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佩罗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闭上了眼睛,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后,慢慢地把手往下伸去。
这和昆卡没有关系——他对自己强调——只是他上一次这么做时大概已经是两个月以前了,时隔太久,那稍微释放一下,才能检查功能是否正常。
他咬了咬牙,用力地皱紧眉心。
眼帘之内是一片漆黑,而他希望待会在这一片漆黑中,千万不要出现什么自己不愿承认的画面。
不过佩罗没有成功。
在他碰到自己下身的时候,他还是因所起的反应感到少许的违和。他绝对不愿意坦白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丁点,期待刚才他们的对话没有就此结束。
但如果放纵这份期待——不敢想,再想下去就太惭愧了。
然而酒精让人思维混乱,也挑起兴致。那些画面还是不由分说地挤进了他的脑海,让他浅浅地抽了一口气。
他想起了昆卡的下身。
那是一个十分……十分粗壮的玩意。
说来可笑,佩罗确实没有对方那么壮硕。但即便是他的型号,每次在和其他人交媾时都被对方夹得难受,那只消想象一下,他也能猜到被进入的一方痛到什么地步。
虽然大部分时候对方都会说舒服,可其中到底有多少拍马屁和迎合恭维的成分,佩罗心里有数。
他无法想象如果昆卡进来会怎么样。
佩罗没有让人真正进来过,或者说他做过尝试,但浅尝辄止。
那是很多年以前了,他隐约记得,大概是自己按捺不住好奇想尝尝鲜,便让对方用手指先试试。岂料手指还没进两根,他就觉得这辈子享受不了这份乐趣。
所以最终不仅没让对方进来,还赶紧摁着对方多打两炮压压惊。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幻想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一个,而昆卡在他后面动作时——手里的那个玩意居然硬得更厉害了。
昆卡会弄得他痛不欲生,这是必然的。
昆卡那副样子看着就喜欢让人疼,所以大概不仅肩膀疼,后穴疼,肚子疼,可能还因为趴跪在床上而磨蹭得膝盖疼。
然后昆卡会怎么做,会扯掉他的衣服,还是直接切入正题,拉开裤子就好?他是会亲吻自己的身体,还是不管不顾,连前期工作都不做,就以为可以像插入阴道一样干脆地插进来?
不知道。
佩罗的手指抹过靠近龟头的一处,舒爽的感觉慢慢腾起。
如果昆卡也没有经验,那其过程一定疼得不行,连手指都那么难受,何况是那么粗的东西。
佩罗是容不进的。
自己大概会流血吧,被扯裂,被撑开,被迫吃进去,然后吃到最深处。
龟头溢出了更多的淫液,让佩罗不禁皱紧了眉头。他的额头也溢出了一点点亢奋和焦灼的汗水,让他不住地往枕头上蹭去。
然后呢?佩罗问自己。如果他真的让对方最艰难的一段进来了,昆卡又会如何递进?
他会忍不住抽动起来吧。佩罗自己就很喜欢紧窄的人,那种剐蹭的疼痛和柔软能让他疯狂且沉迷。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快感,哪怕那一刻他们很想体谅身下人的感受。
所以大概昆卡也会如此,摁着自己的腰或者肩膀,抽动。
佩罗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那舒爽的感觉一阵一阵汇聚荡漾。
他听过昆卡很多的花名,那些外号都证明着其持久的战斗力。
那被这样的人捅进来是什么感觉,那种和昆卡融为一体的热和紧张,虽然不可能让他直接射出来,但至少也能让自己始终坚挺。
昆卡的撞击绝对不比他揍人的时候轻,一下一下,每一记都好像要捣烂脏腑一样。痛到骨头里,再带着血出来,然后再捅进去,让他的毛孔全部张开,肌肉却紧绷起来。
他妈的,想想都觉得疼。
佩罗更快地撸动着阴茎,酥麻随着疼痛而来。
昆卡的热量会在两人交接的地方传递,滚烫的胸口也会贴上佩罗的后背。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脖颈上,仿佛能带来一记一记的电流与热浪,然后疼痛更剧烈,汗水也更淋漓。
他想听到昆卡的声音,那种被烟酒熏坏了的嗓子总有一种喑哑的磁性。他会说什么?这时候能说什么?他会像自己要求别人一样,要求对方叫一些称呼,或者喊得更大声吗?
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粗喘着继续耕耘,好似要把这一块地凿穿。
佩罗呼出热气,把被汗浸透的枕头弄得更热了。他的汗水更多地从额头溢出来,心跳砰砰,好似抗议般用力地喷射着血液,撞击他的鼓膜,撞击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