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司徒空笑道:“我可没骗你,尽可能让你女儿活着,如果她愿意和我们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蓝星月想说,无瑕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但话在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一丝的希望,哪怕是一丝很渺茫的希望,也会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她喃喃地道:“阿姨,你……你是天底下最伟大的母亲。”
“蓝星月,你和无瑕也算是相亲相爱之人,你就不想为无瑕做些什么?”司徒空道。虽然罗西杰去谈判还没回来,但凭着蓝星月与白无瑕的关系,她一定会把蓝星月也要过去的。也就是说,或许明天早上,眼前的两个人都将离开这里。虽然等阿难陀赶到,还有可能再次抓到她们,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这多少令他有些遗憾,感到没有干过瘾。他以前不用胁迫手段,并非他不懂,而是不屑,因为有充足的时间,他可以凭着绝对的力量获得自己想得到的,但现在时间不多,要好好享受她们极致的情欲、亢奋的身体也只能这么办了。
蓝星月一愣顿时不知说什么好。白霜柔声道:“孩子,就我行了,你就管好自己就行了。”
白霜这么说倒令蓝星月惭愧,她道:“司徒空,你想我做什么?”
司徒空笑道:“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早上操你的时候,差点把你弄死才把你搞兴奋,这样,我也给你松绑,等下白无瑕的妈亢奋起的时候,你去搞搞她,让她更亢奋一点,这总不难吧?还有,如果你能有高潮的话,也算这十次、八次里,她毕竟年纪大了,我估计连续这么多高潮可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人也要累虚脱。”
听到司徒空话,蓝星月瞪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白霜道:“没事的,你不……”话才说了一半,司徒空猛地扼住白霜的脖颈道:“啰嗦什么,让她自己决定!”
看到白霜被掐得无法呼吸,蓝星月心头猛然一颤,不久之前,他就用这样极端的方法逼迫自己亢奋的。狂战血魔是出了名的暴虐,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一定会疯狂地折磨无瑕的母亲。想到这里,她决然地道:“你快放手,我答应你。”
听到蓝星月的话,司徒空松开手道:“别多废话了。”说着抓着白霜雪臀的股肉,巨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入花穴。白霜剧烈地咳嗽起来,双手刚获自由的蓝星月拍打着她后背,让她能顺畅地呼吸。
“没事了。”好半天白霜才算止住了咳。虽然不久之前她已快到达极致的亢奋,但方才的对话令她更加担忧无瑕安危,再加上脖子被死命地掐着,欲火消退了不少。二十多年来,她一直都在克制着欲望,但此时要她象从前一样,激起高亢的欲望来满足男人兽欲,一时间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为了女儿,我怎么都得拚尽全力!”白霜对自己说。当花穴渐渐又开始骚痒起之时,她大声呻吟着,任那汹涌的黑潮将她彻底的吞噬。
看到白霜情不自禁、春潮泛滥的神情,蓝星月微微错愕后心中涌起热流,母爱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伟大。很快,白霜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挺起身体,嘶声尖叫,赤裸的身体如见中的柳枝剧烈摇摆。
“妈的,真他妈的爽,原来真也没发现老女人也这么有味道。”司徒空心中道。在白霜高潮之时,他破天荒地有一种控制不住想忍射精的冲动。一直以来,即使不用真气控制,他也很少会有控制不了的时候,但在眼前这美妇的花穴里,他却种失控的感觉。
这并非白霜的精神力起的作用,精神力能够激发人的欲望,但白霜并没这个本领,当年她只通过第一道门的试炼,论精神力她与白无瑕差距甚远。女人令男人亢奋有诸多因素,如相貌、身材、身份地位以及性爱的方式等等,但还有一个重要的素是男女之间欲望的互动与彼此影响。落凤狱之中的凤战士,包括冷雪、冷傲霜还有蓝星月这样绝色之人都在司徒空的胯下高潮迭起,但即使是冷雪这样有着丰富的性经历,在到达高潮瞬间,更多的也是自身欲望的疯狂释放,根本不会去考虑对方此时需要什么,自己以何种方式能让对方感到极致的快乐。而经浦田绝狼调教后的白霜,在与男人性交中,令让男人享受最极致的快乐是终极目标,而自己无论产生多少次高潮只是取悦男人的一种手段。浦田绝狼从没有刻意要求白霜这么去做,而是在调教中将这种性爱方式成为她的本能,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这种本能依然烙印在她灵魂之中。而当此时白霜有意用身体取悦对方时,这种特质要比享受在无奈中被奸淫到高潮的快乐强烈许多。
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难体会白霜的魅力。在快要到达高潮之前,白霜猛烈摇动被紧抓着的股肉的雪臀,向司徒空传递着自己已经亢奋起来的信号,起初司徒空还是准备按着自己的节奏冲击,但那信号最越来越强烈,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上移,搂在她依然纤细的腰上。虽然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但却是白霜用亢奋的欲望在影响着对方,从完全地被动承受,到掌握了一定的主动。
此时如果白霜感到对方已有射精的冲动,她便会瞬间用自己的亢奋将对方一起引爆,但如果没有,她便会延缓自己到达极致亢奋的时间,尽可能让对方让自己一起到达高潮。这根本不是她思考后做出的决定,而是身体如条件反射般的本能反应。她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在肉棒刺入花穴最深处时,她猛然收缩花穴,紧紧夹住肉棒,虽然并不能阻止肉棒抽出,这恰到好处的一吸,让司徒空感到灵魂似乎都被吸进她的身体里。虽然白霜试图将司徒空一起拖向欲望的巅峰,但司徒空毕竟还是司徒空,硬生生地抵受住了强大至极的诱惑,而白霜在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坚持了一分多钟后终于彻底的爆发了。
蓝星月目瞪口呆地看着白霜,她脸上浮起红霞,身体竟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欲望是会相互影响的,虽然受影响较大的是司徒空,但近在咫尺的蓝星月当然也在影响的范围之内。
司徒空熬得也很辛苦,当然他如果只要将真气贯入阳具,那白霜的爆发再猛烈,他也能够控制得住。但司徒空向来不屑这么做,此时也是咬着牙硬挺。高潮过后,白霜喘息了片刻,身体又充盈起强烈的欲望,隔了五、六分钟,又一次高声嘶叫着亢奋起来。这一次,白霜的爆发的临界点停留的时间更长,司徒空熬过了第一次,却熬不过第二次,在白霜爆发的那瞬间,司徒空不受控制地开始狂喷乱射。
白霜给予司徒空带来的欢愉是他不曾料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本打算干出她七、八高潮后再射,但在白霜梅开二度时,不料却一泄如注。在司徒空第一波炙热的炮弹射向她花心时,白霜猛然挺起身,花穴间喷出一股水柱,这让司徒空更加亢奋。他大吼一声,将白霜整个人彻底压到,肉棒象打桩机一样轰击着她雪白的丰臀。蓝星月先是在愕然中被淋得透湿,在白霜扑到之时,脸深埋在她丰盈的乳房中,几乎都无法呼吸。
“奶奶的,真他妈的爽!”在将积蓄已久的炮弹尽数射入白霜花穴后,司徒空很难得怪叫起来。此时,如果他只能带一个女人离开这里,他或许会选择眼前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他原来根本没放在心上。司徒空的体魄强悍之极,虽然射了一次,但对他来说只是热身,他手掌又紧抓着白霜雪臀,将她趴伏着的身子拎了起来,继续大力猛操起来。
连续两次高潮消耗了白霜巨大的体力,她急促地喘息着,赤裸的胴体已汗光莹莹。但很快她身体又充盈起强烈的欲望的,这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过不多久,白霜又一次大声呻吟着到达了巅峰。再度高潮后,白霜整个人湿得就象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似的趴伏在蓝星月的身上。而又一次享受到了白霜带给他极致愉悦的司徒空如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大力击打着白霜的雪股怪叫道:“爽,真他妈的爽,怎么,不动了,告诉你!别想敷衍老子!”
在司徒空的狂抽猛插之下,白霜又一次地被操出了高潮,这一次她已几乎耗尽所有的体力,但她依然努力令自己亢奋起来。此时,雷破走了进来道:“司徒大人,神煞大人回来了,请您上去。”
正干得起劲,司徒空虽太愿意,但事关重大,于是站起身草草地穿上衣服对华战、严横道:“你们看着她们,我去去就来。”
到了上面,罗西杰微笑着道:“很顺利,约定明天下午三点放人,除了白霜,还有那个蓝星月我也答应放了。”
“好,辛苦了。”司徒空道:“虽然已谈妥,晚上还要加强戒备。”
“等下我去检查一下防务。”雷破道:“那之后我们怎么做?”
罗西杰道:“放了人就看白无瑕怎么选了,她还要打,我们再守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如果她就这么走了,阿难陀带来的美国第七舰队也能从海上进行拦截,不会让她这么轻易走掉的。”
“让我先去各处看看。”虽然今晚可能不会战事,但雷破还是得去各处转转。
“那就这样吧。”司徒空走时看到罗西杰迟疑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道:“罗兄,早上抓的那个凤战士很不错,一起去吧。”
“好。”罗西杰嘴角露出一丝惋惜的笑意:“那录像你看了吧,明日把她给放了,真是有点可惜了。”
司徒空大笑:“不管明天,今晚先干个痛快再说。”
囚室之中,深陷在痛苦屈辱之中的白霜、蓝星月看到司徒空、罗西杰脸带笑容地走了进来,心不由地猛然一沉。此时,外面隆隆地枪炮声慢慢地平息了下来,战斗似乎已经结束。看他们的样子,不象是败了的模样。
“仗打完了,两位想不想见见白无瑕。”罗西杰笑着道。
蓝星月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尚在思索罗西杰话的含意,而白霜却已经失控,她惊惶失措的爬到罗西杰的身边道:“无瑕呢?她在哪里?她活着吗?你不是答应不伤害她,答应将她好好地带到我身边的吗?她人在哪里?在哪里?”
罗西杰皱了皱眉道:“别喊了,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女儿,就拿出点真本领来,让老子爽了,自然带你去你的女儿。”
白霜虽忧心如焚,却也只有竭力控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道:“我知道,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求你们别伤害我的女儿。”
“白无瑕真被你们抓了吗?”蓝星月有些半信半疑。即使白无瑕落败,也不会如此之快。
“懒得和你多说。”身为强者罗西并不屑撒谎,只得以这样的话语搪塞。他眼角余光一瞥,看到司徒空狼一般的眼神盯着白霜,知道他的目标是她。虽然心中想着再看看白霜演绎的绝世之舞,却也不好意思与司徒空去抢。再看了一眼蓝星月,心头欲火已然大炽,他对这个将军的女儿、国安局的精英、持左刀右枪的凤战士并不陌生,眼前此时她一丝不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三步并两步蹿到她的面前,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还没等罗西杰脱光衣服,司徒空已将白霜推到在地,依然还是他最喜欢的后入式,“嘭嘭”的沉闷肉体撞击声音顿时又在囚室之中回响起来。脱着精赤的罗西杰将蓝星月拖到了白霜的面前,他先是看了看白霜,道:“白霜,想明天见到你女儿,得好好地让司徒大空爽了才行,在这岛上他可是老大,明白吗?”
“明白。”白霜急促喘息着应道。
说罢,罗西杰然后双手抓着蓝星月纤细的足踝,双臂一展,修长匀称到了极致的美腿被一字型的扯开。虽然整晚都在被男人奸淫,但面对一个新的施暴者,最神圣私密部位坦荡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强烈的耻辱感令蓝星月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硕的肉棒顶在她手背上,蓝星月看到了罗西杰戏谑的笑意,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乱。面对又一次强暴,反抗是徒劳也是毫无意义的,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强烈的兽欲,让施暴者有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过来之时,她并没想过要反抗,但在双腿被扯开那瞬间,她依然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此时炙热的凶器顶撞着她的手背,象是想撬开她掩住花穴的双手,那自己应该怎么做?是这样保持不动?还是奋力去袭击那丑陋之物,虽然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表示出自己不屈的决心?但反抗是不屈吗?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只能代表懦弱。难道是将挡着花穴的双手拿开,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应该算是对施暴者一种蔑视,但挡着花穴的双手却如灌了铅一般,她几次想动却怎么也挪不动手臂。
罗西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丽的胴体,也对她下意识的反应和矛盾的心态极感兴趣。他笑着道:“司徒兄,这妞是个处?”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这妞和白无瑕关系不一般,她们是同性恋,她的处是白无瑕破的。”
“什么?真的假的?”罗西杰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应该是真的。”司徒空道。
“这也太神奇了。”罗西杰表情夸张之极。
听到两人话,蓝星月脸涨得通红,她想怒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司徒空突然施缓了抽动的频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去把你女儿相好的手拉开抓住了,别碍着我兄弟做正事。”刚才罗西杰用言语胁迫白霜,此时他投桃报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犹豫了片刻后俯低身体,将蓝星月掩着私处的双手拉开,虽然这样也许会伤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没有意义,更何况此时的心里,只有白无瑕一人。
“没事。”蓝星月望着上方的白霜轻声道:“阿姨,别信他们,无瑕不会有事的。”
“有事没事,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别啰嗦,听话点,就让你们与她见,否则……哼哼。”说着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冲击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白霜心中再无侥幸,竭力地激发起情欲,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巅峰,令司徒空享受到从没享受到的快乐。而蓝星月心中半信半疑,虽然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烧起了欲火,却一次也没有高潮,这令罗西杰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达了巅峰时,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他紧抓着白霜雪白的丰臀,精液象炮弹一般射入她的花心。当司徒空心满意足地拨出肉棒起身时,浑身是汗象从水里捞出一般的白霜软软地趴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别趴着,起来,把你女儿相好搞兴奋,十分钟他妈的不亢奋,你别想见到你女儿。”还没等白霜喘上几口气,耳边响起罗西杰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