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佩罗又将之投入电影行业。他建起大大小小的电影公司,办了各种各样的电影、电视、传媒类的奖项,设置数不清的文娱扶植计划。
于是,娱乐行业也随之繁荣起来,让人眼花缭乱的电视剧和电影层出不穷,优劣参半,但数量却是惊人的。
后来有人统计过,在这一段时间里出产的电影,可以赶上之前十几年国内电影的总量。其制作周期也短得可怕,平均一周竟能完成两部电影的制作。
当然除了上述的之外,昆卡要求佩罗重启伏康的慈善事业。在赚得盆满钵满之际,千万不要忘记收买底层民众的心。
所以佩罗修建了新的码头,新的工厂,新的居民楼,新的学校。他效仿伏康和马里奥的做法,花钱投入那些连他自己都没有进过的教室和图书馆。
底层人开心了,上层人也闭嘴。佩罗毫不吝啬地包装了大批的礼盒,那些礼盒装在物流车里,浩浩汤汤地往某些地点的仓库走。
仓库里有埔塞湾的人,他们便在内部分拆,送到不同的办公室或不同的更衣间。
无论你开口还是不开口,答应还是拒绝,那小礼盒一定会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地方,或更衣间最正中的位置。
佩罗用最强势的手段,把进贡的线收了回来。
以至于在那段时间里,那些穿着制服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归属于埔塞湾的人,一类是支持埔塞湾的人。
青岚一直都是毒品出口的大国,但在佩罗和昆卡领导下的埔塞湾,却让青岚成为了毒品支持的大国。当时的民众都说,毒枭是不可能铲掉的,若是铲掉,国库都空了。
不过也有人会告诫佩罗,树大招风,不要太过招摇,否则容易给人盯上,容易当成靶子。
然而疯狂的佩罗和昆卡再也不想像伏康一样小心翼翼地活着,不想像小男人一样如履薄冰地经营着,他们手握着富可敌国的资源,又怎么会相信明日的一场暴风雨,便能将他们的家业全部摧毁。
你看,每一周他们都还和那些名流议员一起聚餐,他们甚至数得出那些人口袋里到底有多少钱来源于自己的进贡——没有人会自断财路。
没人能免俗。
不仅如此,昆卡还购置了大批的房产。经济的繁荣让外来人口大批量涌入青岚国内,这也让房价猛烈地飙升。
昆卡下令诗人寻找的科学家也终于有了安置的地方,他将其放在另一座小岛上,分拨了大量的金钱支持对方的研究,并派了重兵把守。
那将是他和佩罗的底牌,是一旦有人试图端他们的锅,而留在最后的一发子弹。
昆卡和佩罗搬到了山顶的别墅上,在这个别墅可以俯瞰整个埔塞湾。
那二十七名斗兽也猛增到了上百名,昆卡为他们准备了更好的房子,更优渥的生活,甚至雇佣了专门的厨师和侍从,打理这群斗兽的日常起居。
这是天堂,每一次佩罗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碧波翻滚的海洋和平静宽广的天空,都忍不住感慨。他将自己从一个连饭都吃不饱,连鞋子都没得穿的境遇里拯救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了天堂的门口。
昆卡从后面抱住他,解开他衣服的扣子。他将佩罗摁在玻璃门上,抓紧了他的双手。他从后面进去,直到深入到最柔软的地方。
佩罗呻吟出声,咬牙让他更卖力一些。
他说我要感觉到痛,所以狠一点,猛烈一点。
于是昆卡奋力地操干,如他当初给了佩罗一巴掌一样。他掐着佩罗的脖子,让他跪在自己的山峰上,他把穴口撑开,直到扯出鲜血的泡沫。
他歇斯底里地啃咬着佩罗的嘴,舌头,面颊,让他身上布满伤痕。
昆卡说我爱你,我他妈太爱你了,如果你要遗弃我,我就把你从这里推下去。
佩罗说你如果不放心,那就捆住我。用绳索,用铁链,把我操得只认识你鸡巴为止,把我操到射出来,操到失禁,操到你当初希望的,废了我那样。
所以昆卡会把他捆住,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如奴隶一般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他会射在佩罗的嘴里,后穴里,他坐在松软的皮质沙发上,望着天宽地广,望着佩罗跪在胯下,乖顺地前后动作。
当事业的繁荣让佩罗达到高潮,他的肉欲也终于被自己释放。他贪恋着昆卡的每一次施暴,每一个吻和每一回射精。
他说我只会向你跪下,昆卡啊,我只向你跪下。
而这时候昆卡便会打了鸡血一样更猛烈地操干下去,操到佩罗的喉管里再也发不出连贯的词汇。
他们如发情的动物一样在帝国的顶端做爱,直到精液喷在透明的玻璃上。
是的,即便是在那样的日子里,佩罗也会想到结束的一天。他曾经拥有过那么完美的生活,拥有所爱的人和所向披靡的实力,那他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
每个人都是贪得无厌的,这样的贪欲让人如乘坐火箭一样改变着。
从不忍心对伏康动手,到杀了萨加全家。从不知道如何进攻,到如今无孔不入地将钱塞进饭盒或信箱。
从被人骂作污秽之物和舔人屁眼的婊子,到现在他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有人毕恭毕敬地为这个混账点烟,斟酒,鞠躬哈腰。
所以或许佩罗留下的另一件影响力巨大的事,就是让国家通过了同性婚姻的法案。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十足讽刺,佩罗一辈子未曾与昆卡结婚,一辈子双手沾满了杀戮的鲜血,一辈子浸泡在毒品的海洋里,可他却为这个国家的一部分人,带来了追逐真爱并获得肯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