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这是唯一的筹码。她用这个筹码,终于找到了你们,找到自诩为守护天下,帮助弱者的你们,而你们怎么对待这个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换来却是一句‘这不可能,我帮不了你’,你们这叫守护弱者吗?”
“是你!”蓝星月突然想起来,真有那么一会事,一个高官通过关系找到姬冬赢,说有个小女孩想救回她的妈妈,但抓她妈妈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赢生性高傲,并不太卖给那高官面子,就给这样拒绝了。蓝星月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白无瑕。
“就是我,你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也在,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鸟雀,所以你认不得我了,我却还认得你。”白无瑕道。
“后来你没被那个人怎么样吧?”蓝星月道。
白无瑕又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作为一个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种人手里,你还想怎么样,我唯一的朋友为了救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不错,到今天我仍是处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过摸过。”想起过往的屈辱经历,白无瑕总是有不可遏止的愤怒,“我虽名为无瑕,但身子早已污秽不堪了,你把你的纯洁给了我,我本也应把唯一还算干净地方给你,但我想留着,等我见过我的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虽然受过无数的屈辱,但至少还有地方还是干净的,没有愧对她给我取的名字……”白无瑕还想往下说,蓝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会在你身边,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会帮着你救回你的母亲。”
白无瑕也张开双臂,更紧地抱着蓝星月,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是我爱的人,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蓝星月说完这一句,两人的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每个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当听了白无瑕的往事,母爱与爱情掺杂在一起,她早已忘记了秋旭绫交待给自己的任务了。满着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搅动起来,两个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又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内与解菡嫣一番欢爱后,姬冬赢将她带回了房间。对解菡嫣,倒也谈不上爱,最多少有几分喜欢。人总是喜欢美的事物,姬冬赢虽然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却也觉得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自己。而解菡嫣却是她见过几乎是最美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更有如莲花般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无论身材相貌,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丝。为何带她回去,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并非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时候,省得东想西想,武明轩来与不来,也随他的便,更别提再去打那个司马莫的主意了,想想也觉得丢人。
回到房间,解菡嫣仍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可爱。她也没和她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是说自己真的与凤为敌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无聊之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房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古怪。
不多时,姬冬赢喝掉了大半瓶红酒,脸色有些绯红。解菡嫣不知道她为何将自己带来这里,心中充满了疑惑。
酒并不能麻痹自己,缓解心中的苦闷,还是犹如吸食毒品后的欲望来得更有效些,她刚想招手让解菡嫣过来,突然有人敲门,她懒洋洋地道了声:“进来。”
门开了,一身笔挺西装的武明轩走了进来,他气宇轩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艳红的玫瑰花。他走到姬冬赢身旁,极为绅士风度把花递了过来,道:“冬赢,情人节快乐。”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有些傻眼。
◇◇◇
香港。
燕兰茵回到了家中,妹妹燕飞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姐姐回来,微笑着打了招呼,继续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兰茵问道。
“在房间呢。”燕飞雪回答道。
燕兰茵走入房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周正伟手上拿着两个哑铃正在做着恢复性训练。大约在半个多月,周正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虽然恢复得还不错,但还不能下地走路。他在燕兰茵进来笑容顿时变得灿烂起来:“回来啦,今天累吗?”
燕兰茵走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哑铃接了过去,道:“医生不是让你别这么急嘛,慢慢来,肯定会好起来的。”周正伟微微一笑道:“我想早点好起来,这样你也不用这样一个人那么辛苦了。”
在离开警队后,燕兰茵一直守着妹妹与丈夫,直到丈夫苏醒后,她才与丈夫商量,家里两个病人开销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贴补一下家用。周正伟虽然不想让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康复,燕飞雪的治疗也要化很多钱,也不得不这样。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锻炼锻炼,争取早一天能够好起来。
燕兰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职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时还不太适应,有点累,但她的心情却是愉快而充实,在地狱中行走过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很快,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节,公司里年轻的男男女女忙着约会,商量着哪里去吃大餐。但对于她来说,在情人节,给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烧一桌子好菜,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三个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燕兰茵还开了一瓶红酒,桌子中央还摆了一支玫瑰花,气氛很是浪漫。周正伟兴致极高,眉飞色舞和燕兰茵干杯,爽朗的笑声时时在房间里响起。而燕飞雪刚耷拉着脑袋,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情绪低落。
燕兰茵看着妹妹,心中充满着爱怜与歉疚。因为自己,妹妹才会这样,她都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和燕飞雪都被李权调教成了性奴,当重见光明的时候,她还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但燕飞雪不行,她患上了一种类似性瘾症的病。白天还相对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会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样子。好几个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随便拦住男人要和对方做爱。发现妹妹失踪,燕兰茵满香港地找,第一次没找到,回来后妹妹衣衫凌乱神情萎靡,问她去哪里也不说。第二次失踪,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的手机,终于在一个宾馆里找到了,敲开房门,看到有她和好几个男人在滥交,为了把妹妹带回去,燕兰茵还和那些男人打了起来,最后警察来了那些男人才匆匆逃离。警察问她要不立案,她说不需要了,虽然那些男人很无耻,但自己的妹妹也有问题,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从此,一到晚上,燕兰茵就把妹妹锁在房间里,燕飞雪出不出,整个晚上就做一件事,不断自渎不断高潮,一直可以自渎到天亮,然后人象虚脱一般睡死过去。燕兰茵看这样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条把妹妹绑上,但听着她毒瘾发作一样声嘶力竭地叫喊哭闹,她只得进去抱住她,希望让她能够熬过去。妹妹在熬,她自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离患上性瘾只有一步之遥,这般抱着一个浑身发烫、欲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极难以控制。
妹妹求她,说实在太难过,太痒了,受不了,让她爽一次,只要一次。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让妹妹有了高潮。但很快,燕飞雪又开始求她,她无法答应,她哭着跑到了卫生间,在忍无可忍之下,她也开始自渎。在这之后,她意识妹妹已经不可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恢复,于是也不管了,带着妹妹到处看病。因为性瘾症比较罕见,而且是由于外力所造成的,所以医生也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案。只有用抑制体内激素、神经的药物进行治疗,这些药物副作用都比较大,虽然妹妹的病有所缓解,但人却变得贪吃贪睡,体重在一个月内从不到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百一,而且不爱说话,情绪很低落。燕兰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先撑过这一阵停药后再慢慢调养恢复。
吃过晚饭,燕飞雪看着电视又吃光了两大包薯片,“姐,我睡觉了。”燕飞雪说完,也不等姐姐的回答,闷声闷响地去了自己的房间。燕兰茵叹了一口气,推着轮椅也进了房间。
抱着周正伟上了床,她开始换上睡衣,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她的身材依然那么姣好美丽。今天当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走入公司,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到下午,公司来了个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尽皆知了。中午吃饭回来,桌了放上了好几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望着穿着淡紫着睡衣的妻子,周正伟由衷地道。
或许因为曾经失去才会觉得宝贵,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庆幸自己及时的悔悟,这才又一次地拥有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
“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了吗?”燕兰茵坐在了床边微微笑着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不过你今天特别的漂亮的。”周正伟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燕兰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双腿间,突然明白了,只见胯间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情人节。”周正伟说道。
燕兰茵上了床坐在他身边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周正伟伸出手臂搂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觉得,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这可是大实话,一点都不假的。”他的手绕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锁骨与胸脯之下,手似乎想往下伸,却有些犹豫。
燕兰茵莞尔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象弄得象地下情人约会一样。”
周正伟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别胜新婚嘛,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说着把手伸入了燕兰茵的睡衣内,抓着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
多久没亲热过了?周正伟提到这个问题,燕兰茵顿时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想到那些丧心病狂的禽兽,她心猛地一沉,那些屈辱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了,但依然是抹不去的伤痛。但今天是情人节,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开心,所以笑着道:“好象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伟的脸又是一红道:“我知道你会说我身体还没康复,不过我想想总可以的嘛。”说着他挑衅似的用指尖拨弄着燕兰茵的乳头,顿时一阵电流般的麻痒传遍了全身,乳头瞬间挺立起来,燕兰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嗔道:“你真是坏!不要啦。”
“我就是坏了,怎么样!”周正伟还是不停地刺激着燕兰茵的乳头。
“你要这样,我也来了。”燕兰茵春心开始荡漾,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隔着他的睡裤抓着他挺立的肉棒。
“我还会怕你嘛,你来,我也来。”周正伟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燕兰茵睡裙的下摆,当他拨开亵裤,手掌触到她私处时,感到妻子的私处已春潮泛滥,“这么湿了呀,原来你也想要呀!”周正伟哈哈笑道。
这般上下其手,顿时燕兰茵欲火蓦然高涨,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么多天,其实她也时时被欲望所困扰,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瘾,自己也必须这么做,所以除了那天在卫生间里自渎过一次,她一直在抑制着身体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此时,经丈夫这么一撩拨,她也处于失控的边缘。
“你是不是很想做爱?”燕兰茵忍着全身麻痒问道。
“是。”周正伟喜出往外,没想到妻子会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体还没好。”燕兰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