服,衬衫解开了,文胸也被脱去,美丽迷人的双乳又一次地裸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火热的手掌拢住高挺的乳房两侧,大人物俯下身,将淡淡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着,用嘴唇吮吸着,感受着乳尖在他嘴里膨胀勃起的喜悦。

墨绿色的长裤褪了下来,纯白色的内裤也离开身体,白无瑕身上除了那双只到脚踝的草绿短袜身上已无寸丝寸缕。

大人物端详着白无瑕的私处,不由暗暗赞叹,真是太美了。他自诩阅尽天下美女,却被眼前美景所折服。他观赏过她的私处,但那时白无瑕欲火高涨,花唇充血膨胀,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但此时此刻,不足半指长、纤细精致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几乎不留一条缝隙,完全是尚未开放的花骨朵。根据大人物的经验,花唇如此细巧,其蜜穴一定更爲狭窄,要破她的处得化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攻击要从敌人心脏开始,征服女人也是一样,大人物深谙其道。在猝不及防间,他的手指搭在花唇的缝隙间。

虽然花唇被那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是女的,而当她的私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白无瑕更想到今晚必将失身于他,巨大的恐惧令她秀目圆睁,她用手肘支起身,穿着草绿色袜子的脚蹬着坚硬的床板,想往后逃去。

这样的反应早在大人物的计算中,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的,白无瑕顿时退无可退。

手指如影随形地追上逃离的花唇,他竖起食指,贴着花唇缝隙一阵左摆右颤,生生地挤进了进去,白无瑕双腿一并猛地夹住他的手。

“不要怕,不要紧张,把腿分开一点,你夹住我的手了,女人都会有第一次的。”

大人物轻声安慰着她,但白无瑕又怎能不紧张、不害怕,又怎麽坦然地张开腿任他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听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痛的,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今晚对于我们一定是无比美好的。”

今晚对于他是美好的,但对白无瑕一定不是,在渡过最初无比强烈的恐惧后,白无直挺挺的双腿慢慢分开了来,她的大腿、小腿到脚弓、脚趾都绷成一条直线,她的腿摸上去比石头还要硬。

“很好,很好,再分大一点,再大一点。”

大人物的手掌在她胯间有了充分的回旋空间,他慢慢地提起食指,当指尖处于花唇的下方时猛地一勾,食指顶在了蜜穴的入口处,他本想只是先探索一下,但触到洞口时他按捺不住强烈的渴望,手指再度弯曲,指尖竟顶进了洞穴里。

“啊——”

白无瑕惊叫起来,双腿曲起蹬着床板,大人物抱她不住,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木档上,破旧的木床顿时一阵摇晃,好象要塌了一般。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我会温柔的。”

头顶的剧痛让白无瑕清醒了点,望着他点惶急的神色,焦虑的语气,白无瑕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初恋的爱人。

大人物是白无瑕的一根救命稻草,在救颍浵的事上,令白无瑕相信了他的实力。掳走母亲是见不得光的黑暗势力,但他却代表着政府,如果如果他肯倾尽全力,或许能救出母亲。但爲了救颍浵,她已经押上了自己唯一的筹码,在他得到自己童贞之后,他还肯不肯这样去做,白无瑕丝毫没有把握。

白无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来的东西只有将来再说,眼前先得熬过这个晚上,自己必须要克服心中的恐惧,这样逃来逃去,必会定他生出不悦来。

大人物抓着白无瑕蜷缩的膝盖,坐到了她双腿间,按着膝盖的内侧,将她的腿分向两边。在腿被分开时,白无瑕又绷直了双腿,象剪刀般的长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大人物一直在用力地推,白无瑕也只得顺着他势去分,原来大人物也被想让她腿分那麽开,但只要还推得动,他就没停不下来。

当大人物感推不动时,白无瑕的双腿横着劈叉成一条直线。大人物脑袋轰一下,不是因爲眼前这样的美景太迷人,而是他又想起初恋情人,她喜欢跳舞,当她做劈叉动作的时候,他总会浮想联翩、情难自禁,而今天梦想变成了现实,她终于劈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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