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上狠狠研磨着,突然她下体绷直,两条玉腿高高伸出,脚尖弓绷,高跟鞋堪堪悬挂在趾尖,摇摇欲坠,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宫菲花不为所动的继续埋首舔吸,上官云清脸上已经是一片迷离的煞红和煞白。
当宫菲花抬起头来,满嘴都是四下滴落的阴液,香舌一撩把那淫液都舔食了个干净,砸吧几下小嘴,脸上露出狰狞笑容,十分的淫荡,两眼淫光四射,看着活蹦乱跳如饿狼口边肥美羔羊的上官云清,纵声长笑,又猛的埋首汁流液溢的神秘花蕊中,继续卖力苦干!
我靠,这两女人还真是玩的狂热啊。门外两女的激烈战斗,更增了我的性欲。
我一次次的深入紫月的潮道里,阴茎几乎直抵她的子宫颈,紫月一条大腿横跨着撑在了马桶上,尽力的张开下体,让我阴茎进出得更自由,阴道内的液体旋流而出,顺着阴茎流到了阴囊上,随着甩摆的卵蛋四处滴溅。
我抽插,我抽插,我不停的抽插,我干,干干干!我狠狠的暴干着紫月,享受着那张屄带给我的种种享受。紫月被我顶在隔间的硬板上,我一只手抚摸着那横撑的黑丝大腿,感受着那腿的饱满,那腿上的丝滑,五指伸入了袜口里,往下伸去,让那薄如蝉翼,滑如绸缎的绢丝包住我的手,掌心是娇嫩的肌肤,手背是一片冰丝爽滑。噢,真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随着我一次次的进入,一次次的抽插,紫月的情欲也充分的调动了起来,在我怀里软玉温香,檀口轻喘,星眸迷离,我的嘴朝着紫月红馥馥的香唇压了上去,她一阵的推拒,欲想挣脱,但樱樱檀口还是被我牢牢封堵了,身子扭捏了一下,然后不动了,她已忘情,已迷醉,我和她享受着如火如荼,如神仙眷侣般的狂乱的舌吻,带起一片悉悉索索的微音,和门外迭起的淫声浪叫和成了一曲动听激越的性交欢歌。
我享受完紫月鲜嫩温湿的唇舌,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又往门缝望去,只见门外的战斗已经从洗漱台上战斗到地上,上官云清被宫菲花压在地上,玉腿大张,两人呈69之势,互相玩弄着彼此的下体,宫菲花的小嘴如小鸡啄米般一次次的舔啜着上官云清的黑屄,两根手指插到了阴道里,不停的插进插出,不时的还抽出那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汲取指尖上淋漓的晶晶玉液,如品仙汁。
上官云清则一边发出哼哼的淫叫,一边回勾着肉丝玉足在地板上来回踢蹬着,原先脚上的那只高跟鞋,已经被她蹬出了几米开外,她的檀口琼鼻埋入了宫菲花淫乱的下体,抵舔着,吮吸着,娇巧的鼻尖几乎就要钻入宫菲花那残肉外挂的肛洞里,丁香小舌在那两片肥厚发黑的残烂阴唇间不停进出着,那被她舔撩的淫荡阴道,已泛滥成灾,淫液狂流,秀靥上呈现一片晶莹水光之色,她舔吸的幅度是如此之大,浑然不觉发髻上几只发夹已经掉落,暗红色的长卷秀发四散摊开,在脑后如云如瀑蓬乱的甩摆着。
门外战斗正酣,我和紫月的激战也到了高潮。我的双臂穿过了紫月两条丝腿的膝弯下,抱抬着把她的香肩顶在隔板上,她的玉臂缠绕着我的脖子,我身子前倾,她娇柔玲珑的玉躯倦入我怀里,下体经络盘暴的硕大阴茎,在她不断舒缩的幽幽玉洞里,快速的进出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叠浪打来,打的我意乱情迷,神志难清;怀里的紫月如病倦的小猫,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娇喘吁吁,脸颊红润,淋漓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半闭的秀眸里,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先前狠狠踩踏男人下体的狠劲?整个人绵绵软软,有如一团棉絮般飘在空中。
宫菲花一边用小嘴吸舔上官云清的阴蒂头,一边加快了对上官云清下体的进攻,四指并拢插进上官云清的阴道里,一阵猛攻啪啪作响,带出的淫液四下飞溅,大半个手掌在那烂肉簇拥的阴道里,一阵猛挖狂抠,仿佛那阴道不会搞坏般,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上官云清哪抵御得住这样的狂搞滥插,惨叫不迭,双脚空蹬,突然,她全身一阵痉挛性的收缩,两条丝腿紧紧收了回来,丝足小脚奋力回勾,又狠狠的踢了出去,她发出了一声更为惨烈的叫声,糜烂的下体瞬间崩溃,宫菲花的手在那阴道里继续挖了两下,抽出手掌,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薄而出,躲闪不及的宫菲花被喷个正着,随着上官云清啊啊的狂声尖叫,那尿住越射越高,久久停不下了。
我靠,搞到尿都失禁了,这女人一旦疯起来还他妈的比男人还疯狂。
随着上官云清整个身子痉挛性的抖动,下体挣扎扭动,那尿柱也不停的抖摆晃荡,好一会,上官云清两条丝脚才慢慢的向前伸直了,尿柱也渐渐底垂,接着又射出几股,然后那涌流的尿水才最终止住了,先前丝润的肉色丝袜泡在横流的液水里,上面已被喷射的尿液溅得斑斑驳驳,到处都是尿水液渍,几乎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小脚还在回勾着,在身前一滩面积极大的液水里缓缓踢动着,它的主人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远处一只侧翻的高跟鞋,鞋槽里已经汲了浅浅的一小滩尿水,可想而知刚才上官云清高潮中喷出的尿水水量之大,灾情可谓严重。
突然,上官云清的头部传来「破——」
的一声巨响,我定睛望去,只见上官云清被一股不知什么液水喷了个满头满脸,一脸的目瞪口呆,五指收拢的芊芊玉手立在宫菲花还在湿淋淋滴着水的阴道边,原来宫菲花在搞上官云清阴道的时候,上官云清的手也整个的挖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只是高潮让她一直顾不上那只手,现在高潮过尽,一拉出那手,被宫菲花阴道里早已饱集的淫液,猝不及防的喷了个结实。我靠,这两女人平时看不出来,真正互搞的时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
门外两女的惊人表演让我看得大气都不敢喘,竟然忘记了抽插,紫月定定的看着我,对我呆若木鸡的神情甚是不满,她的阴道还在一次次有力的吸着我插得很深的阴茎,我抱歉的看了看紫月,继续抽插了几下,手臂传来一阵无力感,我抱抬着紫月已有段时间了,刚才全神观战身子也有些僵了,我不得不轻轻的放下紫月,示意她俯过身去,紫月明白我的用意,一条大腿撑踏在马桶盖上,身子前俯和那条黑丝大腿平行,两手一只撑在马桶盖上,一只扶着隔板,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插入。
这样的姿势让我插得很深也很舒服,一根手指还撩进了紫月粉红色的菊洞里,紫月回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但没有更多的表示,我放下心来,继续一边玩她的菊洞,一边抽插她的阴道,淫爽无比。
「云清……你看……这……每次极度高潮的时候你都尿得一塌糊涂,搞得我满脸的尿……又骚又臭,你还真是极品啊,听说有此症的人,获得高潮是常人的几倍呢?」
门外传来宫菲花的声音,还有站立起身的一片声响。
「菲花……拉……拉我起来,我起不来了……」
我扭头看出门缝,上官云清躺在地上,呈几欲昏厥状,正伸着一只手,宫菲花握住了那只手,用力提拉上官云清,上官云清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宫菲花扶了她一把。
上官云清一脸倦容,一副腿脚无力的样子,仿佛整个人力气都被抽空了。
「好了,好了,是我色心大起,让你受苦了,我对不住了,好不好?」
宫菲花有些抱歉的看着上官云清说道。
「都怪你!在这种地方都搞得这么厉害,明明知道我一来高潮就会喷尿,你还死搞滥搞,看看现在可好了,弄得满地都是,衣服什么的都湿了,叫我怎么出去啊?」
上官云清扶着洗漱台,瞪着宫菲花嗔道。
「好了,好了,呆会我出去帮你看看,没有人你就快点走,回房间洗洗就好了,我也要洗洗。」
宫菲花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捡来上官云清的高跟鞋,倒出了鞋里的液水,弯身帮上官云清穿上,上官云清解开了脚上丝袜吊袜带的扣子,把丝袜脱了,卷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光着脚撑进了高跟鞋里,湿漉漉的高跟鞋让她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又瞪了宫菲花一眼。
两人一番清洗,拉出纸巾擦拭了好一会,略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狼狈不堪的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卫生间,上官云清走路的样子都变形了,可真是苦了她了。
两个百合女终于走了,我和紫月继续未完的交媾,在小小的卫生隔间里激战着,脑子里都是上官云清刚才淫乱尿喷高潮的情景,几经抽插,我匆匆抽出阴茎,对着紫月的菊洞射了,一边射一边把龟头抵在菊洞上,搞怪的想把精液射进肛门里,紫月的菊洞一阵的洞缩收吸,差点就把我的龟头吸了进去,这肛洞还真是极品啊,哼,今天先放过你,下次我一定尝尝紫月后门的味道。
射完精液,我和紫月也忙开了,她忙着擦拭下体的精液,我忙着擦拭阴茎,但裤子胯部一片被淫液打湿的水印怎么也弄不干,只好用水洗洗抹抹就拉上了拉链,刚想掏出钱包支付紫月解渴的嫖资,才发现钱包不在,想了想应该是今天泡温泉时竟忘记拿了,我抱歉的对紫月说明了情况,紫月说有空再到她场子拿给她好了。
打一炮1000块,还真贵,我心里想,但一边看百合表演,一边打上一炮的确很爽。
紫月穿好衣服就想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了她,对她说道:「紫月,……我知道我不该管你的事,但是答应我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出去了就回去了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紫月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转身离去了。我本来想把光盘还给紫月,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没有拿给她。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无处不在的轻音乐在空中飘荡,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就在刚才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男三女就在里面狂插滥搞,玩着疯狂的性爱游戏。
第45章淫荡的老女人
我找到上楼的楼梯,上到三楼来,左右是一长排走道,两边的门是关着的,第三间?是左边还是右边呢?我搞不清楚,我拿出上官云清给的钥匙,抽出其中的一根,依稀记得就是这一根了,我想只要能开得了门就对了。我往左边的门走去,插了进去,一扭就开了,果然是这间。
我侧身闪入房中,把门关上。房间很大了,光光厅堂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样子,手工制的厚厚地毯,中式的花瓶瓷器,西式的豪华家具,处处镀金描红,尽显奢华,有种皇家的华丽气息。
房间里的灯开了几盏,有些昏暗,漫射的灯光是粉红色的,显得整个房间很有情调,那亦明亦暗的光似乎会流动,涌动着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淫糜,空气中亦流动着不知名的香气,似脂粉,又似檀香,或者还有鲜花的香味,甚至我闻出了女人的体香,我闻了又闻,那变幻莫测沁人心脾的馥郁之气,有如生命一般的灵动,你几乎能从嗅闻中凝聚成像,想象到这房子主人的形象,那是一个女人的形象,美艳清绝,但绝对不是雪馨馨或者是上官云清的形象。
我很好奇,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房间,但对钥匙绝对的相信,还是让我往里走了进去,找了几个门我才找到了卧室所在,我敲了一下门,没有人回应,我打开了那扇门,掩上门,按了门边的开关,几盏小灯亮起,卧室中间是一张过度奢华的欧式漆金大床,浅粉色的轻纱幔帐低垂,上边几只斑斓的彩蝶在飞,床上凌乱的凌罗枕被是金粉色的,墙上是几幅后现代画派的裸女油画,整个卧室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仍掩盖不住那无处不在的靡靡之气。
床前塌上满满一瓶盛开的玫瑰花,在这样的氛围中显的极为妖艳,旁边是一双皱乱的浅紫色丝袜,长长的袜脚摆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凉拖东一只西一只倒翻着,一条绸缎的紫色小内裤挂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条胸罩半个罩杯露出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单上似乎闪着一些不明液渍的光泽。我晕,一切的情形表明这里不久前刚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我知道我走错房间了,我开门想走出去,只开了一条缝,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一惊,又缩了回去,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高瘦,我不认识的女人,那女人把门关上,转过身来,脊梁挺得很直,发髻挽得很高,头也仰得很高,细细长长的脖子尽量的伸展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很瘦,年纪应该有四十几以上了,或者也没到,她穿着一件血红色蕴满黑色花纹的丝质鸡尾酒礼服,前胸领口极低,两团白肉几乎要从那领口突放出来,紧勒的裙领横线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仿佛那肉乳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束缚中蹦出来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只沙发上,走到酒柜边用一只宽口杯倒了一小半杯金黄色液体的酒,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看清了她的脸,毫无岁月风霜痕迹的脸美得令人神色不宁,两道相距甚宽,眉峰挺硬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危机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窝下,看起来很不真实,却能轻易摄住任何男人的心,细品微观,会发觉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计算,是怨,是恨,是欲望,甚至是混乱的情欲,嘴唇上唇极薄下唇极厚,唇色朱红,握着酒杯的指甲也是朱红色的,红得像血,比血还红,无不表明这是一个欲望张狂,极其危险的女人。我心下有些凛凛,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正翘着二郎腿,露出的丝袜是黑色的,一只手夹在腋下,抬着那杯酒,正望着卧室的门,但并没有发现躲在其后的我,我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中祈祷着因为什么事那女人走了才好。他妈的,身在这样的境地又憋又忧又怕,不是一般的难受。出去吧,作何解释?不出去吧,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念头百转齐出,又被狠狠打回,最后我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出去吧。
我刚想打开门出去,一阵敲门声传来,那女人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只是应了一句进来,仿佛知道要来的人是谁。我看到了,进来的人是正是一脸猪头相的王仁天,他是只身前来的,那紧紧跟随的黑衣人并没有来,他有些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来到那女人身前,「雪茵……我……我来了!」
王仁天声音有些颤抖,却透出说不出的喜悦。
那女人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张沙发,喝了一口酒,一副不可预测的样子,王仁天对自己的话没有回应并不着恼,坐在了那张沙发上,炯炯的目光看着那女人,发出又怜又爱的光来,那是一种情人才有的光,是一种情谊深切才有的光。这令我厌恶的王仁天露出了不为人知柔情的一面。靠,是一对狗男女在幽会偷情!我更不能出去了,只好惴惴然的继续看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女人懒洋洋的问道,声音和她年龄不协调的清脆柔和,酒杯被她放在茶几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入沙发里,眼光漫放在房子里的光亮处,「正在办,美国mc集团今天已经同意斥资30亿美元加入进来。一切都在按预定的轨迹在走。」
王仁天规矩的回答道,他是多么的渴望那女人能够看着他啊,对于女人的漫不经心,无论是愿不愿意,眼光里仍然流露出了一丝的委屈和难受。
「这的确是好消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在我眼里是没有失败者的,就像你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今天一样,我没有看错你。」
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淡淡的扫了王仁天一眼,「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