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_烈火凤凰1-4章6节5+雨兰篇5章+人物志1-2.10+外传1-6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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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2 / 2)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写好了就发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过年了,对看我文章多年的朋友说声谢谢,提前拜个早年,毕竟坚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审美观,算是同好吧。下一章很快就会发,后面进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欲望,却也只能这样幻想着幻想着。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随心所欲的人是极少,但既使能随心所欲,必然也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会有。我也知道写这个东西耗神耗力,意义也真是不大。但不大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意义的?幻想即日

第三章上

[白霜]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般,分开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需得用绳索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一阵炙热从子宫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肉棒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白霜听他和那两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肉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精液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肉棒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着局促戏谑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的欲望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当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

井上、高野虽然想方设法延长合交的时候,但欲望如同奔腾的野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时又开始狂喷乱射。坂田英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他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的女儿。”白霜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女儿了。”井上健治回答道。

又回到了来之前梳妆打扮的那间浴室,两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扶着她浸到了浴池里,在温暖的水中她们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赤裸的身体,为她洗净身体每一处的污秽。白霜苦笑神色凄然,看得见的污秽可以洗得干净,他们留下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又怎么能洗得掉。

之后她们又给白霜化妆,这次化的妆比前次浓很多,有点类似舞台表演的妆容,白霜素颜本已极美,再经这么一打扮更加艳若桃李令人惊艳之极。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白霜感到无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长得漂亮,那老头一定会用刺杀的方法报仇,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从香港抓到这里,女儿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化好妆白霜在想这次会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但井上却命令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去,她也并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为很快就会被脱掉,但这么赤条条被那些黑衣男人注视却仍感到极其强烈的耻辱,但她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走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井上健治拿出卷绳索以极繁复手法将她绑了起来。绳艺也算是日本国粹之一,井上健治曾专门学过,虽不能和顶级绳艺师相比,却也能绑得有模有样。麻绳先套在她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上打结后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现数个菱形。

井上健治将最上面的两个菱形套入乳房底部,收紧绳索顿时本就极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凸了起来。接着白霜的双腿屈膝打开成m字型,绳索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为了保持双腿打开姿势,井上健治还将腿上的绳索与背上绳索连在一起并收紧,娇嫩的私处不仅完全暴露耻骨还向外微微凸起,这样的姿态会让女人产生极强烈的羞耻感。虽然井上健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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