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店里太忙,或是郑爱爱本来就无意去办理,转眼就忘了。
这天上午九点时,两个住了一夜的姑娘要离开,郑爱爱刚结完帐下楼来,曹大妈急匆匆跑过来说;“闺女,不好了,我看见山下来了一帮人,不像是爬山的,是不是来查封我们酒店的”
郑爱爱一听,想起今天是一号,忙走到路边往山下看,果然有一大群人上山来,估计有一二十人,而且还有穿红衣服的,说明有女人。再看看,竟还抬着东西。
郑爱爱正疑惑,那群人走近了,竟还有扛摄像机的,仔细一看,认出打头走的是那个油光发亮头发的人,心里更疑惑:油光发亮头发不是县政府里的人吗?难道又来爬山?
油光发亮头发也看到了郑爱爱,紧走到跟前握住郑爱爱的手,笑嘻嘻地叫道:“郑爱爱小姐呀,一个多月不见你,越发漂亮娇美啦。”
郑爱爱也笑道:“您也是越发精神呀。”又问道:“您们这是干什么呀?”
一个疯狂头发笑道:“我是代表县长给郑爱爱小姐送招牌来的。”回身指着两个青年抬着的一只长约三尺宽约二尺,外面套住红布且正中还有一朵大红花的牌子说:“县长一诺千金,说要为郑爱爱小姐的酒家题写一个招牌,绝不会食言。”
郑爱爱又惊又喜,说:“真是太感谢县长啦,这一点小事他还挂记在心上。”忙把一帮人往酒店让,并高声叫在酒店帮忙的两个中年妇女拿烟倒茶。
油光发亮头发对大家说:“大家歇一会后,把这个牌子挂起来,我们做一个剪彩仪式。”
郑爱爱忽然对油光发亮头发说:“剪彩没有鞭炮呀?”
油光发亮头发说:“我们带的有。”
“您真想的周到呀。”郑爱爱对油光发亮头发说:“走吧,我们上楼坐坐。”
油光发亮头发跟着郑爱爱上了楼,坐在郑爱爱u的床上。郑爱爱给他泡了一杯茶,放在床头柜上。他问郑爱爱:“最近生意怎么样呀?”
郑爱爱屁股靠在梳妆台上,笑道:“还算可以吧,有县长和您亲自关心,生意当然很好呀。”
油光发亮头发说:“香山风景区是刚刚开创的,名气还没有打出去,但随着县政府的加大扶植,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风景区的。”
郑爱爱附和着:“那是当然啦。”打开抽屉拿出一只信封,里面有五千元现金。郑爱爱给油光发亮头发说:“您这么老远跑来,真是辛苦啦,我非常感激您。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
油光发亮头发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郑爱爱你这是干什么?”
郑爱爱把信封塞进他的衣兜,说:“您就别客气了。算是我孝敬您的。”
油光发亮头发不再推辞,收下了。
爬女人的大山(八)
油光发亮头发与郑爱爱走下楼,众人已经把招牌挂在中间一间房子呢的门头上,有一个抱住鞭炮的青年人叫道:“领导,炮怎么放,哪里有竹竿呀?”
老夏听了,说:“楼后面有,我去拿。”老夏就到楼后面拿来两跟一丈多长的竹竿,又一个年轻人接过去,一起与抱住鞭炮的年轻人将鞭炮缠在竹竿上。
油光发亮头发手一挥道:“剪彩现在开始吧。”但看到郑爱爱又忙对众人说:“等一下再开始。”对郑爱爱说:“爱爱小姐,你去换一身大红的喜庆衣服,我们一起为剪彩揭牌。”
郑爱爱说:“我能行吗?”
油光发亮头发说:“行,郑爱爱小姐的酒店,你不揭牌谁揭牌呀。”众人也一起附着说:“是呀是呀,漂亮老板亲自揭牌,生意才红红火火呀。”
郑爱爱听大家都这么说,跑上楼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下来。油光发亮头发笑道:“郑爱爱小姐像一团火哟。”站在他身边的一位男记者笑道:“小心烧着您呀。”
油光发亮头发道:“我这老骨头了,还怕烧吗?”
众人大笑起来。
油光发亮头发招呼郑爱爱过来与自己一起揭牌,又令人在门前点炮,顿时鞭炮劈劈啪啪响起来。县电视台的几名记者立即忙碌着摄像起来。
郑爱爱与油光发亮头发一左一右慢慢将招牌上的红布揭开,露出几个大字来。郑爱爱看看,白框上写着鎏金的六个字:
木瓜留香酒家
下面靠右三个行体字,是县长的名字:白加海。再下面靠右是年月日。
郑爱爱这才知道县长叫白加海,但心里一阵好笑,白加海,还白加黑呢,感冒药。
剪彩揭牌仪式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一切完毕,油光发亮头发与张香香告辞,郑爱爱留他们一行吃完中午饭再走,油光发亮头发说:“给郑爱爱小姐省一顿饭吧,我们到乡里吃饭,乡长已经安排好了。”
望着油光发亮头发一行下了山,郑爱爱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
老夏问她:“你笑啥?”
郑爱爱笑得更响,指指牌子。老夏念一遍后问:“白加海,怎么好熟悉呀?”
郑爱爱停住笑说:“感冒药嘛。”
老夏说:“我说怎么这样熟悉呢。”但立即又明白了,说:“感冒药是白加黑,不是白加海。白加海是谁呀?”
郑爱爱说:“就是上次来过的县长。”
老夏摇摇头:“这名字。”走近厨房忙去了。
说也奇怪,自从县长白加海亲笔题写的“木瓜留香酒家”牌子一挂,什么工商所,税务所,卫生所、防疫站等部门再也没有来过。郑爱爱也感觉这个招牌有份量,虽然贿赂了油光发亮头发5000元钱,值!
但是,这些部门也来过。
爬女人的大山(九)
白灵灵讲到这里,喘了一口气,对卫新园道:“在给我倒一杯水来。”卫新园忙下铺去倒水端来,白灵灵一口气喝下半杯放在铺上。宋菲菲却说:“我的老白,你等一会再讲,我得去撒一泡尿。”下来铺,白灵灵却一把拉住她说:“慢慢慢,把我的一泡尿给带出去。”宋菲菲盯住白灵灵的脸看了半分钟,余柳花笑道:“白灵灵这回找到人了,宋菲菲那里面宽敞,带一泡尿不成问题。”宋菲菲听了,趁余柳花不注意一把将她扳倒趴在铺上,两手按在地上,王丹丹一看翻身压在余柳花两腿上,让余柳花即起不来又掉不下去。宋菲菲在余柳花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笑道:“白灵灵,你的一泡尿不是想找人带吗?老余的这种姿势只好可以让你给她灌进去。”余柳花立即叫道:“不行不行,我的这地方松紧不够,收不住口,倒进去的东西会流出来的。”宋菲菲骂道:“我就知道你老余的嘴和这里一样松。撒尿去,不和你啰嗦了。”白灵灵也跳下铺趿拉着鞋追上宋菲菲一起去厕所。
余柳花扭头看是王丹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叫道:“浪女人还不起来,再不起来我就要放炮啦。”
卫新园没明白余柳花的意思,问:“余大姐,你放什么炮呀?”
“笨,连这都不知道?”李叶子道:“就是放屁。”
王丹丹忙爬起来说:“我得躲远点,老余的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