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那段时间,你的好兄弟主动要求陪我们玩,现在他昏过去了,是不是轮到你陪我们玩了?”老三问。
贾然喘着粗气,冷冷地问:“我要是不呢?”
“你可以看着我们玩他。”老二淡淡地说完,冲老三扬了下巴,两人直接将李平平架起来拖到了另一个调教台上,贾然双目通红地注视着他们的动作,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甚至能看到从李平平股间流出的混合着血水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根上早已干涸凝固的痕迹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早已神智不清的青年被再一次挂起,守在柜门处的男人也终于动了,他随手取下一条鞭子,又从柜子中拿了些东西,不紧不慢的走到李平平身侧。
贾然一动不动地看着。
两人将李平平调整了一下位置,老二从一旁支好相机,扭过头冲着贾然露出一个笑容。李平平早已不省人事,凌厉的鞭子落在他身上抽出一到血痕也只是引得他发出几声猫似的呜咽。可在老三将近似小臂那么粗的异物塞进去的前一秒,贾然再也忍不住崩溃似地大喊:“停!你们他妈的放过他,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三人充耳不闻。
贾然咬着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们三个现在恐怕早已经死无全尸了!再这样下去李平平会死的。
怎么办。贾然强迫自己冷静,脑海中飞快地将这一天的行程过了一遍。马琦明最迟会在今晚发现自己不见了,刚才他也成功把位置发出去了,这屋如果有网并不是没机会。
李平平猛地抽搐了一下,一口殷红的血刺的贾然脱口而出:“来……你们过来,我陪你们玩玩。”
一定是疯了……“玩、玩SM玩成那样,你们太他妈的低级了,蠢货……”
“你们这群废物……把人玩成这样不应该觉得耻辱吗?”是这样了。贾然咽了口唾沫,他看着眼前的三人和气若游丝仿佛快要死去的李平平,混沌的头脑突然快速运转起来——
无论多恨李平平,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误会了他把他赶出家门,他应该也不会再落到这群人手里。眼睁睁的看着李平平被他们三个玩死,自己苟延残喘的拖延时间,他做不到。所以,拜托你活下去,不要让我余生都处在愧疚中。
贾然抬起头,咬牙道:“你们他妈的冲着我来!”
李平平不能死,就算死也要死的和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只要不死,他相信马琦明总会把他找出来。能做的,他都做了。
“让他去一边躺着,把摄像机对准我。”贾然口齿清晰地说着,可在面对黑黢黢的镜头时,心中好不容易被理智压迫的恐惧又有了倾斜的意思,他下意识的歪过头避过了录像,可随即便颓然一笑。
像自己这样早已因为贿赂而身败名裂的人,多一条……又能怎样呢?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些关系的贾梦在医院中,不会受到影响。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能托一阵是一阵。
贾然:“……来,你们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他虽然发抖,可吐字却异常清晰,“只不过动我之前,先好好掂量掂量你们有没有那个胆子,李平平一定没告诉你们,我是谁的人吧?”
*
“马总!”老温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从后视镜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马琦明,“我们马上就到……贾先生……”
男人攥着手机的那只手因过度用力,关节早已泛白,指尖更是颤抖不停。他紧抿着嘴唇,刚毅的侧脸冷如冰山。就算知道自己会去救他,也不应该这么冲动。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怎么性子还是这样任性?等会把他带回家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把他带回家……
一定要把他带回来。
马琦明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想把快要冲出来的心脏按回去。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感情,思绪已经被扬声器中贾然一声短促的惊叫打断。
“啊!”
老温屏住呼吸,打开双闪长按鸣笛,从车流中窜了出去,在应急车道上疾驰起来!
“给他也穿个环……真甜,这比李平平有意思……对,铆钉的给他带上……”
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听筒中传出,而贾然除了刚刚那一声叫喊后再没了声,马琦明默不作声地听着,双眼注视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另一头,贾然崩溃地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平平。他的手机就被搁在一旁,如果李平平还能爬起来拿他的手机悄无声息地发条短信出去,他们就还有救……!像是三人之首的男人突然掰过贾然的下巴,将腥臭的嘴贴了上去。
“——唔!”贾然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对方了舌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用力的啐出一口唾沫,吐到了对方的脸上,心中的憎恶空前旺盛,他低头看着不住的啃他脚还不停嗅地老二,恶心的直接干呕起来。
“啪!”的一声,鞭子猛的抽到了他的身上,贾然一个激灵,可还不等他反应,第二鞭接踵而至。
“……”他闷哼一声,将苦楚全都吞进了肚子里。是不是太天真了?马琦明现在还在白染那里,他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被绑了?地址根本没有发出去,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啪!”又是一鞭,贾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绝望。他看着男人拿着银针,在他身前比划着。伪装的坚强在刹那间险些崩溃,他牙关打颤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听话,所以我要在你身上穿几个洞。”男人说着,左手把冰凉的钢针贴上了贾然的胸前,右手则握住了青年软绵绵的下体用力的揉搓着。
“我操……”贾然痛得想要躬起腰,可身体却被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看你嘴挺硬,那就直接来玩玩吧。”男人说完,一脚踢开了匍匐在地上的老二,歪过头,细心的用酒精擦过针。他掐着贾然的脖子,针尖缓缓在青年的身前划过。
“我看也差不多……”
“嘀嘀嘀嘀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