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穷无尽的欲望、力量和生机,我根本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前进、前进、再前进。我不知道这一刻持续了有多久,是一秒、一分钟还是更长时间,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个身心去感受、去体验、去品尝,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溅到我脸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这时我才觉悟过去我爬过很多的山,我以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实我没有。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绳索,我要她活着,我还要继续欣赏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认,浦田绝狼偏执地喜欢欣赏女人高潮时的神情美态,喜欢体验女人在高潮时的放荡狂乱,这是他成为调教师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但工作就是工作,面对被调教的女人,他从来都非常冷静和克制,即使和她们发生肉体关系,也是为亲身感受调教的成果。但是这个东方来女人却给以极大的诱惑,这种诱惑过去也曾有过,但远没这么强烈。他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调教不仅是对他职业生涯的挑战,更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挑战,他不惧怕挑战,人生在世如果没有挑战就如行尸走肉了无生趣。
浦田绝狼站了起来,跪着的中野京子脱去了亵裤,娇喘吟吟地分开着双腿躺在沙上。充满着阳刚力量肉棒深深刺入了她已湿得象小溪一般的花穴,才抽插没几下,她的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瞬间达到了高潮。望着陷入极度亢奋之中的她,浦田绝狼在享受着愉悦时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儿,故友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自己,当时她还只有十岁。本想让她读完大学找一个可以托付终人的男人也算对得起故友,但没想到她竟深深地爱上了自己。当时他已瞒着她从事了调教师这一职业,他清楚象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值得她去爱,更何况两人年龄相差十多岁,他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浦田绝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她却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无策。本想拖着等她热情慢慢冷却,但没想到发生了变故。因为对浦田绝狼的从事的工作好奇,所以她经常偷偷地跟踪他,有一次他应邀参加某个黑帮组织的一次聚会,她竟胆大包天地溜了进去,但却被黑帮抓住。落入黑帮的遭遇可想知,当浦田绝狼得到消息赶到时,她已被多人轮奸。这事因他而起,浦田绝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爱,当京子知道他是调教师后,竟自告奋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女人对男人的痴心程度有时大得难以想象,为了讨他的欢心,她竟也变得和他调教的性奴一样,可以持续不间断地三次甚至五次产生性高潮,他告诫过她不要这样,但她说只要他喜欢,她愿意这样。浦田绝狼也并不清楚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应该亲情多些,至于有没有爱他也真说不清楚,不过他也想过,在自己真正退隐之后就和她结婚,平平淡淡地过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请,她嘴上虽然没说,但他知道心中多少会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过后依然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过了没多久又进入了高潮之中,望着疯狂扭动的她,浦田绝狼脑海中总是浮现起白霜高潮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欲望汹涌澎湃,他低吼一声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喷射起来。
中野京子从沙发上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绝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现确也有些反常,平日里他和中野京做爱,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来的时候才会射精,今天好象快了点。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便说道:“你去让北岛先不要做了,她毕竟刚生过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对她身体有所损伤。”
中野京子应一声离开了房间,浦田绝狼望着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来,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只能用她的女儿让她屈服吗?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能做到的。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实是他安排的一次测试,在围墙的后面埋伏着大批山口组的精英,即使她翻过墙也逃不掉。母亲对儿女的爱无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浅,能为女儿连命都不要、连逃生的机会都放弃也并人人能做得到。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希望通过对肉体的折磨令她屈服,这样她女儿这张牌就暂时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着没有了退路。
不多时,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个朋友,医术也颇为精湛。他和浦田绝狼都是四十出头,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着一副眼镜,半秃顶的头上冒着汗水,看来一路上是急赶慢赶地过来。
浦田绝狼请他坐下说道:“松井君,这次要麻烦您了。”以前请他过来多半是给被调教的女人检查检查身体状况,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他确保身受酷刑的白霜不会死掉,任务当然困难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着额头道:“浦田君,您太客气,不瞒您说,这两年我可是天天日盼着你请我来呢。”他说的是真心话,以往浦田绝狼请他过来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总也让他过把瘾,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个个是人间绝色,对于一个普通的医生来说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他的目光望向监视器,当看到画面中的女人,不由得双目圆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浦田绝狼轻轻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请你来并非是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个女人性格十分坚忍,所以我动用电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是不奏效,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过程中你随时注意她的身体状态,一旦发生危险立刻终止并进行施救,总而言之,这个女人一定得活着,明白吗?”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说道:“浦田君,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死的,不过……。”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浦田绝狼又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便说道:“没问题,等下进去的时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开始好了。”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浦田君,非常感谢,真的非常感谢。”他眉飞色舞蹈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白霜]
白霜过去在赤柱监狱里也受过刑讯拷打,但却根本不能和此进所受的痛苦相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级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级,但子宫被电击的疼痛要超过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级,是医学上最高等级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时经历过这样的痛,但那时人是喜悦的,心中充满着期盼,而且疼的时间也不太长,但是此时熬过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新生命的降临,而是屈辱奸淫的开始。虽然在被电击之后,下体已完全麻木,无论那个科学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横冲直撞也没丝毫的感觉,但她却能看到,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科学怪人的肉棒终于拨了出来,白霜看到硕大无比的龟头还不停地冒出白白的液体,他已经第几次奸淫自己,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竟然已经记不清了。在她被景苍天奸淫的那晚,她对景苍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将还你一刀,你污辱我十次,我必会还你十刀。最终她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龙一、坂田英雄还有他两个手下奸污她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发过同样的誓,但她使劲的回忆就是记不清这科学怪人已经污辱过自己几次。
科学怪人的肉棒才抽离身体,边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体银白的钢棒往她身体里捅,突然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的阴道里传来一阵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这是真实感觉还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张开嘴想大声喊但声音却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不要了,我实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差点她都想说求求你了,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中野京子把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那钢棒的顶端已经顶在宫颈口,寒意越来越浓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颤抖起来,吞咽了口唾沫喉咙象有把火在烧,她用足全部的力气但声音依然小得可怜:“不要继续了,实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问道:“那你答应接受浦田大人的调教做一个性奴吗?”
白霜浑身一震,“性奴”这个字眼令她不寒而栗,为了女儿,为了等待营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奸淫污辱。但如果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仅无法面对浮生,更重要的是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在成为香港皇家警察的那一天起,她发过誓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强权、向恶势力屈服,后来虽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这依然是她人生坚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狱,亲身感受无边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践踏,她曾失去过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弃了内心所坚守的东西会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堕落会比自己想象得更快。那时幸运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会变得坚强而无所畏惧。而如果此时自己放弃了做人的准则,自己有什么借口,实在太痛了,实在忍受不了,这决不是借口,这只会让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别说还能找到什么方向,她虽然不知做一个性奴自己要干什么些,但她怕在与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说浮生就连她也会不认识自己。
中野京子见她默不作声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