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霆直起身来,满面是潮红的情欲,他一直在讨好叶本初,置自己的欲火于不顾,此刻已是忍到极点:“你坐上来,现在。”他解开裤子,放出狰狞的性器,一屁股坐在长凳上,“用你下面的嘴,把我这根大棍子吃下去。”
臭流氓!叶本初天人交战了许久,忍辱负重地爬下桌子,两只手搭在了程立霆肩上,结果小兔崽子说:“转过去,用手把屁股掰开,我要看你怎么吞下去的。”
小畜生!叶本初咬咬牙,敢怒不敢言,慢吞吞地转过身去,两手一时无措起来,还是程立霆帮他把手搭在屁股上:“自己掰开,快点。”他只能尝试着用一种隐秘、羞耻的姿势去将肛口的褶皱微微扯开,迟疑着往下坐时他才发现一个bug,程立霆的阴茎贴在腹上,他得自己拿手去扶过来。
跌破廉耻的行为令他无法前进,背后急促粗重的喘息和灼热的目光烧得他心底发痒,当他触碰到那根凶恶至极的淫棍时,心脏狂跳起来。一声短促的闷笑声响起,叶本初终于崩溃了:“我、我做不到——”程立霆扶着他的腰稳住他:“别急,我会帮你。”他教他如何紧紧地握住滚烫的阴茎,又教他如何慢慢撅起屁股,将害羞的肛口一点点送到龟头上,还教他如何放松身体,打开怯懦的甬道,把整根粗壮的阴茎一寸寸吃光,直至触及搏动的囊袋。
叶本初被钉在了阴茎上,双腿一直抖个不停,程立霆催促他:“自己上下动动。”叶本初羞愤难当:“你……别说话!”他耳根红得不正常,像是滴了血,程立霆又要充当老好人,劝慰道:“我不急,不如先吃口菜?”那盆炒好的空心菜冒着热气,程立霆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口,“张嘴。”
“我,我不吃!”叶本初两手还扒着桌沿,身前的阴茎翘得笔挺,身体里的饱胀感令他毫无食欲,“你、你还做不做……?呜……别……”
稍微晃动一下的程立霆立马收到了自己要的效果:“主动权在你,叔叔。我听你的。”他佯装乖巧,大腿打开,瘦白的人被他搂在怀里,除了软乎的屁股贴在自己胯下,腰间细致得连胯骨都隐约可现。他太瘦了,程立霆心疼,于是说:“还是把这口空心菜吃了。”
叶本初要疯了,谁他妈要边做边吃,吃饱了要上厕所怎么办?他摁下程立霆拿筷的手,努力抬起自己的屁股,试图取悦身下的凶物。
干涩的肠壁和阴茎剧烈地摩擦起来,连带起一串不可言说的快感颤栗。叶本初硬生生被逼出泪水来,尤其当龟头戳弄到极度敏感的g点时,他不可遏止地发出呻吟来:“唔啊……啊啊……呃啊……”
被撑到极致的肛口渐渐泛出糜烂的肉红色,它和这根强取豪夺的肉棍逐渐擦出火花来,拥挤的肠道慢慢放开身段,一缩一缩地箍着阴茎吞吐。虽然起伏很慢,但足够的深度带给两人别样的快乐。
程立霆一点一点吻着叶本初瘠薄的背部,想让这个老男人中年发福的决心愈发坚定。
番外五
车子开上高速时过了一下减速带,叶本初觉得自己的屁股碎了,但他绷着脸,隐忍了下来。
八座车前两排有说有笑,衬得坐在最后的他形单影只,但这是他要的效果,起码不会有人问,欸,你屁股下面垫块坐垫干嘛,大夏天的不怕悟出痱子?干出这等好事的人现在正坐在副驾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归国精英模样,几句世界见闻就逗得段家老两口呵呵直乐。
昨天从傍晚到夜深,程立霆充分诠释了素食和尚破戒后的疯狂,憋了月余,犹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总的来说,叶本初昨夜没怎么合过眼,两块撞得绯红的臀瓣到现在都残留着火辣辣的余味。
七点时门外的公鸡第五次打鸣,仍没有把叶本初吵醒,直到阿黄狂吠起来,又伴随着段乔忽高忽低的惨叫声,叶本初蓦地睁眼,龇牙咧嘴道:“老段来了……嘶……我衣服……”赤身裸体确实不便见人,坐在桌前将就着昨天冷菜喝粥的程立霆站起身来,不去搭把手替人更衣,反而一把掀开了大门,清早的阳光涌入,段乔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多年挚友斑斑痕迹,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横陈在床上。
“咳……有、有内结棍哇(有点厉害)……”
叶本初尽量斜躺着不去压到某个部位,他试图挥去今早的阴霾。
他做到了一个儿子应尽的职责,丧期后摘下胳膊上的黑纱布,同童年的记忆一起留在了奶奶那间老旧的小房子中。出门时他还看见了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像条狗一样缩在酒馆门口,等着老板开门。或许这辈子没有谁是完全幸运的,私奔后,也并没有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传奇,最终也不过沦落为边缘角落的蝼蚁浮萍。
八座车果然被别墅区的保安拦了下来,段乔报了地址和姓名,保安打了内线确认后才准入。“唉,阿拉个车子确实配不上这个小区啊。”段母打趣,这车是段父平时拉货用的,如果不是人多图方便,他们该是搭高铁进城的。
叶本初望向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掠过眼前,他自从程立欣和段乔出国后便再也没来过程家的别墅,犹记得客厅那辉煌的水晶吊灯和乳黄色的大理石地砖,是当年最为流行的富家装潢。小情侣躲在房中偷鸡摸狗,而他专注于各类作业,程家的佣人很少,只有一个阿姨会端茶递水切果盘,叶本初很是受宠若惊。
车子堵在了半道,满月宴办得隆重,亲眷好友来了一堆。段乔停好车带着父母先去打招呼,程立霆钻进后排,胳膊趴在椅背上看后座的叶本初:“要我抱你吗,叔叔?”叶本初剜了他一眼,慢慢坐起身:“你现在离我远点,在人前保持距离,我是段乔的朋友,懂吗?”
程立霆一听,拉下脸来:“哦?那我老婆去哪里了?”
“昨晚被你弄死了。”
程立霆嗤笑一声:“明明是欲仙欲死……如果我等会儿宣布一个双喜临门的好消息,你猜我爸会为我们高兴吗?”叶本初骇然:“你别胡来!今天主角是你姐和你外甥,你别给你爸添堵了。”
见他惶然失措的模样,程立霆敛下眸,轻声道:“你不介意我们不能公开?”叶本初摸摸他的脸,也轻轻地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公开了吗,我是你干叔叔啊。”
程立霆被他逗笑了:“哈,占我便宜倒是很清楚。干叔叔,干叔叔,光听称呼就知道你注定做我老婆。”叶本初拿他没办法,摇摇头懒得争辩,随后在他搀扶下踉跄下了车,两个人走到别墅大门口,只见穿着一袭温婉白裙的柳雅甜正在寒暄宾客,她一转身便看见了两人,眼神转瞬间就变了,默默地握紧拳头跑进门去。
大厅内觥筹交错,说是满月宴,亦是一场社交宴,不少女客围绕在大病初愈的程立欣身边,逗着粉嫩嫩的婴孩,叶本初很想过去打招呼,但他看见程父满脸怒容地朝自己走来,就知道情况不妙。
番外六
“你们两个怎么还有脸走进来?!”
劈头盖脸而来的不是巴掌,而是呵斥,叶本初稍感欣慰,不慌不怯地问好:“伯父,好久不见。”程父显然是对他的厚颜无耻感到震惊,凌厉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又瞪向一旁的程立霆:“都给我滚出去!”
程立霆波澜不惊地看着他:“我要是真的‘滚’着出去,颜面扫地的可能是您了,爸。”程父气急败坏道:“你还知道颜面?你早就没脸没皮了!”
正骂着,程母着急忙慌拨开人群钻过来:“霆霆!你总算肯回——”下一秒,她就瞥见了站在一旁的叶本初,立即噤了声,像是瞧见什么脏物,将头扭向另一侧。
程父冷哼一声:“来瞧瞧你的不孝儿子,明目张胆把人领进来了!怕是要反了天了!”程母向来是他的贤内助,性子温柔,主意甚少,此时眼中已带了些许泪光:“我的不孝儿子?难道不是你的?你劝不动,我怎么劝得动?霆霆,侬真当是昏头了……”
程立霆不声不响地牵起了叶本初的手,后者似感意外地挣了一下,却也没甩脱,他道:“你们在美国住了十多年,也该知道同性恋不是病,更不是毒,只是一个正常的、和你们一样的群体。我不需要得到你们的认可,但我希望你们能够尊重我们的选择。”
养了二十来年的儿子居然说婚姻大事不需要他们的认可?程父这下子真的气炸了,唰地扬起手来,就想朝着程立霆的脸招呼过去,可惜他儿子属于闭着眼都能躲过去的那种练家子,往后轻轻退了一步,不够灵活的手掌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滑稽的弧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