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看看。”
杨凡蹲了下来,果然看到白无瑕的脚踝红肿起来。
“穿球鞋就不会扭到了嘛。”
杨凡脱去了白无瑕的半高跟皮鞋揉着她的脚踝。警官大学在休息天可以不穿警服,那天白无瑕穿了一套洁白的连衣裙,还特意穿了皮鞋,她知道杨凡去了图书馆,她是特意在这条路上等他的。
火烧般的晚霞晚将白无瑕涂上一层金色的光泽,美得不可方物。她坐在两边都是翠竹的小径石凳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着,那比翠竹还笔直挺拨的长腿搁在他膝头,他揉着她的腿,目光中流露着焦急关切的神情白无瑕呼吸变得急促,白衣下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令人生起无限遐想,被他揉着的小腿传来一股热流,那股热流似曾相识,白无瑕想起了那个舞台,想起了那对孪生姐妹,她的身体更加炽热。
“好点了吗?”杨凡擡起头。
突然白无瑕俏脸绯红,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和钱日朗、黄部长和那个大人物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完全不同,在他的正气里白无瑕爲自己的欲望而羞愧。
倚靠在他身上,手臂搭着他宽厚的肩膀,白无瑕一瘸一拐在杨凡的搀扶下回到寝室,呆呆地坐在床上,她觉得寝室好象离那条小道没这般的近呀。
杨凡出现稍稍冲淡了白无瑕心中的阴霾,但很快意外的打击出来了。在一次训练时,一个瘦瘦的的清秀女孩出现在体育馆的门口。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接下来让副社长林飞指导你们。”
杨凡转身离开了。白无瑕走到窗边,看到杨凡牵着那女孩的手渐渐远去,耳边似乎听到他们的笑声。
原来杨凡是有女朋友的,白无瑕心一下变得空空荡荡。后来她知道得更多,那女孩是和他亲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一个班的,他们都考进了北京大学,一个在警官学院,一个在对外贸易大学,她还是听说杨凡的父母和他女朋友的父母是世交,在他们还没出生两家就有指腹爲婚的想法,好象已经订过婚了。在警官大学里,有不少女生追过高大英俊的他,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白无瑕不知道,其实她是令杨凡心动的,否则杨凡不会在两人独处时总语无伦次,但杨凡知道自己无法放下那份感情,所以他只得想方设想离得她远远的。
白无瑕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失恋,但眼前的世界更加灰暗。对母亲的承诺依然铭刻在心中,她日夜的苦思冥想,怎麽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颍浵一直默默地陪伴着白无瑕,但并不太善于表达的颍浵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她。
时间又过去了快半年,突然白无瑕被校内一则通告所吸引。美国fbi副局长格林斯来华,警官大学邀请其来校讲演。进入了二十一世界,美国已成爲世界霸主,1999年中国南斯拉夫领馆被炸,最后不了了之;9.11事件之后,美国追着世界头号恐怖份子本。拉登如丧家之犬,美国之强大不容置疑。
如果代表中国力量的那个大人物救不出母亲,或许强大的美国有这个能力。救出母亲是白无瑕的怨念,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就会奋不顾身。
演讲那天,白无瑕穿上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早早地来到报告厅,抢占了前排的座位。格林斯约五十岁,身材高大,一头银发风度翩翩,他的演讲语言幽默风趣,经常引起哄堂大笑。格林斯注意到了白无瑕,经常把目光投向她,白无瑕微笑着和他进行了眼神的交流,那个美国男人演讲的激情更爲高涨,原定一个半小时的讲演足足延长了半小时。
在互动环节,白无瑕在提出的问题下面写上自己的邮箱地址,然后用英文写道“希望能与您有面对面的沟通机会。”格林斯拿到白无瑕的提问纸条后向她会意地一笑,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坚信本。位登一定会被我们抓住或杀死!”
下午,白无瑕收到了格林斯的邮件,他大大赞扬了白无瑕的美丽,希望与她成爲朋友,因爲明天将回美国,所以希望能在今晚与她在长城饭店共进晚餐,并隐晦地说可以达成她的一切梦想。爲了保密,格林斯还提出了较隐蔽的见面的方式。
在去赴约会地点时,白无瑕破开荒地给杨凡打了电话,约他在那条翠竹小径见面。
“找我有什麽事吗?”
“你好象有心事?”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什麽不开心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两人倚靠着相距不远的竹子上,杨凡问着她,白无瑕却一直没说话。突然白无瑕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杨凡还没反应过来时,白无瑕的唇紧紧印在他的唇上。
世间有人能拒绝白无瑕的吻吗?没有,杨凡一样也做不到。在经过短暂的震惊后,杨凡也紧紧地搂住了她,火热的唇紧紧连在一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是白无瑕的初吻。爲了心中的誓言,白无瑕向男人敞开了身体,钱日朗尽情地摸过她的乳房,黄部长欣赏过她赤裸的身体,大人物的阳具甚至已经进到了她的阴道里,如果她还有什麽纯洁地方,除了那张薄薄的处女膜,只有她的唇、她的吻了。在那段难苦岁月里,白无瑕努力地保护着仅剩的纯洁,大人物很多次想吻她,她都竭力的躲开。今晚,自己或许又将向另一个男人敞开身体,她要把初吻给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他或许并不喜欢自己,但只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自己给他的也只有这个,那张薄薄的膜是用来救妈妈的。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们都忘记了时间,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
终于唇分,白无瑕什麽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白色背影,杨凡瞠目结舌傻傻地站在那片翠竹林里。
白无瑕准时赶到格林斯指定的地点,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通过长城饭店的贵宾通道,白无瑕来到一间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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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尔多红酒、银架上的蜡烛,气氛很是浪漫。白无瑕打起精神与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语绝对流利。
能成爲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的格林斯也非等闲之辈,这样的美人,这般的艳遇,他不会蠢得相信因爲眼前的东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头银发或被他幽默语言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图。
在格林斯的引导下,白无瑕说了母亲白霜的事,格林斯当即进入fbi数据库,调出了白霜的资料。作爲世界最大的情报机构,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况,甚至连失踪时间也有记录。
“救出她,没问题,给我一、二个月时间,保管把她完整地还给你。”
就象那个大人物一样,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踪与有千年传承的魔教有关,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是真心诚意想帮眼前这个美丽的东方少女,当然帮助是需要有代价的。
“我求助过中国政府的官员,但他们无能爲力。”虽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白无瑕依然还不放心。
“美国和中国不一样,中国只能解决在中国的问题,而我们能够解决全世界的问题。你母亲是被跨国犯罪组织绑架,她一定不在中国,所以中国的官员也就没办法了。中国没办法,但我们一定有办法。”格林斯永远给人以极度的自信,这也是一个fbi高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否则下属如何肯去执行那些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保证能救出我的母亲?”当希望再度燃起时,白无瑕似乎又充满了力量。
“我保证,一定能救出你的母亲。”格林斯郑重地道。身爲fbi的副局长,他不仅精于策略谋划,也是个泡妞高手,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得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亲,但退一万步讲,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样,难道她会去美国找他吗?
“那你要我做什麽才能帮我救出母亲。”白无瑕觉得这句有些明知故问的味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麽能打动我的东西?”
“好象没有。”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无瑕几乎都快麻木了。
“那让我们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保证我会竭尽所能救出你的母亲。”格林期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还是一个处女,当你救出我的母亲,我的身体才属于你。”白无瑕不会傻倒事情没成就失去唯一的筹码。
格林斯听到她还是处女顿时眼睛一亮,但后半句却让他彻底的失望了。他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很难说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对,把处女的身体给一个远在万里的外国人,万一他失信又怎麽办。
“那太遗憾了。”格林斯耸了耸肩道。
白无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象风中的残烛,随着会被风吹灭。但在母亲没被救出之前失去童贞,她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或许我们还是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可以尽地拥抱我,抚摸我,做你想做的事,当然你得保证明天天亮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无瑕脑海里浮现黑塔般的钱日朗把阳具插进自己乳沟里狂喷乱射的画面,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证你是处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对吗?”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来。
“是的。”白无瑕毫不犹豫地道,但她没想到自己得爲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成交。”格林斯从餐桌那一端站了起来,向白无瑕伸出了手。
白无瑕也站了起来,走到格林斯的身边,任由他牵着手走向卧室。
才走进卧室,格林斯就象变了一个人,或许他认爲那是激情的表现,但在白无瑕看来,那是极度的粗暴。
就在白无瑕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床间中央那张大床时,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扯,白无瑕旋转着撞入他的怀抱。这一年里,白无瑕又长高了三公分,一米七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标准,在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怀中,她看上去仍那麽柔弱和无助。
格林斯狂吻着她,在抗拒了很久后,白无瑕终于张开了红唇皓齿,初吻已经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遗憾总少了许多。在相隔不到两小时,才刚刚经历初吻的白无瑕的舌头再次被男人尽情地吮吸着。
格林斯扯拉着脱去她洁白的连衣裙,然后是文胸,在脱她的亵裤时,白无瑕抓着亵裤的两边,但格林斯力量太大,亵裤竟被撕碎,白无瑕手中抓着两块白色残片不知所措。只要他不象大人物一样把阴茎捅入身体,白无瑕准备忍受他所有侵犯。
这个晚上,格林斯,这个一头银发的异国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和屈辱超过之前任何一个男人。
格林斯是个双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绅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如果今天白无瑕愿意奉献出少女的童贞,他或许会很温柔地对待她;但最想要的东西得不到,那只有通过暴虐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袭着白无瑕赤裸的身体,熊一般力量推着她不住的后退,直到后背顶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赤裸的背上传来凛冽的寒意,窗外飘着雪花,房间里虽温暖如春,白无瑕的心却似隆冬。格林斯有没有能力救出母亲?他是否会这麽去做?但自己还有得选择吗?原来以爲长大以后会有救出母亲的能力,但现实粉碎了她的幻想。此时,白无瑕哪怕知道母亲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没有眼前男人的帮助,或许穷其一生都无法知道母亲会在哪里。生命都可以无所谓,还有什麽好去珍惜的。
白无瑕的双手一直掩着私处,格林斯抓着她的胳膊猛扯,但却怎麽也拉不开,他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美丽的东方少女,不明白她怎麽会有那麽强的力量。
“我已保证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你还会是处女,现在我要你把手挪开,我想好好欣赏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发誓你会竭尽所能找寻我的母亲。”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她。”
白无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离开了双腿间,手臂软软地垂挂在身体的两侧。格林斯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手臂高高举过了头顶。
“亲爱的,保持这样的姿势,很美、真的很美。”
象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绑着,白无瑕直直地立在窗前。格林斯蹲了下来,毛茸茸的手掌插进她大腿间的缝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开来。呼着炙热气息的嘴唇与那片嫩嫩的粉色触碰到一起,象蛇一般滑腻的物体挤入粉色那条细缝,肆意地探索着少女圣洁的处女之地。
白无瑕的私处曾被那对孪生姐妹爱抚过,但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我暗示下燃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