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润滑吗?”
“好像没有。”
“也没有套?”
“嗯。”
“……”
盛约笑了一下,莫名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甜兮兮地舔了怕方时一口。
“干嘛?”柏方时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他的高兴点了,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毛病和以前一模一样。
盛约却还没完,舔完柏方时的唇,又去咬耳朵。柏方时的耳垂被弄得一片湿热,盛约放轻了嗓音,贴着他问:“哥哥,你这几年一直禁欲吧,是不是等我等得很辛苦?你有没有梦到过我?……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会想着我安慰自己吗?就像这样——”
盛约的手伸去下面,握住了柏方时的。
柏方时下意识并了下腿,被盛约按住、分开,那只手肆意地揉弄着他,比当年更熟练一些。
“有没有?你不想它吗?”
盛约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线条清晰的人鱼线下面,已经勃起的性器紧贴柏方时的大腿根,在这柔软的接触下,那东西又张大了一圈。
柏方时想问他,哪学的这么流氓?但盛约的表情那么正经,不论怎么开黄腔都是一副天然做派,脸不红气不喘的。
柏方时伸手搂住他,主动与他接了一个吻,算是无声的回答。
盛约意会了,下边卖力地帮柏方时弄,上面唇舌交缠时情不自禁地勾出了几缕潮湿的喘息。
他压着柏方时的胸口,把那份激烈起伏完全压进了自己怀里。没有润滑,只能多忍耐一会,把前戏做足,盛约抬起柏方时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
“不要忍,哥哥。”盛约在床上叫哥哥时的腔调和平时不同,明明同样的音节,不知为什么总显得格外色情,“你太克制了。”他说,“我想听你叫出来,好不好?”
柏方时摇头,盛约立刻扳住他的脸,几乎是用咬的,狠狠亲了他一口。
柏方时的嘴唇被亲得微微发肿,呼吸很不顺畅。身下的快感却突然停了下来,盛约的手离开他,抬起他两腿搭在自己腰上,紧接着,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撞进他两腿之间,和他的性器紧紧相贴。
“……等不及了?”
这个姿势还没有进入,隔靴搔痒撩得人更心焦。
柏方时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弄。盛约却拦住他,亲手控制着他的欲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诱哄似的舔他的唇角,黏黏地叫:“哥哥,叫出来好不好?”
配合这句,盛约手上一用力,柏方时被他弄得浑身颤栗,腰和腿整个软了。
“想听你的声音。”盛约说,“我见不到你的那些日子,每天夜里只能靠幻想你的声音来过活……有时幻想得太逼真,我分不清那是假的,还是我从记忆里挖掘出来的。”
“……”
“我想象着你的声音,想象着你的身体,幻想你在我怀里,期待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的脸,你给我早安吻……我太想你了,哥哥。”
“我也想你。”
“有多想?”
“很想,想到不敢让自己知道——唔!你轻点……哈啊……”
柏方时微微蹙眉,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看人的眼神蒙了一层氤氳水光。
盛约太喜欢他这副样子,着迷地吻他的眼睛,可是吻得再热烈,也表达不出热爱的万分之一。
柏方时射在盛约手里,盛约就着精液给他做润滑,后面那地方太久没碰过了,手指刚探进去柏方时就很不适。他刚刚高潮过,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床上,专注地垂眸看着盛约。
“好点了没?”弄了一会,盛约问。
柏方时点头:“没关系,差不多就行了。”
“……”
他倒心大,好像以前每次都紧张得要死的人不是他似的,现在不怕了?
盛约忍不住亲他,从锁骨亲到腹肌,然后扶住他的腰侧,匿慢将自己送了进去。
“……太紧了。”盛约轻轻舒出口气,腰往下一沉,进入得更深。
柏方时明显颤了一下,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疼吗?我弄疼你了?”盛约一直注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