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宋露露叫道:“你看不到难道摸不到吗?难道也不会摸?”
“当然会摸啦,”白楠灵又笑道:“但摸到了你的那个地方咋办?把你的瘾摸上来了就麻烦了,我可不是男人,哪能给你解瘾呢。”
宋露露呵呵笑起来:“好你个白楠灵,平时看你不动声色的,没想到这一会比余小平还浪了。是不是憋在心里也天天在偷偷想男人那事?我就知道在这个荒岛上的女子监狱里,每个人都会忍不住寂寞的。你白岚灵也是一样。”
“我可没有你宋露露浪。”白楠灵道:“余小平第一你第二,整天男人不离口,我看你们早晚想男人非想神经不可。我给你出个招,你最好······”白楠灵正说着,没想到被宋露露突然将他抱住,嘴像婴儿寻奶一样乱吻,当寻到白楠灵的嘴时滑腻的舌头像一条灵蛇一样灵动地探入。白楠灵吻过不少女人,但像宋露露这样情激热烈的还是第一个,言行一致,真像她平时的人一样激烈荡淫,令人难以抵挡。
于是两人的舌头立即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解。
宋露露搂住白楠灵的脖子狂吻不止,白楠灵也紧抱住她的腰,她淋水的身子更加腻滑,而口中女人的磬香更令人魂醉不能自已。白楠灵想:女人就是世间绝伦的尤物,男人如果没有了女人,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言不虚也。
白楠灵当然不会单单的这样想着,身体本能的也有行动了:下面的那一挂男人的东西突兀擎天,好歹内裤已经脱去,不然被裤子勒着很难受的,但为了不顶到宋露露被她发觉,白楠灵只好屁股微微后撅离宋露露身子有一点距离。然而宋露露太炙热太渴望,整个身子使劲往白楠灵身上贴,黏糊得让他提肛闭气难受,不自觉地把身子迎了上去。这一迎两人就短枪相接了。
也许内心里对男女那事太渴望了,开始,宋露露虽然感觉到了有一个坚挺的东西顶在肚皮上,依然并没有想到白楠灵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宋露露知道白楠灵是男人,第一个得道他的准是她宋露露;停了一会儿,宋露露仍感觉奇怪是什么东西,两臂伸长往下一滑,感觉白楠灵是光着身子,既然她也是脱光了衣服,那下面顶自己肚皮的坚挺的东西是什么?便慢慢抽下右手往下一摸,正一把抓住白楠灵的那东西,不由得把舌头从白楠灵口中抽出并大叫:“你、你、你怎么是个男人?又是怎么来这里的?”
白楠灵此时倒不吃惊,双手一搂,宋露露的身子就紧贴着走进的身子,同时嘴摸索过去噙住宋露露的下嘴唇,说:“啥女人,我本来就是男人,真正的大男人嘛。”随后在宋露露脸上全方位地吻起来。
宋露露又惊又喜,惊的是白楠灵竟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且关押在女子监狱里,而且关在自己的寝室里,简直穿越小说一般,喜的是最渴望男人的时候让自己遇到了。宋露露本来已经欲火难耐,现在更是被白楠灵吻得心波漾荡,整个娇身直往下瘫软,恨不得把自己融进白楠灵身体里才过瘾,喘里带吟,吟中荡喘,说:“我、我、我想······你快点来啊——”
自己还没有展开攻势她就受不了啦,白楠灵想,这种征服也太不给力了,心里却大喜,再想到平日里宋露露那丰满诱人的娇躯,男人的雄风顿起,抱住宋露露一起倒在地上,翻身压在她身上。
两只喷淋的水一大一小地哗哗哗地流着,落在地上溅出的水珠激在两人的身上和脸上,像躺在大雨里一般,而硬邦邦的水泥地面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白楠灵便起身来抱宋露露。宋露露叫道:“你还做什么?快点呀!”
白楠灵也不由得应道:“就好就好。”把宋露露抱起来摸索往一旁走,白楠灵知道,洗澡间靠门的地方支着一块近两米的水泥板,洗澡时为了放衣服,上面垫了两块五六公分厚的泡沫板,和水泥板一样宽,两块正好把水泥板垫全;白楠灵把宋露露放在水泥板上,虽然有点窄,但用不着两人并排睡,倒是个男女办好事的好地方。
宋露露已经急不可耐地喘着气叫道:“你快点啊,想让心里的火烧死我呀。”
白楠灵爬到宋露露身上,宋露露已经摸到他的那宝贝东西,拉住往最能给自己带来心荡魂销的地方送,她兴奋得把白楠灵当成第一次了,似乎白楠灵不经过自己的引导就完不成任务似的。白楠灵在男女事上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等宋露露引导已经直捣黄龙府了,让宋露露快活得有一阵嘘嘘吟叫。虽然是半夜里,但白楠灵还是怕她叫得太响被人听到,忙用嘴压在她嘴上堵住,宋露露却不依,却终没能逃脱白楠灵紧紧粘在一起的嘴。
对宋露露,白楠灵一直都有几分贪婪,宋露露也太撩男人的情欲了。白楠灵感觉宋露露这样的女人做男人的情人最合适,做老婆似乎炙热了点,也许是因为在监狱里圈的缘故吧;自从把张君宜搞到手后,白楠灵就把目光转向宋露露,想不到今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如愿以偿了,因此精力格外旺盛动作凶猛,而宋露露久旱逢甘露,更是荡浪卷潮,吟嘘不已,两人演尽了原始野爱的极致,半个多小时后才气喘嘘嘘地瘫软在一起。
宋露露突然大喘几口气急急地说:“我想喊叫——”
白楠灵怕她真的喊叫起来让别人听见,连忙抱住她给她揉胸抚背,嘴也轻轻触在她脸上轻轻细吻,以分散她的喊叫欲。渐渐,宋露露由一只母豹变成一只小猫紧偎在白楠灵怀里。
宋露露嘘吁道:“嘿嘿,你看我是什么眼神,两三个月了竟不知道你白楠灵是一个壮爷们儿。你也真隐藏得好呀,骗得我像傻子一样。”
白楠灵笑道:“不是我隐藏得深,是我不敢嘛,我怕你们七八个女人知道了我是男人,会吃了我。”
宋露露也笑道:“屁话。你现在是我们寝室里的大熊猫,宝贝疙瘩呢。”
白楠灵道:“那可不敢。”
“喂,”宋露露问出了所有女人的共同话题:“我们寝室里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男人?”
白楠灵滴溜溜转动两只眼球,宋露露当然看不到,说:“没人知道。”
“我不信。”宋露露嗤之以鼻说:“我看你白楠灵就不象个省油的男人。”
“真的,骗你是王八蛋。”白楠灵用坚定口气道:“有一个女人知道我是男人,我还会半夜三更来找你?别人我都没有看上只看上了你,今晚才找到个机会,要男人没有女人是不行的,憋得浑身冒火。”
宋露露当然不相信白楠灵说的是实话,但心里还是高兴,女人就爱听好话。又想起卫新月和白楠灵太亲近的事以及这几天张君宜似乎也缠上了白楠灵,就问:“卫新月和张君宜也不知道?”
白楠灵道:“不知道,我不敢让她们知道。”
宋露露问:“那为什么让我今夜里知道了你是男人?”
白楠灵笑道:“因为你的浪味让我迷昏了,今晚再也忍不住了。”说完狂动不止,令宋露露魂销欲昏,咬住银牙不让叫出声来。
终于,白岚灵揠旗息鼓了。
宋露露嘿嘿地笑着偎在白岚灵身上。
好久,白楠灵说:“我们冲冲水回去睡吧,现在应该有一两点了。”
宋露露慢慢坐起来,却轻轻将白楠灵搬睡下,然后跨腿骑在他身上,娇柔的手刺激白楠灵的宝贝,白楠灵当然知道宋露露想做什么,一阵屏气提气,那东西就坚挺如枪。宋露露赞了一声“好坚硬——”,骑上去套住便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自从宋露露和白楠灵有了那一次的风流快活以后,长时间的孤独寂寞与渴望得到了浇灌,平常虽然性格开朗明媚,但底子里的焉萎总是难以消除,以后的几天明显地不同了,脸色泛光腻滑,如同经过雨露滋润般嫣红似醉。宋露露自己不但感觉精神饱满奋发,连同寝室的其他几个人都感觉到她与往日不同。
半夜澡堂里(四)
这几天,宋露露老是有事无事找白楠灵套近乎,好像白楠灵随时会从小岛上消失一样不想失去任何在一起的机会,在监狱里遇见真正的男人是千年不遇的天赐良机呀。
卫新月和张君宜本来见面很尴尬的,两人像捉奸一样知道了白楠灵庐山真面目后,见面虽没有说什么都有些不好意思。但现在宋露露有事无事总是缠着白楠灵黏糊,女人特有的感觉告诉她们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不会简单,卫新月和张君宜都在想:难道白楠灵在宋露露身上捞到了便宜?或者宋露露发现了白楠灵是“哥们儿”后而已经与他混在了一起?
早上吃过饭,回到寝室余小平就拿出扑克叫着打升级,李雅琴白楠灵立即响应地爬上铺,因为还少一个人,余小平问吴丽丽王小人不让一些有钱的大老板来打扰我们种植血公蔓?”
卫新月看看张君宜也笑道:“我可不操心这些,捉几个虱子放在头上没事找事挠痒,操心多了老得快。”
张君宜又笑了:“我是担心海潮会不会把我们的这个小岛淹没了,近一段时间大队长老是讲注意台风的事,我心里发慌。”
“我可不怕。”卫新月手在眼前一划,说:“公蔓岛虽小,我们监狱的位置离海面也有二三百米高,台风不也就掀起几十米高的浪吗?如果海浪能淹没整个公蔓岛,岛上还会有这么茂盛的花草?都是瞎操心。”
“想不到你说的还挺在理的。”张君宜看见小操场上十多个女犯们在挣着打乒乓球,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推着卫新月走,说:“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卫新月走了两步却站住道:“人多,我懒得去的,你去吧。”
“总喜欢热闹的今天怎么变文气了?”张君宜笑道:“你不去,我去了。”
其实,卫新月并非没有看出宋露露和白楠灵之间过于亲密,她只是不想谈起而已,卫新月想:白楠灵又在打宋露露的主意?否则两人也不会如此地黏糊,这就是男人骨子里的贱心,卫新月心里对宋露露有了三分妒意。昨天夜里都睡了以后,宋露露突然坐起来对卫新月说要换换铺位睡,卫新月撞她一句道:“我凭什么要和你换?”宋露露骂道:“臭妮子,不换就不换,说话像打枪一样。”卫新月道:“打枪是小事,我如有炸弹还想炸你两炸弹呢。”宋露露道:“好好,我得罪不起你。”钻进被子里睡了。
半夜,白楠灵偷偷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窝想撩逗她,卫新月还没睡着,狠狠地在白楠灵手背上揪一把,揪得白楠灵差一点叫出来,白楠灵暗暗想:自己和宋露露的好事卫新月并不知道,但她这两天怎么脸色总是阴冷阴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