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_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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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第三十章咋生双胞胎

白灵灵讲了上述一大段自己和小姨的真实故事,开讲时卫新园倒的一杯水已经喝完,又让他再倒一杯,卫新园爱听白灵灵讲他和小姨的故事,摸着接过杯子再摸着下铺倒水给白灵灵,说:“今晚我供你喝水,但一定要多讲一些,别像拉稀一样滴滴答答地听得不过瘾。”白灵灵今晚心情很好,精神依然十足,再加上今晚是养“精”蓄锐的时间,没有女人抱着睡,讲故事也是打发时间的乐趣。立即答应了。在这个孤零零的荒岛上,晚上不找一点事干干简直要把人弄神经。中国为什么人口多?原因之一就是娱乐太贫乏,特别的农村白天劳动很单调,天一黑只有睡觉,夏天还好说,夜短一眨眼就天亮了,其他的秋冬春三个季节就不一样了,而这三个季节农活又少,精力充沛,夜晚时间又长,别的有没有娱乐可玩,总不能男女睡在一起睁着两眼胡思乱想吧,最好的娱乐就是干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在这个荒岛上比农村更寂寞荒凉,不能干男女那种事的时候就说说笑话讲讲故事。

李叶子和张淑妮也在催白灵灵继续讲,白灵灵却道:“急什么!朕总得将嗓子润一润吧?就是往女人身上爬还得做做热身运动调调情呢,霸王硬上弓不好。”宋菲菲笑道:“有时霸王硬上弓更显得有雄风、有霸气。像老余就喜欢一上来便大炮轰隆,山动地摇来劲。”余柳花骂道:“没招惹你个骚浪货也不老实,灵灵,下次临宋菲菲做新娘时,将你的大炮加大加粗,好好轰她个骚浪货。”白灵灵呵呵笑道:“行啊,但我的大炮怎样才能加大加粗呢。”余柳花哈哈笑道:“灵灵一说我忽地想起一个故事来。”王丹丹立即接过话道:“呵呵,灵灵和他小姨的故事是长篇纪实故事,我们可以慢慢听,反正在换个荒岛上时间长着呢,老余的故事是短篇传奇,倒不如听听老余的啥故事,大家说好不好?”宋菲菲笑道:“我说多少遍了,老余坐立吐不出象牙的,她的故事就是嫂子和小叔子或者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说不定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余柳花呵呵笑道:“恭喜宋菲菲骚浪货,你答对了。我讲的真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卫新园却道:“管他的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还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只要有趣就好,都别耍嘴皮子了,听老余讲。”宋菲菲讥笑道:“卫新园的故事瘾来了,急着要听老余的加粗加长的故事哩。好,老余你就开讲吧。”

余柳花也不客气,咳嗽了几声就讲道:“小叔子的嫂子生了双胞胎儿子,全家人自然高兴,热热闹闹办了酒席请了客。小叔子趁醉意偷偷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生双胞胎,他也想让老婆生一对双胞胎。嫂子嘿嘿笑着说生双胞胎不在女人全在男人,小叔子问男人怎么做才可以让老婆生双胞胎,嫂子故意耍小叔子,告诉他说男人夜里和老婆干事的时不能全把裤子脱光,要穿着裤头”

“哈哈哈,”宋菲菲憋不住笑道:“你老余真够逗的,男人不脱光裤子,能干事吗?亏你还是个女人。”余柳花骂道:“宋菲菲小时候家里杀鸡鸡屁股全让你个骚浪货吃了,话接的倒快,我讲完了你再说话不中?”宋菲菲道:“讲吧讲吧,看男人不脱光裤子怎么干你个骚浪货。”余柳花继续讲道:“小叔子没明白嫂子的意思,说不脱裤子怎么和老婆干事呀,再说与能不能生双胞胎有什么关系。嫂子瞪小叔子一眼,你就是个半吊子,男人和女人干事时喷出的东西都不纯有杂质,需要过滤一下才行,你想想,穿着裤头干事就等于隔了一层纱布过滤,就像吊豆腐一样,纱布兜住是是豆渣,漏下的才是精华。小叔子想想,嫂子讲的很有道理,当夜就要试试。但小叔子没有告诉老婆,老婆感觉不舒服却没好意思问,小叔子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去,老婆忍不住说怎么感觉这回那东西又粗又大了,小叔子见成功了,很兴奋地说这样可以让老婆也生双胞胎。”余柳花还没说完,几个女人已经笑翻了天。

几个女人止住了笑,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时灵灵你再试吧,”

第三一章让我摸摸

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当新娘时灵灵你再试吧。也许只有老余的那地方才能连裤子一起进。”余柳花却冷冷笑道:“是女人都别说自己的那地方小,那可不是好事,那是要挨刀子的。”睡在余柳花左边的李叶子推推她说:“你讲的什么屁话我咋听不懂,这与挨刀子有什么关系?牛头不对马嘴!”余柳花笑道:“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是女人就会结婚是吧?”李叶子道:“老余你讲的不是废话吗?”余柳花又道:“是女人就会生孩子对吧?”王丹丹骂道:“老余你骚晕了是吧?尽讲无用的屁话,女人不生孩子难道让男人生孩子去?”余柳花叫道:“蠢,个个都蠢,我说的话都听不懂?女人既然要生孩子,那地方自然不会小,小了能生得出孩子来吗?生不出孩子岂不要剖腹产?不是挨刀是什么?”说得几个女人都无语。

一分钟沉默。卫新园道:“都别再提生孩子了,我冒着黑洞洞的黑暗给白灵灵倒了水,是换他讲他和他小姨的事,这杯水不能免费的,大家还是听白灵灵讲故事吧,谁不听就蒙头睡大觉哈。”白灵灵却说:“就一杯白开水,还能换朕讲一夜故事呀?”卫新园笑道:“没说让你讲一夜,但还得再来一段,否则我就半个小时踹你一脚,总共踹十脚方罢休,我们是邻居,踹你谁也挡不住。”白灵灵叹道:“今晚喝你两杯水算倒霉了。行,我就再讲一段,只能再讲一段,半个小时是时间,多一分钟也不讲。”卫新园道:“听到了,讲吧。”

白灵灵只得又继续讲道——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间进入了三伏天,木瓜村的小水库也修好了,夏天的雨季没有到来,虽还没有蓄到水,但县水利局的专家估计,蓄满水时将有五百亩水面,郑爱爱的眼光够远的,立即找生产队队长方大叔签订了承包协议:承包时间为十五年,今年不算,从明年起算第一年,向生产队叫五千元,以后每年增加一千元。

水库今年不用做什么管理,郑爱爱尽心经营着她的木瓜留香酒家,因此木瓜留香酒家是越开越红火。虽然一些野味由二牛提供,但一些青菜烟酒还得到镇上去买,郑爱爱每天上午都要骑着电动车去兰岗镇集上买菜买物。

天热,郑爱爱走得早回来的早。这天到集镇上,依然将电动车放在外甥白灵灵的家电维修部然后去买菜。正要买菜,忽然想到应去乡医院买一些仁丹、风油精、清凉油、十滴水之类的夏天常备药,就先去了乡医院。

乡镇医院因为条件不好,服务质量又差劲,一年到头病人都很少,大病看不了,小病又在村诊所看了。郑爱爱买完东西用方便袋提着,正要走,却听到女人的惨叫声,走几步看看是妇产科里传来的,心里明白了,是哪个女人在生孩子。心里暗想:“女人生孩子真的那么痛苦吗?”

郑爱爱正要走,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病房,身后紧跟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缠着医生祈求道:“熊医生,您就行行好吧,俺儿媳妇既然是难产,您就做剖腹产吧,我签字。”

熊医生站着,有几分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对你讲多遍了?要先交押金,后做手术。这是医院的规定,你懂不懂?”

大妈小心地说:“我儿子在城里打工,马上就赶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让他把钱交上。我求求熊医生了,你看看,儿媳妇已经疼得脸都变色了,再不马上做手术,会闹人命的。”

熊医生冷冷地说:“闹人命与我有什么相干?与医院又有什么相干?相干的是你现在马上去准备押金钱。”

大妈急得要哭了,说:“我在镇上一个熟人都没有,离家十好几里路呀,就是回去借钱也来不及呀。”

熊医生道:“你也别缠我,不交押金钱说什么都没用。”

大妈拉住熊医生的手臂不放,几乎要哭了说:“熊医生,我给你跪下求你了。”说着就要下跪。熊医生却托住她的两臂往一旁走两步,将大妈按在椅子上坐下后,扬长而去。

病房里依然是女人的惨叫声。

大妈无助地哭起来。

郑爱爱心里一酸,走到大妈身边问道:“大妈,你先别哭,怎么回事呀?”

这一问,大妈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郑爱爱劝住大妈,她哽咽地说了原因。原来,大妈老伴早死,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儿媳因为要生,两个月前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儿媳肚子疼,知道要生了,就带着仅有的五六百元钱来到医院,本以为生产很顺利,没想到是难产,医院要交3000元的押金。儿子本来这几天要回来的,但工钱没有要到手,还没回来。而自己哪有这么多钱啊,又没处借实在没办法,大妈已经给医生下跪两次了,可医生就是死要3000元押金,否则人是死是活他们都不管。

郑爱爱听了很有气,拉起大妈说:“我与你一起去问问看。”

郑爱爱拉起大妈找到那位熊医生的办公室。熊医生是医院的院长,也是主刀医生。熊医生望着郑爱爱领着大妈进来没有说话。郑爱爱对熊医生道:“熊医生,大妈的儿媳妇喊叫声都变了,你就行行好先做手术,她儿子来了再结帐也不过呀。大妈又不是赖帐。”

大妈忙说:“是呀是呀,我儿子一来就把钱结了。”

熊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先交押金再做手术是医院的规定,俗话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是领导,不能自己定的规矩自己破坏,要不,还定什么制度?再说,对其他医务人员也不好交待呀。”

郑爱爱说:“什么规章制度也没有人命重要呀。我们不是天天讲以人为本吗?况且还是两条人命啊。”

熊医生道:“人命重要,但制度也重要。”

郑爱爱说:“制度是死的,也是人定的,但领导、医生是大活人呀,我们可以灵活运用。”

熊医生不为所动,又默默不语。

郑爱爱有几分生气,语气也不好听:“熊医生你这是见死不救,有悖于医德。”

熊医生不高兴了,心里想:到医院只有病人或家属塞红包求医生的,哪有指责医生的?熊医生扫一眼郑爱爱,弓起五个指头敲敲道:“按规定办事与医德有什么关系?看你挺漂亮的,怎么说话这样难听?”

郑爱爱哼一声:“不是我说话难听,是你心里就没有装个病人。如果大妈的儿媳妇是你熊医生的女儿或亲戚,听着她的惨叫,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熊医生生气地说:“这里是医院的办公室,不是农村的闲聚场。话说完了吧?出去。”

郑爱爱固执地说:“出去?出去你也得给个说法。”

“要一个说法是吧?行啊。”熊医生冷冷地说:“你到乡政府去告我去,到县政府也可以。”

“你以为我不敢?”郑爱爱愤愤地道:“我见了那么多医生,还没有见过你这样把押金看成比人命还重要的医生。你根本不配做一名医生,更不配穿这一件洁白的白大褂。”

熊医生有一定的修养,忍住怒火说:“你把钱看的不重要,那你给她交押金呀?”

郑爱爱瞪熊医生一眼。

熊医生似乎得意了,伸出一只手做一个请的动作。

郑爱爱对熊医生带有几分挑衅的表情和手势很愤怒,道:“懒得给你啰嗦的,怕弄脏我的嘴。”拉过斜挎在腰旁的女式包,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给大妈道:“这是三千元钱,我替大妈交上。有的人把钱看得比爹妈还亲。这种人其实就不是人!”

大妈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医生没有想到郑爱爱真的替大妈交上押金,很是尴尬地说:“马上准备手术。”

郑爱爱拉着大妈走出办公室,大妈急忙去交钱。郑爱爱却走了。

大妈的儿媳妇和孙子得救了。事后,大妈的儿子几次打听郑爱爱却没有找到,为了表示真诚的感谢,也是为了还她三千元钱,便给市日报社写了一封题为《救命的姑娘,您在哪里?》的感谢信。报社记者觉得是一个好材料,就来兰岗乡兰岗镇采访,终于找到了郑爱爱,便写了一篇三千多字新闻报道发表在市日报头版上,后又被省日报转载,郑爱爱顿时成了兰岗乡的名人。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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