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坐下后,我长透了两口气,没有提及刚才见到的事。云清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说了这么多,接下来,我要交给你一个工作。就是请你帮帮这个不幸的女人。你愿意吗?」
云清盯着我说道,眼光里带着热切。
「为什么是我?以你的身份找一个比我优秀的男人,应该很容易吧。我想我很难担起这个重任。」
虽然我很想尽我所能去帮助那个女人,但自己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不得不问个明白。
「因为我想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合适去做这件事了。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像谁知道吗?就是肖亮,那个不幸女人所爱的人。」
云清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对我说道。
鄂。我又囧在当场。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怎么让我听来就像是色中色网站上那些意淫小说啊。
「真的,很像。在电梯看到你,我都还以为肖亮复活了。仔细的看了又看。才发觉你不是。但除了气质上稍稍有点差别,你们两个人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造出来的。」
云清说道。
「那和帮助这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吗?他爱的是肖亮,而不是我。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一片叶子。」
我说道。
「有关系。因为馨馨受到打击后得了一种病。那种病只有男人才能治疗。」
云清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我晕。世界上还有只有男人才能治疗的病啊。我又囧在当场。
「知道是什么病吗?性冷淡,又称性欲抑制。医学上定义为性幻想和对性活动的欲望持续或反复的不足或完全缺失。对馨馨来说,她患的性冷淡,很严重,可以说是完全缺失。她完全对男人失去了兴趣,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云清喝了一口酒,润了一下喉咙,继续说道。
「开始,馨馨还是对男人感到厌恶,后来发展到对男人不理不踩,到现在连她做手术都无法对男性病患下手了,只能做女病患的手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是不是她连男人见都不敢见了呢。如果是这样,她也许就要到精神病院过上一辈子了,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你知道吗?」
说到这,云清一脸的痛苦,仰头把那杯酒干了。我从没有见到她如此激动过。
「所以说,只有你才能治好她的病。为了她的病,我什么都尝试过了,但收效甚微。现在我想介绍其他男人给她认识,不一会功夫,她就会癫狂起来,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你应该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你都无法治好她,那么不幸的馨馨,也许只能一辈子不幸了。」
云清说完心头沉重,一副心如刀割的样子。
「我们家和馨馨他们家从祖上开始就是世交。她的父亲曾经挽救了我们全家,也就是说,没有他们家,也就没有我们上官家。你明白了吗?」
云清平复心情后,盯着我说道,目光里带着一股不容推脱的犀利。
「所以,我求你帮帮她。只要能够治好她的病,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云清到了很恳切的腔调说道。
说实话,我听的有些瞠目结舌。好像在听一部曲折的小说。一下子有些懵了。
她花这么多心思,原来是要跟我说的是这样的事啊,先前那些个猜度真是让我汗颜。她这样的人物没必要骗我,这事应该是真实存在的。无论是从良心和道义来说,我都无法拒绝的。更何况是这个绝美的超级boss的恳求。换做你,你会拒绝吗?
不会,谁都不会!对我来说这未尝不是个天大的好事,不仅拉近了我和boss的距离,还能认识一位美女,而且有可能……以后的事谁又知道呢?如果完成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个超级boss给的报答应该难以想象吧。这让我想到太阳井最终boss基尔加丹,我的法师可是没有拿到那把神器日炙。
我对自己的私心感到羞耻。但请原谅我,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还没有学会经得起诱惑,对一些事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权衡利弊,斤斤计较。那种与生俱来的小市民心理,一下子是很难消除的。
「好吧。我接受。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治好她的病。如果她连我都不接受,那么我也没有办法。」
我看着云清说道。
「好!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为了你的正确选择,为了馨馨早日康复。干杯!」
她开心的笑着看着我说道。和她接触一个下午,她这次笑得最开心。
「叮」两个高脚杯碰在一起,一男一女一饮而尽,说不出的畅快。
「奉旨泡妞」的感觉就是棒。我心中像喝了蜜一样甜,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嘿,爷也有今天。
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会馨馨的病情,和一些治疗的方法,但最终的关键还是在馨馨对我这个人是否能接受,如果还是和其他男人一样,那么也就无从谈治疗了。
云清定下了先由她去做馨馨的思想工作,然后我们再见面,努力发展关系,每次见面都要向她详细汇报情况,和她商量后再进行下一个步骤。具体什么时候见面,她再通知我。
对于她的安排,我不能有意见,所以我只能接受。
谈完正事,我们聊开了。我发觉她好像对我这样的人生活很感兴趣。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对什么感兴趣,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等等。
其实我对自己的生活都感到无聊,她问得也无聊,我也就很无聊的告诉她,自己平时喜欢做爱,对女人最感兴趣,最近最有趣的事就是:一天坐公共汽车,自己在掏东西的时候,从口袋里带出一只避孕套,掉在地上,正在犹豫该不该捡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mm喊了起来:大哥,你二弟的工作服掉了。
我刚说完,云清就大笑起来,一直捂着肚子在笑,就差没有钻到桌子下面了。
我惊奇的看着她,没搞错吧,这些和哥们常讲的荤段子她都没有听过?真以为我发生这样的事了吗?
一个笑话就让她笑了好久,她最后还强忍着笑,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说道:「恩,我说啊,你这坏家伙,坏死了,在姐面前都不正经。」
末了还来了一句:「后来你捡起来了吗?」
听她这么一句话,我当场晕倒。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看着她被我黄色笑话逗得乱颤,我的心轻飘飘的,就像在飞,真希望永远都不要着地。
然而,我的心一直在陶醉,也一直在困惑。那就是她一些有意无意的举动,让我有如在温柔乡里刺激销魂的同时,也如梦如雾,摸不着头脑。
她时而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提及着高跟鞋,那几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脚,丰盈细润,脚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动人,堪堪包裹的丝袜色度均匀,泛出莹然而肉肉的光泽,随着脚趾头的抠动,高跟鞋也随之一晃晃的,撩拨得我的心既荡漾又销魂。
她时而有意无意和我碰杯,表情暧昧,话语意味深长,身体却靠得很近很近,那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满眼颤晃,包在薄薄蕾丝里的颠颠双乳,那深陷的若隐若现的雪白乳沟,都让我血脉喷张,热血就像滚到不能再滚的沸水,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
要命的是,她时而挪动臀部,那不断上缩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肉色丝袜的大腿中间是一道刺目的深红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会呼吸的小嘴,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丝三角布料也随之一张一弛,每当布料贴近,我几乎能看到那张小嘴凹凸的轮廓,每当布料膨胀,又让我感到那盈然饱满,丰润的一团。
噢,真是要人命。满目都是刺激,令我的下体一个晚上都保持着昂扬勃发的姿态,硬到不能再硬,一些滑遗的前列腺液体由龟头渗出,打湿了棉质的裤头。
每次上卫生间进行排泄,我都长长的喘几口气,长时间等待器官的软化。真是苦不堪言,但却乐在其中。
她在有意识的勾引我,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为什么,我不得而知。还是装傻充愣的好,我叹道。
在我欲火焚心,快要燃起自焚时,那顿漫长而销魂的晚餐结束了。我谢绝了她送我回去的好意,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抑制不住冲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
我需要凉风的冷却,无论肉体还是纷乱的精神,我都需要冷却。
这一晚真是太他妈令人难以置信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却成了绝色美女的异性朋友,而那高贵的屄还似乎在向他招手。这也太过幸运了吧,幸运到我都害怕,害怕明天是不是天上突然掉下一个10吨重的大铁锤,把我砸成肉泥,以此来抵消前一天老天爷对我的过分临幸呢。
我走出酒店门口,一阵冷风吹过,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再做不切合实际的梦了。
绝色美女摇下车窗,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在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中,她随着车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第10章有贼心没贼胆
我漫步走在人行道上,就要堪堪远离酒店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呼唤我的声音,我转过身去。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青人追了上来。
「先生,您回去一下吧。在卫生间附近你帮助的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呢。她喝醉了,麻烦您过去看一下吧。」
他喘着粗粗的气,对我说道。
「哪个女人?」
我有些惊异。
「就是你打了人家老公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踢了几脚的那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她吧。她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在包厢里,请过去看一下吧。」
他又继续说道。
「方静?」
她还在啊?我明白是谁了。于是便和那服务生赶了回去。
一进门,就看见方静头发散乱,双眼紧闭,已经斜斜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我走近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见她脸上被擦拭过了,但青肿的眼角,微微带伤的嘴角还是很明显,身上被覆盖了一条格子的桌布,只露出一双肉色丝袜的小脚在外面,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四五只空了的红酒瓶散落在各处,或倒或立。她那只拖在地上的手里还拿着一只喝掉一半的酒瓶子。
我掰开她的手指,把手上的酒瓶放到茶几上。凑到离她头部很近的地方,我推了推她那裸露的肩膀,轻轻叫道:「方经理。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方经理。喂,你能起来吗?喂,能起来吗?」
方静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醉的不省人事了,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叫不醒。我叹了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看到沙发上,一只手提袋的旁边有一部手机,我拿了过来,然后开始查找里面的电话号码。但是一个个电话号码都很陌生,不知道哪一个号码才能帮她,也没有找到她家里的号码。
把方静留在这里那是不行的。算了,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今天就做次好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我不再犹豫,把高跟鞋捡了回来,握住方静的一只小脚,把高跟鞋套了上去,那只小脚入手,手感很不错,软软的,一摸就知道很嫩,但我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再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穿到方静的脚上,然后把桌布紧紧的裹了裹,把她扶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挂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把她扛到了肩膀上,还好这女人不算太重,又轻又软。我一只手抓住了两只丝袜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厢。
在即将走过总台的时候,一个女收银员叫住了我:「先生。对不起。请等一下,您能结一下这位女士的帐吗?」
「哦。」
我转身走到总台前,空出一只手,刚想掏自己的钱包,又想到,没道理吧,我可不付这冤枉钱。又把要掏钱包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往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去。
「多少钱。」
「总共是3596元。」
那女收银员说到,同时把账单递到我眼前。
这么贵啊。一个晚上的消费顶得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诶,人比人,气死人啊。刚才好在没掏自己的钱包,里面那几百块还不够看的呢。3000多块,能买6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差不多600瓶,合计100件,上次失恋我喝掉了2件,这些钱足够我失恋50次的了。不知道失恋这么多次,会不会最终把女人都戒掉。
我从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钱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柜台上,让那收银员自己数。结好了帐,我走出了酒楼。
在酒楼门口,很快就幸运的拦住了一部出租车。我把方静放了进去,把她挪到里头,扶正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啊?兄弟。」
车上的的哥问道。
是啊,方静住哪啊。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几下方静,想让她醒醒,但还是徒劳。
无奈。我刚想叫的哥随便找个旅馆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静的手提袋,我拿了下来。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静的手提袋,一串钥匙、一个化妆盒、几只口红、一沓钞票、几张银行卡,一包包装精美的肉色丝袜,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我把白色信封拿起来看了看,是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的,上面写着……鱼峰区音净路x号x花园x栋x座某某号,方静收。应该是她的住址了吧。
这地址还真逗,玉峰区阴茎路,我靠,不知道哪个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报给了的哥。就在的哥即将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追我回来的那个服务生跑到我车窗旁,看着我,敲了一下车窗。
我摇下了车窗。
「对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还给我。那是包厢里的,丢了不好说。」
他一脸抱歉的说道。
「哦,拿去吧。」
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静身上的桌布扯了下来,递给那个服务生。
车子倏地开了出去。一路上,路灯明亮,道路很安静,比白天少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车轮子滚动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这方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男的闹得这么要紧,还被打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那男的应该就是他的老公吧,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了。
我正想着,突然肩膀上靠过一个头来,一缕女性的清香夹杂在酒气中冲入我的鼻腔。是方静,她睡着睡着,无意间靠了过来了。我扭过头去,想将她扶正。
我这一扭头,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将深深嵌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