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咪大声叫喊着,你这畜生,啊……我死也不会说的。
另一个日本人打手见艾咪如此强硬,拿起一根电棒,硬是把电棒塞进艾咪的阴道。
啊,艾咪痛得大叫一声。
说,说,你的任务?你的隐藏地方?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要开电开关了。
艾咪坚强的摇摇头。
好,这可是对你杀了我们不少人的行为报答,这个日本打手一按开关。
啊,哟,艾咪痛苦的大声叫喊,头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向后反了过去,力争挣脱箍紧她的绳索,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随着电流的增强,她的脚背筋脉暴胀起来,手腕反翻,腹部和大腿周围的肌肉由间歇抽搐变成了节奏很快的痉挛,铁制刑架也被摇得吱吱的响,两个大乳房也上下甩动。
啊----艾咪拉长嗓音发出连续的惨叫,这尖厉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她的子宫也开始抽搐,使她受到比分娩的阵痛还要厉害,内脏都随之抽动的痛苦,她的眼珠几乎冲破眼眶,煞白得令人生畏。
几个日本打手高兴看着艾咪痛苦的样子。
这电棒真不错,把这朵白玫瑰搞得鬼哭狼嚎的,真过瘾。哈,哈,哈……打手们看见艾咪痛苦挣扎的样子,就都大声淫笑着。
这朵白玫瑰不动了,瞧,瞧,她被电到连屎带尿都拉出来了,臭死人了,快把电源关了,不然她会死的。
几个日本人打手慌忙把电源关了,解开绑着艾咪手脚上的绳子,反铐着她的双手,拖着艾咪的身子,把她扔在一边,就留下一个日本人看守着艾咪,其他人都跑去喝酒了。
艾咪渐渐醒了,望了望四周,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放在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远远坐着一个日本人,他是怕闻到艾咪身上屎尿臭味,所以这个日本人打手才坐提远远的,此时他正眯着双眼,戴着一副耳机,陶醉在他手上一部随身听的音乐里。
艾咪又看了看旁边,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自己被扒下来的衣服正扔在那里,艾咪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移到那里,背部和屁股都磨出了血,痛得只打哆嗦。
艾咪用反扣着的手,抓起她的内裤,从裤头抽出一条合金钢丝,然后,用钢丝慢慢对准手铐的锁孔,插进锁孔,慢慢拨动锁里开关,咔嚓,锁开了。再打开锁着双脚的铁棍镣铐。
第06章
艾咪看看那个看守的日本人,只见他已经打起瞌睡来了,头一摇一晃的,
艾咪活动,活动手脚,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日本人身边,手掌用力往他的脖子劈下去,日本人打手的脖子断了,一声没吭地倒在地上。
艾咪连忙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双九型手枪,枪管上还带着消音管器,艾咪连忙跑回去,穿上衣服,又从桌子上找到她的打火机手雷,香烟盒,烟嘴,只是紧身战衣不见了。
艾咪悄悄走出房子,来到走廓,左前方一间房间有几个日本人说话的声音,艾咪明白现在她的处境,只有快速解决这些敌人,才是逃出去的唯一办法。
艾咪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从门缝中看到乔治正在和维吉多说话,旁边站着几个日本人拿着酒杯,正在喝酒。
艾咪瞄准左侧的一个日本人的脸,静静扣动了扳机,艾咪看到他仰面倒了下去,击中他的脸啦,艾咪接着就像打机枪一样,快速地朝着其余的日本人和乔治,维吉多开了火,这些人顿时一个个像作为射靶的木偶一样,翻身倒在地上,艾咪微笑了一下,打开房间大门进到里面。
乔治和维吉多手脚各中一枪,躺在地上大呼小叫的,艾咪锁上房间大门,用枪指着他们,说。
你们谁先说出大理教总部在哪里,我就给你痛快的一枪,不然,我就把你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你混蛋,我们死也不会说的,乔治恶毒说着。
艾咪抬手一枪,打在维吉多的左手上。
你还想拿枪,维吉多先生,艾咪向着双手流着鲜血地维吉多说。
艾咪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看了看,这可是我的刀啊,你看看它有多快啊。
艾咪用匕首对着乔治裤子一挑,乔治裤子被挑开,艾咪几下扒光乔治的裤子,用匕首挑了挑他软绵绵的阳具说。
你不讲,我就把你这东西割掉。
八嘎牙路,大理教的人,是死也不会当叛徒地,哼。
好,我到要看看你到会有多坚强。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从乔治嘴里发出。
艾咪看了看已经昏迷的乔治,把手中的阳具放在维吉多身上,说。
现在轮到你了,维吉多。
艾咪凶恶拿着血淋淋的匕首,就要去割维吉多的裤子。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求你了,艾咪小姐,不要杀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艾咪冷笑着说,那你就快点讲。
大理教的总部是在中川溪谷西山,但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去过几次。
哪里有多少人守卫?
大概有百十人吧,负责的是仓田的儿子,小泉,他带着这支精锐的守备队。
满天星,是不是落在你们手里?
是的,她关在山洞里。维吉多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维吉多,你这叛徒,你把教主的秘密都告诉这个臭女人,教主不会放过你地。
乔治醒过来了,听到维吉多说话,就破口大骂维吉多。
艾咪转过身来,用匕首又割下他的乳头,恶恨恨的说。
我先把你切开十块八块的,才能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
很快,在乔治的惨叫声中,乔治的耳朵,鼻子全让艾咪割下来了。
艾咪又拿起已经昏过去的乔治左手,又把他的拇指割下来。
乔治昏过去,又醒过来,痛得嗥嗥大叫,屎尿拉得一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艾咪又割他的手指头了。说,我说了,维吉多,说的全是真的,我也是刚从欧洲回来,去过几次,真的,我不骗你,求你放过我吧。
艾咪见已经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用手枪对着两人的脑袋,说,活罪可免,但死罪是不能免的,两个人的脑子都穿了一个小洞,他们只是挣扎了一下,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艾咪把从房间搜出来的ak47冲锋枪和几条子弹带都拿到外面的一辆小小牌轿车上,把车子开回自己隐藏的地方。
几天后,艾咪在海老名的加油站,灌满了汽油之后,给德莱尔挂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准备进西山侦察,有什么情况会随时通知他的。
然后从厚木驶下东名高速公路。
车速降低到150公里,在深夜的246号国道上疾驶,到达伊原后向右拐,朝着中津川溪谷西山方向驶上山路。
道路蜿蜒盘旋而上,越来越窄,越往上,土路路面就越多,车速降下来了。
因为是深夜,所以很少碰上对面有车来,即使在急转弯处,艾咪只要看不到对面来车灯光,就利用整个路面不减速通过。
二十多分钟后,艾咪驱车抵达中津川溪谷的关口,这里聚集着许多家以野味火锅著称的旅馆,艾咪一边注意着左侧的早户川的峡谷,一边把特制的轿车开进只能供一辆车行驶的狭窄的林道上。
山边道旁隔不远,就有一小块错车的空地,艾咪以发动机不发生爆震为限,把车开得极慢,免得排气声被人听见。
走了三公里左右,看见有一块可容纳三辆车的空地。
艾咪来回打了几次方向盘,将车调了个头停下。
月亮从云间露出,溪流闪着银光。
艾咪打开车后面的行李箱,拿出ak47冲锋枪,枪带吊在脖子上,枪身横在胸前,鞋子缠上绳子用来防滑,腰间系上一条子弹带。
其余两条子弹带左肩右胁地挎着,剩下的绳子绕好挂在腰上。
关上行李箱,戴上鹿皮手套以防荆棘剌伤手,艾咪登上了山崖。
停顿片刻,凝神细听,已到了离西山的森林约一公里的地方。
能够听到的,唯有山涧的潺潺流水声,艾咪座车的发动机冷却声,还有,风穿过树林引起的树涛声。
林中凉气逼人,艾咪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开始在杂木林中行动起来,鞋上缠着绳子虽然在道上不好走,但在滑溜溜的山坡上却很管用。
令人头痛的是,枯树枝一碰就断,发出很大的响声。
突然,一条兽径出现在眼前,不知是野猪还是鹿踩出的,艾咪仔细地检查地面。
顾名思义,兽径当然是野兽踩出的道路,野兽都有各自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内开辟出四通八达的专用道路,觅食或逃避敌兽时利用兽径,就可以尽量不发出声响。
艾咪凝神细看,在落叶下面发现了几个陈旧的野兽蹄印。
奇怪的是没有新鲜的足蹄,这一带是不许打猎的,但是野猪则不同,当地猎人只要接受了驱除害兽的申请,在非狩猎期也可以猎取野猪。
所以,这块地盘上的野猪也许早已被猎取,但是,当原先占山为王的头子消失后,往往会有新的野猪前来占地盘,一想到这一点,艾咪觉得这里面定有名堂。
但她又害怕树枝折断的声响惊动敌人,不得已,只好沿着这条兽径向前走。
兽径不仅被踩的结实,而且左右两边的杂木树枝都已经折断。
艾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几乎听不到一点脚步声。
ak47冲锋枪的枪带吊在脖子上,枪托夹在右腋下,随时准备开火。
走了五百米左右时,艾咪迈出的左脚突然踩在了松软的土上。
艾咪条件反射地跳起左脚就地一滚,只听咣当一声,从地下弹跳起一个虎夹,虎夹的钢铁利齿擦过艾咪跳起的左脚,咬合在一起,徒劳地落在地上,这个虎夹有着十多颗锐利的钢牙,要是脚脖子被夹住的话,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夹碎。
虎夹上拴着根链条,链条另一头固定在兽径旁一棵粗大杉树上,链条原先藏在泥土和落叶底下,被虎夹这么弹起一拽,便暴露出来了。
艾咪拿出匕首,就近砍断一棵约三公分粗的山毛榉小树,削去枝叶,制成一根棍子,然后,她用这根棍子在虎夹附近的地面上戳着。
向前还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这根棍子被从地下跳起的第二个虎夹夹住,钢齿深深地陷进木头。
艾咪从虎夹中拔出棍子,继续试探着附近地面,于是,周围埋设的虎夹,接二连三地跳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咬空献,光这一带,就埋设了十二个。
艾咪心里骂着,解开虎夹上的卡子,压缩弹簧,将夹子齿扳开.
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打开所有的虎夹,昭原样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