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_正义的魔王陛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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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1 / 2)

毂袁没有理睬这个还活在封建大家长时代的老人,别过头冷冷看向这个家的当家人、他得还喊一声堂伯的中年男人古大树。

古大树是古秋兰的大哥,前任老婆跑了后一直独身,前两年谈了个村里厂子请来的外地女工,对方要新房,古大树就说服了他爹、不送古秋兰去上大学,全家集中力量给他盖新房,现在那个外地女工要求解决她弟的婚事她才肯嫁过来当“填房”,这个男人又把主意打到差了十几岁的小妹身上。

村里的人是看不惯古大树这种把着小妹吃的德行的,所以古大树虽然懂得让他爹这个村里辈分最老的二叔公给他出头打前站,但也不好意思让小妹在村里的厂子打工,远远地送到了外地去,现在想拿小妹来换婚也是偷偷的在谈,要不是侄子透了口风,毂袁都不知道这事儿。

盯着这个装出老实憨厚样的中年人,毂袁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让二叔公压着村里人不出头,但可以让你爹压着国法不?古秋兰要是被你强行押到男方家,这就属于限制人身自由,治安拘留打底,她要是给『逼』迫着完婚,就属于强|『奸』,三年起步。这不是民不告官不究的年代,你敢这么干我就敢送你去蹲班房,信不信?”

愤怒的二叔公起身,把手里的旱烟杆向毂袁砸过来,毂袁避了几步让开,就算运动能力渣渣吧躲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麻烦事,他也确实没兴趣跟个老头子争论嘴上输赢,说到底这事还是古大树为源头,他在躲避过程中眼睛就一直盯着古大树,如果这个男的真是觉得自家的事情是法外之地、硬要『乱』来,那么毂袁这儿也是没什么亲戚情分可讲的。

二叔公开始砸家里的东西,打不到人他总要有个行为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表达自身的情绪,让别人知道他不好惹,比他年轻二十几岁的二叔婆见状,立马跑到院门口哭天抢地地哭嚎起来,这个老太太是二叔公的第三任妻子,古秋兰是她三十多岁的时候生的,虽然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也不敢违背丈夫和名义上的大儿子,但事情对错心里头是有杆秤的,她在院门口大声嚎哭时完全没有骂冒犯丈夫的小辈毂袁半句,全是在哭喊自己的命多惨多可怜。

村人被惊动,赶来的村人很快拉住不断砸自家东西表示愤怒的二叔公,并指责毂袁不应该大过年的跟老人过不去,这个时候毂袁就没有之前被『逼』婚吓跑的狼狈了,大大方方把古大树一家准备要干的事儿在村人面前说了出来,坦白了自己的立场:作为大东村的一员,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老家出这种丢人事的,古大树敢干他就敢举报,不把古大树送去坐牢不算完。

大东村毕竟是靠近城区的村子,人们的观念受现代思想影响较大,毂袁又是村里公认比较有本事、有社会地位的人,他这么明摆着不认亲戚情分也不容许古大树家犯法,虽然挺膈应毂袁的较真,村人也多多少少表示了站在毂袁这边的态度——现在这个年代村中换婚的现象其实非常多,只不过大多数村人都知道用亲情道德去绑架换婚的闺女,让闺女“自愿”;且一般来说也不会把闺女剥削得太惨,三瓜两枣的好处总要给闺女留点,不然把人『逼』得偷偷跑掉便得人财两失。

这一通闹下来为大东村的经济立下汗马功劳的前任村支书也给惊动了,这个也是古稀之年的老人来了后狠狠地瞪了毂袁一眼,叫过古大树就是一通骂。他其实是知道古大树家打的主意的,只是古大树都快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他多少有些同情,再说换婚这种事在他看来也不算太过头,就一直装着不知道——一个女娃的人生幸福比起两家人的稳定和谐显然算不上什么。

毂袁回家过年的时候是有专车送回来的,那些跟毂袁一块『露』脸过的人看上去气势都挺强,再加上《审判》这个充满神秘学『色』彩的节目,村人虽然不了解毂袁具体是在什么部门工作,对他倒是很高看,现在毂袁站出来挑战这种村人认为很合理的风俗,村人出于华夏农民式的智慧,也没打算跟他对着干;但毂袁在近乎『逼』迫地要求古大树家放弃换婚、并表示自己要出资供古秋兰重读高中继续考大学后,再度提出了一个更为挑战村人容忍力的要求:大东村从今往后若再出现拿未到法定结婚年龄的闺女换婚的事件,不管他在忙什么事情他都绝对会赶回老家干涉、把责任人送去坐牢,还会在干涉结束后给私下找他举报高发的人发一万块钱作为鼓励。

大东村不是什么小村子,而是个上上下下近千户人家、大几千人的大村,毂(古)姓的人家一半都没占到,毂袁这是不但亲戚情分不要了、还连外姓人都要管上,村人的情绪自然不会好——华夏人作为农耕民族重男轻女的风俗是很难杜绝的,上世纪九十年代遗弃女婴的事儿在村里都还很常见,这样的风俗习惯下适婚男女比例失调是很正常的事,为了能让家里的男丁娶上媳『妇』,换婚这种现象出现也就不可避免。表面上村人没人出头指责毂袁管得宽,但到了当晚,前一天还把毂家老宅挤得水泄不通的村人就没出现了,家里冷清得只能听到电视机的声音。

毂袁爸觉得儿子让自己在亲戚面前丢了面子,躲到卧室去生闷气,毂袁妈气得掐毂袁胳膊:“你这个死娃儿要么不回家,一回来你就『乱』搞,你这个脾『性』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亲戚邻居全部叫你得罪光你就开心了!”

毂袁忍着痛让他老妈掐,嘴上没服输:“早几年你不也说老姑家把十六岁的姑娘嫁给鳏夫太狠得下心?现在我舍点小钱把这个事儿彻底断了,你以后也用不着给这种事儿恶心到了呗。”

“你的钱是风刮来的呢,你就不心疼?”一提钱毂袁妈更胸口疼了,手也更用力了。

“没事,回头我跟部里打个报告要求报销,王部长看我的面子肯定要通融下。再说我这么干全是为了村里风气能好点,这也是利在千秋的事,你儿子现在都忧国忧民上了,这全是老妈你教育得好啊。”毂袁胳膊抽疼又不敢缩,卖力地讨好。

“真能报销?”

“真,比真金还真。”毂袁大义凛然状。

毂袁妈叹息几声,总算肯手下留情把儿子放了。早些年村里经济还没改善的时候风气比现在还差,毂袁妈明面上没有跟村里风气抗衡的勇气,教儿子倒是下了力气的。

家里人觉得得罪了亲戚邻居是大事,毂袁这边可完全没这想法,说实话现代的年轻人也没几个喜欢家里来一大群陌生人的,这些陌生人还丁点儿没点客人自觉,蹬鼻子上脸的想当主人的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安安静静看电视的家人,毂袁只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终于没有成堆的大爷大妈挤在自己家里喝酒搓麻瞎jb吵、还叨『逼』叨他该娶啥媳『妇』生啥娃了,爽!那些同辈小辈啥的估计整个过年期间也会给家人盯着不让来跟他深交,不用应付这些瞎jb打听的人也是贼特嘛爽!

与终于能过个清静年的毂袁直线距离不到五公里的y市市区内,特保局y市分部大楼,“水深火热”中的神道弟子可没有这种“享受”年假气氛的放松体验……

地下三层全封闭训练室,状若活蛇的青『色』藤蔓“啪”一下狠狠抽在特种钢钢锭上,硬度、韧『性』符合航天标准的钢锭纹丝不动,青『色』藤蔓倒是被反震得表皮出现细微裂缝,『操』控者的尉迟广隶也没吃住力,手一抖放开了藤蔓。

白伍大步上前捡起藤蔓观察了下,转头瞪向尉迟:“你怎么回事,集中力又下降了?”

尉迟大喘气:“不能、怪我啊大师兄,我都半小时没休息过了。”

白伍把藤蔓甩过去:“重来。”

“魔鬼!”尉迟心里腹诽,捡起藤蔓手部发力输入灵气,开裂的藤蔓表皮迅速恢复,苦『逼』地再次继续抽打特种钢锭。

白伍背着手站在一边,硬是盯着尉迟只靠鞭身传导的灵气将特种钢抽断才容许他暂时休息,如蒙大赦的尉迟挺想欢呼下,但他这会儿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得已只好呼叫后勤,让工作人员把他抬回休息室……

『操』控灵气需要很高的集中力,这方面恰好是尉迟的短板,他『性』格里面好动的部分太多了,干什么事儿都是前期特别有爆发力、中期疲软、后期掉链子,也难怪白伍要让他来做这种枯燥无聊消耗还很大的训练。

白伍与尉迟的另一位“同门师兄弟”、官二代崔森荣的练习室在尉迟的隔壁,白伍走到防弹玻璃外往内看,暗自点头,与尉迟相比崔森荣确实省心多了……房间正中有个特建的二十米深的水池,崔森荣正盘腿坐在水池深处,体表及身体周围的各种仪器正将他的身体及他周围以水体形成壁垒的空间内各项数据传上来、由专业人士进行分析,从大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看,崔森荣已经在水池底呆了一小时以上了。

崔森荣的能力是控水,这是个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但其实很可怕的能力——人体中就有70%的含量是水,这个能力要是想用来杀人的话比什么能力都恐怖。但国家显然并不打算把宝贵的超凡资源当成杀手使,所以崔森荣训练的重点是如何更有效、更大量地『操』控水体,用来完成以人力达不到的『操』作要求,比如水下作业什么的。待训练完成,可在水中比鱼还顺畅地提取氧气、还能借助控水的能力隔绝水压的崔森荣在海底资源探测上将能提供不小的支持。

第三个房间是夔州君的大弟子、前特种兵阻击手的夏恒的专门训练室,以耐火砖作为墙体的封闭房间内遍布火焰,温度高到能融化金刚石(3500度以上),这样高温的房间仪器是放不进去的,研究人员只能通过可探测的数据来推测夏恒的训练进度,尽可能地收集可用信息。

第四个房间属于夔州君的二弟子,某个红n代家族的天之骄女张欣然。这个娇娇女原本参加心『性』试炼是被家里人催促着赶鸭子上架,没料到意外地通过了试炼,成了华夏国首批神道门徒的一份子。能力方面这个娇娇女也特别奇怪,居然是一种古怪的、类似于催眠、心灵控制方面的能力:她在集中精神的情况下通过双眼对视可以短暂接管智慧生物或本能生物的大脑控制权,像是『操』控木偶、电脑游戏中的角『色』那样让对方按她的心意行事,而被|『操』控者只会感觉自己如同在做一场意识比较模糊的梦,能有被|『操』控期间的记忆,但自己的大脑本身并不会受损——这个实验进行的时候引起了特保局所有管理层的重视,自告奋勇的参与实验者在开始前连遗书都写好了……毕竟发现了这个能力的特点后张欣然的实验“道具”一直是小白鼠、猫或狗之类的。

张欣然的能力在危险『性』上算是所有神道弟子之首,她每次进行训练时排场也挺大,不亚于白伍——现在这个四号房间内起码围了二十几个生物学专家助手,分成两批,一批正紧张地观测着坐在特制机器上的张欣然的脑波活动,一批则密切地观察着张欣然坐的位置前方、无影灯照『射』下那只猫咪的一举一动及各项数据检测。

从站在走廊上的白伍视角看,被一群人围着的猫咪正如同人类盘腿而坐那样坐着,伸出前肢、费力地、有些颤巍巍地捧着纸杯,像人那样喝着水,猫咪脑袋上也贴了不少用于检测脑波活动时的贴片,当猫咪做出类似于人类的行为时专家们就专注认真地记录这只猫咪的脑波数据,并不时与看起来面无表情地坐着的张欣然本人脑波活动数据作对比。

人类对大脑领域的研究自工业革命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张欣然的能力虽然很危险,但无疑也能让科研工作者们更快地了解大脑的神秘——事实上就科研领域而言,五名神道弟子都算是科研工作者们眼中的凤凰蛋,为了能进这栋特保局的y市分部大楼参与工作,不少科学界的大牛连助手的活儿都愿意干……

确认除了尉迟外的三人都在积极地进行训练,白伍也就不去打扰人家的工作了,回到属于自己的训练室稍作休息,为之后的团体训练养精蓄锐——他的绝对领域必须在全封闭钢板房内才能进行,不然的话能力全开下对周围空间的特殊辐『射』是不可逆的,分部里面的训练室显然达不到这个条件。

也就是说,白伍的绝对领域用五分力就能吊打另外四个……

闭目养神没多久,白伍的手机响了。他现在所用的号码只有少数人有知道的权限,会通过他携带的手机找他的人必然都是保密等级足够高的,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打电话来的是负责陈友孝与萧静的李博士。

李博士是个根正苗红的华夏科研工作者,生物、医『药』领域双博士,挺早期的时候就被特保局收编,一手主导开发研究临床实验的抗癌『药』物卖遍全世界,这样的资历在特保局内部可说是无人能竞争,没什么争议的就独个占下了陈友孝这个宝贝蛋,让不少同领域的专家恨不得扎他的小人……但是在贡献大的同时这个李博士的求知欲也挺让人蛋疼,陈友孝和萧静这俩宝贝蛋都满足不了他,现在这人的目光盯上了刚被收编到特保局下的物保部,别说董晓兰,白伍都被他缠上了。

好说歹说应付完李博士的电话,白伍悄咪咪把这人暂时拉进了黑名单……他这个神道方面的总负责人要能有跟物保部接触的机会才怪了,搞审查那帮人现在看到他的老脸都腻味,他也没劲儿过去跟人家刷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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