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幽兰坐到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刚才一番紧张,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今晚许幽兰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红色的红纱短裙,从里到外叠了好几层,越往外纱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员一贯穿的裙子一样,向外蓬展开来。
更夺我眼目的是脚上一双高过膝盖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长靴子,那大块亮润细腻的皮革很快就阻滞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长长靴筒将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长美腿紧紧包住了,塑长了小腿的比例,翩然驻留于靴口,金属做扣的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轻盈,它定然离去一般,长长的金属钉跟更让那靴子平添了几许锐利之色,好美的一双靴子啊,我有些爱不释手。
“靴子太长了,我一个人难脱。”
许幽兰说道。
我忙俯下身子,将腿肚子上的拉链拉开,抱着脚踝,许幽兰顺势一抽,长靴脱下,一只裹在薄近几若无的黑丝里的美脚,带着靴子被捂热的气息,纷然呈现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阵急血猛攻,头晕目炫,差点就要扑倒,手中长靴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许幽兰似是刚才走了不少路,丝脚一经离靴,转着脚踝活动了一番。亲亲……让我亲亲……好美的丝脚啊,我几欲心绝,心咚咚直跳!虽然中那丝袜控的毒已深,但这样见脚就亲,见丝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欲望,拾起一只高跟鞋套上那媚动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无的黑丝包裹着葱段般的几根脚趾,鲜红欲滴的趾甲隐没鞋槽里,我轻轻将鞋子扣上纤美的黑丝脚后跟,不想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适妹妹,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试穿过的,璀璨的钻光,映衬着自小腿末梢一路驰援而来隆起的性感脚背,脚背上拱起几道骨痕,散夹着细微凸起的几道青青脚额筋,似堪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透薄黑丝里,玉肌渗漏出黑丝,光彩纷然。
好美的一只美脚啊,我心智几近迷失,想狂吻的念头愈演愈烈。
我感到时间已经停滞,动作机械而僵硬,艰难的脱下另一边的靴子,喷薄而出的一股靴袜混合气味,飘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万双丝袜在游走,在抚掠,我吭不出一声,也动不得半分,急令我下体绷直,坚硬的勃起,举着一只高跟鞋,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这瑰丽动人的丝足,有若仙临,又岂是我这凡夫俗子所能抵御,急剧悸动的心已经让我忘却身处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扑上了沙发上的美人,不顾许幽兰的一声惊呼,我的大嘴亲上了她呼成圆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兰香。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胡乱的又亲又吻,衣领里散发出的幽幽体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给我……”
我嘴里呼叫,下体长硬如铁。
我的声音因心悸而颤抖,手忙脚乱的把她浅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来,一只手钻入罩杯里,抚摸她柔软的乳房,感受着她的气息,柔软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丝玉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这样贴近这黑丝的主人,我才觉得这丝是我的,这袜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别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你的,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这么猴急嘛,人家来就是来给你的……我……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许幽兰在我怀中挣扎,口吐兰香的责备我的心急,动作里透露出她的羞怯,却也表明了她的意愿。
多好的人啊,过大年的,把自己当成新年礼物送给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尽了身上衣物,紧紧抱住她,她身着的衣物是那样的柔软,一触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来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忘记我。
“让我好好爱爱你,好好爱你……”
我心情激动。
我舍身而取袜,脱离了对许幽兰的搂抱,往后仰倒,小腿腿面撑住沙发,把那脚上无鞋的整条黑丝腿抱在怀里,肌肤大面积和那黑丝亲密接触,柔软的质感传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这丝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新的丝袜应该很好闻吧。”
许幽兰出声鼓励,声音里透露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满足我,遂我心愿。多好的可人儿啊!
我将那丝脚放在脸颊上摩擦着,丝丝润滑,脸颊摩擦整条玉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嗅着脚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弯下,我亲吻着玉腿上的丝袜,露舌长舔,稀里哗啦,往来反覆,深深的呼吸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丝袜的美味。
我张口将那柔美的脚后跟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
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阴茎一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阴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
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阴茎竟未倒下,而是随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只及龟头下沿,肉菇菇的龟头整个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的脚。
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的肉豆上摩擦,粉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
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阴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阴茎所触--丝然动人的质感,阴茎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个起身,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阴道里,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阴道蠕动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阴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阴道一道又一道惊人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阴茎又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呜的啼咽起来,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
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
雪馨馨的声音。
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这屋给掀了。
不行,赶紧躲,必须躲。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
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
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
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第76章浅湾码头
许幽兰的车子跟在吉普车后面,一直被带到城郊结合部,大刘的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几栋老旧的楼房,外墙乌黑,门窗残破,呈现出一片破败凄凉之相。
我实在忍不住裤裆里湿漉漉的感觉,在许幽兰要将车开进院子之际,出声叫停了许幽兰,从纸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不顾许幽兰的疑惑,匆匆下车,躲到路边的一棵大树后,解开皮带,擦拭下体,神情和举动十分猥琐。
我坐回车上,这时大刘的吉普飞快的从院子里驶了出来,他摇下车窗,对我说道:“刚收到紫月短信,她被那帮人带走了,地点好像是浅湾2号码头,我回拨电话,电话忙音,怎么也打不通,看来情况不妙,我和可可先过去,你们跟上。”
浅湾码头曾是n市的一个外海集装箱码头,后因吞吐量太小,位置不佳,被废弃,不料却成了不法商人暗度私货的理想之地,虽经几次严打,但风头过后总会死灰复燃,各种力量盘根错节。这紫月被带到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许幽兰轰着法拉利一路跟随,偌大的码头,集装箱林立,废弃的高架吊车在黑暗中森然伫立,寒风掠过,几根钢丝绳上失了颜色的红布条飒飒作响,码头很大,驱车转了几圈之后,大刘的吉普车也失了踪影,码头很安静,几根歪歪斜斜的高杆灯发出苍白的灯光,我不禁打起了要返回的念头,不是不担心紫月,而是在这是非之地,许幽兰和我显得太过单薄,安全起见,还是回去再作打算。
我刚想打个电话唤回大刘,许幽兰已经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废弃厂区的围墙外,远远看到大刘开来的吉普车停在一侧工厂的大门外,人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两个黑黑的身影从厂区里出来,循着车的灯光往我们这边远远的望了望,然后跳吉普车把车开进了厂区里,我心下一惊,大刘不会出事了吧?我急忙拨打大刘的电话,很快电话就被掐断了,再打时电话已经关机。
我再打丁可可的电话,也是关机。出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走,许幽兰疑惑的说了句:“过去看看?”
还看个屁,很明显他们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带走了,那些人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我说道:“赶快走,晚就来不及了,马上报警,警察会来处理的。”
“没这么严重吧?别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这么恐怖吗?”
许幽兰耻笑我的胆小。
我不理会许幽兰,拨打110,在电话即将接通的一刹那,手里的电话被人从车窗外夺走了,五六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影,把法拉利团团围住,车门被打开了,为首的一个人喝道:“下来!”
我晕,真他妈的碰上了绑匪了?我下了车,许幽兰也被抓了出来,钳抓的大手把许幽兰抓得哇哇叫。
我嬉皮笑脸的和那为首的打个哈哈,“大哥,您这是什么了,我们只是来看看风景,没这么大排场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马上走还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为首的家伙一个眼神,身后一人扬起棍棒,一记准确的闷棍敲中我后脑勺,无法抵御的剧痛从头部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看到许幽兰张得大大的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我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头脑欲裂,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被结实的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同样被反绑的许幽兰,嘴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破布,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我彻底回过神来,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一个大耳光搧来,打得我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本想接着嚷嚷,却哪里还嚷得出来,咸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了,我剧烈的摇摆,欲挣脱束缚,结实的粗绳勒进了肉里,哪里挣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m65美军风衣,脚上一双高帮军靴。
“再喊就打死你!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低沉的说道,两道剑眉竖着,目光如电,身材五短却很壮实,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看着他眼熟,似是哪里见过了,我挖空记忆,记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上官云清书房里见到的,王仁天身边的那个黑衣人,真实的身份是不是王仁天的贴身保镖我不知道,但就是那个人。
“说,你们来干什么?”
又是一个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搧来,我两耳嗡嗡直响,周遭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对面的许幽兰看我被打,摇着椅子想起身,又哪里动得半分。
“我认识你!”
我盯着他。
“我知道。”
他并不意外。
“说吧,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搓着他那双出奇大的手,“不要想着骗我,不说实话,我再搧!”
“我们是来找一个朋友的。”
我知道我遇到的绝对不是善茬子,想蒙混过关看来很难,而且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还不如如实交代。
“谁!”
“她叫紫月!”
“为什么?”
“只是想找她而已,朋友间的平常交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
“未必吧!”
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转向许幽兰。
“别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沉声说道,我最不能看到的是许幽兰受半点的伤害,即使是一个耳光,也会让我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