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_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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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2)

习红看见张淑妮说:“你不是找吴诗雅她们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张淑妮说:“我在海边转了一圈,也没有啥玩的,准备回去看看老余种菜,见白灵灵还在这里睡觉,就坐在这里晒太阳闲侃。”

孙清艳喊他们一起回去,白灵灵就拉着张淑妮的手跳下岩石与她们一起往回走。

几个人一同回监狱大院,走到南面的坡上,白灵灵张淑妮和孙清艳她们分开,要去坡下看看余柳花还在菜地忙什么。走过一片岩石草丛再拐个弯,已经看见余柳花在菜地里拔草。余柳花上午就向大队长梅晴雨请示来菜地忙活了,已经将被台风暴雨冲乱的菜地整理好,现在正在拔草。突兀岛上气候湿润温和,虽没有一颗高大的树木,但野草长得疯快,余柳花自从被大队长安排种菜以来,隔个三五天就得除一次草。余柳花拔草也很有个性:不是蹲着拔草,而是叉着两腿屁股翘得高高的,弯腰伸长手臂拔掉手臂最大范围之内的草,然后再挪动脚步依然如此,大约是蹲累了,这样可以膨紧两腿,压迫两腿因长久蹲下的疲劳。张淑妮正要叫余柳花,白灵灵却制止了她,快速留到余柳花身后,趁她没发现自己,猛地扑倒在余柳花两腿之间,随即叫了一声“噢——”吓得余柳花“妈呀——”一声大叫,腾地一下跳出五六步远,似乎要转身逃跑,但听到张淑妮在不远处的笑声,才看清还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弾舞的人是白灵灵,愤愤地走过去在他屁股上狠踹一脚骂道:“小王八羔子,不但把老娘的魂都吓掉了,连老娘的屁都吓出来了。”

白灵灵笑嘻嘻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土说:“好一个大女人,你总是吹嘘自己的胆子大,在老家一个人半夜敢下河洗澡,没想到竟会怕男人。”张淑妮也跑过来笑道:“是呀是呀,老余你这么一大堆肉,怕什么?一只狼也衔不动你呀,哪怕是一只色狼也不行。”余柳花瞪张淑妮一眼:“你两个小男女不会干点儿好事?整天西里哈拉的烦人。你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吗?”揉揉自己的胸口喘几口气道:“魂吓掉不说,心也快吓掉了。”白灵灵忙走到跟前讨好道:“来,让老公给你揉揉。”余柳花却摆摆手训说:“离远点,别让人看到了,那就麻烦了。以后不许在众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早晚会露陷的。”白灵灵却道:“废话,有啥麻烦的?会路什么馅?我就是sao扰你,谁会知道我是一个大男人?”张淑妮四下望望说:“小心无大错,我们在岛上的时间长着呢,不要趁一时得意露出马脚,那叫做得意忘形。我们要处处小心谨慎才好。”

余柳花问两人吴诗雅宋菲菲她们怎么没有回来,张淑妮说她们都在海边洗澡,余柳花道:“你两个怎么没洗澡?倒像发了情的狗乱窜乱遛。”忽想起海边的人一定很多,白灵灵是不能一同洗澡的,逐对张淑妮说:“我说的是你。”张淑妮将衣兜里的贝壳摇得哗哗响,笑道:“我在给你捡贝壳玩呢。”余柳花摇摇头:“都是小孩玩的,我可不喜欢玩。”

两人和余柳花说闹了一阵,便帮她拔了一会儿草,余柳花看看天色不早了,拍拍手上的土说:“回家吧,晚了会挨狱警娘们儿训的”拿起菜地边的铁锨和锄头;两人都站起来,白灵灵接过铁锨张淑妮接过锄头,一起回监狱大院。

女犯们大部分都回来了,有打球的,有坐在一起打牌的,有在寝室门口洗衣服的,多数在操场上闲侃。三人交了工具后一同回寝室,余柳花说:“我们寝室那几个sao女人到哪去了。没回来还是在寝室铺上挺尸?”张淑妮道:“你都知道回来,她们能不知道回来?”余柳花叫道:“呵,你是说我比她们蠢?”张淑妮一愣笑道:“从这一点看,你比她们聪明。”

走到寝室门口,白灵灵一下子将门推开叫道:“我回来啦——”但寝室里没有一个人。

余柳花哼一声说:“这几个sao浪货,一放出监狱大院就浪野得不知道回来了。”

第十七章夜夜当新郎

今天上午,天气依然晴得很好,雪白的云朵稀稀疏疏地开在蓝天上,把蓝天衬托得更加湛蓝了。因为岛上土质里的水分大,还得停一天才能进行琉璃砂的开采,女犯们依然休息。早饭集合时,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和大队长梅晴雨对女犯们进行训话,训话内容当然不外乎服刑、改造、劳动、安全这些常挂在嘴边的话。但今天监狱领导没有让女犯们出监狱大院,梅晴雨怕女犯们出去时间多了心玩野了不利于管理,强调今天只能在监狱大院内活动,任何人不得外出。其实,前一段时间监狱对女犯们的管理还是很松散的,只要是下过雨晴好后,又不能进行琉璃砂的开采,大队长梅晴雨都会让女犯们在岛上转转的。女犯们都不敢吭一声,毕竟她们现在都是服刑的犯人。

最好的活动就是在小操场打乒乓球。一开始,三四十个女犯们在两个案台旁打乒乓球,为了轮得快一些,一局八个球,谁输谁下台,不输的做庄家,人多为了速度快,不是庄家的要挂号——就是第一个球赢了才可以打八个球,当然,一担挂上号就有机会推倒庄家自己成为庄家。就这样若三四十人轮一圈也要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他的女犯们或坐在岩石旁闲侃,或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也有几个女犯们独自坐在安静一点儿地方看书的,也有几个女犯找一个青草密稠的地方直挺挺躺着消磨时间的。

吴诗雅抱住一本大部头的什么书,一个人坐在寝室门口看,张淑妮坐在一旁叫习红刺绣,而宋菲菲、余柳花、王丹丹和小崔坐在监狱大院里最高的一处岩石上打牌,李,没事倒喜欢去海边,沿着沙滩走半圈。

天一黑,是女犯们最寂寞的时候,特殊是梦游月光的夜晚,整个小岛上没有一丝光亮,似乎天和地都凝成一团死沉沉的寂寞。女犯们虽然这样熬过了四个多月,依然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习惯。大前天几个女犯向大队长梅晴雨提了建议,说能不能在监狱大院内挂一盏油灯,梅晴雨也感觉一到夜晚整个监狱大院黑得有些恐怖,说和监狱长和指导员商量一下再决定。上午和刘明成、魏兵说了,两人也都同意了,但是,在物质室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只做灯的油漆桶,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做灯罩的玻璃,没有灯罩子,灯就点不着,真想点着就得整桶油烧,估计一油漆桶柴油也只能点三四个小时,太浪费了,所以点灯的事也就搁下了,等着供给的军舰再来时,问问舰长他们军舰上有没有可以做灯罩子的玻璃筒子。

吴诗雅她们今晚倒可以偷偷热闹一番,白灵灵和王丹丹“新婚”呢。

农村人余柳花有力气又勤快,天一黑,她就抱来那块水泥板卡在铺上为白灵灵隔成爱窝,让他们好好风流销魂。

王丹丹早被宋菲菲和卫新园推到爱窝里。宋菲菲呵呵笑道:“小新娘再舒服欲仙也别乱叫,要不我们可睡不着受苦了。”王丹丹冲她一句:“我偏要叫,馋死你。”宋菲菲骂道:“这个骚货,还真当仁不让呢。”

寝室里黑洞洞的,脸挨着脸也看不见对方。王丹丹虽然那么冲宋菲菲,不但没有乱叫,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宋菲菲、卫新园和李叶子三人偷偷趴在水泥板上想听他两个说什么蜜语,都失望了。卫新园想睡,对宋菲菲李叶子说:“走吧走吧,回你们铺位上,我要睡觉了。”王丹丹听了笑道:“我就知道宋菲菲这个骚货不怀好意。”宋菲菲哼一声骂道:“这个骚货还真憋得住。”

十九章性冷漠?

第二天,女犯们开始出工劳动了。早上集合时,监狱长刘明成和指导员魏兵都对女犯们进行了训话,无外乎的强调管理纪律、注意安全事项、好好

地进行劳动改造争取减刑等套话;大队长梅晴雨最后说:“我们来突兀岛四个余月了,经历了九次台风暴雨,除了第一次我们没有经验大意外,多

数人受了伤,但以后的台风暴雨来临时我们都避开得很好,台风暴雨中也充分显示了我们互助互帮的精神,这很好。因为这几个月是台风暴雨期,

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我们开采琉璃砂的工作部署很理想,这一次的台风暴雨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了,因此我们要加快开采的进展和力度,用真实

的劳动成果获得机会减刑,早一日回大陆。”最后强调说:“现在有点矿窑已经开到地下五六米了,完全露天的也有三四米深了,不小心一块乒乓

球大的石头滚下去落在头上都会受伤的,若拳头大的石头那就要命了。前一段军舰来补给物质,已经带来了安全冒,大家都已经领了,工作时必须

戴上安全帽,发现一次不戴安全帽的扣一分,别把扣分不当回事,这直接影响着减刑。”梅晴雨一挥手:“出发——”

琉璃砂都是“鸡窝”式的矿窑,人多反而摆不开架势不利于开采,因此是以寝室为单位的进行开采,七八个人开一个矿窑正好。开采琉璃砂与大陆上开矿挖煤不同,不需要用炸药炸,倒有点像挖沙,铁锹样稿这样的普通工具都行了。当然,突兀岛绝不是一个沙岛,只是覆盖着厚厚的沙层,而沙层里也不是处处都含有琉璃砂这样矿物,而是像野鸡窝一样一片一片的。几个月的开采中,最大的一个矿窑也不过宽四五米深两三米的样子。

吴诗雅她们几个人开采的这个矿窑倒有点“罕见”,开了五米见方后却伸向岩石里面,她们就顺着沙石往里挖,现在已经挖了直径近两米深三米的洞了,她们不必担心塌方,因为四周都是岩石,比木头支撑的煤矿安全得多。指导员魏兵也曾担心塌方,想让她们放弃再重新找矿窑,但和大队长梅晴雨来观看后感觉绝对没有安全隐患,再加上矿沙里的琉璃砂含量出奇的高,也就让她们继续往前开采,再三让吴诗雅观察着安全情况,并且他和梅晴雨三两天必来这里看看情况,以免发现安全隐患随时放弃。

吴诗雅带着几个人来到矿窑,开始挖沙铲沙筛沙,琉璃砂要经过四道筛子筛选,最后一道筛下来的琉璃砂装进袋子里送到海边在海水里掏洗,淘洗后的琉璃砂含量百分之八十五左右,晒干后再运到大陆提炼。她们一天筛下来的琉璃砂也只不过一百多斤,在海水里淘洗罢也只剩下十几斤。

余柳花用样稿挖,白灵灵用铁锹往一只大铁筛子上铲,这是第一道筛子,李叶子再往第二道筛子上铲,吴诗雅和张淑妮,宋菲菲和卫新园再抬着筛子筛一遍后,王丹丹最后筛一遍装进塑料袋里,每袋装50斤上下,积攒到8袋后,八个人各背一袋到海边淘洗,这样的分工并不固定,她们可以来回换着干,但分工得很合理。

干活自然不误说话,更封不住嘴巴。余柳花挖了一气双手抱着样稿支在地上说:“我想了多次了,还是老天爷照顾着我们哩。”李叶子却道:“说的什么没头没脑的话,老天爷照顾我们什么了?我们不是和其他犯人一样挖沙开矿吗?老天爷也没照顾你去坐办公室休养,还不是一样卖力气?”余柳花嘘了一声说:“人要知足。我们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你也没想想,别人开采的都是一个大坑,我们开采的却是一个洞,这不是好事吗?”宋菲菲哈哈大笑,指了指余柳花说:“你老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什么人家挖坑你却开洞,你以为是男人开你的那骚浪洞呀。”

白灵灵、张淑妮和卫新园忍不住笑了。余柳花咽了一口唾沫瞪着宋菲菲说:“骚浪货就是蠢脑袋,怎么我一说洞你就往你裤裆里想呢?我是说我们的矿窑开采成洞形的了,晒不知太阳凉爽,别的都是一个坑,下面用劲头上晒着,哪有我们舒服,这不是老天爷再照顾我们是什么?”宋菲菲笑道:“谁让你老余话不说清楚呢,像嘴里噙个狗蛋一样咕咕哇哇的。”吴诗雅接过话笑道:“我们这个矿窑的确与她们的不一样,突兀岛上虽然温度不高,但在太阳下天天晒着也不好。”“那是当然。”卫新园肯定地说:“你们没见别人都比我们黑些儿,那是晒的。”张淑妮却笑得:“宋菲菲本来就爱喝老余打嘴官司,老余你要说什么洞的,宋菲菲能放过打嘴官司的机会吗?”余柳花冷笑一声说:“我不说洞那说什么?我们就是再打洞。”宋菲菲嘿嘿笑道:“我们是在挖沙开矿不是在打洞,白灵灵昨夜才是在打洞哩。”白灵灵却冲宋菲菲一句:“废话,我昨夜打洞你看到啦?”一直没说话的王丹丹连忙说:“别往我身上扯,谁往我身上扯我就和谁开战。”

但宋菲菲却不怕谁找她开战,对王丹丹笑道:“我说丹丹,昨夜里怎么没有听见你们有什么动静呢?是不是休养了十来天,休养成性冷漠啦?”余柳花马上接过话说:“骚浪货就是不一样,就会关心那种事。天天挂在嘴上也不嫌烦。”

第十四章野情

这天吃过晚饭,女犯们洗完澡在监狱大院操场上坐了一会儿,闲侃了一些无关要紧的话后,看看西天的梭子一样的弯月渐渐落下海里去了,三三两两的便回寝室睡觉去了,若回寝室晚了,大队长梅晴雨就会训斥她们。

吴诗雅她们寝室的八个人也回寝室了,各自摸黑往铺上爬,宋菲菲摸到一个人的屁股,又圆又大,不用说是余柳花的,故意狠狠揪了一把后躲开,把王丹丹撞了趔趄,王丹丹叫道:“慢点慢点,整个房间黑咕哝东的,撞倒人门牙摔掉了谁也赔不起。”宋菲菲忍住笑不说话,听余柳花叫道:“我操,哪个骚浪货敢揪我的屁股,我若捉住她,今晚非让她做我的被褥不可。”伸手一抓,却抓住了张淑妮,问道:“你是谁?是不是你揪的?”张淑妮道:“老余你那么厉害,我可不敢揪你,你还是调查别人的。”余柳花当然知道张淑妮老实,不爱喝别人开玩笑,松开手却笑道:“什么我厉害,我若厉害,谁还敢揪我的屁股?”

王丹丹却接过话说:“老余你就会趁黑打劫,谁个看得到你的屁股在哪儿?再说,揪哪里也比揪那地方好,又臭又骚的。”宋菲菲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王丹丹说的废话,谁的屁股会是香的?若是香的,女人就不叫sao女人了。”余柳花装软地说:“今天太黑,听你们几个浪货的话都憋了气力想找人发泄,我可不惹你们,免得群狼一样乱嗷嗷叫,我就说一只母老虎也斗不过。还是上铺睡觉吧。”

今天夜里是白灵灵养精蓄锐的日子,按照吴诗雅的注意隔一天才能抱着女人睡,因此第一个爬上了铺躺下了,身边自然还是立着那块水泥板,和几个女人分开来。卫新园敲敲水泥板叫道:“都别吵都别闹,还是听我们的皇上讲他和他小姨的恋情吧。”卫新园这么一说,几个女人的立即提了起来,纷纷让白灵灵赶快讲,白灵灵知道躲不过,只能接着讲了,便问:“我上次讲到哪里了?”李叶子答道:“讲到你小姨和县长白加海在那个镇上的酒楼里偷欢。”

白灵灵清嗓子,接着上回继续讲道——

郑爱爱在县长白加海的脸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说:“县长呀,您在木瓜村设一个风景区,爬山的人都说县长您有眼光呢,说香山风景优美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只有像县长您这样的才气横溢,眼光睿智的人才能发现,若换另一个人,给他一架显微镜他也发现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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