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月听到了她轻轻的一声呻吟,忍不住转过头,只见那东西的大半段已经进到她身体里,留在身体外的那部分依然无比丑陋与恐怖。
凤战士为了适应今后不同的环境,在修练古武学的同时也学习各种知识,其中包括性知识。骑跨着坐在工程师腿上的她做着非常笨拙但却极为执着的起伏动作,巨大的生殖器一次次刺进少女最柔软的地方,胯间一片殷红,那是代表纯洁童贞的颜色。
在身体上下跃升时,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工程师。她一直没有说话,但她的行动、她的眼神却比千言万语更有力量。蓝星月看到工程师如一潭死水的眼神慢慢融化,目光中有震惊、有欣喜、有伤痛更有对生命的留恋。
蓝星月差点落下泪来,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勇敢的人,但与她相比,才知道自己并不勇敢。
目睹这一幕的除了蓝星月还有三名拆弹专家。他们二男一女,一少一中一老,无论年青年老,无论是男是女,今夜所发生的一切永久地铭刻在他们的脑海中,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回想起来,灵魂的震颤让他们泪如泉涌。
离核弹爆炸只剩五分钟了,三个拆弹专家奉命离开,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姬冬嬴命蓝星月也撤退,只留她一个人做最后的尝试。蓝星月违抗了姬冬嬴的命令,她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她要与她并肩战斗到最后一刻。
生平第一次的男女媾合其实已让工程师亢奋到了极点,但身体机能严重受损,输精管粘连在一起,积储一生的精液怎么也冲不开堵塞,他陷入狂乱中。
在这最后时刻,她放弃了使用真气护住身体,而把所有的力量贯注入工程师的体内,她的真气加上蓝星月的,让工程师在生命最后时刻变得如超人般强壮。
工程师猛站了起,娇小的她顽强地依附在那山一样躯干上,下一刻两人掉换了位置,她身体陷入铁椅中,承受着已成魔神的工程师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蓝星月双掌贴在工程师的后背,此时如收回真气,他将即刻毙命。在她们力量支撑下,工程师化身为凶猛之极的野兽,粗暴地抓捏着她赤裸的身体,不一刻失去真气防护的她已遍体鳞伤。
蓝星月绝望了,她不相信已失去理性的工程师会告诉她们解除核弹的密码。
蓝星月转到他身侧,绕过巨大的躯体蓝星月才能看得到她。
蓝星月看到工程师巨大的手掌压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下一瞬间,鲜红的乳头连着乳房的上端从他握拳的虎口中凸了出来,象一只被紧捏挤压的气球,模样怪异到了极点。
两人的眼神作了一次短暂的交流。
“杀了他!”
“不!”
“为什么?”
“还有希望!”
即使在最漆黑的地狱依然会有光明;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还是会有希望;即使在生命最后时刻也绝不会放弃。
这是凤的精神。
她的话让蓝星月觉悟,她不再多想,也不再去看跳跃着血红数字的起爆器,她凝聚起全部真气和她一样注入工程师的身体。
用生铁铸成的椅子也承受不了聚集在工程师身体里的巨大力量,“轰”一声,铁椅四分五裂,她娇小的身躯撞到了后方的核弹上。铁椅断裂后的尖刺扎进了她的身体,而她却没撤回一丝真气来保护自己,双掌依然牢牢地按在工程师的身上。
拇指般粗细的铁条贯通着的双腿,而双腿却被工程师抓着举向了半空中,他巨大的身体象山一般压了下去,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力冲击,沸腾的精液终于冲破一切阻隔,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抵达欲望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火山般的喷发终于停了下来,工程师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体倒了下去,轻软压在她伤痕累累的胴体上。
“真的谢谢你!密码是7631238465344512。”
工程师说完便停止了呼息。
在核弹定时器数字跳跃到秒时,她们解除了起爆装置。
七天后,蓝星月又一次走进病房。七天来,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医生说她最多只有一天到二天的生命。
七天,蓝星月眼睁睁地看着她天天在变,头发掉光了,本如丝绸般柔腻的肌肤满是铜钱大小、流着脓水的创口,而昨天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东西了。
她已经不再美丽,但在蓝星月眼中她依然那样美丽。
“我把你要的风铃带来了,我把它挂在了窗台上。”
蓝星月轻轻拂动着串串风铃,风铃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音。
“真好听!”
她微微笑着,充满着向往,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她已看不到了,但蓝星月相信在黑暗中的她眼前依然会有光明。
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泉涌而出。
大概看有一节就结束了吧,希望这两天写完。写完后如果有时候与兴趣以后再修订一下,我觉得毕竟写有点粗糙。希望有点感觉的读者多发表些意思,批评的也行。
美女与小人物,因为其反差,会有比较大的震撼力,我也比较喜欢用这样的情节。
对于观念的变化,有时也是在不断变化中的。我希望光明与黑暗不要那么绝对。
蓝星月是局长吗,我查了一下原文:三人正讨论着,一个绝不比林岚逊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林岚的上司,特别行动科科长蓝星月。
我想一个二十四岁左右的人担任特别行动科,虽然年轻,但还是在接受范围内。
至于白霜,我说了,那时反应不太好,所以没写了。什么时候有,真的很难说。
是呀,好象蓝星月这样的思想不是不可以被征服的人,不过未来谁知道,连我也不知道她的命运是什么。
幻想即日
4、
蓝星月一直不知道她有没有死,因为就在当晚她被用直升机送走。
“有一种名为涅磐的试炼,其艰难超越你我的想象,如果她能通过试炼,或许有重生的希望,不过据我所知,十年来没有人能够成功。”
姬冬嬴这样告诉了蓝星月。之后很久,蓝星月一直郁郁寡欢。
时间在流逝,生活在继续。蓝星月与她的男朋友也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他细心地觉察到蓝星月有心事,所以也没催问她的答案,只是想着法子哄她开心。
经历了这件事,蓝星月似乎变得柔软些。过去,两人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当他搂住她肩膀,她依然的坐得笔直笔直。而现在,当他搂着她,在不知不觉间,蓝星月会慢慢倚靠向他,甚至把头挨着他肩膀。
不是蓝星月在一年半后突然爱上了他,而是她需要一种支撑或者叫依靠。
在她脱去防护服后,蓝星月才知道自己并非无所畏惧;在她坚定地走向那个似魔鬼般的男人时,蓝星月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并不是无人能敌。
在她们寻找核弹、与魔教高手生死相搏过程中,蓝星月一直把自己当她的保护者。她才十八岁,她才刚刚离开基地,她经验不丰富、武功也不高,哪怕是体形,两人站在一起,怎么看她也是个小妹妹。
但在真正的生死考验面前,蓝星月才明白她更强大。
或许蓝星月也有勇气脱去防护服,也有勇气任魔鬼的长矛刺穿身体,但蓝星月知道自己做不到象她一样从容,甚至坚持到最后一刻。
从小到大,蓝星月从不肯服输,这一次,她输得彻彻底底。
自信心受了到影响,反倒让蓝星月更象一个女人。
在大概一、二个月后,两人在一个高档咖啡厅的包间里约会,这里的服务员按了铃才会进来。过去蓝星月很讨厌来这里,因为在这里,他会做些更大胆的亲呢举动。过去,他十个想法蓝星月总会拒绝八个,而现在拒绝率要比以前低许多。
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在若有若无的小提琴旋律里,他搂着蓝星月,在一次长长的热吻后,他的手掌沿着衣服的下摆轻轻探了进去。这一次他吸取了上一次教训,并没有鲁莽,而是温柔地轻抚着比丝绸还光滑细腻的后背。
蓝星月的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却放任着他的爱抚。过了会儿,他手掌悄悄移到胸前。蓝星月的乳房非常丰满,他很难做到在不弄痛她的情况下把手掌插进胸罩里。
在数次尝试没成功后,他索性把手又移到了蓝星月的后背,非常娴熟解开胸罩的钮扣。
蓝星月的长腿和丰乳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在这个晚上,他终于毫无阻隔地抵达了那朝思暮想的雪峰。他似一个测绘员,对那巍巍高挺的雪峰高度、宽度、坡度及纵深进行了精密而又细致的测量,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雪峰的形状,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速。
在他的抚摸下,蓝星月俏脸绯红,身体也热了起来。无论她是否爱他,欲望是每一个人的原始本始。
雪峰顶端的蓓蕾在他的指尖挺立起来,蓝星月的呼息也粗重起多,虽然她觉得非常难为情,但却享受着乳尖传来触电般麻痒的滋味。
男人总是会得寸进尺,他不再满足凭着手感想象,他想去解开衣扣,他无比迫切地希望看一看雪峰的真容。
蓝星月终于不再默许,她抓他的手,让他停了下来。放任他抚摸自己的乳房已是极限,在这样的场所里怎么可以赤裸身体。
他没有坚持,今晚的收获已超过预期,他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
这一年,他的生日恰好是中秋节。在京城的某五星级酒店,他订了十多席。
双方的父母在一个独立的包厢里,大厅里是则他们的同事朋友,都是年龄相仿之人。
蓝星月和他先是在包厢里陪着父母,大厅里的年轻人见不到主角不住的喧哗,他们不得不离开了包厢。
在离开包厢时,蓝星月看着桌上两家人熟络的样子,让她有一种似乎是他们家媳妇的错觉。她的父亲笑着挥手让她和年轻人去玩,突然看到他两鬓的白发,蓝星月心中一颤。三年前,她的哥哥不幸车祸身亡,父亲一下子老了许多,他才五十多岁,看上却要比实际年龄大许多。
虽然父亲从没说过,但蓝星月知道父亲并不愿意自己成为一名凤战士,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时时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在蓝星月的哥哥死后,这辈子他不可能有孙子了,能抱个外孙成了他的人生最强烈的渴求。
“或许这个世界并没有完美的爱情,找到的适合的就已经不错了,是该嫁了吧。”
蓝星月这样想。
似乎想抛开心中那若有若无的忧伤和失落,她喝了很多酒。蓝星月的酒量极好,但敬她酒的人太多,她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他说想到天台去看看月亮,蓝星月也想去看看。说是天台,其实是酒店顶楼的一间总统套房,房间里放满着鲜花,他早已经精心布置过。
坐在露台的长椅上,就象在那个咖啡厅的包间里,他解去包裹着丰满高挺犹如夜空中悬挂明月般皎洁美丽乳房的束缚,很快娇嫩的花蕾又一次的他指尖绽放。
蓝星月的头倚着他肩,或许因为酒精,或许还是因为羞涩,俏脸红得象涂抹了胭脂,在柔软而又乳白的月色下,她美得令人能忘记一切。
当乳房再一次置于他火热的掌中,蓝星月比前次少了一些紧张不安,多了一丝愉悦享受。渐渐的,小腹好似燃起一簇火苗,火苗散发的热量汇聚成热流,向着身体四处蔓延。
“我爱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
他倒不是经常说这话,虽然他一直用自己的行动表示着爱他,但却并不经常这么直白的表示。
在这明月当空的夜晚,蓝星月真的醉了。
他撩动花蕾的手指停了下来,指尖从里往外捏住衬衣的钮扣,在蓝星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解开了最上面那一颗。
“让我看一眼,只一眼,求你了。”
他又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堡垒总是容易从内部被攻破,他的手掌进到了堡垒深处,并已对堡垒了若指掌,蓝星月已无法抗拒他的进攻。纵然蓝星月还有拒绝的意念,他的话也让她让拒绝的意愿仅仅停留在思想上。
他的手指从来没这么灵活过,他盼这一刻已不知盼了多久,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在不断地加速再加速。
秋日的夜风吹开了蓝星月豁然敞开的衬衣,解开了束缚的文胸早在刚才已离开来应该在的地方,蓝星月高高耸立着的乳房生平第一次坦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面对着他火辣辣、直勾勾、似要喷出血来的眼神,蓝星月虽是将门之后,但却还是有些慌乱。在她想去掩上敞开的衣衫,他的手指再度拈住乳尖,一阵麻痒令她失去了力量。
美的东西可以用千言万语去描述,但有时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真正的美。即使用最苛刻的眼光,也挑不出那在月色下双峰的任何一丝毗瑕。
当视觉与触觉交融在一起,他那汹涌澎湃的黑潮更似被超级台风搅动,掀起涛天巨浪。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把计划过无数遍的行动步骤抛在脑后,把身体的指挥权交给了原始本能。
他不再象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五指抓捏揉搓,手掌的力量越来越大。
他突然的粗暴令蓝星月惊诧,但她仍是忍了有一分钟,浑圆的乳房被他挤压得变了形状,雪白的乳肉竟从他的手背间怪异地隆了出来,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