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看到这一幕的人也没觉得太过惊讶,但如果他们摸过冷傲霜的乳房,他们会张大嘴巴半天说不话来。或许天生,也或许修习北斗玄冰罡气的缘故,冷傲霜的乳房比常人要结实得多,在被破了处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后,乳房比先前要软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的青涩。冷雪的乳房在没破处前也硬硬的很结实,但昨日姐妹两人同床,相互的乳房曾有过触碰,身为姐姐的冷傲霜乳房结实的程度还在妹妹之上。
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其实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这样的体态媾和,在撞击的刹那,总会下意识手上略略放松,让女人身体有一个微微前冲的余地,这样女人就会比较容易化解身后的撞击。但在奸淫开始之时,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气,否则靠着蛮力是无法象打桩机一样将冷傲霜的屁股给生生轰入土里,此时也不可能在撞击之时令她身体象被固定在无形的铁架上完全的一动不动。
在巨大阳具进入那瞬间,冷傲霜有那么片刻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阿难陀第一次进行她身体时,是一寸一寸的缓慢推进,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记忆就是被阴道里象被灌入了岩浆,烫得她几乎要彻底的崩溃。但这一次司徒空的侵入,她却什么记忆都没留下,因为思维在那瞬间处于停顿状态。等大脑重新开始工作,在奸淫自己过的男人名单中已经多了一人。除了一样的屈辱、一样的痛,一种无法形容的涨永远在留在她的记忆里。她感到进入自己阴道内并非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一种能无限扩张着自己阴道的妇科工具。
在冷傲霜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曾加过一次营救行动,救出一个被魔教抓了的凤战士。她不仅遭受了残酷的轮奸,魔教之人还将带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身。冷傲霜带她到医院治疗,在边上陪着她。因为阴道内扎着无数小刺已经发炎流脓,医生用象鸭嘴兽一般的扩阴器撑开阴道,然后拨刺消毒。
冷傲霜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就是涨得难受。看着本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阴道,被那奇怪器械扩张成一个几乎可以塞得进自己拳头的巨大孔穴,冷傲霜头皮都有些发麻。倒还是那个凤战士反过来安慰她,涨点没什么,体验一下女人生孩子的感觉呗。冷傲霜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孩子都能从这小小地方出来,心中倒也释然了许多。
虽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阴道到底扩张撑开到什么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过的那被扩阴器撑开的那次要大很多。而且在那东西第二次进行自己身体之时,她觉得象扩阴器一样东西嘴巴又张大了一分,自己的阴道又被撑开一分。她知道自己阴道天生比较窄,每一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会说她的阴道很紧,昨天的雷破在进入自己身体之时也曾发出这样的感慨。如果这样无限的扩张下去,要不了多久,她感到阴道甚至身体都会裂开。
涨并不可算最为可怕,在司徒空开始加速冲击之时,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裂了开来。人要是裂了开来,哪还能活命。所以除了屈辱、痛、涨,感到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阴影象黑沉沉的乌云一般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在快接近三分钟,屁股都已经陷入泥土之时,她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裂了形容了,她感到自己随时就会爆炸,一旦爆炸,不仅没了性命,连尸骨都会荡然无存,这一刻已经不是死亡阴影的,她感到深沉无比的绝望,感到自己必死无疑、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唤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她想好好去爱自己的妹妹,但她感到生死已经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这样死了,她只想和妹妹说一声“对不起”。
还好在三分钟的时候,司徒空改变了媾和的姿势。虽然他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但毕竟人是凌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死亡的阴影仍象浓雾一般罩着她,但她却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阴道似乎渐渐地也开始适应那恐怖的巨物,虽然依然涨得难以形容,但却不象刚才那样感到会撕裂甚至爆炸。但是很快阴道开始象针扎般刺痛起来,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无数尖刺,象锯条一样来回在阴道内锯动。
在草地的另一侧,乌雅紫瑶等几个凤战士挤入了奸淫唐凌的人群中,开始和男人争抢着爱抚着她的敏感部位。有的男人向她们伸出碌山之爪,她们也不理会,专心地帮助唐凌点燃欲望的火焰。
乌雅紫瑶与唐凌最熟,两人曾并肩战斗过,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有那一段时间还产生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后来两人天各一方,也就没继续发展。唐凌很少被带出落凤狱,她们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道对方的存在。当乌雅紫瑶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的时候,唐凌那半明半暗如摇曳烛光似的欲火终于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按理说,这边六个凤战士,一个在被男人轮奸,其余五个围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上演一出极尽香艳大戏,这样的场景刺激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司徒空对冷傲霜一对一的强暴。但在场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们两人,有的人象看到了海市蜃楼般目光充满着惊奇诧异,更多的人则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嘴角挂着亮亮的东西,而自己浑却然不觉。
这样的画面究竟有着何种魔力?不就强奸,在场绝大多数男人都干过这事。刚刚不久前还上演过一场群奸凤战士的大戏。六个凤战士脚踝绑在地起连成一个圆圈被男人奸淫,这样的造型不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种极为强烈的仪式感。而此时此刻,两人的媾和的体位也是最普通的后入式,并无任何新奇的地方。但有时不平凡往往就隐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绝世高手就会一招黑虎掏心,但足以击溃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浑身肌肉贲张,似怒吼雄狮一样强壮威严,象奔跑猎豹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饥饿凶狼一样残暴无比。或许有人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去征服那些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个人类,是活生生的野兽,或者是从地狱或异空间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魔兽。
与他激烈战斗冷傲霜通体雪白,就连一头长发也是纯白之色,如同一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一样不属于这个大千世界、不属于这个俗世凡尘。她五官精致如画、容颜如梦如幻幻,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倾国倾城这样的词语用在她身上却仍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长,凹凸起伏身体线条也只能用完美无瑕来形容。总而言之,司徒空充分体现了雄性阳刚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阴柔之美也演绎到了极致。
仅仅圣女般的绝世之姿,或是野兽与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阳刚与阴柔的完美诠释,并不能令在场所有人震撼到失神。关键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只要稍稍松动那么一点点,冷傲霜赤裸的胴体必然被撞得如狂风中的花枝乱摇乱颤。那么在场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来真是的水做成的。水虽然柔弱,但却能承受任何的打击,利刀不能斩断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也会很快会象镜子一样平整。所以男人们会感叹却不会震撼到失神状态。
但在足将巨石击碎的撞击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体竟然一动不动,再加上她的容貌气质本来就容易让联想到冰雪,还有一头白色的长发,刚才走入人群中带着那凛冽的寒气,这些让在场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冻结而成坚冰。水是柔弱的,而冰却是坚硬的,这让本是一面倒的进攻、侵略、征服变成着一场冰与火的较量对抗。雄性都是好战的,只有在战斗中或者亲眼目睹激烈战斗,他们的热血才会沸腾到,才会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体虽然不动,但雪臀玉乳、肩背长发乃至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的震颤。冰层在一层层的崩溃,虽然还在坚持顽抗,但离彻底的粉碎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起初的三分钟,燃烧起的欲望湿润了狭窄的玉穴,让她承受住了司徒空第一轮狂暴的冲击。但人被翻过来后,身体一次次被彻底洞穿、撅着的玉臀被铁锤一次次被猛击,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场的凤战士很多人在胁迫下通过自渎或意淫产生过性欲,但一般对方都会给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没有这样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经验几乎等于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没有在被胁迫下激发欲望的经历。所以即使她感到这样自己撑不了多久,但依然不会想到让自己亢奋起来才能保命的方法。
“能撑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就是太对不起妹妹了!姐姐一定会竭尽所能活下去的,不让你所作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白费。但是,妹妹,命运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仅是她,还有司徒空。面对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进入她身体前三分钟,在巨大无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种快要攀上欲望巅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虽然并没有到时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对他的心灵还是带来的一定的冲击。于是他运起真气,顿时成为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着他的设想在进行,但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感到了困惑。
进入她身体之时,她是柔软的、温暖的,虽然还是有极强的寒意,但却是在火中渐渐融化的冰,又或是刚刚飘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欢的形状。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开始冻结成冰,刺骨的寒意越来越浓。
虽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兽,疯狂得已完全没有了人性,但他对自己的行为动作包括对她的身体的状态却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经不再分泌粘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淫水,估计还能支撑五分钟。
之后,在剧烈的摩擦之下,阴道的四壁会开始红肿,再过七八分钟左右,阴道会擦破流血。血能润滑阴道,出血一时并不会很多,但破口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以她的体质应该能撑二个小时左右,然后就会失血过多而昏厥。如果马上救治应该还不会死,如果要彻底地干死她,至少还要二到三小时。
不过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淫至死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只要再狂暴一些,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阴道口就会被撕裂,裂口会越来越长,然后他肯定会搞她的肛门,以她肛门的紧致程度,基本也会被撕裂。如同两个地方同时流血,一般来说,只要半个小时她就会昏厥,估计最多也就能撑一个多小时便会没命。
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真想要杀她还不容易,绳子一吊,要不往那个水箱里一关,又或自己朝她头、胸用着真气打几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铁打的,也会一命呜呼。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现在怎么做?象雷破一样命令她兴奋起来?首先他不想这么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胁迫;其次,他直觉感到就是他说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凤战士不同,身体的被男人开发的程度几乎是零,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较差,这样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一座冰峰,在一、二个小时之内是很难被征服,被逾越的。
◇◇◇
正当傅星舞蜻蜓撼树般击打着丁飞,燕兰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丁飞,你在干嘛!”
丁飞浑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动。慌乱下,他连忙松手结结巴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头了,昏头了,对不起呀,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墨震天黑沉着脸,刚才确是怒火中烧,但看着他又惊又怕的样子,怒火开始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弟了,一起打拚过、奋斗过,也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他。
丁飞看到墨震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么样,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于是他说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会盯牢的。”说着蹑手蹑脚从墨震天身边走过,向门口走去。忽然听到墨震天沉声道:“丁飞,回来。”
“哦。”丁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低着头走了回来。
“我们多少年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